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老朋友周振天發來一則短文,要我務必看看,說這是一批上世紀三十年代的中國名流當時的“夢”,對解讀時下刮起的懷念舊社會租界的陰風很有批判意義。
作為中國文學、戲劇、影視界的大家,曾有數十部影視劇聞名天下、留存中國文藝史、并被中國文聯授予中國文藝終身成就獎的名家,我自然對振天兄推薦的這則短文非常在意,讀之,不禁浮想聯翩。這里,就將短文原文照錄于此:
“1931年11月1日,上?!稏|方雜志》曾發起過一次征集新年夢想的活動,向全國知名人士發出了400多封征稿信,號召大家分享自己的夢想。包括柳亞子、徐悲鴻、茅盾、郁達夫、周作人等。征集名單幾乎沒有普通人,因為在那個年代普羅大眾的夢想是不受關注的,再就是女性??梢姰敃r女人的想法也不重要。在這些名人的回復當中,有天馬行空的,如郁達夫的夢想就是世界大同。葉圣陶的夢想是希望每個人有飯吃,每個人有工作做。也有躺平的,比如孫福元的回信就是只有回憶,沒有夢想。林語堂則更可憐,他連希望全國太平都不敢奢望,只希望不打仗,無苛稅,人民不必跑入租界躲軍閥混戰,有一片安居樂業的凈土。暨南大學教授周谷城的夢想,居然是人人能有機會坐在抽水馬桶上大便。茅盾就回信說:‘對于中國的未來,我從來不做夢想’。中央大學教授凌夢痕認為中國想成為理想的國家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嶺南大學教授謝扶雅則認為,不久將來的中國不是被日本獨占就是國際共管。還有巴金,他說:‘我看不見中國的未來,我甚至相信中國是沒有未來的’。”
《東方雜志》“說夢”活動的部分參與者(魯迅拒絕參與此活動)
這就是那個30年代的社會名師大家們為代表的一些人的中國夢,連這些名流大家都對社會不抱任何幻想,可見普通百姓恐怕連對能夠活著也不抱什么期望。因為在那個黑暗的年代,人民頭上壓著三座大山,連氣都喘不過來,不是死于饑餓便是死于戰火,哪還會有什么“夢”。有夢也是噩夢。但是,也怪了去了,八九十年過后,偏偏有一批人懷念那個連命都保不住的年代。如果上邊列舉的這些名流大師們能夠活到今天,當然這是假設,即使像他們這樣在中國最善于夢想的學者大家,恐怕也不會想到經過90年的發展,最后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積貧積弱的中國會發展得強大如斯。
但是,就有那么一些人,獨對30年代的租界情有獨鐘,他們喜歡民國,喜歡30年代的租界,借著某地搞什么“夢回30年代”主題公園,在那里使勁刮起來一股妖風。
最具代表性的是某教授居然公開撰文歌頌舊社會的租界,進而惡毒攻擊現今我黨領導下的一切,并且極其陰險地鼓吹“租界不是殖民地,而是自治!”……攻擊社會制度,挑撥社會矛盾,唯恐天下不亂,以致到了無以復加的惡劣程度。如果放在過去,這類言行叫“現行反革命”,必欲堅決懲處,可現今,這樣的人居然可以信口開河。還有人借助一部什么電視劇,作為舊社會租界的模版,充滿極大熱情地認為30年代舊社會租界就是理想社會。
當然,既然形成一種惡潮,就遠遠不是這么簡單,比如,當全國上下按照國家和中央要求,提倡過中國傳統節日,反對過洋節時,唯有某些城市,在大張旗鼓過西方的什么萬圣節,某些報紙也跟著搖旗吶喊。又在國家提倡全國弘揚中醫文化全面抗疫的時候,居然大張旗鼓成立什么“全國反中醫聯盟”。這一連串的事情連起來看,恐怕就不是那么簡單了,這是一股配合國際反華勢力掀起的惡潮,這是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的一個極其重要的步驟,但凡有機會,敵人都不會放過對中國進行顏色革命的機會。
前天我寫過一篇文章,一針見血地指出,這一系列現象,是在借助“夢回30年代”暗潮,在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招魂,內奸們的聯合行動,就是西方文化殖民勢力對共產黨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國的反攻倒算。今天看來,這個估計一點也不過分,敵人的行動打的都是聯手配合戰,都是有步驟有計劃口號統一步調一致的聯合行動。這種情況,作為各級政府,作為各級黨的組織,如果再麻木不仁,再任其為虎作倀,早晚有一天,我們勢必要遭受巨大重創。這是眼下我們迫切需要注意的。敵人已經劍拔弩張,我們不能再麻痹大意。
到了今天,我想就是他們當中最敢想的人,恐怕也不敢想象我們的祖國已經強大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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