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看到在百度百科上被標簽為“粒子物理、理論物理學家,馬列理論專家”的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研究所研究員何祚庥先生發出了一句對中華民族的“靈魂拷問”,他問:馬斯克這樣的人,為什么我們中國就培養不出來?
我覺得,這么一句有關美國人馬斯克的疑問,出自中國一位標榜為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專家之口,怎么這么魔幻?
這老爺子1927年出生,現在已經96歲了,最近大半年因為時不時罵罵司馬南,把自己的熱度罵的很高,在上面這句靈魂拷問之前,何老爺子還有過一句著名論斷,叫“華為不見得真懂芯片”,他今年2月在自己的自媒體上說:“芯片問題,理論上只有比氫彈理論更復雜,存在基本理論問題肯定更多,我想,荷蘭人是弄清楚了,而華為就不見得真懂得,極大可能是拿來就用,所以荷蘭人說,告訴你了,也不一定真正弄出來!——再說得具體一些,華為并不懂得理論研究的重要作用重大意義。”
我看到有網友隔空回復何祚庥,說中國出了個任正非你在使勁黑,美國出了個馬斯克你在使勁吹!一個黑字,一個吹字,這位網友的回復還很對稱。
我估計說這話的網友應該30歲以下,所以他對連何祚庥這種掛著“馬列理論專家”的中科院院士都如此崇洋迷外表示完全不理解,之前汪海林也寫過一條自媒體,說臺灣學者王孟源來大陸,接觸到的大陸官員和學者,60歲以上的都親美,汪海林為此舉了一個抗戰的例子,他說,抗戰期間,西南聯大的教授們一邊逃亡一邊諷刺國民政府抗日,嘲笑政府自不量力,還煽動民粹,所以聞一多就非常厭惡他們,汪海林評論說:中國的知識分子問題很大,比美國、法國的差很多,比日本的也不如,更重要一點,總是把賭注壓在自己國家輸上面。美國的知識分子都在擔心自己國家輸,阻止輸。咱們這兒,有時在飯局上,就能看見有人迫不及待地希望輸,祈禱輸。芯片被制裁時,他們樂不可支,不知道他們高興什么。
說到這兒,有必要再繞到一個叫洪廣玉的人身上,此人是一位資深媒體人,他看汪海林諷刺西南聯大,不樂意了,也沒考證一下,就站出來罵汪海林“你造謠,還裝死”,云云,結果,汪海林直接把聞一多的原文貼了出來,搞得洪先生一時之間好不尷尬,不過洪廣玉也是漢子,意識到錯誤之后馬上道歉了;但如此一來,則再一次讓更多人知道,原來中國知識分子“總是把賭注壓在自己國家輸上面”,不是從何祚庥這代人開始的,1930年代,在清華北大南開的知識分子里已經盛行了,嚴格說,五四運動雖然傳播了民主和自由,但也打斷了很多中國知識分子的脊梁。
2023年8月底,就在何祚庥說“華為不見得真懂芯片”半年之后,華為自研的5G芯片手機Mate60系列上市了,轟動效果我就不多說了,它可以證明另外兩件事:一,中國科學院院士、馬列理論專家何老爺子說的華為不見得真懂芯片,純粹是瞎扯淡;二,何的那句靈魂拷問“馬斯克這樣的人,為什么我們中國就培養不出來?”也是純粹瞎扯淡。
一個96歲的中國科學院院士、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專家,仗著自己前面的兩個頭銜,在網上有事沒事瞎扯淡,真讓人受不了,這不,今年夏天,中國科學院不得不出臺了一個新規定,叫《中國科學院院士行為規范(試行)》,明確禁止院士在專業領域以外的學術觀點的公開發表,限制他們參與與職責和專業領域無關的活動,媒體說,此舉可避免錯誤引導社會輿論,有助于提升社會對中科院的信任度。
好像中科院出臺這個規定之后,何祚庥老爺子真的確實沒有再發表批評華為公司的言論了,我倒覺得,這老先生現在一定會很郁悶,就是嘛,院士也該有言論自由權利,憑什么就不能讓他說話呢?當然不再說了,衡量來衡量去,何應該在院士身份和言論自由之間選擇了前者。
前幾天見到郭松民,聽他聊到一件舊事,說某年某月某日,他去參加電視節目錄制,討論中國院士制度,松民感慨說,院士嘛,不就是螞蟥嗎?只會吸血。
什么是螞蟥?就是水蛭,被他一口叮了,你非得預備好100CC的鮮血給它飽餐不可;郭松民沒想到的是,當天當場參與節目的,就有一位何姓老院士,至于這位何姓院士到底是不是何祚庥院士,郭松民也沒提全名,但此何院士也經常拿自己是院士來炫耀,但是,當有人當有人當著何姓院士的面說院士就是只會吸血的螞蟥時,他一下子就被松民的這句話懟得無言以對。
其實,郭松民說院士就是螞蟥,是水蛭,只會吸國家的血,確實有一點兒小偏激,不可能全部院士都如此,但我估計,在座的那位院士應該是被“螞蟥”二字給打倒了,被人識破了,否則以他連司馬南都敢天天罵的主兒,早就站出來跟郭松民對罵了。
咱們中國的什么院士、教授的職稱制度,我也不大懂,最不懂的就是為什么要搞終身制,你說民國、北洋時期,也是有好東西的,最好的制度就是,我這個大學想聘你當教授,你就可以來當教授,你就是教授,但另一個學院又覺得你的水平只配當講師,也來聘你,你如果需要這份工作,那你就是講師,魯迅先生那是多大的學問,多大的名氣,曾經也是在這里當一個教授,在那里當一個講師,好像徐志摩當年天天坐著飛機往返于北京、上海兩地,也是在不同的學校當了教授當講師,辛苦得不亦樂乎。
當然,在那種制度下,你離開了教授、講師的崗位,你就啥也不是了,如果他們再像何祚庥一樣,退休了還把“中科院院士和馬列理論專家”掛在頭上,那就是臭不要臉了,當然,在現行院士終身制前提下,何的情況是算不上臭不要臉的。
我舉這個例子,只是想說,現在的高等教育職稱終身制和高等科研機構院士終身制應該改改,應該回到以聘任崗位為核心,不應該弄到教授、院士職稱可以永遠背著,如果離開崗位,退休了,應該把這些職稱退還回去,或者在退休5年或10年內,還可以勉強享受教授、院士的職稱,過了年限必須退回去,我看這不是個人的錯,而是制度的錯。
關于此,郭松民的另外一段評論我也很同意,他說這種教授、院士終身制,也就是國家終身供養制,是一種封建制度的殘余,是一種社會特權,所以必須推翻掉。
當然,我覺得也應該有例外,比如鐘南山院士,人家80多歲了還奮戰在抗疫第一線,比如已經去世的袁隆平院士,人家臨去世之前還在田間地頭搞雜交水稻研究,他們不是水蛭,反過來,他們也是被何姓院士這種水蛭直接吸血的人。
所以,再回到何祚庥的那句靈魂拷問:馬斯克這樣的人,為什么我們中國就培養不出來?我也給他了一句回復,我說:好,好了,中國培養不出馬斯克,美國也培養不出何祚庥,中美打平了。
去年,俄烏沖突發生,俄羅斯國內出現一大批反對普京,主張向西方投降的知識分子,戰爭局勢穩下來之后,普京給這些人取了一個新稱呼,叫“西方耗材”,其實你發現沒有,在中國,往往越是像螞蟥一樣只會從中國人民身上吸血的教授、院士,卻是西方耗材,不過關于這個問題,因為本期時間有限就不多談了,但這也是我呼吁國家盡快取消院士和教授終身制的一個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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