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區國安法”落地后,猶如定海神針,讓香港的繁榮穩定有了可靠保障。
今年3月,《基本法》第23條立法也已落實。
那些亂港曱甴盡作鳥獸散,但也有它們的同伙繼續留了下來,所謂“香港記者協會”就是其中之一。
這些金童玉女(阿貓阿狗)就是“香港記協”的領導層,這是他們6月22日的換屆合影。而他們的主子都在境外,要不紐約、要不倫敦。
中間穿黑衣粉褲的女子叫鄭嘉如(Selina Cheng),32歲,中國香港籍,美國WSJ《華爾街日報》在編記者,新出爐的“香港記協”主席。
可就在她準備大展拳腳之時,她的主人卻突然飛起一腳將她踢開。
然后,她開始咬自己的主人。
她那委屈、憤怒、絕望、欲哭無淚、肝腸寸斷、憋到內傷的樣子,讓我看了好難過(哈哈哈哈哈哈……)
這事很多內地和香港的網友都看不大明白,因為她對WSJ是非常忠誠的,而她又是WSJ力捧的人,怎么就突然狗咬狗了?
起初我也看不大明白,花了點時間才大致了解了事情原委,畢竟,這些魑魅魍魎的做事風格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狗咬狗事件的過程:
先說說“香港記者協會”(HKJA)是個什么玩意?
該協會成立于1968年,當時,香港正在掀起紅色浪潮,英國人為了控制香港輿論,就授意成立了HKJA,對外聲稱是民間組織,屬于專業技術協會類別。
1997年,香港回歸祖國后,HKJA跟其它專業技術協會一樣留存了下來。
但“專業技術”、“民間組織”只是它的外衣,實際上它是英美輿論機器的一部分。
沒過幾年,這個“民間組織”機構就迅速擴大,它的下面有:
執行委員會
操守委員會
中國關注小組
國際關系小組
新聞自由小組
會員培訓小組
福利小組
維權小組
刊物小組
……
要維持這樣一個機構的運轉,需要多少錢?
但錢的問題不需要它們考慮,因為有境外金主在發狗糧,“優秀記者”每年還有機會到歐美接受“專業訓練”。
HKJA在香港的任務就是編寫或錄制一些明里暗里反華仇中的文宣作品,制造仇恨,撕裂社會。把年輕人往溝里帶,讓他們產生“接受被殖民的心理”。
2019年的“黑暴事件”,HKJA當然“功不可沒”。
真正記者身上帶的是攝影機、照相機、話語、錄音筆……
“香港記協”的“記者”出門帶的是斧頭、球棒、油漆、噴漆……
很多香港網友都漸漸看穿了HKJA這幫“記者”的真面目,HKJA跳得越高,就暴露得越徹底,亂港分子注定失敗。
HKJA見事不妙,不得不消停下來,蟄伏以待。
6月22-24日,“香港記者協會”更換了領導層,但《大公文匯報》等媒體發現了HKJA的詭異之處。
這是一份怎樣的名單?
香港本地主流媒體的幾乎一個也沒有,“記協”主席鄭嘉如是美國《華爾街日報》記者,副主席梁耀聰為“自由記者”;
10名理事中,除梁祖饒一人算是本地記者外,其余全是為美國或英國媒體效力的“記者”。
HKJA會員當中真正的新聞從業者不到香港業界10%,里面有許多人與新聞工作完全無關,而他們竟敢宣稱代表香港新聞界,要行使“第四權”。
鄭嘉如“新官上任”,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毒蘋果等亂港毒媒翻案洗白。
香港保安局局長鄧炳強對HKJA公開提出質疑,批評其背后的組織是曾經被揭露收了美國的錢,是在香港主力從事政治活動的。
鄧炳強還說:(名單)最初看起來,我還以為是外國記者協會。
鄭嘉如其實就是這幫人的“包工頭”,但沒想到她主子的鐵拳卻突然砸到了她的頭上。
7月17日上午,《華爾街日報》國際新聞版主編戈登·費爾克拉夫,從倫敦飛到香港,叫來鄭嘉如,當面宣布了對她的解雇決定,理由是她的工作職位已被削減。
整個過程不到15分鐘,不允許她解釋。
宣旨太監走后,下午5點半左右,鄭嘉如收拾好個人物品,神情木訥地提著手袋,背著行李包,離開了《華爾街日報》位于中環廣場的辦公室。
她說自己很“深感震驚”,要召開記者會向老板討回公道。
《華爾街日報》解雇她的真正原因并不是“職位削減”。
WSJ的邏輯很古怪:
西方正在不斷制造詆毀香港失去了“言論自由”的輿論,而“香港記協”的存在又證明香港存在言論自由。
《華爾街日報》作為西方媒體“航母”之一,它必須堅持詆毀香港這個大方向。
所以,鄭嘉如不能參加“香港記協”主席選舉,否則,WSJ就違反了這個大方向。
但鄭嘉如出于個人利益算計,想給主子來個霸王硬上弓,那些不明內幕的小弟已經被她搞定,因為她頂著WSJ在編記者的招牌。111張有效票當中,有100確定要投給她。
能跟她競爭的只有BBC記者Danny,但Danny的“大局觀”比她高,他服從BBC安排,不參選主席。
6月24日,他當選理事后,就立刻宣布辭職(參選人沒有退出機制,只能辭職)
鄭嘉如想得很美,只要將生米煮成熟飯,那么,WSJ就只能維護她,承認她“包工頭”的身份。
HKJA主席可不是“出風頭,戴光環”那么簡單,它還管理著狗糧。
要是能干個兩三年,在香港買套豪宅不是夢。
但她的主子就是這么狠,寧可撕破臉,也要廢了她。
所以,她在一哭二鬧三上吊,將之前WSJ阻止她參加競選的內幕抖了出來。
但《華爾街日報》出版方回應稱:它們不會對內部人事問題發表評論。態度冷淡之極。
鄭嘉如,因為在香港為美國人服務到位,2022年被WSJ吸收為正式記者。她的主要火力攻擊點是中國的電動汽車行業。
當西方媒體要捧她的時候,她就活在光環之中,什么“中國汽車行業最重要的報導者”、什么“無所畏懼的獨立女性記者”……
真想當“獨立記者”嗎?你跟美國主子大方向稍有不同,就直接讓你滾蛋。
可悲的是,鄭嘉如雖然被主子踢了,卻還不忘咬自己的國家一口。
她昨天說,《華爾街日報》是因為恐懼幾千公里外的中國,才讓她失業的。
而最可笑的是,她在維權時,竟然求助于香港《基本法》
是的,就是被它們沒完沒了攻擊的香港《基本法》
因為根據香港法例,雇主不可因雇員參與職工會的活動而解雇雇員,否則,可被檢控,最高可被罰款10萬港幣。她現在說“記協”是職工會了。
美國人因詆毀香港沒有“言論自由”而阻止她加入亂港的“香港記者協會”;而她在控訴不公時,則求助于香港《基本法》。
這兩件事的荒謬程度,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圍。
這是怎樣一群精神病才能干出來?
不過,這也不奇怪,像WSJ、BBC、《紐約時報》、加拿大《環球郵報》等西方媒體聯盟,它們很多高層都有“五眼聯盟”的情報組織背景,干得盡是些偷雞摸狗的事。
當亂港的土壤不斷地被鏟除時,它們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
見勢不妙,WSJ在5月份就已解雇了兩名編輯和四名記者,西方媒體“航母”準備撤退到新加坡。
鄭嘉如因為沒有被裁員,她就覺得主子需要她。
但她在西方主子眼中算得了什么?WSJ的一張衛生紙而已,她和“香港記協”那幫人皆是如此。
它們還整天說什么“擁抱西方文明”的鬼話,擁抱?它也配!它只是工具而已。鄭嘉如這類人的價值只不過是背叛和詆毀自己的國家罷了。
其實,她要是識相的話,就別再鬧下去,到此為止,重新做人。
否則,她可能真的會“被上吊”。
鄭嘉如的下場就是“帶路黨”的必然下場。
畢竟,誰也不會對一張衛生紙產生感情,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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