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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簡史:這副又硬又韌的骨頭

李少威 · 2018-09-01 · 來源:南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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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聲的中國,何處秋聲破寂寥。

  1881年9月25日,一聲嬰啼。紹興新臺門周家新添一名男丁,賦名周樟壽,字豫才。

  后來,他叫魯迅。

  不知道前一個名字的人不少,不知道后一個名字的人不多。

  魯迅。

  這個名字第一次出現,是在1918年5月的《新青年》,一篇叫《狂人日記》的短篇小說下面。

  這是一個專門用來發出洪鐘般巨響的名字。

  無聲的中國,從此有了一個震耳的聲音。周樟壽是一個人,而魯迅則是一副骨頭,又硬又韌的骨頭。

  朋而不比,周而不黨。在眾人沉睡的鐵屋里,放聲吶喊;在千夫所指的曠野中,荷戟彷徨。

  毛澤東說,“魯迅先生沒有一絲奴顏和媚骨”。

從周樟壽到周樹人

  他生于憂患,長于幻滅。

  出生時,《南京條約》早已簽訂,京郊五園已是一片焦土,同治中興和洋務運動仍在持續,中法戰爭的腳步已漸近。

  十幾年后,甲午戰爭將宣告一切改良的破滅。

  書香門第周家,最后一位士大夫是爺爺周福清。生性桀驁但“晚節不保”,為了家族前景,晚年的周福清遂行科舉賄賂,事發拿問,被判處“斬監候”。

  父親周鳳儀,就在此時得了重病。

  紹興的名醫都來看過,開出了各種古怪的藥方,藥引有“秋天的桐葉”“經霜三年的甘蔗”“同穴的雌雄蟋蟀”。年幼的魯迅在野地、當鋪、藥店、三味書屋之間疲于奔命。

  為了逃避牽連,一家人流離星散。“閏土”的友情和長媽媽的故事,都成美好的過去。

  周樟壽被安排到大舅舅家,受盡冷眼,被視為“乞食者”,連下人都看不起他。后來他對學生回憶說:“從前人們看我像是王子一樣,但是后來又看成叫花子都不如了。我覺得,這不是一個人住的社會,于是從那時候起,我就痛恨它了。”

  父親終究還是病死了。孤兒寡母,被同族欺凌。他向來尊敬的長輩,在利益面前變得面目猙獰;他抱有好感的鄰居,造謠生事讓他深陷窘境。

  《阿Q正傳》的原型,已在早年的經驗里塑就。

  他決意要離開了。1898年,戊戌年,他進入南京水師學堂。學堂官員周椒生,是他的爺爺輩,身為學官,卻對所在的洋務學堂十分蔑視。他說,豫才,你改名吧,出于書香門第卻來當兵,若用宗譜名號,辱沒祖先令譽。

  從那以后,周樟壽改名周樹人。

戰士的誕生

  周樹人很快轉入了陸師學堂附設的礦路學堂,并在1902年公派日本留學。

  在江南班,他第一個剪去了被西洋人稱為“豬尾巴”的辮子。政府派來的“監督”姚文甫雷霆大怒,要對他嚴加制裁,遣送回國。

  偏在這時,姚文甫通奸事發,被周樹人的同學、《革命軍》的作者鄒容等人捉住,一剪刀去掉“豬尾巴”,懸在廳堂的房梁上,日日示眾。

  回國的是姚文甫,周樹人繼續留學。

  在他的周圍,有秋瑾、鄒容、陳天華、陶成章、徐錫麟、錢玄同、許壽裳……還有他的老師章太炎,以及不斷爭執的康有為、孫中山。

  在精神上包圍著他的思想家和文學家,則有赫胥黎、盧梭、尼采、托爾斯泰……

  赫胥黎介紹的進化論思想,盧梭的自由民主、天賦人權,尼采個人主義的“超人哲學”,托爾斯泰的人道主義,構建著未來的魯迅。

  對于他喜愛的著作片段,周樹人往往能背誦如流,比如《天演論》的開篇。

  “赫胥黎獨處一室之中,在英倫之南,背山而面野。檻外諸境,歷歷如在幾下。乃懸想二千年前,當羅馬大將愷撒未到之時,此間有何景物……”

  摯友許壽裳回憶,那時的周樹人,每天都在思考著三個問題:怎樣才是理想的人性?中國國民性中最缺乏的是什么?它的病根何在?

  這也是他一生的思索,以及戰斗的指向。

  他總結,中國歷史只在兩種時代里循環往復:“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和“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

  他希望有第三種時代出現,這一時代,在他留日期間所寫的《文化偏至論》中,稱之為“人國”。

  1904年從弘文學院畢業后,周樹人選擇了學醫,去了仙臺醫學專門學校,碰到了他的藤野先生。

  綜合親友的回憶,他學西醫的動機大約有三個。一是兒時父親生病的經歷讓他對中醫不再信任,二是他寄希望于西醫的手術可以矯正中國婦女被摧殘的小腳,三是西醫和日本的自強歷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藤野先生是一個尊敬中國文化的學者,也很喜愛他的中國學生周樹人。可惜,周樹人學至半途就要退學。因為課堂上一組幻燈片展示的中國人被殺頭的場面,周樹人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他看到那些圍觀的同胞,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哀傷,“一個個木然無所表示”。

  他知道,任何高明的醫學也救不了這樣的人,因為從存在的價值上,這并不能算作真正的人。在當時的日本,報紙和廣告上,都把中國人稱為“動物”。

  于是,他決心從事文藝。中國人之病,不在身體,而在精神。

  在日本數年,他看到了一個事實:日本的維新成功而中國的維新失敗,很大程度上與民族性格—國民性有關。

  他國的生機讓他震撼,而本國的死寂令他神傷。在送給許壽裳的一張照片后面,他寫下了一首詩,概括著那時的精神沖突:

  靈臺無計逃神矢,風雨如磐暗故園。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

  這首詩里,是他的一生。這一刻棄醫從文,一個戰士誕生。

魯 迅

  1909年6月,周樹人歸國。

  先回到浙江,在杭州教書,在紹興辦學。辛亥革命,他熱情高漲,為了捍衛革命,甚至領著學生手持刀劍走上街頭。

  然而在這段時間里,他看到的是《藥》的愚昧,是《孔乙己》的悲涼,是《阿Q正傳》里的精神醉蝦、自私自利和新舊勾兌。

  意氣風發的同鄉加同學—鑒湖女俠秋瑾,1907年血灑紹興古軒亭口,但泱泱中國,依舊寂靜無聲。

  沒有人知道英雄灑出來的是碧血。在后來的小說《藥》里,碧血只是用來涂抹一個據說可以治療肺癆的饅頭。

  辛亥革命成功,但在成功之后,他的朋友陶成章死了、范愛農死了,這些年輕的激烈者、溫和者都歸于黃土,而中國并未看到多少改變。

  血,也潑不醒睡著的人。

  “約翰·穆勒說,專制使人變成冷嘲。而他不知道,共和使人變成沉默。”

  周樹人深深感受到個人的無力。1912年,他隨教育部遷至北京,數年里耽溺于古籍、金石、佛經。

  1917年8月,錢玄同找到了周樹人,希望他扔掉那些古碑抄本,起來“做點文章”。于是發生了一段著名的對話。

  周樹人說:“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里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去死滅,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痛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么?”

  錢玄同答:“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絕沒有毀壞這鐵屋子的希望。”

  于是周樹人起來了。

  次年5月,《狂人日記》在《新青年》發表,“魯迅”橫空出世。

  他假借狂人之口,高聲吶喊:中國是一個吃人的民族,我們在被吃的同時也一樣吃人!

  這是中國現代小說的濫觴,而它一旦出現,就成為了一個令人仰望的高峰。

  此時,新文化運動正在展開,傳統與現代的斗爭,藉由愚昧與科學、專制與民主的論辯,狼煙正濃。

  以“文白之爭”為前導,新式知識分子集結火力,打擊國粹派,張揚新思想。陳獨秀、李大釗、魯迅、胡適、蔡元培、周作人、錢玄同……新文化運動的一眾干將,縱橫恣肆,慷慨激昂,支撐起一派轟轟烈烈的革命氣象。

  正如西方啟蒙運動召喚了法國大革命一樣,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這是一次真正的覺醒。

  《新青年》不久就因內部分裂而解體,但魯迅的寫作經它誘導出來后,已經不可收拾。1921年12月,《阿Q正傳》這部整合了幾乎所有國民“劣根性”的中篇小說在《晨報副刊》連載。

  人人都在猜測作者“巴人”是誰,人人都認為小說是在映射自己,臉上火辣,心中憤恨,卻假裝若無其事。

  那些小說,到今天仍然熠熠生輝。

越來越深的黑暗

  魯迅,你心目中的理想世界是什么樣子?

  他不回答,因為他幾乎從不描畫未來。

  “城頭變換大王旗”,對專制政治的反抗固然是他的重要行動,但他始終堅信,深入揭露和清除民族文化里的污穢,才是真正有意義的歷史任務。

  他說,中國社會就像一只黑色的染缸,無論加進去什么東西,結果都變成了漆黑。染缸不打破,中國沒有希望。“最要緊的是改革國民性,無論是專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雖換,貨色照舊。”

  歷史按照他的預言在進展。

  共和沒有帶來更好的社會,袁世凱復辟,禁絕言論;北洋政府把手伸向學術,在學校里玩官僚專制。一些文人學者被豢養起來,以上流社會的優裕嘴臉,蔑視一切大眾的權利與抗爭。

  政治的壓制越嚴酷,社會的抗爭也越激烈。

  用小說思考中國無疑更為從容,但身在旋渦的人無法從容。現實迫使魯迅日漸轉向了“雜感”—一種最直接、有力地對現實發聲的文體。

  也正是這種被稱為雜文的文體,讓魯迅擁有了越來越強大的戰斗力。

  他是一個天生的思想戰士,只要有紙和筆,加上一卷紙煙,獨自一人就能力抗一整個集團勢力。

  在和現代評論派陳西瀅、徐志摩的論爭中,他以一己之力直打得對方發文求饒,呼吁“帶住”。而他卻說:“我還不能帶住。”

  他是一個“火鴉”,無論去到哪里,放火燒社會,也燒自己。唯有在戰斗中,他才能感知到自己的能力和自己的存在。

  然而筆墨終究無法對抗槍彈。

  1926年,劉和珍、楊德群等女師大學生在“三·一八慘案”中被段祺瑞執政府殺死,魯迅被通緝。

  悲憤之余,他在《記念劉和珍君》里寫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

  “三·一八”這一天,被魯迅稱為“民國以來最黑暗的一天”,但后面的經歷,卻證明這一判斷過于樂觀。

  1926年9月,他受朋友林語堂之邀南下,到廈門大學任教。1927年1月,又辭職離去,經孫伏園牽線轉到廣州中山大學。

  南下的魯迅是懷著憧憬的—因為領略夠了北洋政府的黑暗,他的南行帶著尋找光明的意圖。

  南方的革命策源地,應當別有一番氣象罷。然而廈門的4個月,帶給他的是寂寞和厭惡,廣州的8個月,經歷的則是徹底的幻滅。

  初到廣州時,北伐正酣,革命氣氛濃厚。在黃埔軍校演講時,他還不自覺地流露出對革命的樂觀。

  “我一向只會做幾篇文章,自己也做得厭了,而捏槍的諸君,卻又要聽講文學。我呢,自然倒愿意聽聽大炮的聲音,仿佛覺得大炮的聲音或者比文學的聲音要好聽得多似的。”

  一段時間里,魯迅認為“文學無用”,“改革最快,還是火與劍”。

  隨后發生“四·一二政變”,一大批原本的同志—共產黨員被屠殺。清黨運動中,中山大學一些學生被抓走。魯迅試圖動員學校高層組織營救無果,憤而辭職。

  革命,革命。

  半生追尋革命,但魯迅發現有的人“革命”喊得越響,天色就變得越黑暗。即使北洋軍閥,也從未敢像號稱“革命”的國民黨那樣地殺人。

  這一年,他創造了一個新名詞叫“可惡罪”—先因為被人認為“可惡”,這才終于犯了罪。“凡為當局誅者皆有罪。”

  后來魯迅曾對斯諾說:“民國以前,人民是奴隸,民國以后,我們變成了前奴隸的奴隸了。”

  “阿Q現在在管理著國家哩。”

  整個1920年代,如果說魯迅在人生中收獲了什么真正的喜悅,也許就只有和許廣平的愛情。

  許廣平是廣州人,因抗拒包辦婚姻,遠離鄉土,先到天津再到北京,入讀北京女子師范大學,成為魯迅的學生。曾經她是和秋瑾一樣的熱血巾幗,主張以暗殺推動革命,在寫給魯迅的信中,有一段話可謂豪氣干云。

  “仗三尺劍,殺萬人頭,飲千盞血,然后仰天長嘯,伏劍而殉。”

  1927年10月,魯迅攜許廣平離開廣州,前往上海。

魯迅死了嗎?

  在上海等著他的,是另一種過去不曾應對過的局面。

  在思想和行動上,魯迅一直是不斷革命的,他離開廣州,是滿懷著對犧牲的革命者的同情和對“獨夫”“屠伯”的義憤的。

  但一到上海,面對的卻是創造社、太陽社一群“革命文學”青年的群起而攻。郭沫若、成仿吾、馮乃超、李初梨、蔣光慈、錢杏邨、彭康……

  一擁而上。

  “以趣味為中心”“蒙蔽一切社會惡”“對于社會認識完全盲目”“故意的歪曲事實”“麻醉青年”“老頭子”“陰陽臉的老人”“文壇的老騎士”“中國的堂吉訶德”“反動的煽動家”“夢游的人道主義者”“最丑猥的個人主義者”……

  無數的帽子飛了過來。

  他們宣布,“阿Q的時代已經死去”,“魯迅也死了”。

  魯迅對于這一波攻擊是莫名其妙的,而因其原因復雜,至今也難以一言定論。

  在當時的文壇,罵魯迅是一個很好的擴大影響的辦法。在廣州時,中山大學學生籌備出版刊物,希望魯迅為創刊號寫文章,這樣可以增加銷量,支持刊物的可持續運轉,魯迅就說:“你們可以寫文章罵我,罵我的文章,銷路總是好的。”

  魯迅不怕戰斗,害怕的正是缺少戰斗的對象。

  五四過后一片沉寂,他就寫過“寂寞新文苑,平安舊戰場;兩間余一卒,荷戟獨彷徨”,在所謂“反省五四”的調調下公然懷念戰斗的激情。在廣州,有人約他寫文章,他則表示因為生活過于平靜,沒什么可寫。

  創造社和太陽社的挑釁,喚醒了他的孤傲和好斗。

  “我倒覺得有趣起來,想試試我究竟能夠挨多少刀箭。”

  在創造社和太陽社成員成批發表的文章中,充斥著革命浪漫主義的空洞口號,對魯迅的攻擊也非常淺薄,令他倍覺孤獨。

  1928年5月4日,他在給章廷謙的信中說:“大家拼命攻擊,但我一點不痛,以其打不著致命傷也。以中國之大,而沒有一個好手段者,可悲也夫。”

  “革命文學”打著馬克思主義的旗號,但回看文章往來,魯迅顯得更像一個馬克思主義者。這是他在“革命”再次幻滅后獲得的新的理論修養。

  他認為這些自稱馬克思主義者的人其實不懂馬克思主義,于是在幾個回合的交手之后,干脆轉而譯介普列漢諾夫、托洛茨基等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的著作,以此表明態度。

  正因認清了空洞口號的大而無當,后來他曾對馮乃超講過一個故事:一個農民每天挑水,一天突然想,皇帝用什么挑水呢?一定是用金扁擔!

  所謂“無產階級文學”,從作者到受眾,他都看不到影子。

  1930年,為了要成立左翼作家聯盟,“革命文學”緩和了對魯迅的口氣,魯迅也和其中的一部分人冰釋前嫌。

  比如,其中攻擊最烈的馮乃超,因其展現的真誠忠厚,魯迅馬上就放下了一切恩怨。

  魯迅對左聯傾注了熱情與心血。

  過往加入或“被加入”的社會組織,他都很少參加會議和活動,而左聯的會議和活動他基本上從不缺席。

  然而這樣一個政治意味濃厚的組織,從根本上說也不適合魯迅的性格。內部的派系爭斗、“由同志從背后射來的冷箭”讓他不勝其擾,也更感到灰暗。

  這樣的日子構成了他最后的人生。

  但也有慰藉。身為“左聯盟主”的魯迅,在上海的日子與中國共產黨人有了頻繁的往來。馮雪峰、胡風、馮乃超、柔石都是他的好友。

  柔石是一個忠厚純潔的青年,他的犧牲讓魯迅疼痛得無以復加。正如林賢治先生在《人間魯迅》里寫的那樣:“浩瀚的心海頓時嗚咽起來……”

  共產黨人中,和魯迅交情最深的是瞿秋白。高層領導人,他早年就和陳獨秀、李大釗并肩作戰,后來又接觸過李立三,但真正引為知己的只有瞿秋白。“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斯世當以同懷視之”這一幅字,就是寫給秋白的。

  共產黨人中,對魯迅評價最宏大而深刻的是毛澤東,但最知心的則仍是秋白。他說,魯迅是萊漠斯,是野獸的奶汁所喂養大的,是封建宗法社會的逆子,紳士階級的貳臣。他詛咒自己的過去,竭力地要肅清這個骯臟的茅廁。

  1935年,秋白也被殺害了。

  魯迅的一生,是“忍看朋輩成新鬼”的一生,陳天華、徐錫麟、秋瑾、陶成章、范愛農、劉和珍、楊德群、畢磊、柔石、楊銓、瞿秋白……“耳際頻聞故人死”。

  柔石死后,魯迅寫:“吟罷低眉無寫處,月光如水照緇衣。”

  楊銓死后,魯迅說:“只要我還活著,就要拿起筆,去回敬他們的手槍。”

  他至死都保持著戰斗的激情,從未改變過自己的立場。當胡適、林語堂、周作人等舊日戰友都紛紛在思想和文字上變得面目全非時,魯迅仍然是魯迅。

  1936年10月19日上午5時25分,魯迅逝世。在當局的嚴密監視下,上海灘萬人送行。

  眾多挽聯中,女性胡子嬰的一對,最為平實而真摯:“國家事豈有此理,正需要先生不斷咒罵;悲痛中別無他說,只好勸大眾繼續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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