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12年前瑞典文學院頒出那個諾獎,中國就同時出了一個"文學大師"和"文化漢奸"。
高呼"文學大師"者認為,諾貝爾文學獎是當今世界文學界的最高獎項和至高榮譽,能獲此殊榮,就足以證明這位諾獎得主是一位頂級文學大師。
斷喝"文化漢奸"者認為,諾貝爾文學獎早已淪為美西方政治正確的工具,諾貝爾文學獎之所以砸在此人身上,是因為此人的作品充斥著漢奸之聲、賣國之音、侮民之言和辱族之論。
那么,此人究竟是文學大師還是文化漢奸呢?
我們先來說一說諾貝爾文學獎。
眾所周知,諾貝爾因發明炸藥聞名于世、富甲一方。炸藥的問世,給開采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高效,但炸藥的濫用,卻給戰爭帶來了無可比擬的慘烈。晚年的諾貝爾因自己的這項發明陷入深深的痛苦與自責,因此在遺囑中用自己的遺產設立了物理、化學、生理或醫學、和平、文學五個獎項,意在獎勵那些為人類社會帶來福祉的人們。
和其它任何剛設立的文學獎一樣,早期的諾貝爾文學獎也只是歐洲貴族文人圈的自娛自樂。等到有實力的作家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越來越多后,獎因人貴,諾貝爾文學獎的影響力這才逐漸擴大。
由于歐洲人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傲慢,早期的評獎方向一直以歐洲為中心,諾貝爾文學獎桂冠一度被歐洲作家所包攬。在歐洲人眼中,只有富裕的國家才有文學,貧窮的國家是沒有文學的,即便是當時正在發展中的美國,他們也不屑一顧,直到美國在二戰后取代英國成為世界霸主,他們才另眼相待。正因為美國成了西方馬首是瞻的霸主,諾獎評選的話語權也逐漸被以美國為首的利益集團所掌控。
分析歷屆諾貝爾文學獎可以看出,獲得諾獎的歐美作家,他們的作品大多是描寫溫暖的人性、樂觀的精神、超然的心態;而其他國家獲得諾獎的作家作品,都是清一色的刻畫黑暗的社會、愚昧的性癖、扭曲的心態。
對諾貝爾文學獎的評選有了最起碼的認知,我們再來看一看此人的獲獎作品。
為了幫助大家了解此人通過創作手法傳遞其錯誤的歷史觀與價值觀,從而使關于此人是文學大師還是文化漢奸問題的辯論變得更為理性,先跟大家簡單闡明一個概念——隱喻。
我們知道,文學評論中提及的隱喻和文學修辭中的隱喻,有關聯但不等同。不過,雖然說法有異,但本質還是相通的,包含但不限于以下幾點:
一、它是人類思維和認知的一種基本方式;
二、把主觀傾向性以寫實為名堂而皇之地置于敘事結構中;
三、隱喻這個魔方玩得好,就能把真說成假、把是說成非,而且讓信息接受方信以為真。
四、人類創造的神話、宗教、藝術等文化符號,都具有隱喻和象征意義;
五、隱喻類似于潛臺詞、話外音,即作者的真實思想與意圖通過人物外在的言行慢慢滲透出來,通過對人物、事件、背景的獨特敘事與描寫,來間接表明其對世界的褒貶態度,因此必須細加咀嚼,方能領悟。
此人的作品之所以被正直的、正義的、愛國的讀者所否定,原因就在于他們搞清楚了此人正是通過隱喻手法對八路軍、中國女性、中國大眾、中國革命史進行無情的嘲諷、挖苦與否定,包括其在諾獎頒獎大會上的敘事性致辭,亦是如此。
而此人的擁躉之所以拼死捍衛其榮譽與地位,原因在于:有的讀不懂其隱喻,不了解其真實的思想認識;有的雖然讀懂了,但他們覺得其隱喻滿足了他們對現實不滿的渲泄。前者犯糊涂還情有可原,后者頑固不化,則不可理喻。
在此,希望不懂此人隱喻的擁躉們能夠睜大眼睛,看清楚此人躲在隱喻后面的真實嘴臉。
《蛙》是此人獲諾獎的長篇小說,題材聚焦中國的計劃生育,以其敏感性獲世人關注。
因篇幅有限,筆者不對《蛙》全文進行分析評價,僅就其中一段文字的灰色甚至黑色隱喻,幫助大家了解此人思想認知上的問題。
先上原文:
"姑姑說她與大奶奶老奶奶在平度城里住了三個月,有吃有喝,沒受罪。姑姑說那杉谷司令是個白臉青年,戴一副白邊眼鏡,留著小八字胡,文質彬彬,講一口流利中文。他稱老奶奶為伯母,稱大奶奶為嫂夫人,稱姑姑為賢侄。姑姑說她對杉谷沒有壞印象。當然這是姑姑私下里對我們自家人說的,對外她不這樣說。對外她說,她與大奶奶老奶奶受盡了日本人的嚴刑拷打,威逼利誘,但堅決不動搖。"
沒看過這部小說的網友可能會對這段文字感到突兀,筆者再概括一下此前的文字大意:
姑姑是小說的主人公,是個接生醫生。她的父親,也就是我大爺爺萬六府。大爺爺是八路軍醫生,先學中醫,后跟白求恩學西醫,白求恩死后他回家養病。大爺爺原是八路軍晉察冀軍區的人,病愈后被膠東軍區強行要去。日軍司令杉谷率兵掃蕩,坐騎大洋馬被地雷炸翻,他棄馬逃走。大爺爺救活了這匹馬,并成了夏團長的座騎。后來此馬戀舊,咬斷韁繩逃回平度城。杉谷得知八路軍醫院院長就是把死馬醫活的神醫萬六府。杉谷司令也學醫,惺惺相惜,總想把大爺爺招降過去。便從《三國演義》里學詭計,派人把我老奶奶、我大奶奶、我姑姑綁架到平度城中,扣作人質,然后派人送信給我大爺爺。八路軍許司令和黎政委得知后聯名寫信給杉谷,警告他如果他敢傷萬六府三位親人一根毫毛,膠東軍區將集合全部兵力攻打平度城。
下面,我們來看看小說中的這部分敘事,有著怎樣的隱喻:
一、侵華日軍司令不是我們通常認知中的殺人狂魔,而是能打動中國人的小青年:白臉白眼鏡——純潔;戴眼鏡說流利的中文——文化人;文質彬彬,使用尊稱——有禮貌;被中國人救活的馬咬斷韁繩跑回平度城——人有義,馬有義。
二、杉谷從《三國演義》里學詭計——杉谷的綁架行為是中國經典教唆的,壞的不是杉谷,是中國文化。
三、被綁架的中國人都認為自己沒受罪,對日軍司令沒壞印象——日軍原來不是侵略,真的是來建東亞共榮圈的。
四、被綁架的中國人內心感受日軍司令的好,對外卻說受嚴刑拷打、威逼利誘,但決不動搖——原來日軍的壞是中國人編的,中國人寧死不屈英勇抗爭也是編的,原來整個抗日史,就是謊言史。
以上,就是此人通過隱喻手法所要表達的真實思想。
類似的隱喻,在此人的作品中不是偶顯,而是常見。此人的文學觀、歷史觀、價值觀由此可見一斑。
請問,這樣的“大師”還值敬重嗎?這樣的諾獎還值得稱道嗎?
竊以為,一個認賊作父的文人,得一筆美西方政治正確的獎賞,算不上文學大師,也算不得文化漢奸,而是文化漢奸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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