中國發展軍力的戰略意圖是什么?
宋曉軍 | 2007年06月13日,17:38
昨天《新京報》編輯打電話,問我收到了3月份我給該報寫的一篇題為“美日澳結成亞太鐵三角”稿子的稿費沒有,我確實忘記了這件事情,于是在網上搜索了一下,找到了這篇稿件。看了這篇發表在今年3月中旬的稿件,讓我想到了最近的幾件事情。
中國反分裂目前而言主要是三個方面,一是“臺獨”,二是“疆獨”,三是“藏獨”。最近不到10天內,這三個“獨”都有所活動。一是在8國峰會中美首腦會晤前美國總統布什率先在捷克會見了“疆獨”大佬熱比亞,并對熱比亞充滿贊賞;二是日本政府不顧中國多次反對,允許“臺獨”大佬李登輝訪日,而李在8國峰會中日首腦會晤期間參拜了靖國神社;三是澳大利亞政府允許“藏獨”大佬在其國內進行活動。
上述這三個國家結成的軍事同盟距離中國最近,為什么會這么巧,他們三家象分好了工一樣幾乎在同一時刻給予中國的“分裂勢力”政治上的支持呢?最近美國國防部長蓋茨在亞太安全會議上,一直試圖探尋中國發展軍事力量的戰略意圖。我想任何一個中國人看過上述三條新聞和中國外交部的回應后都應該回答:中國發展軍力的戰略意圖首先是為了防止國家的分裂。
下面是我今年3月發表在《新京報》上的一篇稿子。
美日澳結成亞太鐵三角
2007年是日本第一位戰后出生的首相———安倍晉三描繪他的“美麗日本”的第一個年頭。在3月13日,安倍晉三與澳大利亞總理霍華德在東京簽署了兩國第一份安全協定。日本媒體評論認為,這一協定的簽署意味著日美澳的三邊關系終于完整。亞太地區的一個三角形終于畫完了最后一筆。
事實上,早在1996年,在美日共同發表《美日安全保障聯合宣言》、并制訂新防衛合作指針后,美澳也在幾個月后發表《面向21世紀聯合宣言》。2001年,小泉當選日本首相后的一個月,美國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就宣布對美國軍事戰略作出重大調整。當時很多分析家都認為,構建美、澳、日三國軍事聯盟是美國調整軍事戰略的一個重要步驟,然而,數月后,拉氏新軍事戰略卻因突發“9·11”事件而被推遲。
此后,雖然日澳兩國軍隊與美軍一起出現在伊拉克,三國也進行了多次多邊、雙邊軍演,但這些軍事活動在日、澳兩國間并沒有明確的法律基礎。這一點,對于日本而言,無疑是一個十分敏感的缺憾。
2005年11月,日本執政的自民黨正式通過了《自民黨新憲法草案》。草案中刪除了日本憲法有關不保持戰力的條款,明文規定“保有”自衛軍。這一具有法律象征意義的鋪墊,顯然是小泉留給安倍的一筆最好的政治資源。于是在2007年3月,在安倍的手上終于將“美、日、澳”三邊在軍事上連成了一體。
在日、澳安全協定簽訂后,很多媒體的評論都使用了“標志性”一詞,或者說“協定”是日本軍事力量走向全球的一個里程碑。如果回顧歷史,20多年前擔任日本首相的中曾根當時就有一個夢想。希望日本改變“灘頭殲敵”的設想,將作戰范圍由近岸擴大到1000海里外的遠海。值得注意的是,當時美國的里根政府對此十分贊賞,并希望日本加大軍費開支“加快步伐”。無論是中曾根的夢想還是里根政府的贊賞,都是基于冷戰需要。到90年代中期,日本自衛隊從能力和手段上雖然實現了中曾根的夢想,但實現“遠海作戰”的法律基礎卻隨著冷戰的結束也似乎漸行漸遠。
但很快隨著“9·11”的突發、伊拉克戰爭、朝核問題的顯現以及亞洲大國的發展勢頭,布什政府再次給了自民黨的接班人們一個實現夢想的機會。然而,對自民黨政府而言,圓夢也許無限美好,但無疑會讓周邊國家密切關注的是,這一“圓夢”過程是不是以傷害和犧牲本地區別國安全利益為代價?(發表于2007年3月18日《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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