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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憶:未亡人的眼淚

辛迪 · 2018-04-04 · 來源:土逗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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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被確診為塵肺,卻最終患塵肺而亡。”

  

  導語:湖南桑植,位于世界自然遺產(chǎn)張家界武陵源山腳下,既是革命老區(qū)、開國將領賀龍的故鄉(xiāng),也是國家級貧困縣。這里還聚居著與云南大理白族同源的另一支白族同胞,可以說是典型的“老少邊窮”地區(qū)。90年代,當改革開放的春風吹綠了距桑植1000公里外的南部漁村深圳,這里的農(nóng)民也開始到那里打工——因為生活的貧困艱辛,來自這里的農(nóng)民工特別能吃苦,特別想掙錢,做的都是最累最臟的活:風鉆工。

  風鉆工是建筑工工種里最基礎、最辛苦的一種,工人要在工地上直徑一米二甚至四五米的洞里,往地下的花崗巖層鉆炮眼,然后,裝上炸藥爆破,形成數(shù)十米深的樁孔。最后,灌注鋼筋水泥,成為一棟大樓的支柱。由于深圳地質以堅硬的輕度風化花崗巖為主,風鉆工在深圳的建筑行業(yè)就顯得尤為重要。

  但這一工種卻伴隨著非常嚴重的職業(yè)病:塵肺病。風鉆產(chǎn)生的大量粉塵直接被工人吸入肺部,造成肺部碳化——一個鮮活的肺,變成了蜂窩、小孔狀的黑塊。這種病一旦得上,便不可復原,只能愈發(fā)嚴重:患者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困難,直至某一天,他們會因呼吸不得,或是因為其他的并發(fā)癥而去世。塵肺病一旦確診為三期,意味著患者已走在死亡邊緣。

  在桑植,因做風鉆得了塵肺病的工人,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有數(shù)百人。通常是一整個村子一起去打工,一起得塵肺。一家兄弟一個接一個因塵肺死亡,留下一個個孤兒寡母,不知生活該走向何方。為此,塵肺工人們一次又一次地到深圳維權,想要爭取自己的基本生活權利。直到今天,大規(guī)模的維權仍在發(fā)生。這篇文章介紹的,就是一個去世塵肺工人家庭的故事。

  未亡人,指寡婦,同遺孀,意指丈夫已故的女子。錢鐘書《圍城》里,“未亡人”又引申為“亡國奴”。蘇青又講,“未亡人,只欠一死耳!”纏綿悱惻的道出其中的絕望。誰已亡而人未亡?何已亡而人未亡?

  玉英的眼淚

  這位未亡人叫做周玉英,是湖南張家界桑植縣的一位村民。若丈夫王祥輝還活著,他們認識該有十年了。2007年,通過表妹介紹,21歲的玉英與那個留著長頭發(fā),會彈吉他會唱歌的“長毛老二”相識,2008年相知結婚,卻未能一直相守。2009年夏,深圳爆發(fā)了數(shù)百名湖南籍風鉆工職業(yè)病維權的“塵肺門”事件,王祥輝便是參與的工人之一,當年深圳職業(yè)病醫(yī)院給他的鑒定結果是:無塵肺。但即便被鑒定為無塵肺,王祥輝也再沒有接觸過風鉆這一行業(yè)。2011年,王祥輝感到胸口憋氣,就再沒從事過勞動。2013年病情惡化,開始四處求醫(yī);三年后,在2017年初,被病痛折磨三年的祥輝最終告別了這個世界。

  

  左圖是初到深圳的王祥輝,右圖是去世前瘦骨如柴的王祥輝

  從九二年鄧爺爺在中國南海邊畫了一個圈,深圳就開始了它的飛速發(fā)展。“神話話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跡般聚起座座金山”——正如歌里所唱,一棟棟摩天大樓在深圳拔地而起。然而由于深圳的多巖石的地質結構,要建高樓必須打碎堅硬的花崗巖才能打好地基,于是一種特殊的工種出現(xiàn)了——風鉆工。為了節(jié)省防護設備的投入,建造商們要求工人抬著八十斤的機器,毫無防御措施地下到三四十米的洞里,混到昏暗洶涌的塵埃里,一天接著一天,一年接著一年地建設。后來,地王大廈建起來了,會展中心建起來了,國貿(mào)大廈建起來了,工人們卻一個個倒下了。 最開始做風鉆的湖南耒陽幾乎沒有什么年輕人了,死亡的接力棒又傳到了更窮的桑植。

  

  風鉆工的工作狀態(tài)

  1981年出生的王祥輝,初中畢業(yè)后出外打工,2002年開始在深圳打風鉆。2009年,因一起打工的不少工人被確診為塵肺,并要求集體維權拿到了賠償,祥輝也借這個機會在深圳市職業(yè)病防治院做了體檢,但他和十幾名工友未被診斷為塵肺病。當時的檢查結果是:兩次檢查均見兩肺紋理增多,雙肺葉均未見典型塵肺樣影像學改變。深圳市職業(yè)病鑒定委員會由此認定:無塵肺。確診為塵肺的工友們都拿到了二十多萬的賠償,祥輝也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慶幸,回到了家鄉(xiāng)。誰知隨后迅速惡化的病情甚至沒能讓他趕上八年之后的第二次維權。

  玉英的第一次啜泣,是在講起他丈夫得病情狀的時候。“第一年的時候他還能走,第二年就不能走多遠了,只能走得慢一點,后來就不能走了。”“最后的時候他天天發(fā)病,有時候一天發(fā)幾次的病,他發(fā)病的時候就是掐著嗓子喘不上氣。他也知道家里借的錢都花完了。去世前一個星期,他只吃了七個餃子,還是分兩次才吃完。他原本有一百三十斤,走的時候只有七十五斤了。”她表情非常痛苦,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下這些話。一旁的婆婆也在抽泣,扣著手指比劃著“我兒子走的時候,手腕腕只有這么細啊。”

  

  左:健康人的手臂,右:塵肺工人的小腿

  可再到后來已經(jīng)太遲。2017年中共中央十九大前后,張家界市為所有在深圳從事過風鉆爆破行業(yè)的風鉆工進行了職業(yè)病檢查,結果顯示所有的風鉆工都已罹患塵肺病。

  今天,這一百多名工友到了深圳,回到這個自己奉獻出青春熱血,還獻出了鮮活的肺、健康的身體的城市,他們想問問,這個神話般的城市能不能給他們個交代,給他們的后半生一個依靠,無論是經(jīng)濟上,還是精神上。這個正義的拷問不出意外地異常艱辛。但王祥輝卻連承受這個艱辛的機會都沒有:他沒有被確診為塵肺,卻最終患塵肺而亡。

  玉英的第二次抽泣,是在講起為丈夫治病付出的努力上。“我們都是在按醫(yī)生說的最好的治療方法治,但他一直沒有好轉”“第一年花了四五萬,第二年花了十幾萬,第三年去長沙看病花了二十幾萬 。在長沙時,他住ICU住了十八天,一天八千塊。一下又發(fā)現(xiàn)他的心跳得好快,血壓又降下來了,醫(yī)生又給他打搶救的針,一針好幾千。一會又發(fā)病了,一會又發(fā)病了。”玉英的眼睛早就紅腫,抽泣讓她每講一個數(shù)字都要花很大力氣。家里幾代人攢的錢,包括祥輝先前打風鉆攢的錢,大概有二十幾萬。好心人幫忙輕松籌籌到了四萬,可這一治病花了四十多萬,現(xiàn)在這個入不敷出的家庭還欠有二十萬的債務。家里沒有社保,社會能夠幫上這個家庭的,真的不多。

  玉英和祥輝有兩個孩子,一個九歲三年級,一個八歲二年級,如今在鎮(zhèn)上上學,玉英就在鎮(zhèn)上一年花1200元租房子帶孩子。孩子去上學時,她就在家打棉鞋,一周一雙,一雙一百,賣出去。孩子一周的吃喝就得兩百,那一百就靠七十二歲的爺爺和六十四歲的奶奶在山里種地,種不夠時,孩子姑姑一個月也會接濟兩三百。

  

  周玉英流下了眼淚

  玉英的第三次抽泣,是在談起爸爸媽媽的辛苦的時候。“我爸媽命苦,人家爸媽六十歲就享福了,我爸媽七十幾歲還沒享福,還要養(yǎng)孫子。”玉英顫抖地說。爺爺身體也不好,腿腳麻木沒有知覺。他之前在外面做工做的太多,扛東西壓出了腦病。家里種的稻谷、紅薯成熟了,又沒有車可以搭時,奶奶就扛著走兩個多小時的山路給買家送去。奶奶也腿疼,她在講起她手腳越來越不麻利的時候露出驚恐絕望的眼神。

  爺爺奶奶本身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祥鴻二十一歲就因為工傷去世了,二兒子又因職業(yè)塵肺病而去世。奶奶的眼圈似乎永遠是紅的,掛在嘴邊的總是“我的兒子都不在了,老房子梁歪了墻塌了沒人管啊”“我的兒子都不在了,地只能我種了”“我的兒子都不在了,村里的人就不來家里了”“我的兒子都不在了,媳婦走了我也沒辦法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那是一種怎樣的人生中的孤獨與絕望。

  村里有的男人的了塵肺病,女人就跑了或者改嫁了。這樣的生活壓力太大,世上沒有惡人,只有被逼無奈。玉英只有三十歲,婆婆也會擔心她離開,婆婆說,如果媳婦走了,倆孩子跟著一塊兒走,這個家就徹底完了。但當我們問起玉英將來的打算,她講到:“沒想那么多,先把孩子養(yǎng)大。”接著是她的第四次抽泣,“我和婆婆的關系很好,不吵不鬧。但是我心里壓力大。外面借了那么多錢要還,孩子現(xiàn)在又小也要花錢,你說我要是現(xiàn)在出去打工,要打多少年才還得完!”她越講越難過,流下絕望的淚水, 為自己抽泣。“過完年我就出去找點活干,但不認識字的話也只能做苦力。”

  玉英只上到小學一年級,就開始幫她堂哥帶孩子了,一個月給她一百塊錢,她全部交給她媽,送她弟上學。玉英心上非常重視孩子的教育,經(jīng)濟上再困難也不希望他們過早去打工。“ 要是他們讀書好的話,我希望他們上大學。要是實在讀不下去了,讀個職高也可以。那么早去打工別人寫的什么你也不認識,連寫個請假條都不會,在工廠上也被人家笑話 。 我現(xiàn)在一個人的話都不敢出去,去哪里也找不到地方,路也找不到。” “但是我過完年就出去,把他們安頓好了我就出去,出去掙點錢,可以還債,可以個他們搞一點生活費。”講這句話時,玉英仍在抽泣著,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要做一個撐起家庭的女人,好像有些抑制不住的委屈,因為過去,或因為未來。

  

  周玉英在老房子里勞作

  唯有提到兩個孩子時,玉英灰暗的眼神才映射出些許光亮。但當被問及孩子會不會想念父親時,她的眼淚又來了。“兒子想爸爸了就自己去下面爸爸的那個墳上去看。我不知道他在那干什么,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去的。我問他干什么去了,他就說到爸爸那里去了。”從前祥輝在時,兩個兒子淘氣,祥輝本來就心情煩躁,被吵得更煩,就總說他們。但爸爸去世后,兩個兒子卻不說話了。“他們以前是很活潑的,之后好像就不說話了,見了人也不叫。”玉英說。

  兩個兒子雖然都不到十歲,但都有著令人心疼的懂事的性格。我們進門時,他們倆和妹妹家的小孩正坐在爐火旁邊看電視,一見我們進屋,他倆飛也似地站起來跑了,坐在門檻上,其實是在給我們讓座。妹妹家的孩子依舊坐在爐火旁,被電視節(jié)目逗得大笑,而他們只是看著電視,一句話也不說。我抱著小兒子問他去找爸爸都和爸爸說什么,他什么也不講,只是嘴巴一張一合,叫著爸爸。

  臨走的時候爺爺拉著我們,說感謝我們來看望,還說希望共產(chǎn)黨能照顧一下他們家的情況。我望著爺爺佝僂的脊背,摸著他干枯的手,不知何言。

  

  王祥輝的父母、妻子和兩個孩子,一個因塵肺重創(chuàng)的家庭

  祥輝的家庭既可以說是意外,又可以說是中國城鄉(xiāng)發(fā)展不平衡,貧苦人民抵御風險能力差的必然。同時,這也不僅僅是一個家庭的悲劇,桑植縣已有二十多位工友病逝于塵肺。如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十九大報告中指出,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jīng)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fā)展之間的矛盾。王祥輝走后留下的孤兒寡母,沒有太美好的生活需要,只要最基本的生活條件、還有一個基本的公道。同時,還有那一百多位患病工友,現(xiàn)在正在深圳為他們永遠被傷害的肺討要一個說法。對于他們來說,他們奉獻了生命建設起華麗的現(xiàn)代都市,與他們病患交加、貧困艱難的生活之間的不平衡,就是社會發(fā)展過程中最大的矛盾。中國600萬塵肺工人的身后,是數(shù)百萬像玉英這樣的女人,和數(shù)百萬個貧困的家庭。

  風鉆行業(yè)本應該被機器取代,但資本總是傾向去選擇更為廉價的人工勞動力。如今的風鉆行業(yè),又在向更加貧窮的地方轉移。

  誰已亡而誰未亡?何已亡而何未亡?痛定思痛,長歌當哭,只希望大眾熱心能溫暖悲劇冰涼,法律裁決能帶來希望之光。

  注:

  2009年湖南數(shù)百名建筑工地的風鉆工人因患塵肺集體維權,如今,耒陽風鉆工人已有超過2/3的人離世。而張家界桑植縣籍風鉆工人,在2009年繼耒陽工人之后,要求深圳職業(yè)病防治院對其身體進行檢查。但不知是檢查結果有誤還是另有其他原因,深圳職業(yè)病防治院并未給絕大部分桑植工人檢查出塵肺病。如今,8年時間過去了,自2009年離開風鉆行業(yè)的桑植工人陸續(xù)塵肺發(fā)病,當年未檢查出塵肺病的工人也陸續(xù)因塵肺病而離世。2017年10月,桑植縣疾控中心為桑植縣工人進行了身體檢查,結果顯示,2009年未檢查出塵肺病的百余名工人全部罹患塵肺病。最近工人準備赴深圳再次維權,一是要求深圳市正視桑植縣疾控中心的檢查結果,組織工人重新進行身體檢查;二是在檢查的基礎上,根據(jù)職業(yè)病防治法和工傷保險條例進行工傷認定與賠償。此外,參與過2009年塵肺維權的工人此后在深圳乃至整個廣東,個別維權代表在臨近的福建等省份都沒有辦法獲得正常就業(yè)的機會,他們上了就業(yè)黑名單,只得打零工為生,工人也要求深圳市政府對此作出解釋。

  更多故事:

  

  王祥輝和工友在深圳的留影。

  

  王翠蘭老人的五個兒子已經(jīng)有四個死于塵肺病,其中最小兒子病故的時候才25歲。如今,唯一健在的老四也被查出塵肺病。2014年2月,王翠蘭老人離開了這個悲苦的世界。

  

  塵肺三期的徐作斌,肺部穿孔的傷口一直未愈合,醫(yī)院說治不了,就在家里等著吧,坐在床上的他呼吸困難得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肺部的穿孔不時發(fā)出刺耳的氣流聲音。他兒子13歲,女兒8歲。2013年農(nóng)歷大年初一,徐作斌呼吸衰竭,離開了這個世界。(照片拍攝于2012年夏)

  

  徐作清,徐作斌的哥哥,于弟弟去世半年后呼吸衰竭死亡,終年44歲。92年去深圳做風鉆工人,08年開始發(fā)病,到現(xiàn)在寸步難行,每天趴在床邊使用制氧機(甚至趴著睡覺,因為躺著氣難上來)。醫(yī)生形容,他的肺像是煮熟了,全是硬的,和他一起的工友都走得差不多了。他現(xiàn)在特別舍不得68歲的母親和上學的孩子(拍攝于2012年夏)

  

  徐作清和徐作斌的母親,70歲,一個人種了3畝地的花生,芝麻,黃豆,油菜,每逢趕集就走路過去賣掉得來幾十塊錢,全給兩個兒子買吃的,每天想到他們的病她以淚洗面,吃不下飯。如今兩個兒子去世,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還得照顧年幼的孫輩。(拍攝于2012年夏)

  

  曹金,曹家三兄弟的老大,三兄弟都得了塵肺病。三弟曹滿云2012年初(2011年農(nóng)歷臘月)從耒陽中醫(yī)院七樓病房跳樓自殺。女兒曹小璇寄居在姑姑家。曹金于2013年喝烈性農(nóng)藥自殺。如今,曹家老二曹斌也已經(jīng)病入膏肓,很難撐過這一年。(拍攝于2012年夏)

  

  等待死亡的曹斌,他已經(jīng)無法流利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的肺已經(jīng)慢慢衰竭。2014年初冬,曹斌死于塵肺病。(拍攝于2014年夏)

  

  2011年8月,見到曹滿云時,他已經(jīng)虛弱得不能連續(xù)說話。曹滿云一家弟兄三個,曹金、曹斌也都身患塵肺病,而他們的孩子都還很小。2011年9月,當年參與塵肺調(diào)研的北大清華師生正式啟動了“塵肺無情,社會有愛”公益助學計劃。他們兄弟三人的孩子成為第一批受益者。

  

  關于2009年深圳塵肺門的背景介紹(可復制鏈接至瀏覽器打開):

  http://zthd.cnr.cn/kby/200912/t20091213_505750298.html

  作者:辛迪

  編輯:默默然

  美編: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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