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擔憂中藥會不會從歷史上消失,這種擔憂是多余的,不但沒有消失,而且每年還在壯大,去年的統計,全球已經約有40億人在使用中草藥,交易額有了5000億元。這事誰在做呢?是日本人在做,那日本彈丸小國,搞這么多中藥,他一日三餐當飯吃,也吃不完啊!他并不是自己吃,做好了中成藥后賣給歐美人吃。
西方人自從傳教士來華之后,一直對中醫藥無比的感興趣,學到了精華,但也學到了糟粕,比如在大航海時代,有船員中毒,他就用中草藥水來放血、灌腸等等,那時候西方人能搞到中藥材,但是他們沒有中醫,為什么他們學不成中醫,因為思維不一樣,中醫把人體當做一個循環系統,頭生病來,中醫給你治療腳,歐洲人是無論如何理解不了的。
既然原理搞不清楚,無所謂,有的吃就行了。這個時候日本人就登場了,日本人產生中醫的也很少,但是曾經都在中華文化圈里,對中醫藥是信任的,于是就出錢來研究中藥,并把他提高到國家重點支柱產業上來,政府協調企業全面做好中醫藥產業。
日本津村制藥的社長說,我們的中藥品牌,也就是漢方制藥,已經走向了歐美,而且拿到的都是中高端客戶,下一步的目標是,讓中藥走進中國,成為中國最知名的中藥品牌,為此津村已經在上海、四川和深圳有4家分公司。津村制藥的社長為何如此信心十足呢?因為他看到了以前中國游客在日本是搶馬桶蓋子,而如今來日本的中國人搶的是中藥,所以他斷定,未來中國的中藥市場有大發展。
那為什么歐洲和美國人非常相信日本的中藥呢,反而對中國中藥出口大加阻撓,甚至不斷地請水軍來抹黑,這里面有兩個原因,第一個當然是政治原因,歐美日同盟,自然要賺錢的事,要在同盟圈子里完成,至少日本賺了錢之后,美國可以來收割嘛!第二個原因是信任問題,日本對產品要求高,采用了安全溯源制度,就是朱元璋那一套,這塊磚是誰生產的,得刻上匠人的名字。
日本和中國草藥業的合作,也是溯源到農民身上的,任何重金屬都不得超標,否則你拿不到工錢,白忙活一年。除了種植藥材,他們給的工錢還可以,要是野生的藥材,收購價更貴。日本人做成成品后,歐美的底層人不一定買得起的,他先打開的是白領階層以上的市場,在安全上,歐美人對日本信任度更高一點,但事實未必如此,只不過歐美的宣傳就是這樣。
歐美人對中國的中藥不放心,比如同樣一副方子的藥,日本人賣一百元,中國有可能九塊九,于是他們就自以為是的認為是重金屬超標,在歐美一直抹黑下,中國底層人也放棄了中草藥,但是中藥在中國市場的銷售不低,目前各種民營中醫館生意是很好的,但是服務對象都是有錢人。
中藥的問題不是市場消失,有利好的東西是永遠不會消失的,現在日本市場、歐美市場、中國的富豪市場,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產業。中藥要思考的問題是:能夠形成普惠?西藥為何碾壓式打倒中藥,是因為掃大街的人吃得起,而正宗的中藥呢,估計只有有錢人才能享受。
我為什么要提正宗的中藥,是因為商人為了掙錢,無所不用其極,中草藥種植亂的很,就拿中草藥之都安徽亳州來說吧,央視記者去暗訪過,新聞還能搜索的到,造假泛濫,藥材都是按照三比一摻假,自然價格很親民,我這種打螺絲的人也買得起,唯一的副作用是:沒病也給你吃出病來。
中藥造假,已經瘋狂,在這種形勢下,日本的中藥當然異軍突起,你要是問我吃不吃中藥?我只能說日本的中藥我吃不起,國內的我是不吃的,小病小災首選西藥,這并不是愛國問題,是經濟能力達不到,只能用西藥先應付一下。中藥在中國的路處于迷茫期,是為有錢人服務,還是為廣大人民群眾服務?這就涉及到如何從源頭上管理中藥的產業鏈。
日本人走的是“以藥養藥”的路子,不和底層人打交道,從中藥源頭上要求就很嚴,他們的80%的藥材來自于中國,我們普通人不要生氣,為什么要賣給他們?但不賣給他們,你們也吃不起啊!全球中藥的專利75%在日本人手里,精加工之后,二級品賣到中國,一級品出口美國和歐洲,甚至得到一些外國元首、世界首富的青睞和感激,不少讓西醫束手無策的病被中醫藥治好了。
這些藥,我們普通人接觸不到,西方的普通人也接觸不到,由于利潤高,以藥養藥,循環滾動,讓日本中藥產業的質量遠遠高于中國。但日本人壞在哪里呢?他大力的發展中醫,私下里卻伙同中國的不良知識分子,竭盡全力打擊中醫,這導致這樣一個結果:1950年,中國西醫4萬人,中醫50萬人,到2022年,西醫最低180萬人,中醫不到25萬,而且中醫從業者按照西醫理論考試,最后都學成了“四不像”。
說起中醫藥,我不得不提一下所謂的知識分子,有些人拿著日本的錢躲在象牙塔里胡吊扯,與中國社會完全脫節,他們失去資本的豢養,走上社會一點生存能力都沒有,除了接受資本的施舍,他們沒有選擇。這種人往往還是在高校任職的多,無能的老師教育無能的學生,而社會不需要無能的人,國內的知識分子們往往在批量生產有問題的學生,知識分子本身就是中國最大的問題。
如果從人類的角度看中醫藥,大家不必擔心其滅絕,我以前看過《文化苦旅》中的一篇文章,叫《道士塔》,罵那個敦煌石窟的罪人王圓祿,他是被安排守護石窟的底層的可憐道士。他從外國冒險家里接過少量的錢財,就把敦煌文物一箱一箱的運走,如今敦煌研究院的專家想要做研究,只能從外國博物館里買取敦煌文物的微縮膠卷,嘆息一聲,走到放大機前。
歐美的學者、漢學家、考古家、冒險家,卻不遠萬里,風餐露宿,朝敦煌趕來。而此時清朝的官員們在自己的客廳里,也正茶香縷縷。作者筆鋒一轉,說,我好恨,為什么是王圓祿守著敦煌石窟,而不是我。
但是他對自己也發出了疑問:我不禁又嘆息了,要是運輸車隊果真被我攔下來了,然后怎么辦呢?我只得送繳當時的京城,運費姑且不計。但當時,洞窟文獻不是確也有一批送京的嗎?其情景是,沒裝木箱,只用席子亂捆,沿途官員伸手進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兒歇腳又得留下幾捆,結果,到京城時已零零落落,不成樣子。
敦煌石窟文物并沒有滅絕,它從屬于中國變成了屬于世界,這中間當然夾雜著一個時代的苦楚。作者說,當中國穩定、經濟向好的時候,外國人才真正的明白,“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
中醫藥勢必也要走這樣一個過程,如今在歐美開中醫館的都是中國人,雖然西方人認識了中藥,但他們并知道中醫,而且讓他們從事中醫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老外永遠無法理解“氣”是什么?“上火”是什么?“寒涼”是什么?“濕氣”又是什么?根本就找不到對應的翻譯的詞語,中醫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外國人最后只能承認,“中醫學在中國,中藥學也在中國!”
反中醫的人總是提出一個“量化指標”,我舉個例子,無土栽培的蔬菜、露天自然成長的蔬菜,用儀器檢測,構成的成分一樣,但我并不認為他們是同樣一種東西,后者吸收天地之精華,它有能量和氣場在里面,這個用機器檢測不出來的。就像拿儀器檢測秦檜和岳飛,分子結構是一模一樣的,但你儀器卻檢測不出,在面對金兵來襲的時候,他們的心理活動是什么樣子的?
不要認為能夠量化就是科學,科學不能將中醫量化,這只能證明科學的本身是不科學的,中醫是讓自己的小宇宙和大宇宙平衡的終極之道,日本人弄懂了中醫之術,然而要將中醫造福于人類,還得依靠中國的中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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