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奪天工:學好中醫關鍵在于自信心
——中醫文化智識系列講座第七講
陳子
一、無知生亂象
近現代西學東漸以后,歷經外侮、內戰、動亂、開放的國人逐漸對中醫失去了信心,其中包括治病救人的絕大部分中醫生在內。孰問!中醫生不相信中醫能治病,又怎么能夠讓患者相信中醫能治病?這個中的原因有諸般,但最關鍵的要害在于中醫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雙方都找不著北。
“秀才學醫,籠中捉雞”這句無聊的話成為了中醫學界教育學生的老生常談。鑒于中醫人才的斷層已經是既成的事實以及中醫瀕臨消亡的絕境,前些日子,中醫界碩果僅存的十幾位老中醫聯名向青年學生發出一封公開信,呼吁中醫學生要“重返經典”。還有人提出中醫的土壤在“諸子百家”。這些倡議乍一聽都是至理名言,擲地有聲。其實翻轉過來都是空洞無物,不具有辯證法。
近代國學大師章炳麟,其國學根底及聰慧除了孫詒讓、王國維可與比肩外,恐怕蒙文通、陳寅恪等國學大師也要略遜一籌。可就是這樣一位打遍天下無敵手,被孫中山譽為在理論思想戰線上推翻滿清政府第一人的文壇常勝將軍,在中醫理論建設上卻滿盤皆墨,使出了“三焦是網油”這樣的昏招。章氏自稱為中工,但以他在牢中為革命者鄒容所作的診斷意見來看,卻只能算是粗工的水準。章炳麟自作聰明對中醫理論的肢解為梁啟超、胡適、魯迅之徒反中醫撕開了一道裂口。這些人可都是響當當的一頂一的大師級人物,他們也研究過《內經》、《傷寒論》、《金匱》、《神農本草經》等中醫經典著作,對“諸子百家”的把握程度更是非今日在世者所能望其項背的,他們可謂是秀才中的秀才。可恰恰就是這些“超級秀才”,以“諸子百家”為土壤來研究中醫經典著作者,卻得出與中醫的精髓背道而馳的結論來。可見,本文開頭中醫人士提出培養中醫人才的口號只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中看不中用。因為他們是以一種高屋建瓴的理念來構思中醫教育的,總是幻想著將每一位中醫學生培養成“大醫”,但得到的結果卻只能是適得其反。
這種空中樓閣高標準的設置往往會令學醫者望而生畏而卻步。人的精力與生命是有限的,而興趣與愛好也容易因客觀條件的改變被轉移。當一個人的思想被多門學科所左右的時候,我們很難想象這個人會將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一門學科中來。這時候,這個人就會面臨歧路亡羊的悲劇式選擇。相反,有人提出“愛好就是天才”這個觀點確實頗有見地的。誠然,所有的愛好者未必也不可能個個都是天才。但各種門類的愛好者因興趣而成為大家者比比皆是,并且有一點可以下肯定結論的,那就是對本專業愛好的人都能稱職地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而不至于見異思遷(個別特殊情況例外)。
前段日子,北京某中醫大學的一位教授與反中醫人士有一場關于中醫是否科學的公開對話。這是一場無知對無知,錯誤對錯誤的大PK。當反方因無知而提出錯誤的論點并且非常明顯地犯了知識點上的“硬傷”時,正方不能夠發現反方的“硬傷”,卻順著反方的錯誤論點應答,此時無論正方的應答如何巧妙,我們都可以將雙方的對話視為潑婦罵街而扔進垃圾箱。今日中國像這種“科盲”、“史盲”、“文盲”的文痞充斥著各大中小學,科研機構以及政府決策中心,誤人子弟,禍國殃民。難怪會出現重慶農婦自剖腹逐水,最后搶救無效死亡見怪不怪的怪事。重慶農婦自剖腹逐水死亡案例是人類史上曠古絕今的第一丑聞,這不僅是對中國社會制度的嘲笑,是對今日中國道德淪喪的嘲笑,同時也是對活著的中國人智慧的嘲笑,對所謂科學萬能論的嘲笑。至少有一點我們可以明確地知道,在30年前到3000年前這一段漫長的時期,中華民族雖然歷經無數戰火的殺戮,但在中國這塊土地上,像重慶農婦自剖腹逐水這種古今中外第一奇聞的真實故事絕對不會發生。因為赤腳醫生只需要用幾味草藥,村醫只需用“十棗湯”和“舟車丸”,以今天的價格只需要100到幾百塊人民幣就可以讓農婦轉危為安。陳子嘲笑和藐視當局的是:這些村醫赤腳醫生只要出手相救,那就是犯法的,并且必須承擔坐牢的風險。請問!在道德淪喪的今日中國,誰又愿意去當這個“冤大頭”。
人民自殺光了!GDP又靠誰來創造?
現在簡單介紹兩個知識點來做比較,讓大家知道“科騙”的錯誤在哪。希波克拉底生活在約公元前460——前377的古希臘,是西方醫學的奠基人,故有“醫學之父”之稱,他提出“體液學說”,認為人體由血液、粘液、黃膽和黑膽四種體液組成,而這些荒謬的醫學理論整整影響西方醫學界2000多年;即便被中國的洋奴醫學專家捧上了天的英國醫生哈維(1578—1657)整合了前人的經驗,著成了《心血運動論》。《心血運動論》的面世并沒有給西方人民帶來生的希望,法國啟蒙思想家伏爾泰(1694—1778)在《哲學辭典》一書中提到了當時西方人的人均壽命是22歲。直到現代化學、生物學的興起以及十九二十世紀物理學的飛速發展才為西方醫學打開了局面。相反,中國最遲在3000年前的周代就已經完成了人體生命醫學體系的建設。大家只要去查一查《周禮·天官·冢宰》(《十三經注疏》有收集)就可以讓你瞠目結舌。我們的先民不僅在3000年前已經建立了完善的醫療制度(相當于今天的衛生部),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在西方不知醫學為何物的3000年前,中國先民已經有了縝密的學科分類。不僅有內科(內科、婦科、兒科)和外科(創傷科、皮膚科)之分,而且還設立了現代才有的營養科(食醫)和獸科(獸醫)。對于上述這些顯而易見的知識,爭辯雙方都不具備的,所以才有了反方提出希波克拉底早于中國傳統醫學這樣無知的笑話;而正方跟反方一樣對中西醫學史的貧乏和無知,因此也鬧出了答非所問的笑話。我們可以下這樣的結論,爭辯雙方都是既不懂中醫也不懂西醫的文騙。可叫人忍俊不禁的是,文騙不學無術也就罷了,可偏偏要扮智者出來丟人現眼,兩個既不懂中醫也不懂西醫的白丁竟然來辯論中醫是否科學,這不啻是天方夜譚中的天方夜譚,更加悲哀的是據說雙方都有不少粉絲。中國人的下一代就是靠這些錯誤的知識來成長的。中華民族想要不亡種,恐怕是難上加難。
大家要是能夠讀到《中醫是人類在2500年前早已完成的醫學》(作者:陳子。未刊)這篇學術論文,就會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醫學。誰要想改造中醫,就只能向壞的結果改。血的事實已經證明,日本和中國對中醫的改造都必將以失敗而告終,但這種失敗是以千千萬萬無辜患者的生命為代價的。
今天有不少愛好中醫的所謂學子聽從墨守陳規的老學究所言,讀中醫經典,讀諸子百家,但最終沒有讀出一個臨床的療效來,卻讀出了一個算命,看手相、看風水等有關于個人命運預測的結果來。對于這樣的結論,我們除了無言以對之外,還能說些什么。更加糟糕的是:新一代的中醫領頭羊實行了用分子生物學來改造中醫藥。完了!完了!完了!看來,不將中華民族的精神支柱玩完,執政黨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族群亡了,那些靠人民的血汗活命的少數篡權者也就失去了可供他們揮霍的養料。他們的下場只有兩個:要么滅亡,要么充當西方主子的一條狗。但覺醒起來的人民不會讓他們的陰謀輕易得逞,人民會將他們拉上歷史的審判臺,接受歷史法官老人公正的審判。
真所謂“市朝言論雞三足,今古興亡貉一邱。”(王國維詩句)善哉!王國維;美哉!王國維;偉哉!王國維。寥寥14個字,就將中國人的命相,中國數千年的興衰史攬括在其中。
二、Don’t給中醫下科學的定義!
不要給中醫亂下科學的定義!
或曰:如子之言,中醫乃人知之顛。學易乎?難乎?
正確的方法論是事物向積極方面發展的關鍵。方向找對了,無論學習什么科目,都能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否則,只能是南轅北轍。學中醫的難,是在其金字塔的塔尖。對于基層民間中醫,只需要滿足人民大眾的衛生保健工作來說,學習中醫并不難。否則,中醫會失去它的生命力,像道家、墨家、詭辯家、名家和陰陽家一樣在2000年前就已經銷聲匿跡。
由于侵略者的蹂躪, “思想家”在吸收外來文化的同時,將中華各種傳統優秀文化給徹底否定了。無論是民族的、還是人類的思想家,他們擔負的是繼往開來的使命。但中國那幾個人并沒有稱職地完成這項工作,這就為中醫的衰落埋下了伏筆,以至于發展到了今天全民族走向醫學認識的誤區,從而出現了眾說紛紜的亂象,并且這種亂象必須延續到了毀滅性災難的出現方可見分曉。客觀地講,今日中國包括陳子在內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止這種亂象的延續。陳子所能做的只是盡個人的微薄之力,讓同胞們充分認識到事物發展規律的真諦,盡早走出醫學認識的泥潭,將損失減少到最低。
與其說是幸運,不如說是悲哀的是:一直到今天,整個民族(包括中醫業界)都不知道中醫的療效來自哪里?所以才會各說各的,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亂象自然就不可能避免了。在以經濟為目的的西醫沖擊下,中醫不堪一擊,并立馬潰不成軍。中醫一倒,必將標志著中華民族自愿“迎接”一個新的“東亞病夫”時代的到來。
早在一個世紀以前,20世紀世界三大哲學家之一,英國的思想家羅素在他的《自傳》中就曾經警告說:“醫生不欺騙病人則無法生存,而醫生長期生活在欺騙中則無法提高醫術。”比羅素更早些的法國啟蒙思想家盧梭(1712—1778)在《懺悔錄》一書中就以自己的親身體驗告誡世人,千萬不要相信醫生。盧梭在備受醫生的折磨中以哲學家的睿智洞察到了西醫的欺騙手段,并因此而為自己撿回一條命,同時也為人類保住了一個思想家。他的資助人盧森堡患病后就是因為沒有聽從盧梭的力勸而命喪西醫之手。無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只要登上醫學的高峰都可以清晰地看見:現代醫學理論是以一個新錯誤去更替一個舊錯誤,編一個更大的謊言來圓前一個謊,然后聲稱這是最新的科學成就,然而過不了多久,這些新發現新發明又會被更新的科學成就淘汰進了垃圾箱。
這是因為現代醫學自始至終從未發現生命的奧秘之故也!其中原因就是他們是以科研開發為手段來達到獲取最大經濟效益的目的的。總有一天,世界醫藥寡頭會讓各國政府一個接一個宣告破產,據報道,印度每年就有近4000萬人因患病而重返貧困的行列。
由于某個執政黨因無知無能而不能免俗地進入了歷史謀權奪利的循環圈,導致了世界上唯一一門真正以治病救人為目的的醫學——中醫學,在某個執政黨的淫威下不知不覺地加入了騙子俱樂部。那些無辜的患者和中醫從業人員想要靠中醫來獲得療效必將事與愿違。下面摘錄一位篤信中醫的患者發給陳子的電郵以及陳子給患者的回復來論證這個命題。
陳子先生
您好!
我在烏有之鄉看了您的文章,知道您是一個推崇中醫文化且自己也擅長中醫醫術。在此我想了解一下您目前是從事什么工作呢?我很好奇。
我在 2011年01月14日 體檢發現患有巧囊7.3*6.2,我也是很熱愛中醫的人,我在上海看過很多中醫,只要一個說要手術治療,我就換別的醫院和醫生,看過四個醫院后最后還是選擇了手術治療 。因為這個內異病易復發,術后我在老家一個醫生那吃中藥調理(他是學成歸來到農村懸壺濟世,今年36歲)。到現我已服藥一個多月,還沒有去檢查,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在此我想向您請教有什么好建議或治療方法。謝謝!
我是今天才看到您的文章,因為工作所以沒有細讀,有時間我一定好好拜讀。
祝
心想事成!
回復:
"我想了解一下您目前是從事什么工作呢?"
請看“頂天立地:中醫文化之《善道功,開啟智慧之門》”一文后,該文章后面附有我已發表的十四篇文章的題目,全部看完后就知道問題的答案。
巧囊確實難治,但非不可治。在西醫那里,什么病都是世界難題;在傳統中醫這里,什么病都不是病。今日中國已經“被西醫了”,中醫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中醫。所以你也就“被手術了”。
因為我們相隔遙遠,事關生命。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給你什么好建議或治療方法。
陳子復
這位篤信中醫,患巧克力囊腫的病人,先后找了四個大醫院,換了4名中醫生,結果還是無可奈何地被手術了。患者的痛苦和失望可想而知。未來等待這位網友的將有3中可能:一是不孕(患者具體情況未明,已有孩子的這一情況可不用擔憂),二是復發,三是癌變。
按常理推測,這位患者所找的4名中醫生應該是少有名氣的主任醫師這一層次的,但他們都眾口鑠金認定患者必須手術。曾參殺人了!這就是今日中醫被西醫的結果,導致了95%以上的中醫從業人員對中醫的不自信。
其實,這位患者如果在手術前找到陳子,經過了3—6個月的藥物治療即可痊愈,其前提是患者必須治療期間在陳子的所在地居住。在網友給我發電郵時,剛好有一位患卵巢囊腫的病人經過3個多月的治療后,B超復查卵巢囊腫消失。今日臨床中醫師對中醫的不自信其癥結在于腦神經、腦血管被西醫不斷涌現出來的新病種新病名給堵塞了,腦細胞也被這些新詞匯給嚇得僅剩下沒幾個了。巧囊也罷,卵巢囊腫也罷,中醫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病名病種統統歸到癥瘕、痛經、積聚、月事時下的范疇來治療,一切矛盾都可迎刃而解。當然了,這不能離開醫者那種“纏絲剝繭,化朽腐為神奇”的實踐經驗。
有些好事者將中醫首席科學家某氏稱為中醫界的巨匠,這跟無知的媒體把季羨林吹捧為國學大師如出一轍。乃“蜀中無良將,廖化做先鋒”之謂也。記得中醫學家程門雪曾經捧裘沛然的詩可比李杜,結果遭到另一位中醫泰斗秦伯未的斥責。其實這些話作為個人私下里相互唱和的笑話并無不可,假如付諸文字那就另當別論。客觀地講,從臨床治驗的角度來評價某氏,較之施今墨、蒲輔周輩要略遜一籌,與程門雪、裘沛然、劉渡舟等同屬一個層次是恰如其分的定位。作為一名中華文化的傳承人,陳子要感謝他們這一代中醫人在內外交困的環境下為中醫事業所做出的不可磨滅的貢獻。但功是功,過是過。我們不能以功掩過。否則,林彪也可稱為“偉人”。所以,對于中醫存在的現實問題不吐不快。
所謂巨匠者,必須為自己所從事的領域開辟出一個嶄新的天地,如牛頓、高斯、龐加萊、愛因斯坦;在中醫學界內部,張仲景、孫思邈、李時珍等被譽為巨匠是沒有異議的。某氏顯然并沒有達到這一高度。相反,他們這一代中醫人在做出成績的同時,犯了兩個要命的錯誤。這兩個錯誤是傷筋動骨的,甚至是致命傷。當然,這兩個錯誤的責任不能由某氏一個人來負,他一個人也負不起,但某氏在他們這一代中醫人當中是最具代表性的。這兩個錯誤一是推動中醫科學化,二是倡導馬克思理論作為中醫學術發展的指導思想。
上述兩個命題展開來討論,沒有幾萬字是很難說得清、道得明。而且越往下說,難聽的話會越多,這將破壞本講座的主題,這兩個命題還是交給學界去討論較為穩妥。中醫不從這兩個錯誤的泥潭中拔出腳來,想要復興中醫是絕對不可能的。下面陳子就這兩個錯誤簡明扼要地闡明自己個人的觀點。
科學就是撒旦(西方《圣經》神話故事中一個毀滅地球人類以及其他一切生物的魔鬼王)!陳子這一驚天地泣鬼神的空前論斷恐怕會招來絕大多數人的攻擊。但事實的確如此,誰跟撒旦沾親帶故的,誰先死亡。首先被撒旦誘惑走向地獄的是曾經是人類智慧的代名詞——哲學。馬克思不是第一個將哲學做成科學的人,從笛卡爾以降,西方學術界就一直在努力地將哲學做成科學,但到了馬克思手里才宣告對哲學的終結,所以恩格斯說哲學已死。其次是宗教。看到了撒旦打敗了上帝成為了人類意識形態的統治者,宗教從業人員紛紛棄械投降,不遺余力地將宗教做成科學。像托馬斯、德日進等都是宗教界的恥辱。所以,尼采又宣告上帝已死。更可笑的是中國的一些混飯吃的佛教徒為了不被撒旦消滅,又將佛教跟撒旦扯上關系,像《佛教在原子時代》這樣啼笑皆非的文章也在信徒中流傳,他們還將“是水有三千物”強詞奪理地釋為佛陀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看到了一杯水中有無數的細菌;隨著物理學的發展,“哈勃望遠鏡”拍攝的照片上表明,宇宙正在膨脹,并從理論上證明了宇宙不止一個。佛門中又有人狂言,佛陀在幾千年前已經知道了有無數個宇宙(用佛經中“三千大千世界”來證明)。所以,思想界又宣告宗教已死。接下來更熱鬧了,詩歌科學(撒旦)化,詩壇宣告詩人已死;文學科學(撒旦)化,文學界宣告文學已死;藝術撒旦(科學)化,人們又宣告藝術已死。總之,誰跟魔鬼王交好,誰就是為自己挖掘墳墓。
最后,活下來的魔鬼王應該逍遙自在了吧?但造物主又怎么可能任由猖獗的魔鬼王來毀滅他的創造物呢!隨著分子生物學將人類自身妖魔化;理論物理學不得不向哲學回歸,并被迫承認只有哲學家才能笑到最后。科學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哲學的元點。結果,科學界又宣告科學已死。
中醫是最后一個跟撒旦交上狐朋狗友的,所以,中醫死在最后。從某氏已經發表的各種著作論文來看,他并沒有超越這個時代。因此,稱某氏為中醫學家可,科學家亦可,稱之為巨匠則萬萬不可。
我們宣告中醫已死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中醫學界給中醫亂下科學的定義!
老中醫學家犯了另外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將中醫理論馬克思理論化。直到今天,中國還有絕大部分文盲在嚎叫著“學術是為政治服務”。依照這樣的邏輯,科學就有了階級性,并且有了政治性,事實也的確如宵小輩所言。所以科學又有了社會主義科學和資本主義科學之分。這樣荒謬的理論在很長時期內居然成為中國的主流思想。依此類推,中醫在毛澤東時代是姓“毛”的;在林彪的政治體制下是姓“林”的;在“四人幫”的時候又改姓“四”了;今天,在買辦專制體制下,中醫又過繼給“西”姓的做了螟蛉子。在這種癲狂暴烈的教育體制下培養出來的中醫師又哪來的自信心呢?因為這些新時期的中醫生除了知道自己不姓“中”之外,壓根兒不知道自己應該姓什么?
政治是現在時態,學術要加上一個未來時態。假如一個國家的學術必須服從于政治,這個國家就不可能有真正意義上的學術。那么,這個沒有學術的國家遲早是要完蛋的。前蘇聯就是一個絕佳的案例。馬克思理論是時代的產物,它不可避免帶有時代的局限性,而中醫文化思想卻貫穿于人類社會發展的始終。以個性的產物來指導共性思想是歷史的倒退。中醫文化的自然辯證法可以涵蓋唯物辯證法,但唯物辯證法絕對包含不了中醫文化的自然辯證法。以小括大,這就是某氏的可笑之處。中醫傳到這些新老機會主義者手里,不死也難。有詩為證:
光的逃逸——黑洞
陽光無處不在,
甚至,將黑夜照亮
點綴同白晝。
但卻沒有一絲
光線,照射到中醫洞內。
——陳子
學術不能脫離政治,但學術要高于政治。除非是永遠的三流國家,永遠的三流人才。希望整個民族能夠來個徹底的反思。
二、讓細菌學說、病毒學說和分子生物學見鬼去
臨床中醫生要找回自己的信心,首先必須讓細菌學說、病毒學說和分子生物學見鬼去。已故中醫學家章次公生前私下里就曾多次埋怨說,學了一些西醫知識,用起中藥來,反而是礙手礙腳的。一位著名的中醫學家尚且如此,一般的基層中醫生其窘境就可想而知。
陳子幾十年來走南闖北,馳騁田鄉,睥睨權威,一個人就是一座綜合性醫院;一人當關,萬病莫開;挽狂瀾于既倒,扶病家于即傾;運籌帷幄之內,退病魔于千里之外。從18歲治療第一個病人開始,到今天為止幾無失手;現在又將古今中外圣賢,各國政要,學術泰斗之流彈唱于股指之間。靠的是什么?無他,兩字而已:自信!自信從哪里來?不是從醫學經典中來,不是從“諸子百家”中來,更不是從博覽群書中來。陳子的自信來自于臨床的療效,其中,“化朽腐為神奇”又為陳子的自信心增添了不少的砝碼。記得有一位手掌糜爛三十多年的男性老年患者,跑了全國不少大醫院,照過核磁共振,做過CT,抽過血,切肉做過癌細胞化驗;所有的抗菌素、抗生素、激素類的藥物都使用過。但既找不到病原體,治療的結果又是無效的。這是西醫方面的。中醫方面的,以癰疽治療的有,以無名腫毒治療的有,以創傷治療的有;在來找陳子之前,剛找過一位有名氣的老中醫,老中醫說是皮膚癌,患者不信,才轉來找我。結果,僅用一毛錢的草藥,三天的時間,病人的傷口就愈合了。
一個臨床的中醫生,要找到這種自信心,首先必須具備一副忠肝義膽的心腸。“忠”是對學問的忠,“義”是對病人的義。陳子除了“真理就是上帝”之外,沒有一個人可以凌駕在陳子的頭上。假如你的“忠”是對職稱、房子、汽車的忠,你的“義”是對領導、官本位或金錢的義,那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自信。
每個人的快樂都不盡相同。有的人因為擁有了名利、地位和美女在睡夢中笑醒。讓陳子常常在夢中開懷大笑的基因卻是這些一毛錢救了一只手,一把土救了一條命(運用五行學說原理用一味黃土湯救活一個突發驚厥癥的兩歲小兒,具體經過在適當的時候再講)。陳子拼過高考,擠進大學,后來發現中國的教育不適合我。因為在此之前陳子已經在書本中找到了太多太多的快樂。于是,決定回家自個兒與古今圣賢一起快樂去。在這種快樂中才發現叔本華、尼采、愛因斯坦等重量級人物跟陳子有同感,并且走的也是這一條路。所不同的是大師們在學術開放的國外成功了,陳子卻在專制的中國被扼殺了。即便是這樣,陳子依然感到快樂,因為今日能夠為民族和人類的“生存還是毀滅”而戰,并由此發出的“國罵”、“世罵”而快樂。現在轉過身來回顧,看到今日中國大學成了垃圾制造廠,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么會做出那樣超凡入圣的選擇。
這一期的講座本來不在計劃當中,因為要說的話在前一講《宏博典雅:中醫文化之怎樣有效學好中醫學》(原第四講,后延續為第五講)中已經交代得很清楚。后來在網上看到大量的中醫院校畢業生學醫七八年之后不會看病,并因此而痛苦和迷惘,向社會傾訴他們的感受。其實,早在30年前,已故老中醫裘沛然就曾經痛斥中醫院校的畢業生不會背歸脾湯。改革開放30年來,中醫院校畢業生所面臨的困境不僅沒有改善,反而是每況愈下。因此,陳子覺得有拉他們一把的必要。
陳子在這里向學員們做出莊嚴的承諾,撇開其他智識不論,你們在陳子的文章中學到的醫學知識,是在世界上任何一所第一流的醫科大學都學不到的。譬如,包括中國的醫學家(中、西醫)在內,世界上沒有一個醫學家有智識有氣魄提出“讓細菌學說、病毒學說和分子生物學見鬼去”這樣的命題;在后面還要給學員們揭示一項新的技術,這項技術足以讓健在的新老中醫學家為自己的孤陋寡聞而徹夜難眠。
好了!恐怕有些性急的學員要埋怨陳子沒有說出那位手掌糜爛三十幾年的患者,到底生的是什么病。陳子仔細地一步步啟發患者回憶發病前做過了什么事,吃過什么東西。病人才回憶起三十幾年前(這是十幾年前的一個病例,折合起來距今大概近50年)參加一次“圍海造田”勞動,不帶手套赤掌搬運重幾十斤的泥塊,回家后感到手掌不適,沒過幾天開始潰爛,一直到今天(就診時間)從未愈合過。大家看到這里,是否暫時將視線移開,閉上眼睛,然后僅憑這點信息來做出正確的診斷,接著拿起紙筆來給病人處方下藥。啟動你們的想象力,膽子大一點,錯了也沒關系,一個害怕譏笑的人是不可能有進步的。
謎底就在這里,病人在搬運泥塊的過程中,不知不覺被小貝殼或有棱角的沙石之類的異物插進了手掌肌肉的深部。所以,幾十年來尖端醫療儀器測不到,其他的診斷手段也無功而廢;病人三十幾年的時光就是在不斷的求醫中度過的,并且因此而一貧如洗。
病原找到了,可是如何取出病人手掌肌肉中的異物又成為了一道新的“哥德巴赫猜想”橫隔在陳子的大腦中。真所謂書到用時不嫌多,現有的成方沒有一條是可用的,如《普濟方》、《醫方類聚》這些歷代醫方集成巨著也沒有記載相關的成方。,即便有,其療效是否可靠又是一大問題。大家不要凈看到陳子說的輕松,談笑間病妖灰飛煙滅,其實在關鍵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此時,陳子向病人坦然相告,要他到醫院去將我的診斷意見告知主治醫師,手術取出異物。沒想到病人一口予以否定,他陳述了兩個我不能反對的理由:一是醫院相信的是尖端設備,不可能憑陳子一句話就給他做手術;二是沒錢。病人的否定馬上出現了僵局,陳子騎虎難下。
晨曦——總是偏愛善于思考的人。在情急之下,陳子突然回憶起,一位民間中醫老師曾經講過在戰爭時期,本地一種草藥搗爛外敷可以起出子彈的故事,對這味草藥(為了避免被無良者利用,暫時隱去這味草藥的名稱。只要有心向學的人,陳子的腦袋生產什么,你們都能學到什么)的功效,我是深信不疑的。因為剛學醫之時,陳子的外甥女恰好大腿大面積燒傷,在醫院治療后效果不理想,陳子就是用這味草藥將外甥女的燒傷治愈的。這一回憶和經歷過的實踐給陳子增添了幾分自信,隨后告訴病人到市場上購買新鮮草藥搗爛外敷傷口即可。
3天后,病人再次登門,一見面二話沒說,“撲通”兩膝叩地,差一點沒把我嚇昏過去……
三十幾年的痼疾,1毛錢(今天的價格要幾塊)3個朝夕就將其化解于無形。陳子一不拜神,二不信鬼,三不敬哪一路的英雄豪杰(包括偉人);陳子一生最崇拜的就是我們巧奪天工卻又默默無聞的先民。陳子愿作他們墳塋前的一條狗,守護著先民的亡靈,將他們巧奪天工的技術一代一代傳承下去,這是陳子做人的信念。正如亞里士多德所言,“他們得到了權利和金錢,我們卻得到了真理!”
“讓細菌學說、病毒學說和分子生物學見鬼去吧!”中醫院校的畢業生們,否則,你們連一個普通的感冒都治不了。
特別聲明,本節命題僅限于中醫臨床從業人員以及中醫院校學生和中醫愛好者,對于其他行業本命題作廢。
四、結語
在哲學、宗教、、文學、自然科學以及藝術等已經到達人類智慧彼岸的今天,中醫文化是人類智慧最后一塊尚未開墾的處女地。像裘沛然這樣的世紀中醫學家,窮畢生精力,積七八十年的經驗和理論,對于中醫的認識也僅僅過半;那些部門官員和中醫院校教授之徒渲染著中醫現代化,中西醫結合。這些人都是純粹的機會主義者,他們對中醫可謂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將這些人稱之為“醫騙”也未嘗不可。學生從這些騙子身上學到的只能是不太高明的騙術罷了。同學們!你們不幸降生于一個不能自我選擇的時代,又非常不幸地被選擇進了一個是非不清的專業。假如一個人在高中畢業以前僅僅是跟學校和課本打交道,無論他(她)是否是高考狀元,這個人基本上是完了。可能會有人振振有詞地說:我能混個高官,混個高文憑,高職稱。對不起!那只能是沒有思想的“高”,甚至是危害人民,危害國家的高,今天的社會現狀是大家都可以看到的事實。
不管是不是中醫人,常常會把“中醫博大精深”這句話掛在嘴上,其實都是無知者的語言。中醫不僅僅是一門關于生命、防治疾病的學科。中醫是關于哲學的學問,是關于社會學的學問,是關于宗教的學問,是關于文學的學問,是關于藝術的學問,是關于歷史的學問,是關于政治的學問,中醫甚至是關于宇宙學的學問。我們用“眾妙之門,玄之又玄”(原話“玄之又玄,眾妙之門”《老子·一章》)來概括,為了大家便于理解,陳子又用“宏博典雅”來詮釋。并將中醫從一門防治疾病的技術做成了一種文化,稱之為中醫文化。
同學們!你們的爹娘被榨干了血汗,你們自己被揮霍了童年和青春。一位高明的中醫生善于將諸多不利的因素轉化為攻克疾病的條件。現在該是你們為自己、為民族,乃至全人類做出抉擇的一刻了!陳子已經在各種文章中就人類社會的歷史沿革、目前的社會狀況以及人類的未來做出絲絲入扣的分析。很多在在校的高中生發電郵或來電感謝陳子的文章為他們拓開了認識世界的視野,現在就看你們的了,生存還是毀滅?毛澤東說:“我們要善于打破一個舊世界,創造一個新世界。”勇敢地邁出你們的腳步,世界的未來必將屬于你們的!
高談闊論或好高騖遠并不利于解決實際問題。腳踏實地的苦功還是要下的。“熟讀王叔和,不如臨癥多”。有些中醫院校的畢業生自以為讀了5年7年8年的書,就已經掌握了中醫理論。豈不知“讀方三年,便覺天下無病可醫;臨癥三年,才知天下無方可用。”這些醫學諺語很形象地概括了目前中醫畢業生的尷尬。你們接受的是應試教育,其中90%以上的知識基本都是廢話,目前中國的大學實際上連技術學校的水平都夠不上,因為他們不僅培養不出熟練的技術工人。更談不上能夠培養有新理論新思想的創造性人才。這種現象在中醫院校尤其突出,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是清一色的“非男非女生(不中不西)”;過去一位高小程度,跟師三年的學徒,出師后即可走遍天涯。而這些“非男非女生”僅就臨床的療效而論,給這些學徒生提鞋的資格都不配。理論該可以了吧?可寫出來的論文拿來擦屁股也嫌臟。
同學們!你們已經取得了行醫的資格,唯一欠缺的是不會看病。拿了一張真文憑卻不會看病,這樣的真文憑比假文憑還要令人惡心,因為你們現在是被逼良為娼,成了“山寨版”的騙子,混久了就會轉為“正版”。有兩句話分別出自《禮記》和《左傳》;一句是“醫不三世,不服其藥。”(《禮記·曲禮下》)一句是“三折肱知為良醫”(《左傳·定公十三年》)。無論是民間,還是文史哲醫學界,對這兩句話的解釋都不得要領。兩句話單獨解釋則不通,要跟上下文聯系起來,這兩句話其實意思是一樣的,就是說:“病人跟醫生多次打交道之后,才能相信這位醫生的醫術。”你們拿真文憑嚇病人一次可以,嚇第二次就不靈了。所以,該下的苦功還是要下的。
陳子以前在單位上班(非醫療機構),身上總是帶著一張或幾張抄有中藥藥性、功效和方劑治療范圍的卡片,一有空暇,就掏出來背,下班回家后也總是要擠出一點時間來默寫成方和藥味。陳子下此苦功并非是為了考試,而是為了有病人來找時不被難倒。沒想到這種自討苦吃的“瘋子、傻子”精神后來竟然能夠弄出幾項成就來,陳子在刀尖上過的日子反倒因禍得福,練就了一身獨步天下的本領。陳子所購建的“善道主義思想體系”雖然尚未為國人所重視,但歷史必定會還陳子一個公道。就像民末清初的偉大思想家王夫之,他的著作塵封了近200年才重見天日。
重慶農婦自剖案不僅是執政者的恥辱,同時也是十三億中國人民的恥辱,更是中醫界的恥辱!同學們!該是到了你們為自己雪恥的時刻了。把自己當人看,還是把自己當微生物看,只是一念之差,但結果卻大相徑庭。今天的醫院是為經濟而開,不是為病人而開;今天的醫學研究,是為經濟的目的而研究,不是為攻克疾病而研究;世界性的衛生機構、各國衛生部門以政府首腦已經被醫藥寡頭所牢牢控制。最近,國內中醫界已經有人以個人的名義向西方醫學界下戰書,這將標志著民族自我覺醒的開端。陳子在這里呼吁,希望更多的有一技之長的中醫勇敢地站出來,向西方醫學挑戰。我們不是為誰而戰,我們是為了子孫的生存而戰,為民族的尊嚴而戰,為人類不被撒旦毀滅而戰。同學們!你們是中華民族乃至全人類最有生的后備力量,千萬不能松懈,凡有膽魄站出來與西醫見個高低者,陳子將是你們的堅強后盾,會為你們提供一切技術和理論上的支援。
有些被時代所淘汰的人寄希望于某種過時的思想來拯救自己,拯救國家。這是愚昧和無知的。“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假如當局在某一個時刻將這種思想提出來,那是因為需要把這些人當猴子再耍一次,以安撫他們過激的情緒。西方有位哲學家將這種類型的人劃稱為“嗷嗷待哺型”。希望你們不要將無知遺傳給你們的子孫。人類社會的發展一旦進入了資本時代,任何偉大的思想都會在資本面前敗下陣來,因為只有資本最能迎合人性的弱點。人們只有由于戰爭、饑餓、患不治之癥以及各種災難面臨死亡而恐懼時,才會考慮到需要思想(其中饑餓是悖論,一方面資本能夠消滅饑餓,一方面資本能夠制造更多的饑餓)。唯一能夠戰勝資本的是自然規律。中國的能人志士現在所能做的事是:眾志成城,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統一思想;等待資本發展到了自然規律的拐點時,才能一舉將其擊破。否則,將在奴性的期待中世代為奴。
最后來給醫學界揭示一項新的診斷技術。在中國,無論中西醫,都知道望聞問切是臨床中醫生必須掌握的診斷技能,有極少數人懂得中醫除了上述四診之外,還有第五診,這第五診叫做“摸診”。近幾十年來,隨著物理學、化學、分子生物學的飛速發展,現代醫學的診斷手段也日新月異。于是,中醫界順理成章地提出并實行了將現代診斷技術與傳統醫學的望聞問切四診合并為五診的方針。這項倡議其初衷本來是好的,但實施后的結果卻成了邯鄲學步、刻舟求劍;絕大多數的中醫生將傳統四診給弄丟了。丟掉了四診,要開出一張符合“理、法、方、藥”標準的處方來就不行了。
在傳統習慣上,摸診歸屬于切診范疇之內,所以我們仍然依照習慣稱診斷法為四診。可是,二千多年來,整個人類(包括中西醫學界)并不知道,中醫除了四診之外,還存在一項可以獨立于四診之外的獨特診斷技術。有了這樣的一項診斷技術,現代科學那些所謂的尖端設備就會成了一堆堆的廢銅爛鐵,因為在通常情況下,這些高科技的誤診率高得嚇人。
在中國歷史上,有資料可查的,掌握這一獨特診斷技術僅有戰國時期的秦越人(扁鵲)和東漢末年的華佗二人而已。即便是被譽為醫圣的張仲景,在他的自序中我們可以了解到,張氏并不具備掌握這項技術的能力。陳子一生不是以張仲景為坐標,而是以扁鵲、華佗為坐標。所以,這項失傳2000多年的診斷技術在無意中被陳子隔代繼承下來。陳子坦言,絕不向社會公開這一項絕技。因為只要一公開,在這個道德淪喪的時代,事物只能向其相反的方向發展,結果必將有大量的病人上當受騙。屆時,陳子將是千古罪人矣!
這項絕技只傳給陳子信得過,并舉行正式拜師儀式的學生。上面所舉的病例就是運用這一診斷技術的結果。這些案例舉不勝舉,如一右側腹角脹痛者,患病十幾年經多方檢查沒有一個正確的結論,最后院方建議病人開刀剖腹檢查,為病人所斷然拒絕。轉來找陳子時,陳子運用這項診斷技術診斷為大腸轉折處有結糞,用大柴胡湯合大承氣湯一劑瀉下結糞而愈。
同學們!陳子被迫將這項技術透露出來,絕不是為了嘩眾取寵。因為能夠看懂陳子文章的人絕大多數都讀不到,而碰巧讀到陳子文章的人又大部分不懂。陳子將這項技術說出來的最直接原因是中醫完了,中華民族必將面臨生存與毀滅的抉擇。復興中醫離開你們的努力是絕對辦不到的。只要你們在臨床上細心體會,有一天你們也會在無意中感悟到這項技術。屆時,你們就會感覺到中國的衛生、教育官員的面目是多么的可憎。
由于網絡也不是一個能夠自由說話的渠道,下來陳子發表的文章將會越來越少,下一講如無意外,將開講《道蘊淵微:中醫文化之陰陽學說》。
自信——是通往智識彼岸的方舟!同學們,直起脊梁骨來!中醫文化——是一座永遠也挖掘不完的智識寶庫!
自由是打拼出來的,生命是靠智慧和勇氣來捍衛的!
全世界人民攜起手來!將那些已經喪失靈魂的人類“超級病毒”“超級細菌”統統掃進墳墓,把人類的21世紀.
——做成一個召喚自己靈魂的一個世紀!
201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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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陳子已發表文章(點擊或網絡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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