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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德強:認清西醫,回歸中醫——我所體會的中醫和西醫

韓德強 · 2011-07-19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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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清西醫,回歸中醫

——我所體會的中醫和西醫

韓德強

緣起癌癥,接觸中醫

我對中醫的認識,認真的話開始于1999年。因為那一年我母親得癌癥去世。母親得癌癥去世的過程,讓我想到,死亡原來是這么回事:西醫如果把人治死,那你是該死。這讓我覺得很不安。后來,一些朋友和我討論說,如果當時不是送到北京來動手術,不是開刀,而是保守治療,沒準還能多活半年一年,一不小心沒準還會活到現在。但是,因為不是保守療法,是一個激進療法,所以開刀動手術后一個月就去世了。而且,最后這一個月的生命質量非常糟糕,身上插滿了管子。

今年,一個在溫州行醫的潘德孚醫生他寫了篇文章叫《天下無癌論》。文章里說,癌癥這個東西,是別人編出來的,沒有癌癥這個東西。我和他討論說,沒有癌癥的話,總有什么疾病晚期吧?就是說,不管什么病,總之這個病很嚴重了,總有早期、中期、晚期吧?晚期的病你該叫它什么呢?你叫它癌?總得給它一個名字吧?病入膏肓?氣血衰竭?

但是,他那個《天下無癌論》我讀了還是有啟發。原來,我對癌癥的認識基本上也是一個西醫的認識。西醫說有一種東西叫做癌細胞,這個癌細胞會自我裂變、增殖。不停自我裂變的結果,就是變得越來越大,吸收正常細胞的養分。最后,到腫瘤最大的時候,人就完蛋了。我本來非常接受這個概念,但經他這么一說,我就覺得這個概念有問題了。如果癌癥就是癌細胞的裂變,那么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死癌細胞。這樣,就有早期癌癥、中期癌癥、晚期癌癥之說,就有殺死早期癌細胞,殺死中期癌細胞,或切除晚期癌瘤之舉。

但是,按照中醫理念,人體內并不存在某種癌細胞,或者說,身體的任何正常細胞都可能失去約束、自我增殖。在正常的人體內,細胞的自我分裂、增殖甚至是生命力旺盛的標志。人體的成長不就是細胞的裂變、增殖嗎?但是,正常身體內,各種細胞的裂變相互制約,不會允許某些細胞過度分裂、增殖。只是身體氣血衰竭,正氣衰落,邪氣上升,最后,某種細胞的分裂失去制約,過度分裂、增殖,才有所謂癌癥之說。照這種思路,問題的關鍵不在于尋找、殺死癌細胞,而是增強氣血,壓住邪氣,就可以使某種細胞的過度分裂、增殖得到抑制,回歸正常。因此,此前我所理解的癌細胞裂變還是一個原子論思路。

正反饋,從原子論通向整體論

為什么此前我對這種癌細胞裂變、最后導致人體死亡的觀點非常欣賞呢?因為這個觀點跟我的一個基本理論有關系。這個基本理論叫正反饋理論。一個細胞,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它構成一個正反饋系統。在無數事物中,你都可以觀察到正反饋現象。因此,我就很愿意使用正反饋這個概念。我先把這個概念說清楚了,然后再來探討這個邪和正的問題。

比如說我們的城市北京,它就有一個正反饋的發展過程。因為北京城大,聚集的資源多,各種條件比較方便,所以,在北京這個地方經商,成本效益比會比較好。成本效益比較好,就吸引了很多外地人到這里來經商、辦企業。經商辦企業帶來的稅收可以使城市建設變得更好。城市建設變得更好,可以吸引更多的企業和人口過來居住。假設北京市不加戶籍控制,現在的人口沒準已經超過了三千萬了。是行政力量在控制著北京城市的正反饋過程。上海可能也是如此。我們所看到的城市化是大城市越來越大,小城鎮越來越衰落的。這個過程其實就是一個正反饋過程。

我們經濟生活當中,大家都可以注意到一個正反饋現象,就是房地產泡沫。過去房子很便宜的時候你不買,現在房子越來越高了,你反而想買,因為你怕它更高。追漲殺跌,高了你去買,買了就更高,這就叫正反饋。最后的結果,就像癌細胞的裂變導致人體死亡一樣,追漲殺跌形成正反饋過程,最后會導致整個經濟系統崩潰。

手機,從90年代初期的大磚頭手機到今天小巧玲瓏的3G手機,從過去全球才數千臺手機到現在人手一臺手機,這個過程,也是一個正反饋過程。早期的手機價格很高,利潤也很高,但批量小。有了這個高額利潤后就投入研發,去提高它的性能、降低它的價格。性能價格比越來越好的同時,批量越來越擴大,單臺手機的利潤下降,總利潤增加,用增加的總利潤再投入研發,再提高性能、降低價格,一輪輪地循環下來,到現在我們是全球普及手機。這就是一個正反饋,這是好事。好的、壞的其實都是這種正反饋現象。

實際上西醫戰勝中醫的過程也是個正反饋的過程。它剛開始時是悄悄地切入進來。中國本來是個中醫占主導地位的一片領域,后來西醫進來,說,你得什么病呀?感冒還是發燒?一針青霉素,好啦!那既然這么快,那他可能別的病也能看。慢慢地他就掌握了醫療系統的話語權,最后規則就是由他來制定,最后中醫就被他排擠出去了。這個西醫占領市場的過程是一個正反饋過程。不過一般而言,正反饋是要崩潰的,房地產的泡沫肯定有一天是要崩潰的。諸位放心好了,這個我敢拍胸脯保證。至于是哪一天,這我不知道。但是要崩潰,這是毫無疑問的。日本的崩了,香港的崩了,美國的崩了,難道中國的就不崩?這不可能。

類似的正反饋過程在我們學習中醫的過程當中也能體會到。就比如說,大家參加百家合符的這個家庭中醫保健普及班,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先把自己的病看好了,然后再看親戚的病,后來再看朋友的病。在給自己和朋友們看病的過程當中,你這個手藝在不斷地提高。手藝提高,你又更有信心。信心增強,手藝也變更好,這也是個正反饋過程。

正反饋有良性,有惡性。良性正反饋,就是我們平時所說的良性循環。惡性正反饋,就是惡性循環。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用循環呢?因為循環表達不出正反饋后期的爆炸性增長。

人體內部也有種種良性或惡性正反饋。什么情況下惡性正反饋得到發展?正氣不足時。正如中國房地產業的惡性正反饋,為什么房價越漲越高?因為社會精神缺失,自私自利,邪不壓正,所以,房地產商、地方政府、銀行才會勾結起來,中央政府才會軟弱無力,合力推動房地產惡性正反饋不斷發展。

因此,正反饋現象是一個原子論者可以認識的現象,但卻通向了復雜的整體論。在醫學領域,就通向了邪正相勝的中醫理論。

正反饋,證偽西方社會科學

正反饋實際上是一個廣泛存在的現象。這個現象的缺陷在于它會破壞平衡。

美國有個研究所叫圣塔菲研究所,地點在美國的新墨西哥州。新墨西哥州有一個著名的核武器實驗室,叫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這個實驗室的主任后來自費——不用國家經費,因為國家不允許他做這樣的研究——召集了一群美國科學界的頂尖人物,來研究一個現象,這個現象其實就是正反饋。它通向復雜,通向生命,通向系統的形成和崩潰。這個研究室對中國國內也有影響。中國國內剛剛去世的錢學森,跟這個圣塔菲研究所有思想上的聯絡。美國這群頂尖的科學家在美國研究復雜,研究正反饋,得不到國家經費支持;在中國,錢學森這樣的科學家想研究復雜,研究正反饋現象,也得不到國家經費支持。這是為什么?因為現在整個西方的政治學、經濟學、法學、哲學、心理學,都建立在負反饋的基礎之上。包括醫學,它也建立在負反饋的基礎之上。如果承認正反饋,那么二百多年的西方社會科學將被證明是偽科學。

比如,西方經濟學認為,經濟系統是負反饋的。然而,根據這一邏輯,在經濟系統中,沒有一個公司可以做大做強。因為你一旦做大做強,它就失去均衡。按照西方經濟學概念,這叫邊際效應遞減。你自然就做不大。競爭當中不可能產生巨無霸。也不可能出現房地產泡沫形成和崩潰的過程。如此,市場經濟是一個自我平衡、自我調節的機制。既然市場經濟是自我平衡、自我調節的,所以,就不需要國家干預。如果市場經濟不需要國家干預,就可以推行放任自由的政策。我們八十年代寫入中央文件的,就是這么一套理論。據此,政府可以退出市場。小政府,大社會,一切都讓市場去管。那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套政策出臺?因為他們相信市場是自我平衡的。一旦說經濟系統會周期性地出現正反饋及崩潰,一旦說競爭必然走向壟斷,小企業通過正反饋機制有可能做大做強以至形成壟斷,那政府就必須要調控。政府要去調控這個市場,市場就變得不太自由了。為什么在美國圣塔菲研究所研究復雜、研究正反饋理論得不到國家經費支持?因為這與美國的立國信念發生沖突。

但是,現實社會是個什么樣的社會?它是充滿正反饋及其崩潰的一個社會,政府應該起到調節的正氣作用。人體也是。在西醫的思路當中,人體是部機器,什么壞了換掉,零部件是不相互關聯的。正反饋則會將人體各組織系統高度聯系起來,這個系統受氣血陰陽的調節,受精、氣、神的調節。這個過程中,一旦神衰氣弱,正不壓邪,其中某些惡性正反饋就開始出現。

也就是說,政府對于社會,正如精、氣、神對于身體,都是極其重要的,應該起正氣調節作用,阻止體系內部的正反饋形成和強化。但是,西方社會科學和西醫都相信,經濟系統、社會系統、政治系統、人體系統是負反饋系統,可以自我調節、自我平衡。因此,經濟可以市場化,社會可以自主化,政治可以民主化,人體也可以不需要考慮精、氣、神,只需要認識細胞、器官、組織、系統。一旦人體形成惡性正反饋,則只能靠外力解決,靠手術或放化療解決。一旦經濟、社會出現惡性正反饋,則只能接受崩潰、死亡,或靠暴力革命解決。

負反饋往往是局部性的,不易形成巨大的整體。負反饋也有運動,也有變化。但這種變化是局部的,循環往復,缺乏變化的。因此,負反饋的思維方式其實等價于靜止的、孤立的思維方式,是缺乏歷史眼光、長期眼光的思維方式,是就事論事的思維方式,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思維方式。這種思維方式之所以流行,是因為每個人都生活在局部,生活在高度細分化的社會的局部。每個人也生活在具體的瑣碎的日常事務中。要跳出短期的、局部的,因而是靜止的、孤立的思維方式,等于要普通人擺脫自身眼界的局限,擺脫自身經歷的局限,是有很大難度的。馬克思主義一開始就強調世界是運動的、變化的、聯系的,但是包括馬克思自身,也常常流露出這種靜止的、孤立的世界觀。

偽科學?看誰定義!

最近出現了一個叫方舟子的人,在網絡上輿論上很火。這個方舟子實際上是以對中醫打假出名。他認為中醫是偽科學。他為什么認為中醫是偽科學呢?實際上方舟子的思維方式就是一種靜止的、孤立的思維方式。用這種思維方式去看待中醫、看待社會,他就會認為中醫是偽科學。

那么在中醫看來,方舟子是什么?他是一個幼兒班的小孩子。他不懂事,大人說的話他聽不懂,他就以為大人說的話是偽科學。實際上是他小孩子不懂。大人沒法跟小孩子說清楚。基本是這種狀態。錢學森說過類似的話,即使是西方的系統科學,它要跟中國的整體論思想相比,西方要從系統科學達到中國整體論、陰陽論的水平,還是要幾百年時間。我估計方舟子不會對錢學森進行打假,因為他沒這個資格。幸好錢學森死了,所以科學界沒人出面去質疑方舟子的邏輯。

但這次方舟子出名是因為一個叫肖傳國的人。肖傳國是一個泌尿科的西醫大夫,他們本來是一家的。也就是說,肖傳國的那套手術、那套思路,恰好是靜止的、孤立的思路。在這個意義上說,哪怕他沒打方舟子,他不是嫌疑人,他在手術臺上殺死的人是有可能更多的。一個人得了泌尿科疾病或者前列腺疾病,如果通過中醫的整體調理,本來不需要開刀動手術,不需要他這個肖氏反射弧的治療。但他接受肖氏手術了,接受了怎樣?本來如果接受中醫治療的話,這個人可以活三、五十年。接受肖氏治療之后,手術非常成功、非常精準,對不起,三、五年之后就死了。很可能會是這樣。

可都是西醫思路的肖傳國和方舟子怎么又打起來了呢?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方舟子認為中國人學不了西醫。肖傳國,一個中國人,居然還在西醫領域取得成就了,超過西方人了,不可思議,一定是假的。至于這故事背后的利益之爭,門戶之見,或者方舟子根本就是美國人的間諜,那不是我們這里要討論的。

本來他們是一家,他們的思維方式是一個思維方式。這個思維方式基本上統治了我們各個學科。諸位如果搞學問的話一定知道,學科越分越細,專家越來越專,隔行如隔山,這是西方學術領域的基本特點。如果你在某一細分領域成了領頭人,基本上你就擁有了絕對話語權,因為沒有人聽得懂你在說什么。西方思路,要做任何研究,都得善于剝離環境影響,假定環境不變,才好做研究。如果環境在變,你所研究的對象也在變,你就沒法研究了。所以,一定是靜止、孤立才有科學。可靜止、孤立,就沒有人體了。人體是高度變化聯系的。你非要讓人體的某個部分,比如說腎,跟其他系統獨立開來,讓前列腺跟其他系統獨立開來,它做不到。為什么我說肖傳國手術刀殺死的人可能比他治好的人可能更多呢?道理非常簡單。按照中醫的理論,你這一動手術,很傷元氣。元氣傷,氣血就衰。哪怕把前列腺治好了,但因為氣血的衰竭,可能會導致肝癌,可能導致心臟疾病,可能導致胃癌。

因此,在我看來,方舟子固然不學無術,肖傳國也是偽科學一路。關鍵在于如何定義科學。按照他們的看法,中醫是偽科學,因為中醫無法將變化著的諸因素孤立起來研究,因此不可重復、不可檢驗,只是經驗。按照我的看,肖傳國是偽科學,因為非要將腎系統與其他系統隔離起來進行研究,這本身就荒唐。用于實踐,只能導致人體的全局衰變、死亡。

當科學成為邪教

我感覺這里頭問題特別大。我在母親去世的那一刻,我就想,為什么一定要送母親去西醫院?為什么一定是要接受手術?因為我從小接受的是西方醫學教育,沒有接受過中醫教育,不知道氣血經絡這套東西,也不知道疾病它可以有完全不同的治療思路。全社會都如此,形成強大的輿論壓力。如果當母親得病的時候,你不把她送到西醫院去,你就是不孝。當然,我不怕社會輿論,但當時我也在西醫的思維方式中。這種思維是這樣天經地義,它成為一種潛意識。一旦發生病情,馬上送到北京腫瘤醫院。你還得塞紅包!你看就是這套東西,整個形成一個思維定式!

所以,我當時很悲憤。我就想,說法輪功是邪教,至少我還是有選擇啊!如果西醫是邪教,我沒得選擇啊。天生就進了邪教!它是以國家力量、以科學名義傳播的一種邪教。邪教的特點是什么?死了人,你不覺的是邪教教主的問題!死在手術臺上,他不怨醫院,不怨大夫!如果有兩個醫療思路可以比較的話,怎么不怨?完全可以怨啊!

真要貫徹自由主義思想,今后在中醫醫院,醫生必須提示病人,中醫是這樣看病的,西醫是那樣看病的,兩者的過程、費用、風險和結果會有什么不同。西醫醫院也得這么提示病人。否則,就是強買強賣,就是邪教殺人。

整體論,調節環境

我從這個地方又開始進一步反思。

我自己也得過一種病,這種疾病叫慢性結腸炎,1994年得的。那個時候我去醫院,醫院說,對不起,這病沒治。哎呦,我一聽,這怎么回事?他說需要一種抗生素。慢性結腸炎是一種炎癥,需要抗生素,但是沒有針對這種炎癥的特定抗生素,只有那種廣譜抗生素。可廣譜抗生素是解決不了這個疾病的。只能說你發炎了,然后吃點藥就好了。不吃又發了。所以,你老得吃藥。我還記得那個藥的名稱叫做水楊酸偶氨磺胺砒啶。

但是,后來有人告訴我說,這個慢性結腸炎是可治的。怎么可治?一個從監獄釋放出來的人告訴我說,他在進監獄之前有這種病,出來之后就沒這種病了。為什么?監獄里他有時間去按摩肚子了。摩著摩著,就摩好了。

我就在想,哎呦,他沒吃藥啊,他那個炎癥是怎么消失的?不是靠吃藥去讓它消失的?它是靠什么?靠改變環境!后來我也體會到了,看上去是某種炎癥,是某種細菌在作怪,實際上是環境在作怪。因此,不見得需要消滅某種細菌,只需要改變環境就行了。

后來,我進一步了解一些東西——我是不停的探索啊,就是這個特點——實際上結腸炎這個狀況,按照中醫的邏輯就叫脾胃虛寒。脾胃虛寒容易拉肚子。至于說是結腸還是小腸出問題,中醫不管。它只管脾胃虛寒。我按照它這個邏輯,我一摸,這個肚子真是涼的!什么時候都涼!那你把它加熱不就行了嗎?加熱肚子,一個是靠按摩,第二是靠艾灸,都是加熱肚子。在肚子放上艾條,實際上就是加熱肚子,讓肚子保持溫暖狀態,內環境就被改變了,某些病菌就沒法活下來了。實際上不是中醫不科學,是西醫無法理解中醫的科學。

我印象大概是1999年2000年的時候,我剛出書的時候,去河南演講。上午、下午兩場演講,到了晚上就沒勁了。但是,一群年紀比較大的人圍著我,我是最年輕的,那時剛三十出頭,我眼睛就睜不開了,疲勞。現在,十年也過去了,好像精力變得更好了。這是靠什么?靠中醫。導致結腸炎的原因,淺層次在脾胃虛寒,深層次在氣血水平下降。你把氣血水平調上去,把那個寒氣驅走,不單是結腸炎好了,而且精力恢復了!對我來說真是太好了。精力這件事情,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去醫院檢查,所有指標都是正常的,可是你感覺有毛病,是吧?這是為什么?這實際上就是氣血水平下降,可能某些經絡不暢造成你感覺疲勞。這個問題解決了,哎呦,感覺就是回到小伙子狀態了,就是這個邏輯。所以,我體會到了中醫的某種神奇之處。

當然,我對中醫認識確實有一個過程。我先說對西醫一個評論。

2003年發生非典,我也在注意。實際上,在廣州有一個中醫治療非典小組,他們治療非典病人都治好了,是百分百的概率。大多數病人接受的是西醫治療。西醫治療非典思路是,在沒有針對非典這種特定病毒的制劑或疫苗出現之前,只能用呼吸機幫你去呼吸。你不是肺不好?不能呼吸嗎?我用呼吸機幫你呼吸。這就相當于腎臟系統出問題,尿毒癥是吧?我用透析機幫你工作。它是這個邏輯。不是調動你體內自組織力量,自我恢復力量,他是用外力來幫助你。你越用外力,本來他的腎就不工作,越不工作就越依靠外力。它也是個正反饋,惡性循環。用呼吸機治非典,別說是醫死了多少人,就是醫好的那些人,也是個殘廢啊。再說成本,非典治療中心壞了多少呼吸機啊?

西醫的邏輯是這樣說的,非典是某種病毒導致的,例如SARS病毒。那怎么辦?就要防該病毒的某種疫苗啊!或者說,殺病毒的某種制劑啊!但,新出現的一種病毒,沒有針對性的制劑或疫苗,怎么辦?假如我現在得非典了,等你把特定疫苗研究出來,我已經死了怎么辦?那沒辦法。科學還沒辦法,我只好死。

那中醫怎么治非典?中醫實際上說,什么非典不非典的,不就是某種感冒嗎?感冒就是受涼了,或者說什么過熱了,那就調環境吧。外環境調了,內環境調了,你自然就沒有病了。中醫治感冒發燒,從來不知道是什么病毒,無論是SARS,還是H1N1,還是H3N5,都不知道!根本不管疾病的細微結構是什么。我把環境調好了,他就行了。中醫治療是這么一條思路。

西醫實際上發明了無數種抗生素,因為有各種各樣病菌。我們身體是百萬細菌俱樂部,種類多極了。各種各樣的酶在消化,在分解,在轉換。所以,按西醫的觀點,人體內部是一座效率非常高的化工廠。一旦這個化工廠的某個環節出現問題,那你得千方百計去研發各種各樣的疫苗或制劑去校正該環節。西醫的科學研究就這么進展。疫苗跟人體怎么作用呢?它會殺死病毒細菌,但也會殺死無數有益細菌。西醫不用人體內部的自我恢復能力,而是用外力,結果造成許多副作用。人體免疫系統總是得不到機會,抵抗力就越來越下降。

特別容易讓人想到的是,我們在農田里用農藥。這第一代農藥是非常好用的,但很快害蟲就變異了,一變異農藥就不管用了。就得用新農藥,害蟲再變異,出來新害蟲。像農達,一種對付棉花雜草的有效農藥,不管用了。現在出來一種超級雜草,它什么農藥都殺不死。所以,西醫抗生素的使用,吊針的使用,實際上對人體的自我恢復的能力是起摧毀性的作用。按潘德孚先生的說法,治療疾病主要是靠身體的自愈力。他說,國外有個統計,西醫院罷工一個月,死人減少一半。罷工兩月,死人減少三分之二。只要醫院關掉,死人就下降。這數字從哪兒來的呢?從火葬場來的。醫院罷工的時候,正好死亡人數就下降。我認為這種說法是有道理的,至少我母親是這樣。如果當時沒有北京腫瘤醫院,我們就是保守療法,中醫治療,艾灸烤一烤,針刺一刺,可能再活個三、五年也有可能啊!就是這個邏輯啊。

所以,進一步推論下去,什么叫西醫?這個西醫實際上是很笨拙的一種醫學。笨拙到什么地步呢?最笨拙的就是解剖學。解剖學是解剖死人啊。死人不是生命,死人是死組織,找不到經絡穴位。死人沒有氣和血在運行。以用死人來代替活人,建立醫療理論,這本身就是錯誤的。

我們坐在這里都是活人。活人就有一個特點啊,人逢喜事精神爽,是吧?這是活人的特點,死人能興奮嗎?杜甫有一首名詩,聞官軍收河南河北,這多年疾病一夜間突然就沒了,為什么?就是因為聽到說,官軍收復了一塊土地,杜甫的精神極大地歡快。這一高興,疾病就消失了。誰給他看的病?是這樣吧?

按中醫理念,社會各層次的,政治的、經濟的、社會事件跟人體有密切的關系。如果杜甫當年得的是胃炎,按照西方醫學的邏輯,那就是胃部某種病菌正在發作。甚至說,你這是有胃炎基因,找一找你的胃炎基因。再進一步,說你這胃炎是因為某種氨基酸病變。如此,尋找越來越細小的原因。但是,北方一仗,打贏了。他胃炎好了,研究對象都找不著了!所以,中醫是把人當做天地之間的人,當做社會人來對待。你這個人生活在社會當中,無數因素影響你,也影響你的身體。所以,中醫在這一層意義上說,每一個個人都是天地之間,社會之間的個體,都與各界聯系在一起的。你要從人與天地、社會的關系中找原因,從經絡、氣血中找原因,而不能到基因,到分子里頭找原因。所以,我就嘲笑西方分子醫學、基因醫學。我說,分子醫學倒是精準,但你離單細胞生命就越來越近,離人體生命越來越遠!你越精確,最后你只能理解海藻是怎么生病的。想理解人體是怎么生病的?沒門!所以這叫機械的思維方式,解剖學,我就是這么去看的。

西方思維,不接受實踐檢驗

今天我們中國人失去自信。一定要西方人證明過的東西,我們才相信。西方說,解剖學上沒有找到經絡啊,沒有找到穴位啊。這是假的。實踐是驗證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一針扎下去,病好了,你說不存在?我由此來反省,為什么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實際上西方的思想是“真理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才是西方思想。西醫是一個自我證明、自我封閉的系統,是一個不反省的系統,不接受實踐檢驗的系統。你死了,它說你該死。

西方外科手術很先進,這是真的。它是靠解剖學,給你接個骨頭啊,給你在腦袋上開個刀啊,把斷指接上啊,西醫這水平,中醫的確沒有。我想,未來醫學,大概外科還是要接受西方醫學。

當然也不一定。我有一個同學在成都,他說不一定啊。至少不全面接受啊。他腳折了,按照西方醫學的話,腳折了,只能上鋼板,打石膏,纏繃帶,固定一個月或兩個月就好了。但他去看了一個成都老中醫,不主張上繃帶,上石膏。因為石膏和繃帶讓氣血不通,所以恢復的慢。所以,按這位老中醫的主張,他的腳傷一個星期就解決了。所以,你看,西方醫學即使在它最成功的部分,也不能夠按它的標準說法去處理的,也是得用某種中醫的說法來處理。

中醫的手術我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但曾經在華佗、扁鵲的年代,中醫的接骨術是比較有效驗的。我至少有印象就是中醫對脫臼的治療。你脫臼了,這個中醫啪的一下就給你掰過來了,就好了。醫院也沒去成,這個幾秒鐘之內就解決了,就咔的一下,疼得不得了,但完了就沒事了。這一套本來是中國的外科。但是,它的神奇之處,我們大概已經忘記了。

西醫,是醫學嗎?

西醫還讓我感覺到印象特別深刻的,就是那個檢驗手段。印象特別深刻!我是因為結腸炎去做檢查,所以呢,坐在長凳子上去看醫院里的掛圖。其中一幅我印象特深刻,是小腸鏡的掛圖。什么叫小腸鏡?你看啊,胃鏡是從上面捅下去,腸鏡是從下面捅上來,小腸是曲里拐彎的,所以,鏡子就伸不到那個地方。那怎么去檢查小腸里頭有沒有毛病呢?西醫說有辦法:給你吞下去一種感冒膠囊大小的微型攝像機,吃進去,無線,自帶光源。你吞下去后,它那個光源打開,就開始攝像,得到的那個圖像信號就傳遞到附近的計算機上,然后在計算機上顯示出來,這個就叫小腸鏡。神奇吧?后來,我想想,這是醫學嗎?它不是醫學!它是什么?它是光、機、電技術的進步,不是醫學的進步!對吧?是計算機技術的進步吧,無線信號傳遞技術的進步吧,微型光源技術的進步吧,攝像機技術的進步吧……所有的技術都在進步,就不是醫學在進步。即使小腸鏡看到了“病灶”,怎么治?不知道了。沒有治病的方法,不知道這個“病灶”是怎么來的,為什么會導致這個“病灶”,怎樣讓“病灶”消失。

所以我就講,什么叫醫學?我們學理工科的這個概念比較精準。醫學本來是研究疾病為什么形成?怎么發展過程?怎么解決?如果不能把這個過程搞清楚,這叫醫學嗎?他說,我看到病灶了!看到了,這不叫醫學。如果這個病是在表面,你看到了,但你還是解決不了啊!這叫醫學嗎?比如說,我們那個牛皮癬,不用小腸鏡,肉眼看它,就有牛皮癬。怎么解決,你說?為什么形成,你說?說不清楚就不叫醫學。任何事情,你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因果關系,這個叫學問。沒搞清楚,看到一個結果,對不起,這不叫學問。

我大學畢業后同宿舍有個同事,他發明了一個電化學治癌儀。我當時很奇怪,他是學計算機的,怎么會懂得治癌癥。他說,那個癌癥,我用電、用化學方法把它滅掉,不就完了嗎?但是,他這個治癌儀實際上不是醫學的進步,而是電學、化學的進步,也并不真正能治好癌癥,頂多只是一時緩解罷了。如果你仔細去體會的話就會發現,照我們人體的那個X光機,其實跟海關那個檢查走私的X光機是一個原理。就是說,設計海關X光機的人,不需要懂得集裝箱內是什么。同樣,設計人體X光機的人也不需要懂得人體內部是什么。反正我給你照一照,告訴你一個結果,但沒法告訴你一個過程。告訴過程和原因,這叫醫學。告訴結果,實際上是個技術,而且不是醫學技術。所以,你要這么去想,西方醫學的光環就一層層地都掉下來了。絕大部分的檢查手段的進步都不是醫學的進步。解剖學的進步只能適用于外科手術,它并沒有解決病因、病機的問題,所以也不叫醫學的進步。什么抗生素,什么疫苗之類的東西,實際上是一個思維方式的錯誤,是以破壞人體內在的康復力為代價的這么一種治療思路。你越是用抗生素,越是用疫苗,你的身體,按照中醫的思路,就是氣血越差,經絡越阻塞,那死得越快。

那為什么這么多人相信西醫呢?西醫是“飲鴆止渴”的東西。什么叫飲鴆止渴呢?打青霉素要死,但是,不打青霉素,我現在就死。那與其現在死,還不如將來死。這就叫飲鴆止渴。所以,很多人雖然都知道西醫的問題,但是得了疾病怎么辦?還是上西醫院,是吧?他覺得沒辦法。

回歸中醫,相信經驗

怎么辦呢?讓中醫理念回歸。實際上,大家從小接受的是西方的生理衛生教育,沒有接受中醫的經絡氣血的教育。如果我們接受了這個經絡氣血的教育,很多疾病不需要去醫院的。有許多疾病是休息好了就能解決的,有許多疾病是吃飯飽了就能解決的,又有許多疾病是穿暖了就能解決的。至少在我看來,我自己的體會,感冒一是寒冷,二是饑餓,三是疲勞。你把這三個因素都去掉,一不疲勞,二不寒冷,三不饑餓,感冒就好了。那當然如果你想加快速度怎么辦?也很好辦。那就是喝紅糖姜茶,這很簡單,紅糖姜茶,熱乎乎地喝下去,兩小時睡覺,出一身大汗,就行了!誰說感冒就要一個星期?我每次都是兩個小時!這其實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所花費是很小的,對于身體而言,它是增強你的活力的,而不是削弱你的活力的。

所以我體會,假如說我們有一些中醫常識的話,很多疾病就可以自己解決。我自己的小孩,到現在基本就沒得過病。為什么呢?就是在小孩出生前,有一個中醫大夫告訴過我一句話,我就把它記住了。他說:若要小兒安,三分饑和寒。就是你得餓著他一點,你得冷著他一點,為什么呢?小孩子的那個火氣特旺,你再給他蓋得很熱,那不就捂出病了嗎?它是個平衡,它需要平衡。所以我們家蓋被子,我蓋得最厚,她媽媽蓋得其次,我們家孩子蓋得是薄薄的一個毯子。這不是很好嗎?在吃飯也是一樣。想吃了先餓一會,了不起你叫喚嘛,對吧?拖半個小時,吃得就特香。你看,就中醫這么一句話,讓我給記住了,給當真了,孩子基本上就沒有病啊!所以,這些常識性的東西,我們過去都把它當做土辦法,說這個東西不科學。實際上,你要知道那科學的東西它恰恰是蒙事兒的。我們的土辦法實際上是中華民族在五千年得繁衍生息當中總結出來的有效經驗,你把它當土辦法給扔掉了。

我朋友當中有個叫韓少功的,也姓韓,是在海南作協主席。他的小說啊真不錯。我非常喜歡韓少功的東西,他今天絕對是文藝界里的思想家,觀察事物非常細膩。他半年住在海口,半年住在湖南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那是他當年插隊落戶的地方。有一次,他在湖南鄉下乘涼,背上長了一個癰。他小時候也得過癰,越發越嚴重,最后打青霉素消下去了,花了一個多月才把這個事情搞定。當時,醫生就告訴他這個癰,搞不好發展下去會很危險,因為它離心臟很近,會有生命危險。這次在湖南鄉下又得上這個背癰了,當地農民知道這個事,就在他家附近抓了一把野草,也不知道是什么草,說你敷上就能恢復,幾天就好了。果然如此。所以你看,實際上保護我們生命健康是有很多土辦法的,這些土辦法應該把它的名正過來,就是好辦法,是真辦法,只不過是西方原子論的科學還無法理解的辦法。

關于這個問題,如果這里理工科的學生比較多,我還可以做一些解釋。

在計算機科學的發展過程中,當時就想設計一種會下國際象棋的計算機。這個會下國際象棋的計算機怎么設計呢?你得假設對方出一步棋,你出什么棋;你出什么棋,對方會怎么反應。然后他就算,有多少種可能性。假設我出這步棋,對方會有多少種反應?他一算,大概是二的三百次方。二的三百次方是個什么概念呢?就是把宇宙從大爆炸開始到今天的時間換算成秒,換算成微秒,甚至還沒有二的三百次方微秒。這就是說,國際象棋棋盤上的可能性無限。每個可能性你都走一遍,宇宙的時間不夠,知道嗎?那現在的計算機是怎么下象棋的?它不是去探索所有的可能性空間,它實際上是靠經驗,它是在學習,向人一樣學習經驗,迭代、收斂,所以很快地就得出正確的步伐了。它是在模擬人,不是按照絕對理性去找出那個結論的。

好,你看,一個國際象棋,六十四格,一步棋的反應就有二的三百次方的可能性。我們人體有6000億個細胞。這6000億個細胞相互作用,相互影響,變化的可能性空間啊,比國際象棋上變化的可能性大多了。你想用絕對理性把它都一一地都計算了,分析了,一點戲都沒有。所以,治療的過程一定是個經驗的過程,一定是個經驗積累的過程,不可能不是。你想要拋開我們長期積累的經驗,要理性地去探索每種疾病如何演化、如何轉變的可能性,其實就是沒戲。這就是西方的靜止的、孤立的世界觀在起作用。搞得我們今天學校里的學生,學了一大堆的知識,一到社會上,完全是兩眼一抹黑。因為社會上的人,他都實際上是在無數可能性當中積累起經驗來的。你一討論,你以為可以理性得出結論?你討論三天三夜,五天五夜,花上整個宇宙爆炸至今的時間,你討論不出一個結論來。而有經驗的人很快就可以得出結論來,遇到復雜事情,怎么處理?最后是,在學校受訓時間越長,經驗越少,越相信靠理性在各種可能性當中去選擇,他死定了!

在這個意義上說,中華民族實際上是積累了生老病死的無數經驗,這些經驗已經被系統地歸納成了《黃帝內經》,歸納成了《傷寒雜病論》,歸納成了氣血經絡學說。就這么一個學說,這么一個經驗的匯集,是西方原子論思維的科學所無法理解的。它自己無法理解,它就說你不科學。實際上,科學不知道人體變化的可能性邊界無限,科學以為自己威力無限,無所不能。這就是科學迷信。

學中醫,動力第一

如果諸位統一了這個思路的話,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怎么學中醫。

我先給諸位介紹兩個人物,這兩個人也是我很有感覺的人物。一個是張仲景,張仲景是個什么人,長沙太守,相當于我們今天湖南省委第一書記,其實比湖南省委第一書記的權力大多了。就在張仲景當湖南省委第一書記任期內,長沙府里頭死了三分之二的人。他們家族死了一半。這太守當的,整個一死人太守!人都死光了,我還當什么太守?那年他四十歲,開始學醫,四十歲開始學醫!一不小心就成了一代名醫——不是一代,基本上是超越古今啊。現在,還沒有多少人能夠超越。甚至能夠把《傷寒論》給吃透弄活的,還不見得很多。

你就發現,學中醫,不是說從小湯頭歌會背,從小中醫世家出身就行,還真不見得。第一,要有巨大的學習動力。當你覺得你身體不好的時候,當你覺得你家人身體不好,你非常著急的時候,對不起,你就有了學醫的最好的動力。如果你很健康,建議你不要學中醫,因為你還沒感覺。為什么要學?不知道。身體很痛苦的時候,哎,這是學醫的最好的契機。

第二個人,叫傅山。他對女科非常擅長。在今天治療婦女病常用的醫學經典大多還是這個傅山寫的。去年在北京大學上演了一部叫《傅山進京》的晉劇,是從山西省晉劇團調到北京來演出。我還特意去看了。因為我對傅山有好感。傅山是一個明朝末期的一個儒家士大夫,滿清入關了,他拒絕投降。可是,當時滿清城里頭的那個順治的祖母,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得了病,太醫們都不知道怎么治。這就想到了有一個山西太原的傅山是看女科特別棒。然后就派了快馬去找傅山。傅山問,給誰治呀?回答說,給皇上的奶奶治。傅山說,不給她治,我才不去呢。 來人說,治病嘛,你別管他是窮人,別管他是富人,別管他是貴人,別管他是賤人,見到病人就要治。這是不是你醫生的天職?也沒說這是敵人你就不治,滿人你就不治啊。他說,是啊,但滿人統治的地方我不去。你要讓我去北京的話,我不去。然后怎么辦?官府楞把他弄走,走到盧溝橋就不走了。傅山說,盧溝橋過去是滿人統治的地方了。再往里去,我就是叛國投敵了,就不去了。別人問,不去那咋辦?他說,有辦法,讓人去皇城里面,不管誰得病,你把她的頭發拔一根過來讓我瞧瞧。快馬就去拔頭發去了。拔了一根頭發到盧溝橋的這個廟里頭,給傅山。傅山一看,說,這女主人得了相思病。這結論一下,把皇帝都氣死了,說我奶奶得了相思病,這么七老八十的人還這么不正經,這話怎么說呀,把這個傅山給殺了,肯定是個庸醫。這個時候,他奶奶在屏風后面聽見了,說,好啦,這是個好醫生,奶奶得的是相思病,這兩天奶奶想你爺爺了,想得睡不著覺,這不就是相思病了嗎?皇上說,對啊,于是派人到傅山住的那個盧溝橋的廟里面。傅山正在里面打太極拳呢,說,接受我的判斷吧!那怎么治療啊?這廟里頭院子很大,里面很多野草,拔出一把野草,說,煎了吃吧。別人說,這個能治嗎?他說,是啊,是能治啊,去吧。皇祖母煎了吃,病就好了。你看,這個傅山很神奇吧。這是《傅山進京》的晉劇里頭講的故事。我估計里頭有夸張的成份。我又仔細去看,這個傅山是怎么成為這個女科的神醫呢?很簡單,他那個妻子去世得早。他的妻子是美妙絕倫啊,非常漂亮,夫妻雙方非常恩愛。但是,他夫人早早地得病死了。死了之后,他就想,這么好的一個女子她怎么會死了呢?他就去鉆研。一鉆研兩鉆研,就鉆研出一個《傅青主女科》來。所以學醫的動力層面是特別重要。我自己得的病還不夠重,我母親又去世了,我現在學醫的動力不夠強,不然的話,我可能會更著急去學醫。

學中醫,實踐第一

話說回來,具體學咋學?我就抱了一大堆的中醫書來看,真的把一大堆中醫典籍抱回去了。其中看了一個元朝的一個大夫,讓我覺得特別有意思。這個元朝的大夫啊,就三招治病,特神。一招是讓你發汗,一招是讓你嘔吐,一招是讓你腹瀉,叫涌、汗、瀉。他開的方子全是這類的方子。比如說你中風啊,神經病啊,或者你得什么病啦,上來就這三招,還真就好了。這個,我估計現在的醫生不敢用。因為你回家一吐,你說,這本來的病還沒治好呢,還吐了;本來的病還沒好呢,又瀉了。

現在的中醫里頭也有中藥是專門讓你吃下去吐出來的,涌藥,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忘了。紅糖姜茶其實就是發汗藥。實際上中醫的絕活還不光是針灸,不光是中草藥,還有很多“歪門邪道”,但只要是有效就是正道!但是,敢操作嗎?不敢操作。

我看到有很多的典籍可以學習。但是,我又體會到一個東西,這個典籍也是不太好學習的。還是得要有師傅,還是得有經驗,不能光靠你看文字。因為這個文字描述的癥狀比較含糊,至少對我這個外行來說比較含糊:到底這是什么意思啊?到底劑量該用多少啊?這個病的關鍵癥狀是什么啊?這個情況下,我覺得有困難。看了一段之后,就放下了。

怎么辦?我慢慢體會到,學中醫,別急著看《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別急著看典籍,先跟著師傅學,先實踐,甚至是先從給自己看病的醫生那里學。

這段時間,自己也一直在接受中醫治療,看病,也想去學習一點東西出來。給我看病的中醫,他過去是北京三元牛奶廠里的廠醫。他初中畢業,算知識青年,分配到北郊農場當廠醫。這北郊農場后來就是三元牛奶的農場。他是自學成才。看了多年病之后,就真成了醫生了。他自己告訴我說,他開始看張仲景那個《傷寒論》看不懂,他就楞背,結果慢慢體會,慢慢地有感覺。他善用一味藥,這個藥叫附子,很多人可能聽說過。附子,現代中醫藥學規定,附子的用量在一劑藥里面不能超過15克,它是有毒性的。可這個醫生上來給我用的就是25還是30克,上來就是標準劑量的一倍。然后每次復診他就給我加20克,再復診再加20克,一直給我加到一劑藥里頭200克附子。那這個附子起什么作用呢?起回陽救逆的作用。對于氣血兩虛的狀況,附子就比較有效,對于虛寒的狀況,附子比較有效。問題是,他不停地加附子,也讓我覺得也很郁悶。你到底會不會用別的藥啊?咱中醫這么多藥呢,怎么就只認這一味啊?但他的意思是說,附子的毒副作用他已經通過配伍把它克制住了。我體會,這大劑量附子還真是對了我的路子了。他的本事,就是從實踐中來。不斷實踐,不斷思考,不斷學習,慢慢就成好中醫了。

相反,現代中醫學院都跟著西醫學院的模式辦,高度細分化,理論第一,實踐為零。讀了四年本科,沒接觸一個病人,也不會針炙按摩,開的中草藥也不管用。到中醫院沒有病人敢找他,幾年冷板凳座下來,只好改行干別的。

中草藥里問題多

這里頭我體會到什么東西?就是說,治病啊,有人是真是為病人好,有人是怕病人說閑話。怕病人說閑話,怕病人有顧慮的那些醫生,他用藥用的往往是比較安全的藥,反正治不死,但也不見得治得好。他要真要為病人著想,他可能會用猛藥。猛藥有可能把人治死,但也有可能把人治好。實際上,所謂標準劑量這個東西,背后都有復雜的利益上的考慮。其實什么標準?治好病就是標準。對單味藥規定最高劑量,這本身就是西醫的原子論思路!就是中醫西化,搞死中醫的路子!我們現在這個中藥管理局恐怕只是一個以不出事為目標的管理局,而不是一個以醫好病為目的的管理局。所以,真要學習中醫,就得甩開這些規定。

此外,現在中草藥上來就十幾味,甚至二十、三十幾味,這好不好呀?真不一定。真起作用的,單方一味,用對了,問題就解決了。紅糖姜茶,兩味藥,都是大劑量,對癥了,一次就好。所以,動不動就配十幾味藥恐怕是庸醫的標志。中草藥有這么多味呢,其中每一味的特性我們有多少了解?有多少醫生對他所用的藥是知根知底?我懷疑有多少好醫生。當然,我肯定不是啦,但到底有多少好醫生,我不知道。

只會開中草藥,肯定不是好中醫

好中醫的確不容易。當中醫,開中草藥,醫生感覺很爽。簡單說吧,給你開的什么當歸啦、附子啦、人參啦、枸杞子啦,填上數字30克、50克,他就完事了。開方子的醫生看上去是很輕松的,這個活是比較干凈的。如果是用什么按摩、推拿,整個用的是體力活,粗活。開方子的醫生干的是細活,是文活,是漂亮活。但,是不是說只有開方子才能解決問題?我后來又從這個里頭去琢磨,發現原來中醫有十八般武藝呢。如果一個醫生上來只會耍大刀,不會耍長矛,他恐怕就不是一個好中醫。

作為一個中醫,他就應該是盡量少用中草藥。上來恐怕是先用針炙,銀針扎進去,或者推拿、按摩。毛主席時代有一個絕活,就是針刺麻醉。產婦生孩子的時候,用很長的銀針,針刺麻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這個紀錄片啊。我是有機會看過這個紀錄片。那個產婦的頭腦是清醒的,在跟醫生說話。在生孩子的過程中,兩根銀針啊,大概六尺多長的針,貼著肚皮針刺。她就沒感覺了,她就不疼了。

針炙是個絕活,很多疾病都可以解決。如果用針比較難學的話,還有一個辦法比較好學,就是灸。艾灸,是更好學一點。我這段時間,按著聶曉萍老師的教導,在用艾灸,灸肚子,讓它溫暖起來,讓它不寒,我感覺確實是比較有效。灸,特別好的是什么呢,你根本不需要知道穴位在什么地方,大概就行。針你總得扎準吧,灸就不需要那么準,反正就是一大排。我想起我小時候釣魚釣蝦,用排釣,總有一個鉤是有蝦上鉤的。你只有一個鉤的話,你就得很精準啊,蝦在什么地方你得找準位置放下去啊。排釣,你管他蝦在什么地方,總有一個上鉤的吧,拎起來就有了!灸,大概就是有這么一個好處。我可能是把炙給庸俗化了,把中醫給糟蹋了。但反正就是便宜嘛,比其他看病方式便宜,比你去西醫院、中醫院要便宜得多,便宜得一塌糊涂。很多病灸下來,我算過,一天一塊兩毛錢,基本上有個十天半個月也就夠了。你就按30天算,一天一塊兩毛錢,36塊錢治好你的病。你說便宜吧!還不需要怎么學,是個人都能會。我就發現原來中醫有這么一套方便有效的東西。以前真不知道。學這么多,長這么大,白活了。

業余學中醫更好

所以我覺得,在這個意義上說,一要有動力,二要敢于實踐,完全可以入門。入門之后,先治自己的病,再治周圍人的病。然后,慢慢地,你就成為當地的一位名醫了。也許是業余的,也許沒有行醫執照,但是能解決問題。

當然,這個話說起來好像有點玄乎啊,我覺得真有可能是。

今天上午來了一位朋友。這個朋友是十多年以前認識的,也很長時候不見了。她去了古巴,也去了北朝鮮。她發現古巴的醫療系統很好。我說,是不是類似于我們赤腳醫生的系統啊?他說,有相似也有不同。好在什么地方呢?古巴一個社區,每100到120戶居民,配一個社區醫生。這個社區醫生就是專門為這100到120戶人家服務的,走街串巷。他的任務,不是治大病,而是治小病。因為這個醫療制度的設計,古巴的人均壽命和營養狀況是跟美國可以相比的,在整個拉丁美洲地區是特別突出的。

我一想,是呀,100到120戶人家,如果真的都懂一些醫療常識的話,如果都把病解決在沒有嚴重化的狀態的話,那就是功德無量。古巴建了這么好的一個醫療系統,花了多少錢呢?古巴人均醫療經費是美國的5%。他們就是用了這么一丁點錢,就建立了一個非常有效的醫療系統。

美國的這個醫療系統非常龐大。其醫療經費占GDP的比例是14%。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14%是用來治療的。我對這個數字印象很深。因為美國還有一個14%,就是美國的律師費用、司法費用,占到美國GDP的14%。這兩個14%基本上就是頑癥,費用越來越高。美國人特喜歡打官司,就像美國人特喜歡用摧毀你免疫能力的方法來給你治療。結果,司法費用和醫療費用就不停地上升。這兩個系統基本上把美國搞垮了!為什么美國現在國債越來越沉重?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兩個費用太高。美國的競爭力為什么下降?不是因為美元定價高,人民幣定價低,而是因為司法和醫療費用高!

我猜測,古巴的社區醫生是西醫。如果古巴的社區醫生是中醫,費用會更低。如果古巴的衛生部長懂得中醫的十八般武藝,能夠在全民中普及這十八般武藝,古巴的醫療經費甚至可能接近于零。

中醫是整體醫學,一旦醫生專業化、收費化,很可能反而當不了好醫生。好中醫就應該是業余的。如果說我們能夠首先自己健康的,再讓周圍朋友健康的,我們就是個業余中醫。

我進一步體會,我剛才講的這套東西,我認為是極其簡單的東西。為什么類似的家庭中醫保健普及班別的地方沒開呢?我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因為我說的這一套會把很多醫生的飯碗搶掉!真要業余中醫能把病治好了,那專業醫生咋辦?真得去喝西北風呀!別說西醫得喝西北風,很多專業中醫也得喝西北風!因為你自己成醫生啦,那他自己是不是得喝西北風呀。所以,只解決你的問題,不告訴你方法,這是為什么簡單方便的中醫不能普及的原因。這是因為醫生的自身利益在起作用!

那為什么這里行?因為這里有一位為人民服務的大夫,就是聶大夫。她愿意毫無保留地把她那一套本領教給大家,普及家庭中醫保健。她的目標就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健康的人越多越好。我覺得,這還真是回到了毛主席時代那種為人民服務,而且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神狀態了。

故作神秘會害了中醫

中醫為什么過去也不普及?因為中醫醫生故作神秘!

我們今天實際上很多事情都是在故作神秘。我體會過呢,比如說我到北醫三院去,找糖尿病科,因為我父親得糖尿病啊。去了之后,他說你要先驗血糖指標,空腹怎么樣,飯后怎么樣,驗這個,驗那個。驗完之后,他說你看這個,你打胰島素吧。我父親就覺得這個醫生很神奇啊,我的病他咋知道啊?他怎么能給我診斷啊?

但你要換位思考,站在醫生的角度,他天天在對無數不同的人,說一套相同的話。是吧,做個西醫實際上很簡單的。標準化,可重復啊。在這個意義上說,所謂的醫生們啊,很容易故做神秘。美國有個醫生協會,干脆系統地故做神秘。怎么叫系統地故做神秘呢?就是無限制的延長學醫的時間。學醫,我們中醫班這是六天,你就可以治病了。他那里八年,你慢慢學吧。取得營業資格?再給你設幾道坎!使醫生的供應量人為的縮減,縮減醫生的供應量,這樣就可以保持醫生較高的工資嘛。對吧?這就把西醫神秘化了。

如果說我們有這樣一套思路,就是透明化、公開化、方便化、有效化,那就可以破除中醫、西醫的利益障礙,使治病的常識普及化、大眾化。靈不靈?你自己試!不要怕有人說這是偽科學。偽科學把我治好了,我就認這偽科學。你這真科學把我治死了,我就恨你這真科學。就是這個邏輯!

中醫,經得起歷史檢驗

還要感謝“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說法。我始終對這個說法是表示贊同的。哪怕是在很多左派批評“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時,我也是為此辯護的。這里的要害是什么樣的實踐。長時間、大范圍的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是短時間、局部的實踐。80年代的包產到戶,產量增加,這個實踐是不足以證明包產到戶是真理的。你得把后來農民怎樣拋荒算在內,把土地兼并算在內,用三十年、四十年的實踐去檢驗包產到戶是否是真理。真理是需要經得起歷史檢驗的,歷史實踐才是真正的實踐。我們的區別在這個地方。

中醫,我認為就是能經得起長時間、大范圍檢驗的真理。當然,得到真理不能光靠形式邏輯,靠演繹,而需要靠實踐、靠悟性。

提問與互動交流

問:曾被消滅的血吸蟲病現在卷土重來了,怎么辦?

答:整個世界都面臨瘟疫卷土重來問題。兩個方面的原因:從社會方面的原因,就是過去,無論是中國,還是美國,還是歐洲,在戰爭結束以后啊,各個社會都比較團結。我不知道諸位愿不愿意這樣去思考問題。不光是中國在戰后比較團結,實際上美國在戰后也比較團結,國內社會的凝聚力,在戰后得到提高,這是普遍現象。社會凝聚力強,瘟疫就不易流行。中國“除四害”可以廣泛的動員群眾來參與。在其他凝聚力較強的社會,也容易及時發現瘟疫,控制瘟疫。但今天,特別是七十年代以后,各個國家兩極分化越來越大,各個國家的社會凝聚力大幅下降,所以,使得我們能解決大規模傳染病的社會性體系,逐漸地被摧毀了。

第二個方面,西方解決瘟疫的方案是抗生素、疫苗。抗生素、疫苗消滅一些病菌、病毒,但也促使病菌、病毒不停變異、繁衍。防治難度日益增加。

這兩種因素疊加在一起,我們可以看到過去消滅了的鼠疫啊,麻疹啊,會大面積的爆發。

你說怎么辦?這也要從兩個層面上去解決吧。在社會層面上一定要縮小貧富差距,才能讓社會團結。在醫學層面上恐怕是要改變這種單一的跟細菌,跟病毒作戰的西醫思路。這樣是可以去解決問題的。

問:您認為下一步中國應該建立什么樣的社會文化和價值觀?

答:這個問題問到我比較愿意回答的地方。這個不是中醫的問題哦,但也有關聯。

西醫認為,一個人的健康決定于你的基因,決定于構造你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但中醫認為一個人的健康,實際上是取決于氣和血之間的互動。血為氣之母,氣為血之帥。有氣在運行才能讓血暢通起來。所以,人活著或死了就差一口氣。有氣就行,沒氣就不行。在社會意義上其實也是這樣。毛主席那口氣一斷,中國社會氣就不能統血,然后就血癌、血尿。整個改革開放就是這樣一個血癌、血尿的社會。因為氣衰竭了嘛。

西醫思路認為,把血的活力激發出來,讓血和血相互制衡,相互打架,就行了。實際上,這只能造成血癌、血尿。價值多元化,就是氣亂,血更亂。所以,實際上西方的思路,不知道精神的重要,不知道氣的重要,光知道物質的重要,光知道血的重要。這是嚴重的問題。

毛主席過去講過一個話,只有不好的領導,沒有不好的群眾。沿著這個邏輯,我們要可以講,只有不好的老師,沒有不好的學生。只有不好的醫生,沒有不好的病人。這個話都是強調處于主導者地位的,其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但西方的思想追求平等、自由。它不承認有主導者,不承認有好領導,有好醫生,好老師。不然就不平等。要追求平等,就要否定好醫生、好老師、好領導。為什么改革開放大面積妖魔化毛主席?因為毛主席這個位置讓他們覺得不平等。因為毛主席高高在上。他是行氣的,大眾則屬血。氣為血之帥啊!

在西方思維里,你這個好老師、好醫生、好領導是專制。所以,它千方百計的說沒有好領導、沒有好老師、沒有好醫生,也不需要好領導、好老師、好醫生。絕對的權利導致絕對的腐敗,這就西方的思維。可這個西方思維,不單是在醫學領域出了嚴重的問題,在社會政治經濟領域都出了嚴重的問題。因此,在未來一個好的社會,好的文化一定是既要強調血的活力,又要強調氣的重要性。物質不是不要,但物質不能起決定作用。物質、欲望不能放縱,要靠精神的統帥。中國社會,你們可以反復的去體會,當出了這么一股強大的氣的時候,中國社會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她的無數的要素都被組織起來,一個新中國就出來了。反之,那個要素去掉之后,這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各種要素就都散掉了,又要回到一盤散沙。因此說氣、精神都是特別重要的。這個重要性,西方的社會科學是認識不到的。西方的醫學也是認識不到的。

問:這種新的精神是什么樣的精神呢?

答:一言蔽之,就是為人民服務,就是這種精神。

問:49年前的傳統文化與49前后的文化有什么不同?

答:我認為49年以前和以后它有相通之處。49年以前,中國流行的文化叫儒、釋、道。實際上這三種文化都是強調要為人民服務的。佛家講的是普渡眾生。你看這不是為人民服務啊?道家講的是要人行天道,損有余而補不足,要劫富濟貧。你看這是不是為人民服務啊?這儒家上來就講怎么樣修、齊、治、平,也是要為人民服務的。中國的革命是吸收了不少古代文化的營養,甚至,不單是吸收,而是把它推到了更高峰。

中國古代文化高峰之一,是王陽明的心學。什么叫心學?心學說,每個人都是有良知的。只要發現自己的良知,你只要按照自己的良知去做事,你就是一個堯舜禹。就像佛家說的,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良知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王陽明的心學就是這樣一個東西。可王陽明的心學有多少人知道啊?知道的人其實寥寥無幾。只士大夫里有人知道。可毛主席的老三篇就是心學啊!我們全中國沒有人不知道啊!

不但有人知道,無數的人在毛澤東時代身體力行老三篇思想。所以,古代文化的高峰在這。我不主張把中國革命同傳統文化對立起來。因為有很多人對中國傳統文化一概抹殺,認為傳統文化就是傳統糟粕。我看的是傳統文化真的有極其優秀燦爛的一面。它有沒有糟粕?其實,糟粕都是因為你沒學好,沒有身體力行所導致的。都希望別人為人民服務,我自己為自己服務。那樣不是傳統文化,這是反傳統文化。“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不是傳統文化,而是對傳統文化的糟蹋。正是那些以功名利祿為念的儒生,把儒家思想給糟蹋了。相反,毛主席時代批儒,恰恰造就了大批“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好干部,大批真儒。

問:西醫里頭的分子療法、基因療法效果如何?

答:我認為西方所謂的基因療法,它找病因是從分子,從基因層面去找,看上去很深刻。在我看來恰恰是錯的,是最膚淺的。今天學醫的,不學分子生物學,不學基因生物學,就顯得土了,落后了。結果我們培養出來一大堆懂基因,懂分子,但不懂治病的醫生。

問:基因武器是否可能?

答:基因武器在使人變的健康的意義上是不可能的,在破壞的意義上是完全可能的。

這么說吧,一個人要健康,不單是基因要好的,基因所在的環境是要好的,整體是要好的。要破壞人體,只需要破壞基因的一個片段就可以了。只要把基因的排列順序改變一下就完蛋了。一棵樹,要讓它活下去不容易,死是有很多種死法。人比樹復雜多了,所以人的死法比樹死法多多了。但要活,只有一個辦法。我經常講,豐富多彩不一定是個好詞。死的方法是豐富多彩的,活的方法是很單調的。是單調的活,還是豐富多彩的死,你自己選吧。

學員:我沒有問題,我就是分享一下我的經歷。因為韓老師剛才講到他母親的事。我也得過癌癥,十年前的事。當時在癌癥的圈里有這么一個傳說,或是說經驗吧:三分之一是治死的,三分之一是嚇死的,另外三分之一是病發死的。我覺得我挺幸運的。我得的是鼻咽癌,那個部位不容易動手術,只能放療。放療以后,大概一年以后呢,我就想應該要去醫院復診。去醫院復診呢,醫生說我又復發了。復發怎么辦吧?又治療,又化療。又過了一年,2004年的時候我去醫院檢查,又說我復發。這回醫生就沒辦法了。因為我是做醫療器械的,所以知道一點。我去找了三家醫院,三家醫院給了我三個不同的治療方案,而且都不是特別精準。這些方案就把我嚇住了。很幸運,把我嚇住之后我就沒去找醫院,我就去吃中藥了。后來也知道,其實這個中藥也未必吃了就怎樣,到現在這么多年,我也學營養啊學中醫啊,很多問題就是一個心理的問題。很多時候你是能從一些細微末節了解到一些情況的,不是說非得上醫院。

老師:我也覺得她說的太好了,就是中醫的特點,是什么?你可以做自己身體的主人。而西醫的特點是什么?你不是身體的主人。你有問題就得馬上送到4s店去維修。中醫是什么?像開一部汽車,一個好司機,九十萬公里不大修。一個壞司機,十萬公里就大修。4s店說,你隨便開,隨便走,壞了有我4s店負責,交錢就行。其實,我干嘛要你4s店負責啊?我是個好司機,我不大修,這不是最好的嗎?我做這個汽車的主人,我做我身體的主人行不行?我不猛踩剎車、猛加油行不行?我一到復雜路況的時候,我慢速行駛行不行?西醫的觀點說,你隨便折騰,壞了我來修。所以,我們就這樣成了醫生的奴隸了。他治不好的時候,他就說你該死,說這是正常的,實際上是不正常的。人就像車,可以開九十萬公里,人是可以活九十歲,一百歲的。只要你對身體各種跡象,自己比較敏感。我身上有棵消息樹。消息樹是什么?就是氣血衰弱的過程中,會出現一種狀況叫內臟下垂。內臟下垂的過程中有一些肉會往外長,這是一個系統性的表現,各個地方都會有表現。那棵消息樹就是息肉。氣血增強的時候,息肉就縮短了。氣血衰落的時候,它又變長了。西醫說你把它割掉!其實,割掉干什么?這是個消息樹。其實身體,不光說你的舌頭、面色、脈搏是可以觀察的指標。你身體的無數指標,無數感受,都是消息。你是主人,中醫大夫給你摸脈,也只能了解一部分消息。他也不是你的主人。你完全可以比別人更了解你的身體。你只要懂得一些常識的話,你就可以成為你身體的主人。我現在大概有五六年時間,不做體檢了。我們那個學校里,年年讓我們做體檢,我就不去。為什么?我心想,我所感受到的身體,比你那儀器告訴我的要精確、豐富的多了。我還去什么?

問:中醫是否比西醫更科學?

答:我不愿意用科學這個詞匯。實際上今天的科學,就是原子論思維的代名詞。我定義的科學是什么?是毛主席所定義的,叫“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去粗取精、去偽存真”,這才叫科學,這個才叫學問。這個復雜事物,它不停的在變化,你沒辦法把它切割開,你必須由表及里的去透過現象看本質。

你要注意,按西方的原子論思維,復雜事物的本質我們無法掌握,我們只能看現象。康德說本質是自在之物,我們根本不知道。本質是上帝掌握的,我們人是不能掌握的。我們人只能看轉氨酶啊、尿糖啊、尿酸啊,人只能看這個,我們人不能看本質。西方醫學從頭就認定,它找不到病情的原因,它放棄。對這么一種“醫學”,它從頭就告訴你不知道本質的“醫學”,你還非要把它當寶貝,這是我們自己的毛病。西方人告訴我們說,我們了解不了事物的真相,了解不了事物的本質,我們只能就事論事,可你還非要去相信。像康德這樣的哲學家是告訴我們,原子論思維他就是有限制的,說本質是在別的世界的。學經濟學的一定知道,比較前沿的叫計量經濟學。計量經濟學只研究數量關系,它不探討本質問題。所以說,它自己就承認,它搞不清楚現象和本質的關系,你還非把一個美譽加上去,這是我們自己的問題。

西醫迷惑人的地方,在于它能告訴你許多現象。一次血常規,里面十幾項指標。你一看,就被震蒙了。以為西醫既然能檢測出這么多指標來,它一定了解疾病,一能定治病。其實,這些指標都是身體的現象。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從血液中化驗出上百項指標來。但是,那能說明什么?能解決什么問題。徒增迷惑而已!

問:為什么當年胡適魯迅要批判中醫?

答:胡適、魯迅都是五四一代。五四一代實際上是因為被西方的堅船利炮給炸蒙了,所以對中國文化失去了自信。包括魯迅先生,其實也失去自信。他小時候,他父親被中醫治死了。這個中醫要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做藥引子。他碰到庸醫了。魯迅先生碰到庸醫了,他就整個去否定中國醫學。這實際上是種偏頗。

問:魯迅是不是說謊啊?

答:不是說謊,魯迅先生也有幼稚之處。五四一代都有幼稚之處。我還可以給大家分享一個故事,是前兩天別人告訴我的,不一定準確,只是用來說明一些觀點。

我們一個中醫跑加拿大去,然后,一個姑娘去找他看病。這個病是手臂上的病,而這個中醫告訴這姑娘說,你恐怕有胃癌。這個姑娘說我這胃好好的,怎么會有胃癌啊?我只是手上有病,怎么會有胃癌。她氣呼呼的走了。

走了之后,第二年春天,這個姑娘就真的死于胃癌。在臨死之前,把她去年遇到那個中醫的故事告訴她整個家族。整個家族都去找那個中醫看病。那個姑娘在第一年去看病的時候,中醫說她有胃癌的時候,姑娘說了這么一句話,這句話非常典型的代表了西方的思維:“你是誰啊?你是上帝啊,你怎么知道我有胃癌,你有什么儀器,有什么手段,你怎么看一看就知道我是有胃癌。”拂袖而去。

你看,這中醫思維的力量,她真的有上帝般的眼光。她是尋找整體的、把握變化的、運動的。但西方思維認為,運動、變化和聯系都是屬于上帝的,只有靜止的、摸得著、不變的才是屬于人類的。西方思維從頭就排除了對復雜事物把握的可能。我剛剛講的這套思路,在中醫學院里,老師們講得都沒有底氣。老師講著課,把中醫分解了,知識化了,靜止化了,也就僵化了。學了很長時間的藥學、醫學,但一個病都不會治。

藥學不會治病,但我能告訴你白芍里有什么醇,有什么酸。我們的華佗、扁鵲或仲景能把病治好,但不知道白芍里有什么化學成分,更不知道是哪種成份在起作用。關鍵是治好就行了。西醫的思路是說,白芍是一味中藥,白芍里可分解幾十種化學成分。中醫中藥是把白芍、人參、當歸放一起煮。最后,那鍋湯里有無數成分,到底是那個在起作用?西方醫學一定要問:是什么酸起作用,是什么醇起作用,什么酸對什么部位起作用。它一定要你說清楚,才承認你是科學,說不清你就不是科學。那我的意思,滾你的科學!我治好了就行了。

問:為什么中醫也要看化驗單?

老師:這樣的中醫實際上是西醫。打著中醫院或中西醫結合的名頭,其實是偽中醫、真西醫的比比皆是。

學員A:然后我就跟他們的醫生交談,我說你們還有沒有中醫,他們自己也認賬。所以這樣說啊,出于經濟利益的考慮。

學員B:都是為了錢啊!

老師:對。

學員A:所以說,我換了一個關節花了五萬多六萬多。

老師:你要用中醫那一套,可能五、六百塊錢就解決了。

學員A:他就不給你這么干!所以,我覺得我已經倒過一次霉了,到了醫院里去還倒一次霉。

老師:是啊。隨著這個中醫不斷地被趕出醫院,或變成西醫,對中醫有信心的人就越來越少。最后,中醫就這樣被淘汰掉了。我記得我03年發表了一篇文章叫《中醫是怎么被淘汰的》,我說的話是很重的。但是在發表的時候,人家覺得你說話怎么這么重呢?最后改了標題,叫《中醫是如何被邊緣化的》。我的意思,中醫實際上是被淘汰了,就是被西方的醫療體系、醫療標準、醫療規范給淘汰了。

但是,這也沒有關系啊。或者,對于我們來講,這恰恰就叫絕處逢生。這也是中醫思維,化危為機,絕處逢生,置之死地而后生。

正因為中醫被淘汰了,西醫又制造了無數的到處求醫的病人。求醫無門的時候,他發現有這么簡單、這么便宜的方法,那就可以體驗啊。這反正是哪怕沒治好,也就三百塊錢。退一萬步說,尋求中醫的過程成了病人的一個實驗,這個實驗過程恰好能夠誕生一批中醫。

我在這里頭還要進一步說一個道理,就是實際上中醫的思維跟西醫的思維真有天壤之別,它的要害就在于,學西醫的思維跟學ABCD,學數理化的思維是一致的,它要的是確定性,標準化。A是A,A不是非A,它要遵守的是形式邏輯的同一律,排中律和不矛盾律。但中醫的思維,一定要知道是矛盾律,它一定是A既是A,又是非A,它通向的是你的本質的東西。因為你本質不停地在變化,你就無法定義,所以你就得把握這個氣和血。說氣衰、氣虛,氣弱,氣強,是陰還是陽,陰盛陽衰還是陽盛陰衰,你就得去把握這種精微的東西。那個陰和陽只是個指代的符號,它實際上是用陰陽氣血讓你去把握人的真實的運動變化。你要撇開這些名詞,去直透這個人的真實變化。這個中醫對于病情的把握,你要給一個旁人說,說不清楚,因為它是個恍兮惚兮的東西。可是,它的答案就在這個恍兮、惚兮當中,答案就在那個變化當中,答案就在那個不確定當中。

學員: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

老師:對,就是這個非常道,我們老要去用常道去學中醫,那就鐵定學傻了。這要靠悟性。

學員: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老師:比如說你這個人,你既是你又不是你,因為你坐著這里的每時每刻,每分每秒你都在變化!不但你的身軀是這樣的,你的思想也是這樣的。“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就說的你的思想啊、身體啊、血液啊,都在變化當中,那中醫是要察覺到這種細微的變化。

學員:我們就后悔,怎么中醫這么難嘗試呢?

老師:簡化了的,比如說針灸、艾條,這些都是通用的。它對很多人都適用。就是甭管你有沒有病,甭管你什么病,給你烤一烤準好。它這一套,補氣補血,疏通經絡,總之,問題都在這。你甭管什么病,來了全是氣血經絡的病。

學員:只不過你要做得特別精很難,但其實真理往往是非常簡單的。

老師:對,大面積的普及,其實也很容易。但要出來個神醫,做個神奇的針灸師,讓瘸子變直了,啞巴開口了,這難!但是你要調氣血,要通經絡,這個相對是比較容易的事情,人人都可學的事情。

主持:好了,我們再提最后一個問題。

學員:我說一點我治病的體會跟大家分享啊。我97年發現一個心絞痛,非常典型,明顯就是冠心病。因為引起疼痛的原因、時間和患點都非常典型。西醫要我去做那個造影。我住了兩次院,一個是北京醫院,一個是上海中山醫院。當時我有點害怕,不太敢做這個東西。就吃了十三年的藥,也吃了中藥,也吃了西藥。到最后就是什么藥都產生抗藥性,把這個藥換來換去,吃了不管用,就換一個,換一個再又不行。

但是,去年我聽了聶老師烏有之鄉那個視頻,就是《老中醫教你不生病》,我就開始施行這個按摩的這種辦法。艾灸啊,按摩啊,從今年四月份開始,我一點藥都不吃了。當然,也不能說我的病治好了,但是我就控制了它。過去經常是心中不舒服啊,頭暈啊、頭昏啊、甚至于眼發花啊。現在我通過按摩,又不花錢,過去我一年花幾千塊錢,現在我一分錢沒花。過去每天要掐三遍時間,早中晚都得掐點吃藥。現在我也不吃了。我改善得很好,所以,我對這個中醫的外治啊,很感興趣。現在組織這個學習班,我從江西來,幾千里路,特意來參加這個學習班。就這么點體會,大家可以借鑒。

老師:謝謝這位學員來分享他的經驗。我建議大家都來向他學習。如果你實踐了,真覺得有療效,真覺得好,那應該把這個信息傳遞給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來分享,不要把這當做一個秘密,成了和人討價還價的一個籌碼似的。這樣才叫貫徹為人民服務的思想!

在家庭中醫保健普及班上的演講整理稿

2010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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