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編者按:盡管人民群眾有種種原因可以選擇接受資產階級文藝作品,但是我們還是要一步步地幫助人民群眾與它們決裂。這一點,作者沒有說得很好。“炮打”自然是方法問題,但不是道路問題。
決裂的方法應該是在人民群眾的日常生活中逐步扎根,逐步地開展運動,引導群眾逐步被灌輸進共產主義的思想,逐步形成共產黨的組織。這是決裂的基礎。
筆者最近閱讀了《毛選》中有關反右整風的一些文章,而《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關于“香花”與“毒草”的一些議論引起了我的興趣:在社會主義革命尚未成功的現在,我們該如何看待“毒草”,教育大眾遠離“毒草”?
“香花”是什么?從古至今,從國家政權的角度來看,符合統治階級統治需要的就是“香花”:在奴隸制時代,是“周禮;在封建時代,是“四書五經”;對于無產階級而言,當無產階級實現當家作主時,“香花”也自然是有利于社會主義革命與社會主義建設的。因此,在任何時代,“香花”都是備受統治階級所推崇和鼓勵的。
然而,如何看待現在“毒草”成了問題。前些日子,一篇名為《炮打新海誠最新毒草<鈴芽之旅>——反動的二次元法西斯主義還有繼續存在的必要嗎》在中文互聯網上引起了一些熱度,這引發了我的思考:我們該如何看待當代的文藝作品?
眾所周知,文藝作品反映的都是作者的世界觀、階級觀。在目前的資本主義社會,絕大多數的文藝作品都是宣揚與傳達小資產階級思想的工具。但是,即使是這樣,當下的群眾是需要這些問題的。正如恩格斯談工人的酗酒與縱欲: 各種引誘,各種可能的誘惑都聯合在一起,使工人走向酗酒。燒酒幾乎是他們唯一的快樂的泉源,而且一切都似乎在促使工人去接近它。工人下工回家時已經筋疲力盡,困倦不堪,而家里又那么不舒適、不親切、潮濕而且骯臟;他迫切地需要消遣,他必須有點什么東西使他感到還值得工作,感到明天的苦日子還能忍受;身體不健康、特別是消化不良所引起的疲憊、煩悶和憂郁的心情,由于其他的生活條件,由于生存沒有保障,由于不能擺脫各種偶然事件的支配和無法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狀況而達到了無可忍受的地步;他的身體已經被混濁的空氣和惡劣的食物弄得很衰弱,迫切地需要某種外來的刺激;他的社交的要求只能在酒館里得到滿足,因為他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會見自己的朋友。在這種條件下,工人怎么能不受酒的極強烈的誘惑,怎么能抵抗這種誘惑呢?相反地,由于精神上和肉體上的需要,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工人都不能不沉溺于酗酒。促使工人酗酒的,除了這些寧可說是肉體上的原因,還有其他許多情況起著作用:多數人這樣做,教育又不夠,年輕人不可能不受到誘惑,酗酒的父母常常直接影響自己的孩子(他們自己就給孩子們酒喝),人們相信喝醉了至少可以在幾小時內忘卻生活的困窘和壓迫;這一切所起的作用是這樣厲害,實在不能責備工人們愛喝酒。——恩格斯《英國工人狀況》
從中我們可以看出,恩格斯對工人酗酒給出的態度是:“實在不能責備工人們愛喝酒”。因此,我認為我們沒有必要用過于激烈的言辭去批判現在那些深受大眾喜愛的作品。盡管他們本身傳遞的思想比較歪,對群眾也有潛移默化的作用,但它能說明它是與社會上的“主流”思想相貼切的。我們眼中的“毒草”,在別人那里可能就成了無聊生活中極少的慰藉。人們的世界觀大廈是在多年的實際經驗中慢慢形成的,我們也一定沒有辦法讓它一瞬間倒塌。
所以毛主席給出了回答:“在整風中間,一方面要嚴肅認真,對于缺點和錯誤,一定要進行認真的而不是敷衍的批評和自我批評,而且一定要糾正;另一方面又要和風細雨,懲前毖 后,治病救人,反對采取“一棍子把人打死”的辦法。”如果因為有受小資產階級思想的一點影響就戴上各種帽子,那么我們就無法團結大多數人,就無法完成我們的革命,慢慢說服才是正確的工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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