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到了知天命之年,作為一個失敗者,我有沒有資格說說莫言這個年長十多歲的最大成功者呢?盡管在莫言獲獎的那一年,我就曾大言不慚地說:"莫言沒有我寫得好!"和我一起上大灶的同事們簡直要笑掉大牙了,估計莫言聽了也會笑掉大牙的。或許只有話著的曹雪芹不會笑的,因好活著的曹雪芹既不會得什么大獎,也不會有什么單位發(fā)表他的文章,甚至幾乎沒有一個名人知道他和他的《紅樓夢》。這并非說曹雪芹不如莫言,也不是說《紅樓夢》不如《豐乳肥臀》,而是時也勢也命也運也的唯心唯物兩難說。因此,我現(xiàn)在仍然有小瞧莫言的自信,因為我的藏之名山的《白雪兒》、《雙纏綿》、《日月星辰》等,是曹雪芹的神靈可以看見的,卻是莫言永遠看不見的。
莫言說文學永遠不是唱贊歌而是批判的工具。這無疑是偷梁換柱的欺名盜世之說。所有的偉大作家都是批判當代觀實而為人民大眾唱贊歌的。莫言有一個字批判當代現(xiàn)實嗎?莫言有一句歌頌人民大眾嗎?莫言有一句婦孺皆知家喻戶曉的名言嗎?好像都沒有的。既然這樣,他的現(xiàn)代性又在哪里呢?難道說當代比楊貴妃還要十全十美?難道開創(chuàng)新中國新時代的人民大眾不值得贊美?難道毛主席的一萬個名句把當代作家的天才靈感擠占光了?
莫言敢徹底批判和否定前三十年,跟司馬遷不敢批判和否定秦始皇和秦朝,其高下判若鴻溝天塹,顯而易見是一個在地之下與魔鬼為伍,一個在天之上與上帝同坐。司馬遷敢揭秦始皇的短,也敢揭漢武帝的短,莫言敢抹黑毛主席和前三十年,他敢抹黑他的頂頭上司和后三十年嗎?他連針尖兒的一點小心眼都不敢!莫言當然沒有司馬遷偉大,也沒有曹雪芹偉大,更沒有魯迅和趙樹理偉大的。他獲得了諾貝爾獎竟然顯示出國際第一文學大獎包藏禍心的無比渺小來,這難道全人類和全中國的莫大悲哀嗎?
人民大眾有權(quán)利評價和審判莫言,毛星火有權(quán)利起訴莫言。現(xiàn)在的挺莫派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只要黨和國家還在肯定莫言,莫言就仍然代表著當代中國文學的最高成現(xiàn)。這一點,也確實是新中國和新時代的最大軟骨病,不要說小小的我,就是開辟新時代的領導集體和群眾集體也萬難壯士斷腕地根除掉的。劣根不除,國難未已。最近有三個熱點,一是起訴莫言的爭論,二是錢仁鳳哭包公的爭論,三是未成年王子耀被三同學欺凌慘殺的爭論,都讓我無以言對,估計也讓偉大的治國理政者們無言以對,因為這是古今中外都未有過的空前的拍案驚奇的巨大爭論,正考驗和煎熬著每一個希望中國越來越好的人的良知。
連國父都敢抹黑,連烈士都敢侮辱,連鬼子都敢贊揚,連侵略都敢美化,還有什么竇娥冤不能有?還有什么藝術不會暴露出赤裸裸的丑惡來?文學是為人生,媚日戀舊頌丑的莫須有大師到底引領出來3怎樣的社會風氣和世道人心?
趙高、秦檜、魏忠賢等都在生前無限風光過,給他們建生祠的跳梁小丑們也都威風凜凜過。然而,他們的身后只有罵名。因為他們眼前的既得利益終究會被長遠的人民利益所取代的,個人的一切名利都是暫時的,只有人民的江山才是長久的。
揣測挺莫者都不會真正同情錢仁鳳和王子耀的,因為他們是當前所有問題的禍根和推波助瀾者。不多說了,謹以小詩作結(jié):錢女仁鳳哭包公,王子耀靈泣法盲。牛寺刀巴奏凱歌,起訴莫言不燎原。
3月21日
「 支持烏有之鄉(xiāng)!」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wǎng)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wǎng)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