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崇拜”與“孝道”——我來幫挺儒人士談談儒家文化的積極因素
等了很久,原本以為尊孔人士博學,肯定能發掘出儒家文化的積極因素,然后讓老僧這樣的“極左僵化”分子閉嘴。可讓我失望的是:經過了這么長的時間,孔儒的后學子弟們硬是沒有找出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大都在孔子的語錄中打轉,試圖通過“句讀之法”為祖師爺的腐儒思想解套。有這個功夫去“皓首窮經”,還不如走出書齋曬曬太陽,起碼有益身體健康。不去深入思考就徹底否定一個東西是不對的,容易盲目片面,否定和肯定必須是思考、權衡、比較之后的選擇,“肯定”的部分叫“繼承”,“否定”的部分叫“發展”,對于任何歷史存在,我們都應該用“繼承和發展”的態度理性面對,這才是有益的。所以,別看老僧反儒反得很激烈,實際上我總會在“儒”之前加一個“孔”字,我反的是孔儒,是以“禮”為核心的儒門派別。至于孟子之“仁”,王陽明的“良知”,我都是持積極態度的。因此,對于儒家傳統文化,我的態度是——棄其禮,承其仁,揚其孝。當然,必須用現代思想去闡述傳統孝道文化。孝,是中華文明的根本。
中華民族是一個有崇拜祖先習慣的民族,這是由儒家孝道衍生出來的民族文化。而孝文化是中華文明淵源流長的根本原因,世界上四大文明中惟有中華文明不曾中斷過,這不是偶然的是有原因的。其中最核心最關鍵的文化要素就是這個“孝”字。中國人無論走到哪里,都忘不了自己的姓氏,都忘不了自己的祖先。逢年過節,大多數中國人都要在飯桌上擺上先輩們的碗筷,輕輕的呼喚先輩們一起吃飯;而一到清明節前,更是拖家帶口,一起到先輩祖墳掃墓;誰家后人有出息了,總忘不了去修繕一下祖墳。這些看起來象宗教活動的習慣,其實就是中國人的“宗教”。
老僧一貫反對儒家文化,但也一直維護中國的孝文化,如果說儒家文化中有積極的東西值得我們去繼承,那么“孝道”肯定是我的首選。曾經和論壇上的“盜墓響馬”網友有多個回合的爭論,是在和他的爭論過程中,我才開始認真反思儒家文化的,所以很感謝該網友幫助我提高了認識。對于任何復雜系統都面臨著生存和發展的矛盾,生存需要系統穩定,而發展需要系統變革。社會當然是一個由人和環境組成的復雜系統,這個系統也面臨著穩定性和可擴展性的矛盾。穩定性在文化上可以看著保守,就是要保證自身文化的傳承;而可擴展性往往意味著對文化的變革,也就是需要改變舊結構適應新環境。對社會系統來說這兩樣特性是一陰一陽,不可偏廢,過于保守將導致社會系統僵化,無法適應環境變化;而變革過甚將導致系統結構疏松,無法保持系統整體結構從而解體。只有陰陽平衡,才可能保持社會系統在環境中生存。而中華文明的“孝道”,就是保持社會系統陰陽平衡最好的調節元素。用現代生物學來說,其實就是遺傳和變異的關系,沒有遺傳無以成整體,沒有變異將無法進化。
所謂孝道,如果用四個字來總結,我認為最恰當就是“父慈子孝”,“父”代表著原有的系統結構,而“子”代表著新的系統結構。“父慈”是指要關心后代的成長,而“子孝”是要尊重前輩的習慣。“關心后代成長”往往意味著要預先給“變革”留下空間,而“尊重前輩習慣”意味著任何變革都得參考先輩們的舊模板,不能太離譜。所以擁有原來模板的“父系統”重視“系統的可擴展性”,而擁有新模板的“子系統”反過來更重視系統的可繼承性,這樣新舊系統的關系得到了完美的統一,從而維持系統的生存能力。
相反,如果“父不慈”,則“子不孝”,這是孝道文化中的另外一面。如果父系統是老頑固,什么東西都要求子系統嚴格按照自己的模板來拷貝,完全不給子系統的將來發展留下空間,那么子系統在新環境的壓力違背舊系統的規則也就成了一個合理的選擇。這在孝文化中也是合理的。
羅嗦了這么多,無非是強調中華文明中的孝道是中華文化最具特色的部分,是我們應該珍惜并宏揚的,是東方文化的精髓部分。從社會宏觀的角度來看,一個社會從形成到衰亡,總是會經歷佛家所謂的“成、住、壞(異)、空”四劫,也可以說成是社會“生、長、衰、亡”的新陳代謝,“孝道”可以讓“住”劫的時間更長一點,或者說社會系統的穩定性更高一些。中國封建社會的系統已經衰亡了,當前的新系統是由毛澤東領導的革命先輩們建立起來的,所以,如果要讓這個系統更穩定一些,減少“維穩”費用,那么就必須“上法祖宗”——堅持毛澤東思想,“下啟子孫”——給子孫留下資源、留下變革的余地,不要將“好吃的”全部“吃光”,別透支后代資源發展GDP,別債留子孫,別說那種“子孫比我們更聰明”這類不負責任的混賬話。不要當共和國的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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