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鍵時刻不能大意,更要警惕,繼續敢于斗爭。
中美成立經濟領域工作組,是美國準備與中國妥協了嗎?是中美關系開始減少對抗走向穩定了嗎?我看到現在有不少自媒體在做這樣的分析,這種分析,容易讓我們對美國產生麻痹,讓我們好不容易去掉的幻想又回來誤導我們的選擇。
對美帝國的分析,偉人最為精準:“美帝國主義者很傲慢,凡是可以不講理的地方就一定不講理。要是講一點理的話,那也是被逼不得已了。”一直到今天,美帝國主義的這個特點都沒有改變。
去年年底以來,美國政客急著訪問中國。到現在,美國在任的核心團隊成員中,布林肯、耶倫、雷蒙多已經訪華。其中,布林肯和耶倫二人都不是應中國政府邀請,而是經“中美雙方商定”來的。所謂“雙方商定”是給美國人一個面子,其實就是美國多次要求,中國最后同意:既然這么想來那就來吧。
更早之前,經“雙方商定”訪華的是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與馮德萊恩同時期訪華的法國總統馬克龍就是“應邀訪華”,后者才是正兒八經中方希望并且邀請來的,而不是訪問者自己求著來的,二者的區別其實很大。馮德萊恩的訪華接待規格與馬克龍差的那只是一點點嗎?
一貫傲嬌的美國政客難道不要面子的嗎?為什么不經應邀也要訪華?
很簡單,是美國有求于中國,而且事情很急,等不了太久,已經顧不得面子,不得不放低姿態。
所謂形勢比人強,高傲是需要本錢的。只要我們具備實力,應對得當,讓對方陷入被動,不得不有所求,高傲的美國人也是可以放下高傲的。
當年的尼克松,可是在中美還未建立外交關系的情況下,不遠萬里來到中國的。他人到中國時,首都機場“打倒美帝國主義及其一切反動派”的標語都沒有任何遮掩,就那樣醒目地進入尼克松的視野和美國記者的鏡頭。
尼克松因此跟中國急眼了嗎?沒有。因為當時陷入越戰泥潭急于撤出的美國有求于中國,當時的美國在偉人的陽謀面前,不得不放低身段。
今年以來,美國政客越來越急著來中國,而不是中國官員著急去美國,這說明了什么?“中國離不開美國”,還是“美國更離不開中國”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換一個問題:在當下,是美國還是中國更急于緩和關系?是中國還是美國,更不怕對抗?不也有了答案嗎?
你要戰 ,我便戰。幾個回合下來,美國的真實實力,是真老虎還是紙老虎,不就測試出來了嗎?
美國早就不具備跟中國強橫的實力,美國人“從實力地位出發”,用所謂的實力跟中國打交道,早就不好使了。兩年前中美在安克雷奇的那場交鋒中,中國就當面給美國人警告:“你們沒有資格在中國的面前說,你們從實力和地位出發同中國談話”。
其實,從中國抗美援朝開始,美國人就沒這個資格在中國面前說“從實力地位出發”。早些年,我們的一些韜光養晦政策確實給了美國不少錯覺,讓他們覺得自己又行了。這兩年經過幾個回合,美國人的傲慢又給打回去不少。我們要再接再厲,讓美國重新學會跟我們講道理。
美國人為了緩和與中國的關系,都不得在氣球問題上自打耳光,承認錯誤。剛卸任的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米利在卸任前夕接受采訪的時候表示,“今年初穿越美國大陸的中國高空氣球,沒有收集任何情報,也沒有將任何情報傳回中國”。
美國的實力不行,就想多跟中國玩心理戰。當初“流浪氣球”事件,美國大造輿論,準備大作文章,以為我們會害怕。可是,我們根本不為美國的那些表演所動,你看后來著急的是誰?
沒有實力的恐嚇,就跟沒有實力的憤怒一樣,毫無價值。美國表演了幾番,發現還得厚著臉皮派政客去中國。
因為美國現在的內部問題,讓他們不得不有求于中國。美國本來是想無中生有造牌的,然后跟中國交換,用這種前進兩步再退一小步的伎倆,交換我們實質性的讓步,如意算盤打得很精,但并不高明,這種辦法只會對膝蓋生根的精神美國人有效。
中國放棄對美國的幻想,已經成功了一半,中國不怕美國生氣,就成功了另一半。前一個與“崇美癥”有關,后一個與“恐美癥”有關。
2019年開始,中國官方喉舌比較多地批判“崇美癥”和“恐美癥”,新華社2019年的《讓“投降論”成為過街老鼠》,2020的《“崇美”“跪美”的軟骨病得治!》,題目看著就特別提起。人民日報也發表過《摒棄“恐美崇美”心態》等文章,題目雖然柔和了許多,但文章的意思都差不多。央視的媒體平臺也有類似的文章發表。央媒組團批判“崇美”“跪美”軟骨病,表達了中國的一種態度。
尤其是新華社的那篇《讓“投降論”成為過街老鼠》,簡直就是一篇近年來不多見的戰斗檄文,想想,還是要在此引用兩段:
【中方的態度一直很明確:不愿打,不怕打,必要時不得不打。對此,絕大多數中國人立場和決心非常堅定,團結一致、眾志成城。但也有少數人得了‘軟骨病’,喪失了民族氣節,到處鼓吹‘中國處于劣勢,呼吁眾人妥協’的投降論調,混淆視聽、擾亂輿情、渙散人心。對此,我們必須旗幟鮮明地說‘不’,理直氣壯地開展斗爭,讓‘投降論’成為過街老鼠。
正告那些崇美媚美恐美者,別再做美國政府霸凌的幫兇,別再試圖用‘投降論’瓦解中國人的抵抗精神,執迷不悟、一意孤行的前方是萬丈深淵。也希望國人擦亮眼睛,認清‘投降論’者的真面目和險惡用心,人人喊打,讓他們再也不敢出來招搖撞騙,蠱惑人心。】
這些文字讓當時的我看了很激動,為此還在本號發了一篇文章,題目是《重大信號:新華社對“投降論”發出嚴重警告》。
因為我從中看到了敢于斗爭的那種精神。
以斗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
跟美國人打交道,沒有斗爭精神是不可行的。不敢于斗爭,他就認為你軟弱,害怕他。你能讓給他一尺,他就能跟你要一丈。對付強盜只能靠打服,不能靠說服。
二、解決了敢于斗爭的意志和立場問題,接下來就是解決善于斗爭的策略和方法問題。
我們要研究對手,判斷對手下一步的行動及重點。
當美國發現對華強硬不能訛詐來想要的東西,就只能面子也不要了,來中國要東西。
此時此刻,美國最想要什么東西呢?
除了讓中國少拋美債,多買美債之外,美國還有更想要的東西。
我認為,美國最想要的是我們放開貨幣自由兌換,允許資本自由進出。
因為這是美國對華金融戰成功必需的條件。
美國的對華金融戰正在進行,而且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中國再多挺一會,美國就可能挺不住了。美國的金融已經警報多次響起了。金融戰都是雙刃劍,傷害不了別人,就必然要嚴重傷到自己。
同樣是不請自到,耶倫的心情比布林肯還急切。因為她主管的財政是美國各種問題的聚焦點,是美國各種危機的集中表現,與財政有關的美國國債流動性是美國經濟最大的命門。
美國的國債已經突破33萬億美元,半年時間就增加了1.1萬億美元。到了明年,美國因為要借新還舊,至少要賣出10萬億美元國債。
根據美國媒體統計,明年到期的美債將達到創紀錄的7.6萬億美元,再加上累積的利息支付,僅債務償還這一項就接近9萬億美元。然后按照當前美國財政情況,至少還會增加1-2萬億美元的財政赤字。
十萬億美元的國債,去哪里找那么多的買家?現在的美國國債已經遇到流動性問題,中長期限的國債越來越不好賣了。10年期國債收益率一度升至4.509%,為2007年10月以來最高。30年期國債收益率一度升至4.612%,為2011年4月以來的最高。
如果沒那么多人買,政府又不能關門,那就只能學日本,由中央銀行承擔主要的購買人角色了,日本央行買走了日本政府債券的差不多80%。只是那樣一來,就等于美聯儲又要貨幣大放水,且美國國債連帶美元的信用會越來越差。一旦美國國債變成日債那樣,美元的地位不用別人推,自己就站不穩了。
三、應對金融戰,我們需要重點研究耶倫,目前她是美國政客中最危險的對手。
耶倫是先做過美聯儲主席,又當美國財政部長的,等于美國國債發行最重要的甲方乙方她都干過。要說最清楚美國當下危機所在的,就是耶倫了。
耶倫近日在一次公開活動上批評美國本屆政府的經濟和外交政策“愚蠢”,導致美國的經濟衰退、信用下降、國際地位下滑。她特別抨擊了美國扣押俄羅斯的資產和限制俄羅斯銀行使用SWFIT支付系統的做法,認為這樣做的后果將非常嚴重。
我們不是分析過,美國對俄羅斯的制裁手段等于押上了美國和美元的百年信用做賭注嗎?昔日種下惡因,現在就開始收獲惡果。美國透支美元信用的后果主要有兩個:一是已經讓世界那么多國家在尋求建立替代美元和美國控制的金融結算通道的機制方面達成了認識的一致,去美元化雖然非一日之功,但趨勢已經確立。二是讓美國的國債受到信任危機。前一個挑戰還是慢慢承受的,后一個壓力可是現在就讓耶倫每天寢食難安。
耶倫表示如果美國想要實現繁榮,就必須放棄與中國脫鉤的想法,而要尋求合作和共贏。這里要劃重點,做兩點說明:一是耶倫并不是天然的鴿派,而是中國的實力與應對把耶倫逼成了鴿派。二是耶倫的鴿派表現,一半為真,一半為假。真的一半是因為耶倫知道對華強硬政策只會讓美國而不是中國越來越被動,貿易戰的徹底失敗和科技戰的基本失敗,讓耶倫對美國利用對抗手段遏制中國產生了動搖。假的一半是耶倫并沒有放棄對中國的算計,她更加重視也更加了解,如何通過金融戰,拿到美國貿易戰和科技戰沒有得到的東西。
耶倫為什么要當眾公開批評拜登政府,把美國政府內部的分歧暴露于眾?我認為一是確實著急。二是也不能排除有迷惑中國的意圖,讓中國以為耶倫是美國的鴿派。
耶倫不是鴿派那么簡單,她比鷹派還不好對付。因為她的位置,她是現在美國對華金融戰的主要操盤手之一。而美國現在唯一的選擇,唯一的辦法,唯一的出路,就是打贏金融戰,實現對大經濟體的收割,用外部的大量輸血,緩解美國長期而越來越嚴重的貧血癥。
耶倫反對與中國脫鉤,是因為脫鉤意味著中美金融也脫鉤。金融跟中國脫鉤了,會至少帶來下面幾個問題:
一是都脫鉤了,美國的對華金融戰還怎么玩?
二是美元切斷了跟中國商品的聯系,拿著美元買不到中國的商品,美元的信用基石要減少三分之一。而且,剩下的三分之二也不保險:金磚組織剛完成擴容,中國和委內瑞拉又形成全天候戰略伙伴關系,全球80%的油氣資源都可以繞開美元這個中間商,與中國這個世界最大的工業體系直接實現對接。中國產業升級速度這么快,已經突破最大的半導體天塹,歐美提供的高端商品以后中國差不多都可以提供,歐美提供不了的物美價廉的中低端商品中國也可以提供,拋開美元和美國控制的結算通道,變得沒有了多大技術難度。如果石油結算貨幣的地位一失去,美元信用基石的又一個三分之一也沒了。三分之二都沒了,美元還能保持現在的地位不變化嗎?
何況,美元基石剩余的三分之一,就是美國政府的信用,主要體現在美債流動性上,現在也是問題很大。
你要是負責美國的經濟決策部門,你告訴我美國怎么跟中國進行金融脫鉤?全面脫鉤怎么進行?
耶倫訪華時,跟我們達成了一些原則性共識,這次成立金融工作組和經濟工作組,應該就是對共識的具體化。
這兩個工作組,一個是“經濟工作組”,另一個是“金融工作組”。從工作組的領域設置,就能看出,這兩個工作組一個與耶倫現在主管的財政部有關,另一個與耶倫曾經主管的美聯儲有關。這兩個工作組的美方直接負責人都是美國財政部的副部長,都要向耶倫匯報工作。美國財政部與美聯儲,有時候差不多近似于兩塊牌子一套人馬。
這兩個工作組的溝通機制應該是美國人特別著急成立的,尤其“金融工作組”更是這樣。
因為美國的金融離不開中國,美國正在進行的金融戰更離不開中國。因為中國是美國本輪加息最大的收割目標,是美國金融戰的主要對象。
關于金融戰我們已經從不同角度寫過一些分析文章。在《 關鍵性的一戰已到決出勝負的關鍵時刻》一文中,我們提出幾點看法:
一是經濟戰是中美立體戰的主戰場,經濟戰當中,金融戰現在是主要形式。因為美國發起的貿易戰已經失敗,科技戰的失敗也沒有懸念,美國只有一個金融戰還有懸念。
二是金融戰承載了美國經濟戰最后的希望。如果失敗,這將也是美國能夠對華發動的最后一次金融戰,因為虧空得不到彌補,今后美國就沒有能力對華發動金融戰了。所以,這一次的對華金融戰,美國是背水一戰,只許勝不許敗;又因為美國的虧空太大,連小勝都不行,只能大勝,一舉收割中國積累七十年的財富。
三是美國金融戰成功的必要條件是中國允許貨幣自由兌換和資本自由進出。沒有中國的金融自由化,美國的金融戰不可能有機會。無論是通過拉爆中國房地產還是做空中國的股市,都只能給中國金融造成部分的被動和損失,而不可能是全面的潰敗和金融危機的全面爆發。
美國急于成立中美金融工作組,我認為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說服中國放松貨幣兌換的管制。我們對此要警惕啊。這個時候對資本進出的管制應該是加強,而不是放松。只要再多堅持一兩年,美國就堅持不住了。
我們要盯緊外匯儲備這個中國應對金融戰的最關鍵指標,不能在這個時候打開口子,讓資本自由進出,讓我們的外匯儲備規模急劇或大量縮水。
值此關鍵時刻,美國給出任何承諾,表現出再好的認錯態度,我們都不能在這個問題上松動,防止送給美國機會。
中美金融戰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很有利,不僅僅是打平就可出線,我們小輸一點都可以算贏。只要我們不放松金融項目的管制,美國金融戰怎么打都不能大贏。
搞貨幣自由兌換的經濟體,只要被美國盯上,包括但不限于拉美、東南亞、日本、俄羅斯,甚至歐洲,沒有不被美國大規模收割過的。我們之前說貨幣自由兌換為核心的金融自由化政策,是美國金融戰得手的必要條件。其實,金融自由化都快成為爆發金融危機的充分條件了,因為搞金融自由化的經濟體,只要是美國盯上的,幾乎沒有沒發生過金融危機的。
四、美國的問題很嚴重,時間不多了,急需誘導中國犯錯。
美國現在的問題真的很嚴重,雖然美國政客從拜登開始,都在為了配合金融戰唱衰中國的經濟,中國的精神美國人也在配合美國搞唱衰,雖然美國自己給出的經濟數據還挺好看,竟然在用電量下降、稅收大幅減少的情況下還實現了經濟比較強勁的“增長”,這一屆的美國在挑戰他們的經濟學常識方面不遺余力,暴力加息還能“實現”經濟增長,股市繁榮,但是,美國真實的經濟狀況耶倫最清楚。所以耶倫才著急到當面痛斥拜登的政策愚蠢。
耶倫深知,美國已經等不起了,美國國債的流動性已經拉響了警報,搞不好就會要了美國霸權的命。
我們分析說,美國已經差不多20年沒有進行過一次成功的加息收割了。2001年,加息引起了美國納斯達克的科技股泡沫破裂,2007年加息,引發了美國的次債危機。這一次的加息,其他國家還沒幾個倒下,美國自己的銀行倒下好幾家。
金融戰沒有實現大的財富收割,美國因為去工業化導致的虧空長期無法彌補,嚴重貧血怎么辦?只能給自己血管里大量注水,美聯儲開動印鈔機,擴張資產負債表。
現在的美國還在盡力維持一個超級大國末日的架子不散掉,但越來越是外強中干,色厲內荏了。
虎頭蛇尾的黃海軍演,反映出美國軍事霸權的外強中干,已經都快沒法裝下去了。
耶倫來中國,很多人解讀是為了說服中國多買點美債,這個目的當然有,但不是主要的。因為即使中國多買點美債,美國也不可能解決嚴重貧血的問題,只能是稍作緩解,美國寄希望的還是金融戰一下子從中國這里收割走幾十年積累的財富。收割不了中國,美國就只能拿自己幾個還算肥的盟友下手了,得手了都不一定能填上美國二十年積累的虧空。
以前美國的重點布局貿易戰,然后是科技戰,現在重點和關鍵就是金融戰了。
從貿易戰開始,經過科技戰,最后是金融戰,中美經濟戰三大戰役已經失敗了兩個,金融戰是最后一場經濟決戰,幾乎承載了美國最后的希望。
說了這么多,歸結為一點,就是:美國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金融戰能夠成功,金融戰成功唯一的機會就是誘導我們放松貨幣自由兌換,我們不能給美國以任何機會。
日本金融危機爆發前,在美國的軟硬兼施下,日本貨幣當局就以日元國際化,拆除了日本的金融防火墻,代價是日本失去了三十年。
被美國金融收割成功的,沒有個二三十年根本不可能恢復元氣,有的甚至連恢復的機會也永遠不再有。
金融是現代經濟的核心,輸掉金融戰,等于等于輸掉全局,等于虧掉所有,所以不容有失。
美國下一步的對華游說,應該集中在誘導中國放開貨幣自由兌換方面。當然美國不只是自己游說,而且還會發動他們在中國的同盟軍,用各種理由誘導人民幣實行自由兌換。美國不但不會在金融方面與中國脫鉤,而且還要加強與中國的金融合作、加大對中國的投資為名,要求中國更加放松金融管制。
中國的那些經濟學家,喊破了嗓子還要繼續叫賣自由市場經濟的好處,主張的核心不就是金融自由,他們在配合誰?金融自由的核心不就是貨幣自由兌換、資本自由進出嗎?
鼓吹自由市場經濟的,即便不是真正拿錢的間諜,也在客觀上起到間諜的作用。而且破壞性不是戰術性間諜、而是戰略性間諜的作用。
鼓吹自由市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有中華民族的立場,沒有一個是為了中國的利益。
美國的高級智囊沙利文,都在反思美國的自由市場經濟害了美國。自由市場經濟的那個最重要的假設:市場總是富有成效和有效地配置資源,在現實中從未出現。這是西方經濟神學想象出的理論,是現代最大的烏托邦。那個“看不見的手”,就是經濟學領域中的“上帝”。西方人念經那么多年了,他們相信上帝的存在,而上帝真的存在嗎?見過他們嗎?
美國人自己都在痛定思痛否定的東西,中國的那個奧地利學派的經濟學家還在搔首弄姿,拼命向中國推銷。按照他的主張,中國搞產業政策都是錯的。而我們現在還在給這樣的人提供吆喝的舞臺,這非常不正常。這樣的思潮不進行清算,會給我們在中美經濟戰中已經越來越好的形勢增加很多不確定性。
美國人開始在某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做出一定的妥協,我們應該更加警惕,因為目前我們還沒有強大到讓美國不得不低頭、不得不妥協的地步。中美之間目前我們是守多攻少,最多算戰略相持。美國剛又把11個中國實體及自然人加入到制裁清單當中,再次說明美國敵視中國的態度和對華遏制戰略沒有變化。
美國在一些問題上的認錯,是為了讓我們放松對他們的警惕,誘導我們犯下更大的錯誤。這個更大的錯誤最大的可能是誘導我們在金融領域內實行自由化,放開貨幣兌換,允許金融項下資本進出自由。為了金融戰的勝利,為了美國最后的希望,給我們挖更大的坑。
中國人在這方面一定要引起十二分的警惕。我們已經打贏了三大經濟戰役中的兩場,我們距離贏得最后一場金融戰也只差一步。而贏的辦法如此簡單,就是頂住美國等內外勢力的游說,堅持人民幣不能實現自由兌換,堅持金融防火墻不松動,不給美國被動中翻盤的機會。
只要做到這一點,憋也能憋死美國,拖也能把美國拖殘。
我們還要提防美國狗急跳墻,破罐子破摔,所以要加速去美元化(其他的西方國家貨幣也同樣靠不住),加快建立獨立于美西方的結算貨幣和結算通道建設,就可以降低美元為主的外匯儲備,我們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布局,讓美國“狗急跳墻”都都沒有多大機會。
五、高手過招,關鍵是看誰少犯錯誤。
美國已經犯下一系列戰略失誤,所以美國現在越來越被動。美國在等著我們犯重大戰略錯誤,我們的犯錯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如果美國的金融戰再失敗,中美立體戰的主戰場我們就是完勝。而美國因為去工業化,美軍已經不具備實質性發動戰爭的能力,軍事訛詐也越來越不起作用,美國的生物戰我們也交過手,而且現在也越來越警惕;輿論戰,我們用人民網絡戰爭的形勢,越來越主動,美國還憑什么手段能贏得與中國的這場百年未遇之爭?
搞定了美國,我們接下來,無論是事關統一的臺灣問題、威脅中國的日本問題、南海爭端以及印度對中國的敵視和占據中國的領土問題,雖然不能說都可以迎刃而解,但解決問題的難度會小很多。
而且,搞定了美國對中國的遏制,我們就可以全力解決我們與美國在中國同盟軍的決戰,把美國對中國的全面滲透,把那些阻撓中國實行社會主義的力量連根拔出,除掉內患,未來將一片光明。我們實現百年變局,就需要創造新的文明,不僅僅要求我們在生產力方面超過西方,而且還要在生產關系方面(這一點我們后面寫文章專門分析),全面超越西方的資本主義文明,才能帶領人類走向更高的文明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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