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這里的“周”是“統籌兼顧”的意思;“比”是偏愛、偏好的意思,而非“團結、勾結”之屬。而《論語集注》“周,普遍也,比,偏黨也”的解讀也可,只是諸如“普遍”的理解則易流于寬泛、大而無當。其實,通過對“周”這個統籌兼顧含意的闡述可以知道,凡不系統、不全面、不深入、待物片面、盲人摸象之屬的思想和行為即是“小人”的寫照,而非“虛偽、陰險、毒辣、無恥、無賴”等流變后的所謂“小人”典型特征的描述。
《左傳·襄三十一年》:“君子務知大者遠者,小人務知小者近者。”
由此也可側證,區別君子和小人的關鍵著眼點應從一個人對事物認知或落實的系統性、兼顧性或深入程度的差異上去判斷。
理解了“小人”所指的究竟,那么就“子曰:‘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 ’”這句孔子針對對“女子”“遠、近”引起“孫、怨”之通常反應的評價緣由也就順理成章了,實在與“歧視、鄙視、壓迫婦女”無關。
究竟為何“難養”?釋迦摩尼佛對此有著更加深入、細微、系統且犀利的闡述:
“女人求道,但坐外八十四態,還自纏身。有墮八十四態者,如入大深海,必沒其身……佛言:女人八十四態者,迷惑于人使不得道。……明當知之。女人能除此八十四態者,無不得度,無不得道,無不得佛也。賢者阿難白佛言:如是女人淫欲態,為可除不乎。佛告阿難:此態自是女人所作耳,女人能自滅者,極可得滅耳。滅者,是現世阿羅漢也。……”
其八十四態大致分十大類:虛榮好飾、故作姿態、思念男子、自驕慢他、嫉妒破壞、慳貪追悔、含毒罵言、嗔惱親里、諂詭害他、咒詛傷慈,詳情參見《大愛道比丘尼經》。
而且有典型案例為證:佛陀的姨母三次懇求出家均被佛陀拒絕,于是自行落發穿上袈裟,一路追隨佛陀到毘舍離。當時阿難尊者又再三懇請佛陀準許姨母出家,仍被佛陀三度拒絕。后來,阿難尊者乃以“女眾出家亦能得到果證”為由,勉強佛陀準許女眾出家。佛陀因此制定“八敬法”作為女眾出家的基本約束。南北傳經、律一致記載,由于女眾出家加入僧團的緣故,佛陀明確地告訴阿難:“今正法唯住五百年!”
釋迦牟尼佛在允許女人出家前,對女人的84種劣根心態和行為方式言之鑿鑿,且警告如斯,也即女子在成佛的路上種種需要戰勝的“魔障”及其嚴重影響。當然,對身處或曾經身處戀愛、失戀、結婚、離婚、再戀愛、再失戀、再結婚、再離婚……之中的男女而言,尤其男性對上述那么多“態”之愛恨間雜甚或無奈之奈的體驗尤為深刻。
如若把視線從孔子和佛祖的言論上移開,再擴展一下視野,看看其他的圣賢或上帝(真主)或使者是如何評價女性的:
蘇格拉底:“一個女人的美德,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也可以很容易地描述出來:她的責任是在管理她的家務,和看管屋里的東西,以及服從她的丈夫。”“如果我能忍受我的老婆,也就能忍受任何人。”
柏拉圖認為女人的智商和小孩、奴隸差不多,除了有各種欲望、痛苦和快樂,啥也不懂。
德謨克利特:“接受一個女人的命令,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最大的侮辱。”“女人不應該動口舌,因為這是很危險的。”“少說話對于女人是一種裝飾,而裝飾簡樸,在她也是一種美。”
《新約·馬太福音》:“人若休妻,就當給她休書。只是我告訴你們,凡休妻的,若不是為淫亂的緣故,就是叫她作淫婦了。人若娶這被休的婦人,也是犯奸淫了。”
《新約·教牧書信》:“女人要沉靜學道,一味的順服。我不許女人講道,也不許她轄管男人,只要沉靜。因為先造的是亞當,后造的是夏娃;且不是亞當被引誘,乃是女人被引誘,陷在罪里。然而,女人若常存信心、愛心,又圣潔自守,就必在生產上得救。”
《塔木德》:“女人愛炫耀自己、貪吃、懶惰、妒忌、愛發脾氣、嘮叨不休甚至口是心非。”
《古蘭經》:“阿丹啊!你和你的妻子同住樂園吧,你們可以隨意吃園中的食物。但不要臨近這棵樹;否則,就要變成不義者。”
“當他們中的一個人聽說自己的妻子生女兒的時候,他的臉黯然失色,而且滿腹牢騷。他為這個噩耗而不與宗族會面,他多方考慮:究竟是忍辱保留她呢?還是把她活埋在土里呢?真的,他們的判斷真惡劣。”
“如果你們休妻,而她們待婚期滿,那么,當她們與人依禮而互相同意的時候,你們不要阻止她們嫁給她們的丈夫。”
“男人將因他們的行為而受報酬,婦女也將因她們的行為而受報酬。”
《阿布·達伍德圣訓集》,穆罕默德:“男人和女人應當是一個整體的各一半。”
……
上述諸言語的引用并非搜腸刮肚地挑其某句話或者斷章取義,而是其類似的言論大量存在,反映了其在這個問題上的一般性認知和判斷,恭請有興趣的讀者查查那些原著。
需要嚴重提醒,上面的種種說法是基于其所面臨的社會整體現狀以及那個時代女性既有的認知水平而得出的結論,不意味著一直以來女性就沒有或就不能進步,況且佛經上也有龍女成佛和善女人的記載呢。女性朋友不必對此耿耿于懷的放不下,徒增思想包袱甚至自怨自艾,權作更好地走人生之路的友情提示即可。子曰:“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倒是更應該警惕一些有意無意、別有企圖的男性們拿此做文章或籍口。
拋開判詞的具體時代背景或各圣賢出現年代上的先后,相比之下,穆圣是主張男女平等且相互依存的。
而“仁義之道”本身就是“人之道”,哪里還用得著去分什么性別、膚色、種族、民族、種姓、親疏、貴賤、等級、派別……的差異?
夫子壓根兒也沒有想到還要在那些差異上去糾結一番,而是全部的著眼點都聚焦在實現“仁義之道”上,聚焦在每個人如何踐行“人之道”上,和是男是女沒關系。在這個過程中,具體到女性而言只是面臨著較為獨特的挑戰罷了,而這挑戰同“小人”所面對的并無二致,二者在通過“學習”取得改善和提升上都是任重而道遠的。
至此,再來理解“女子為難養也”且和“小人”的并述,可以看出夫子在對待女性的態度上是再中肯、再厚道不過的了。
那種為了維護夫子所謂的圣賢聲譽而奇思妙想地去句讀訓詁,反而更受不良之徒或不明就里之類的詬病和不屑。
至于歇斯底里、毫無忌憚、擇邪誹謗或不明所以地誣夫子之徒,“仲尼,日月也,無得而逾焉。人雖欲自絕,其何傷于日月乎?多見其不知量也。”
又有誰聽說過孔子之外的諸如釋迦摩尼、耶和華、耶穌、穆罕默德、蘇格拉底……等圣賢的相關言論受其文化影響之民眾的中傷和謾罵?若有,真不曉得當事人會受到何等程度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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