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日,王毅外長接見美國哈佛大學教授格雷厄姆·艾利森
啥叫“修昔底德陷阱”?首先你得搞明白修昔底德是誰?修昔底德是古希臘歷史學家和雅典將軍,生活在約公元前460-400(396)年,據說著名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史》就是他寫的,書中記錄了公元前5世紀前期至公元前411年,兩個城邦國家斯巴達和雅典之間的戰爭,修昔底德因此書被稱為“歷史科學”之父,他就伯羅奔尼撒戰爭得出一個結論,即雅典的崛起給斯巴達帶來恐懼,就使這場戰爭變得不可避免。
其實,在2012年之前,所謂的雅典的崛起給斯巴達帶來恐懼,就使戰爭變得不可避免的由修昔底德得出的結論,它只是斯巴達和雅典之間這場戰爭的結論,而并沒有被上升到歷史和政治的通識,但是在2012年,還在奧巴馬剛剛開始第二個美國總統任期的時候,美國哈佛大學教授格雷厄姆·艾利森把修昔底德的結論轉化成了一條國際關系定義,即一個新興大國必然會挑戰守成大國的地位,而守成大國也必然會采取措施進行遏制和打壓,所以,兩者的沖突,甚至戰爭在所難免----就這樣,所謂“修昔底德陷阱”就給弄出來了。
格雷厄姆·艾利森引用了哈佛大學貝爾弗科學與國際事務中心的研究,研究結果表明,在近代歷史上,新興強國與既有強國爆發的16次沖突中,其中12次都導致了戰爭,而最顯著的就是德國,德國統一后,取代英國成為歐洲最大經濟體,在1914年和1939年,由于德國的侵略和英國的反應導致了兩次世界大戰。
實話說,無論艾利森怎么繞,又是歷史又是神話地求證,其實現在看,都掩蓋不了這是美國人在2012年就是要刻意生造出來一個以“陷阱”名義的負向邏輯來催眠中國的用心,作為對正在崛起,未來肯定會危及美國國際地位的中國的意識形態恐嚇,12年后我們再看這件事,一眼就就看清了,這個概念就是美國戰略學家專為中國量身制作的,當然是打著國際關系規律的漂亮幌子——不過,在2012年,偏偏中國人就中了圈套了。
至于為什么那個時候的中國人那么容易中圈套,我覺得可以另開一期節目來聊聊,那時候的中國與現在的中國,在精神氣質層面可以說完全不同,那時候是啥時候呢?12個字:公知橫流,洋奴夸街,以跪為榮。
其實,在2015年,中國領導人在訪問美國發表講話就說過,世界上本無“修昔底德陷阱”,但是,大國之間一再發生戰略誤判,就可能自己給自己造成“修昔底德陷阱”。啥意思?9年之后再解讀這話,就是你們美國人別拿什么“修昔底德陷阱”嚇唬人,中國不吃你們這一套,如果真的發生了誤判,還指不定會是誰的陷阱呢,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在2015年我覺得能真正聽得懂這話的中國人也不多,尤其是在媒體界和學術界,整個都讓人美國人給催眠幾十年,哪那么容易醒過來?
我為什么這期要聊“修昔底德陷阱”呢?因為在3月26日,12年前很有可能是“奉令”給中國制造這個“陷阱”理論的那個人,美國哈佛大學教授格雷厄姆·艾利森(Graham Allison)送上門來了,來中國了,艾利森最早是在2012年在《金融時報》發表了一篇探討中美間潛在沖突的文章里提出“修昔底德陷阱”,后來他又在《注定的一戰》這本書里進一步闡述,當時他認為“中美兩國目前正處于通往戰爭沖突的進程中”。
艾利森這次來中國,得到了王毅外長的客氣接見,現在距離他提出“陷阱”理論已經過去12年了,中美之間并沒有發生戰爭,不但沒發生戰爭,其實在他提出這個概念之前,中美還曾有過南聯盟大使館事件和南海撞機事件這些看似很容易擦槍走火的事件,但從2012年之后,連看似要擦槍走火也沒有再發生過,12年過去的事實已經證明,中國作為所謂的新興強國更有力量制止、遏制與美國之間從沖突演變成戰爭的可能,所以王外長在會見中就給艾利森布置了一個“任務”,當然外長的話說的很外交辭令,他說,希望學術界能夠提出“超越傳統國際關系理論”的建設性思路。意思是,你那套什么“修昔底德陷阱”過時了,是傳統的理論,現在中國需要提出新理論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去年的10月,中國領導人在大會堂接見了美國參議院多數黨領袖舒默時就再次說過,“修昔底德陷阱”并非必然,然后又說,寬廣的地球完全容得下中美各自發展、共同繁榮;舒默訪華是為11月的兩國元首舊金山峰會打前站,中國領導人在2023年跟舒默又說“修昔底德陷阱”并非必然,這和8年前訪美時說世上本無“修昔底德陷阱”,其實前提已然完全不同,8年前的原話是:“修昔底德陷阱”并非必然,寬廣的地球完全容得下中美各自發展、共同繁榮,但是,大國之間一再發生戰略誤判,就可能自己給自己造成“修昔底德陷阱”。最近8年以來,即使是中美兩國,當然最主要是美國,對中國發生過了許多戰略誤判,那又能怎么樣?美國夫敢對中國發動戰爭嗎?
經驗決定愿望,歷史看清未來,我覺得,從2012年以來這12年,完全可以稱為美國以“修昔底德陷阱”威懾中國的失敗,尤其是從2018年中美貿易戰開始,再到2020年新冠全球大流行,再到拜登上臺,開啟新一大輪的遏制打壓中國,中國每次都是針鋒相對越戰越勇,把什么之前的日本教訓、蘇聯教訓都給翻篇了。
王外長3月26日還和格雷厄姆·艾利森說了,過去50年,國際關系中最重要的事件就是中美關系恢復和發展,未來50年,國際社會最期待的是中美找到正確相處之道。他說,中國哲學有和而不同的思想,這同美國一些人非黑即白、你輸我贏的二元對立思維有本質不同。 中美應共同應對全球性挑戰,建立更加穩定健康可持續的關系。然后,王外長才說,希望學術界能夠對中美正確相處之道、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等加強研究,提出超越傳統國際關系理論的建設性思路。
但是,我們還是要說句但是,但是,我很擔心,中國外長的這番話,美國人,即使是學者也未必能完全聽得懂。但外長其實已經在告訴對方,中國現在已經找到了破解你們美國人挖的“修昔底德陷阱”的辦法了:其一,這個現在必須加上“所謂的”定語的國際關系定理,作為一個定理或者規律,本來就不存在,本就是美國人在感受到中國崛起的恐懼后給中國人提前量身定制的,所以說,雖然“修昔底德陷阱”未必真有,但這個定義對中國來說一定是美國人設下的一個陷阱,但對不起,12年過去,中國根本沒掉進去過。
其二,中國人看現在的中美矛盾,擁有美國人無法想像的歷史深度作為參照系,中國哲學講求和而不同,不是非黑即白、你輸我贏的二元對立思維,我們根本就不像你們那么想事情,你們把世界老大的招牌當個寶,寧愿為它肝腦涂地,中國人根本根本沒當回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其三,從過去50年,到未來50年,這都在中國人的掌握中,我們已經看到了這一前一后加起來至少100年的歷史,在這100年里,中美這么點矛盾又算得了什么?再通俗一點,就一人字:拖!我在《一個巨頭怪物和它的半殘軀干、小癟肚子》里把美國形容為一個大腦瓜小細脖,半殘軀干小癟肚子的巨頭怪物,咱就看它那半殘四肢撐著巨大貪婪的大頭和大嘴,慢慢騰騰地折騰,時不時再刺激它一下,耐心地等著它自己死吧。
其四,當然,更主要的,還是實力,尤其是軍事實力,其實從過去12年的過往已經證明,美國自己很清楚已經沒實力跟中國開戰,現在美國連胡塞組織都打不過,那個破“陷阱”美國人自己都不敢往下跳,接下來的12年、20年,或者50年,中國的實力,尤其是軍事實力還會一天天增長,飛機上天就像放禮花,軍艦下水就像下餃子,試問,就是換過來,中國給你美國擺個這樣的“陷阱”,逼著美國開戰,你們美國人就真敢往里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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