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勤(jixuie)題記:今天看到一場暴風雨,想起毛主席說過的一句名言“迅速地蕩滌反動政府留下來的污泥濁水”。
暴風雨蕩滌污泥濁水,那是自然現象,可以從器層面來理解。社會上的污泥濁水,要蕩滌,而且是迅速蕩滌,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然而,毛主席領導的新中國在建國初期,那叫做言必信,行必果,僅憑這件事就可以為新中國立威了。
蕩滌,就是強力洗刷的意思,就像暴風雨來時所看到的那種景象。如果從道器層面來看,那么蕩滌道層面的落后思想觀念,那可真需要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否則,沒有革命行動,要改變思想觀念,幾乎是不可能的。
立威,是需要有強力支撐的,否則威信是立不起來的。立威,既有道層面的新理念的確立,也有器層面的立威手段。
立威,必須蕩滌一批不合時宜的思想觀念,不能那么溫文爾雅。這一點在企業文化變革里,會找到感性認識,從而進一步理解毛主席在建國初期的那一整套想法說法做法,為何那么有效——迅速地為廣大人民群眾想得通說得通行得通——道器變通。
毛主席為新中國立威,那是立人民之威,是人民當家作主的威嚴。
01
—
建國初期毛主席為新中國立威是一個體系:
消滅黃賭毒,三反五反,這些都是具體的實踐
1949年6月15日,新政治協商會議籌備會第一次全體會議在中南海舉行,毛主席在開幕典禮上發表講話,末尾就是我們十分熟悉的那段:
【中國人民將會看見,中國的命運一經操在人民自己的手里,中國就將如太陽升起在東方那樣,以自己的輝煌的光焰普照大地,迅速地蕩滌反動政府留下來的污泥濁水,治好戰爭的創傷,建設起一個嶄新的強盛的名副其實的人民共和國。】
從此以后,“蕩滌污泥濁水”這一說法,就在新中國大地上有了約定俗成含義,并且流傳開來。我上學時,紅小兵(少先隊)輔導員,有一次組織全校骨干排演了一個詩朗誦節目,那首氣勢磅礴的詩有一句就是“蕩滌了污泥濁水”。
為什么在1970年代還要繼續講1949年那個“蕩滌污泥濁水”呢?
這叫繼續革命,革命的形式是非武裝革命的形式。
還是看毛主席那個講話里的另一段:
【在這里,我認為有必要喚起人們的注意,這即是: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中國反動派對于他們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的失敗,是不會甘心的。他們還會相勾結在一起,用各種可能的方法,反對中國人民。例如,派遣他們的走狗鉆進中國內部來進行分化工作和搗亂工作。這是必然的,他們決不會忘記這一項工作。例如,唆使中國反動派,甚至加上他們自己的力量,封鎖中國的海港。只要還有可能,他們就會這樣做。再則,假如他們還想冒險的話,派出一部分兵力侵擾中國的邊境,也不是不可能的。所有這些,我們都必須充分地估計到。我們決不可因為勝利,而放松對于帝國主義分子及其走狗們的瘋狂的報復陰謀的警惕性,誰要是放松這一項警惕性,誰就將在政治上解除武裝,而使自己處于被動的地位。在這種情況下,全國人民必須團結起來,堅決、徹底、干凈、全部地粉碎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中國反動派的任何一項反對中國人民的陰謀計劃。中國必須獨立,中國必須解放,中國的事情必須由中國人民自己作主張,自己來處理,不容許任何帝國主義國家再有一絲一毫的干涉。】
這一段里面,毛主席的想法可不是簡單說幾條就夠了的,那是一個完整的體系——為新中國立威的思想體系、理論體系,充滿著毛主席的實踐智慧。
我們都知道毛主席抓消滅黃賭毒的雷厲風行之風格。一天,毛主席把公安部長羅瑞卿找來,對他堅決地說:“新中國決不能允許娼妓遍地,黑道橫行,我們要把房子打掃干凈!”
隨后從北京都全國各地,一場掃黑風暴,迅速地蕩滌了污泥濁水。
在器層面的工作,那真叫摧枯拉朽,勢不可擋。
但是,毛主席并不為此沾沾自喜,而是按照既定的戰略,不懈地進行思觀念的變革,不懈地在思維習慣上破舊立新。
02
—
魯迅:新文化暴風雨的象征
1940年1月,毛主席在《新民主主義論》中指出:
【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沖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毛主席晚年諄諄教導我們“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外,與此同時還特別強調“讀點魯迅”。在毛澤東文化里,讀馬列與讀魯迅,是相通的。
因為毛主席最欣賞魯迅那暴風雨般的文化沖擊力,如果在新中國,那將迅速蕩滌舊社會留下來的文化上的污泥濁水。
我們都知道,1963年3月5日毛主席發出“向雷鋒同志學習”號召以后,“學習雷鋒好榜樣”在新中國蔚然成風。把雷鋒作為“學習的榜樣”,這已是常識了。可是,要注意的是,此前20年,毛主席還樹立過一個“學習的榜樣”,也許今天需要特被重視。這個學習的榜樣,就是魯迅先生。當下需要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認認真真學習魯迅好榜樣,這也是毛主席晚年的諄諄教誨。在某種意義上說,能否理解魯迅與能否理解毛主席,也就是說,認識和理解魯迅,已經成為認識和理解毛主席的一個基礎性的環節。這直接關系到未來我們的三法——想法說法和做法,能否三通——能否道器變通的問題。
1942年5月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的“結論”末尾處,講了這樣一段:
毛主席的說法,可以這樣理解——魯迅也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榜樣。
在思想文化領域,是不是要特別學習魯迅這個榜樣呢?
思想文化領域的革命,是自我革命,也是社會革命,那是更加深刻,難度更大的工作。那是需要悟道,守道,傳道的,這都是自覺地自我革命。
魯迅在這方面,的的確確為我們樹立了榜樣。魯迅敢于揭露、批判社會的腐朽落后現象,毫不留情,但他更不留情的事情是針對自己的——嚴于解剖自己。魯迅是一個徹底的自我革命者,因此,魯迅先生的思想和行為,令人肅然起敬。魯迅的說法,就顯得特別有力。
毛主席說“我跟魯迅的心是相通的”,這不是偶然的。在延安時期,毛主席是認真研讀過《魯迅全集》的。
2022年讀了一篇閻晶明寫的講“《魯迅全集》的紅色背景”的文章,他明確說“1981年版《魯迅全集》的出版,可以說這一版的全集是在毛澤東的批準和部署下實現的”,這個說法說得通。毛主席既然要大家“讀點魯迅”,那這一“點”在哪里?顯然,魯迅的所有著作都在可選擇范圍內。同時我們還要注意的是,毛主席一貫重視新聞出版事業,包括魯迅在內的各種著作的整理出版。主席是歷史大家,老人家也是出版行家。這樣,閻晶明的那個說法,我們當然也就想得通了。我們這個年紀的人讀魯迅的普及型作品不在少數,但讀《魯迅全集》的不多,這也許需要補課。
我們對“完整地準確地理解毛澤東思想”這個說法,很熟悉。這個說法用在魯迅身上同樣適用。推而廣之,對任何人的思想,如果不是完整地準確地理解,那會怎樣呢?
所以,這個說法適用于任何人。
因此,當我們要對某人下結論時,無論是肯定性結論,還是否定性結論,都要完整地準確地理解此人的思想。
此人的思想會通過一個一個的想法,轉化成一個一個的說法,進而成為一個一個的做法。
思想是行動的先導,也就是這個意思。
一個人的某個想法是否行得通,這是對此人思想的一種檢驗。
這個檢驗,是需要時間,同時也是有范圍要求的。
所謂范圍要求,是說不能在一個狹小范圍里界定,就實踐檢驗而言,應該是社會實踐的檢驗。
象魯迅這樣影響力如此之大的人物,無疑不能片面而要全面理解其思想,這當然離不開《魯迅全集》。
什么叫片面理解呢?
就拿魯迅和郭沫若的關系來說吧。
魯迅逝世前寫過一篇很著名的文章《答徐懋庸并關于抗日統一戰線問題》(1936年8月3--6日),此文載《魯迅全集》第六卷(2005年版)。
魯迅在此文中指出:
【我很同意郭沫若先生的“國防文藝是廣義的愛國主義的文學”和“國防文藝是作家關系間的標幟,不是作品原則上的標幟”的意見。】
【例如我和茅盾,郭沫若兩位,或相識,或未嘗一面,或未沖突,或曾用筆墨相譏,但大戰斗卻都為著同一的目標,決不日夜記著個人的恩怨。然而小報卻偏喜歡記些魯比茅如何,郭對魯又怎樣,好像我們只在爭座位,斗法寶。】
這難道還不是魯迅對郭沫若的態度嗎?
郭沫若是什么樣的人呢?
這還需要說嗎?
不同立場的人當然會有不同的說法。
究竟誰說得通呢?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讓內外反動派發抖的講話,在毛主席那里數不勝數,不計其數。實際上,內外反動派不僅聽到毛主席的名字會本能害怕,而且遇到和毛主席有關的事物,他們都會條件反射感到恐懼,因此他們害怕的東西,概括起來說就是毛澤東文化。
這里必須指出的是,內外反動派他們害怕的不是一個人,畢竟一個人的視野是有限的,不可能面面俱到。
同理,毛主席作為個人來說,他的管理幅度是有限的。可為何那些反動派有那么怕毛主席呢?
其實說到底,內外反動派懼怕的是人民——覺悟了的人民——被毛主席用馬克思列寧主義這一普遍真理,結合中國實際發動起來的人民,這樣的人民就具備了當家做主的條件。一旦人民意識到當家作主的含義,那么歷代統治階級依靠少數人壓迫多數人的時代,也才,也就一去不復返了。
怎樣才能實現人民當家作主?這是毛主席畢生探索的課題,這也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一項永恒的課題。
毛主席生前發現了人民的意義,并且堅定不移帶領全黨相信人民,始終依靠人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毛主席締造的新型軍隊叫“人民軍隊”,他領導和指揮的獨特戰爭形式叫“人民戰爭”。
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新中國叫做“人民共和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家最高權力機構、政治協商機構、政府、法院、檢察院、軍隊、警察、銀行、錢幣、郵政、鐵道、國家電臺等等都在前面冠上了“人民”的稱號……
當人民歡呼“毛主席萬歲!”時,毛主席真誠地回敬高呼:“人民萬歲!”
歷史本來就是人民的歷史,在中國只是因為有了毛主席之后,人民對此才真正覺悟,中國人民切身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也是因為毛主席的教導,人民由此也誠心誠意擁戴毛主席為人民領袖。
人民領袖和人民密不可分,人民在領袖指引下推翻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這三座大山,人民在毛主席領導下第一次由器而道,由道而器地體驗到了——當家做主的滋味。
由于新中國成立的道器變通之基,從文化上看那是有著兩千多年封建文化風俗習慣的,在道層面人們的思想意識里,自覺或不自覺留有舊社會的痕跡。從延安整風開始,一直到毛主席逝世前夕,老人家用了幾乎是所有可供選擇的想法說法做法,在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范圍內,進行了耐心細致的引導、教育。毛主席也知道,這個事情不能畢其功于一役,那是一個需要反復多次的由器而道,由道而器的過程——繼續革命的過程。
這樣的過程,對于革命的有功之臣難免會有想不通的地方,毛主席給予他們足夠的空間和時間。
對此,在毛主席逝世幾十年后,在老革命中間出現了率先覺悟者,他們提出了一個舉世聞名的命題——毛主席比我們至少早看50年!
這個時候,普通老百姓十分興奮,而那些內外反動派卻再一次陷入恐懼之中,他們曾經以為通過大搞歷史虛無主義,可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結果事與愿違,他們不得不繼續發抖了!
老人家高瞻遠矚,料定了會這樣的,難道不是嗎?
李克勤后記:毛主席為新中國立威,那是需要鞏固的,需要發展的。否則已有的威也會失去,蕩滌掉的污泥濁水也會卷土重來。魯迅那樣的新文化暴風雨,還不能說不需要,是不是?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