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在公知的心目中地位崇高。到底有多高呢?有人表示“我們能在多大程度上理解胡適,也就預示著未來擁有多少自由與文明”。這評價夠高了吧,可惜此人只字未提到底該如何“理解胡適”,多少有點虎頭蛇尾了。
要理解公知為何熱衷吹捧胡適,要從胡適的所作所為入手。
抗日戰爭期間,胡適是個典型的“精神日本人”。胡適不僅在1935年主張放棄東三省,致信蔣介石建議“承認”偽滿洲國,還在1937年建議蔣介石與日本談判,再做一次“和平的努力”,以期“徹底調整中日關系,謀五十年之和平”,可謂徹頭徹尾的投降派。
日本投降后,胡適從“精神日本人”搖身一變成了“精神美國人”,就是這么絲滑。
1946年12月24日,北大女學生在回家路上遭到兩名美軍強奸。作為北大校長的胡適非但沒有為女學生伸張正義,反而呼吁“克制”,并反對將強奸事件與美軍駐扎聯系起來,12月30日,48名北大教授聯名登報譴責美軍暴行,身為校長的胡適拒絕署名。
胡適的一生是跪拜強權的一生,誰強就跪誰,日本強就跪日本,美國強就跪美國,這點無疑與公知高度一致,要不胡適怎么會成為公知的祖師爺呢?但凡胡適有一點民族氣節和愛國情懷,他也成不了公知的祖師爺。
當然,公知吹捧胡適不僅僅在于胡適是他們的“同路人”,還在于他們要借胡適的口說出他們想說但又不敢說的話。至于那些話到底是不是胡適所說的,對公知來說,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可以拿胡適做擋箭牌,用胡適做“免責聲明”。
如有人借胡適的口說,“中國人從不愛中國人,但卻很愛國”。胡適的品格很差,但水平多少還是有的,大概率不會說出如此沒水準的話。中國和中國人的利益天然是一致的,愛國與愛中國人怎么可能沖突呢?公知這么說,潛臺詞無非是他們愛的是人,而不是國,但他們連中國都不愛,又怎么可能愛中國人呢?
又如有人借胡適的口說,“一個骯臟的社會,如果人人講規則,而不是談道德,最終會變成一個有人味的正常社會,道德也會自然回歸。一個干凈的社會,如果人人都不講規則,卻大談道德、談高尚,天天沒事就談道德規范,人人大公無私,那么這個社會最終會墮落成一個偽君子遍地的骯臟社會”。這公知味十足的言論大概率又是公知自編自導然后按在胡適頭上的。還是那句話,胡適的人品很爛,但水平多少還是有的,以胡適的水平還不至于把道德和規則割裂開來。先有道德,后有規則,不符合道德的規則是不存在的。如果人人都用道德規范自我約束,那自然人人守規則,怎么可能有人只講規則,不講道德呢?
類似的“胡適言論”還有很多。如“文明的核心是制度文明:壞的制度能使人變成鬼,好的制度能使鬼變成人”,無論這話是不是胡適說的,對這話本身我是認同的。美國遍地的“零元購”肯定是制度出了問題,哪有人生來就愿意去偷、去搶呢?美軍在阿富汗、伊拉克的虐囚丑聞眾人皆知,這同樣與美國的制度有關,要不然美軍怎么會比魔鬼還殘忍呢?
公知熱衷吹捧胡適,說白了,胡適就是公知,公知就是胡適,公知與胡適在言行上、思想上都是高度一致的,所以,他們才會竭力吹捧胡適,畢竟,他們洗白了胡適,也變相洗白了他們自己,他們吹捧了胡適,也變相吹捧了他們自己,更不要說,胡適還能做他們的“擋箭牌”和“免責聲明”,如此,他們自然不遺余力吹捧胡適了。
公知喜歡引用胡適的“名言”,還愛引用魯迅的名言,但與對胡適的肉麻吹捧不同,公知對魯迅的態度是復雜的,他們需要用魯迅來標榜他們自己,但又要與魯迅的愛國主義做切割,所以,對魯迅,他們是又愛又恨,畢竟,胡適與他們是一路人,魯迅是他們的敵人。
實話實說,要是魯迅還活著,不把他們噴得體無完膚就怪了,作為愛國者,魯迅的眼睛里可是不揉沙子的。我們自然無法與魯迅相比,但作為愛國者,噴噴公知,我們還是力所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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