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敘事中,有一個十分著名的“特洛伊木馬屠城計”。
這個故事,據后世的西人稱,來自于荷馬的兩部著作《伊利亞特》和《奧德賽》。
在有關特洛伊的這段神話傳說中,一個叫帕里斯的家伙不知怎么地就突然擁有了一個小說創作般的金手指,持有一顆能令女人變得“最美”的金蘋果。帕里斯沒有在這個蘋果上咬一口,把它變成高科技的金蘋果,而是轉身將其送給了掌管愛神之力的維納斯,對,就是斷了胳膊的那個家伙。
這個家伙斷了胳膊也不省事,作為回報,她用自己掌管的神力幫助帕里斯奪人之妻,——讓斯巴達王墨涅拉俄斯的美麗王后海倫愛上了帕里斯,兩人一起私奔到了特洛伊。
為了報奪妻之恨,斯巴達王與其兄長阿伽門農(此人號稱古希臘最強大的城邦邁錫尼和阿爾戈斯的王)率領斯巴達三百勇士,哦不,是全古希臘勇士們乘坐從天而降的大船渡過愛琴海,兵臨特洛伊城下。
由此,長達十年的特洛伊戰爭爆發。
也不知特洛伊當時使用了什么建造技術,這座城反正十分牢固,盡管有神話中的金手指,但就是攻不下,雙方不得不陷入曠日持久的僵局。
隨后,古希臘軍隊冥思苦想,據說預言家卡爾卡斯想出了一個好主意,哦不,后來又改寫成了將領奧德修斯提出了一個好計策,然后建造了一個巨大的木馬,并讓精銳士兵藏身其中,宣稱這是獻給雅典娜女神的祭品,接著佯裝撤退,揚帆返回古希臘。
臨走前,古希臘人還故意宣稱,木馬能給人帶來好運,為了避免特洛伊人把木馬拉進城,因此特意將木馬做得很大。
特洛伊人一聽“謠言”,果然很喜歡,趕緊自毀城墻,將城墻拆了一段,終于把木馬成功拉入了城內。
后來的故事么,大家都知道了,在夜闌人靜之際,木馬中的古希臘精銳士兵爬了出來,開始四處攻擊,與城外去而復返、并提前埋伏的古希臘軍隊里應外合,攻破了毫無防備的特洛伊城池。
長達十年的特洛伊戰爭由此結束。時代發展到今天,特洛伊木馬已經演變成了一種植入式病毒的代名詞。
如果這個神話故事發生在中國古代,木馬中潛藏的“內賊”估計活不過半日就會被悉數斬滅殆盡。
但如果此番情形發生在今天呢?
或許,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以下這張照片來自于一個名叫“游牧計劃”的活動現場,主角一個是美國人烏·額·寶力格 (Uradyn E. Bulag),另一個是日本人孛兒只斤·布仁賽音,但是二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亞裔面孔,都是蒙古族。
烏·額·寶力格現為英國劍橋大學社會人類學教授,國際蒙古學協會副會長,其代表作有《蒙古國的民族主義及其雜糅》(1998年)、《中國邊緣的蒙古人:歷史與民族團結的政治》(2002年)、《協作式的民族主義:中國蒙古邊疆的友情政治》(2010年),構成了從蒙古國的民族主義及其雜揉,到中國的民族團結,到合作民族主義的三元關系這一蒙古人類學研究的三部曲。2010年出版的《協作式的民族主義:中國蒙古邊疆的友情政治》一書還榮獲了2011年度國際亞洲研究著作獎。
筆者在南京大學學衡研究院找到了講座教授烏·額·寶力格的名字。
不過,此人卻早已脫離了中國籍,投身自由女神的懷抱,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變成了美帝的公民。
烏·額·寶力格在2010年8月4日西昌邛海之濱的“人類學的蒙古探索”訪談中承認自己是美國公民,早已加入美籍。
我們來看看這位人類學教授的成長經歷。
早年烏·額·寶力格曾在內蒙古大學就讀,這所大學的外語系有一個英語外教,來自夏威夷大學,是個人類學博士生。
寫到夏威夷大學,自己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因為早年該校的一個大個頭的黑人教授、系主任在工作中見我英文不錯,還曾經特意給我留了一張名片,并親自邀請我去那里留學。
不知不覺中,懵懂的我好像錯過了什么?
現在看來,還好沒去。否則,腦子里不知會裝什么東西了。
這個美國來的英語外教可不簡單吶,不但給人“啟蒙”,還告訴學生們,可以到北京外文書店買臺灣翻譯、大陸盜版的外文書籍。雖然只是去買列維-斯特勞斯的學術書,但誰知道會翻譯成什么樣呢?以那個時代背景,大陸與臺灣省之際的關系,會不會夾雜私貨呢?
沒有人知道。
說起來,畢竟是盜版嘛。
而且,既然有這個盜版書,那會不會有那個盜版書呢?這一切的一切,還真是讓人浮想聯翩。
后來,認真學習的烏·額·寶力格于1989年1月去了英國,另外三位學人類學的去了美國。之所以能去英國,是因為一位劍橋大學的人類學者來做田野,給她看了做的東西,一年以后她就來函邀請了。
一切顯得異常順利。
還記得筆者曾經提過的掐斷中國上古史的《劍橋中國上古史》嗎?它的主編名叫夏含夷,這個名字,可以細細品味。
《劍橋中國上古史》中并未給夏代列出專章,聲稱商代之前皆屬于考古而非歷史范疇,這便為許隊長這樣的“繼任者”留下了“考古空間”,詳見往期文章《怪不得夏朝考證困難,原來許隊長奉行的是西方標準和文明西來說》。
所以,這個有著三一神學院的劍橋大學是個什么來路,大家應該略知一二了。
1994年,烏·額·寶力格在聯合國環境署找了份工作,研究美國印第安人的環境問題。要進聯合國這個部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問問西人。
烏·額·寶力格在這里遇到了個印第安土著研究員,稱“自己切身體會到,美國的政治體制、聯合國的體制,這樣的形式是從印第安人那里學來的”。
他學的可真好,假的都學成真的了。
美國的體制當然不是從印第安人那里學來的,而是從中國學來的。
詳見《藏不住的真實面目:抄襲東方先進制度與文化,獨立戰爭與美國人沒有太大關系,“生而平等”是笑話,剽竊造假不停歇》
2018年7月,烏·額·寶力格作了《游牧作為方法》的演講。
與會者來自國內外的蒙古族人士,從活動現場的照片來看,可謂是“座無虛席”。
那么,這位美國人類學家在演講中說了些什么呢?
援引部分內容如下,也許有些人會看得“心驚肉跳”。
“……國際已經達成共識,游牧人的可持續性生產方式為人類的未來生存指明了方向。游牧這個崇高的地位是現代文明社會用沉重的代價自己領悟出來的。”
“我們現在所需要的是一種游牧的方式、游牧的眼光去重新寫歷史。”
“他們說我們今天的社會組織是有問題的,是一個基于定居人的理念去建立的民族國家。……國家與游牧產生了重大沖突,而在這個過程中國家是不可能勝利的,因為資本是流動的,不可阻止。”
“今天的社會中我們相互之間都有聯系……這樣的世界超越了民族國家設置的制約。……現在我們大家所有人只要對此感興趣,或者資本驅使你做某種事情的話,你就是游牧人。”
“游牧是多么的美好,它不僅代表了我們的過去,還代表了我們真正意義上的一種高尚品格。”
“誰有話語權和文化霸權,誰就可以定義誰。”
“……今天沒有比"游牧人"更好的了。這不是游牧人自己說自己好,而是文化霸權主義者們說游牧人好。”
“為了淘汰民族國家,希望游牧人去奮斗努力,去書寫世界帝國,這就是他們認為的方法。”
就連演講的標題,都是受了日本人的影響。
那么,筆者不禁要問:究竟誰是民族國家?中國是不是民族國家?
宣揚無政府主義,宣揚抗爭,宣揚對抗秩序,還不晚贊美游牧的偉大,大家都是游牧人。
敢問美國有沒有政府?
作為一個美國人,這位人類學教授敢不敢在美國說同樣的話?號召美國人民去抗爭,去對抗美國政府的秩序?
為了打雞血,還舉出一個日本人杉山正明寫游牧人創造世界、創造世界史的案例,可問題是,這個日本人會如此好心,放著自家歷史不吹噓,偏偏來捧你?
“捧殺”兩個字知道怎么寫嗎?
一言以蔽之,這個游牧計劃培養的是一種大蒙古民族主義,既不同于中國、也不同于外蒙古。
說到這里,應該都明白了吧?
現在,再來說說照片中出現的另一位日本人。
此人名叫孛兒只斤·布仁賽音,1984年畢業后,被分配到內蒙古廣播電臺當新聞記者,1992年赴日留學,后加入日本國籍。曾擔任《朝日新聞》亞洲網絡欄目評論員,日本蒙古協會評議員,現任日本蒙古協會機關雜志《Nairamdal-日本與蒙古》編委。主要研究領域為社會史,現代中國研究,蒙古近現代史研究。學術論文有《中國邊疆民族研究》等。
孛兒只斤·布仁賽音在日本學術界有個老熟人,名古屋大學教授嶋田義仁。嶋田義仁多年熱衷于與內蒙古學術界的交流,專門培養內蒙古籍的留學生,發展成日本籍選手。
現在,孛兒只斤·布仁賽音是日本滋賀縣立大學人間文化學部教授,日本蒙古學會理事,早稻田大學東洋史博士,可謂“功成名就”。不過,正如筆者在此前的文章指出的那樣,西方以及日本大學所謂歷史專業,都是放在“文學”下面的,畢業拿的是文學證書。
所以,國外這些搞歷史的什么教授學者,一個個都是文學創作的高手。
2019年,歷史學家,哦不,應該是文學博士孛兒只斤·布仁賽音也在游牧計劃中做了一番介紹。
關于二戰結束之前的蒙古社會,人家用的是日文實態調查資料,以日本人的描述為口徑。日本人當初如何炮制“滿蒙非中國論”,詳見《決戰時刻勿要中計:且看內外學者勾連,妄圖瓦解華夏歷史的把戲》。
最后,是該說說這個“游牧計劃(NomadRelays)”了。
游牧計劃在2018年、2019年時就廣撒英雄帖,招募了許多志愿者。搞活動還挺會挑日子的,專門選了2019年五四青年節這一天。
可別以為這只是中文招聘,人家還有英文招聘呢。
當一切準備就緒以后,人家就開足馬力、進行生產、并靠重金投入,持續提高影響了。
不過,他們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問題,光靠純學術洗腦是不行的。你看看,這閱讀量才三四百,影響力遠遠不足啊。這樣下去,撒了錢,卻效果甚微,是萬萬不行的。
于是,音樂作為一款受眾面廣泛的利器,終于登場了。一些樂隊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那么火,還真以為僅僅是自己的作品優秀。其實,不過是被人利用,作了人家的嫁衣而已。
要持續擴大影響,就得多點開花,他們又將目光瞄準了民族藝術。藝術展覽、藝術家,都是可以拉攏和利用的目標。
隨后,游牧計劃有了定期舉辦的學術單元、音樂單元。
但是,這些與電影比起來,恐怕都遠遠不及。因為電影有其特殊的敘事方式,其視聽感受、長時間沉浸,帶來的影響更為震撼人心,所以,以好萊塢的方式,必須好好栽培一些導演。
看到上面的多樣措施、多種手段、多種方式,彼此結合,以擴大影響后,再回過頭來看2018年烏·額·寶力格的那段開場白,就豁然明朗了。
烏·額·寶力格當時在演講中表示:
“以往,我們總是單向的,要么是文藝的,要么是藝術的,要么是學術的。這次,我們把幾項都連在了一起。……從游牧文化的發揚光大和宣傳的角度來說,我認為文藝界和演藝界要比學術界做的多得多。”
“去年年底(指2017年)時,跟烏爾善導演談了這個事,我們一拍即合。”
看來,523導演確實不錯,為這樣一個計劃煞費苦心,做出了許多不可磨滅的貢獻。
2018年1月,《封神》訓練營成立。
2018年6月,烏爾善與美國人烏·額·寶力格等人共同發起籌辦了“游牧計劃”。該活動每年6月舉辦一次,參與者主要為中外各國蒙古族。
現在,這個計劃還不聲不響滲透到了筆者的朋友圈。
一個家具企業,為什么要十分突兀取“游牧計劃”這樣一個名稱?
實在是令人有些費解。
莫非只是巧合?又或,二者之間的確有那么一絲不為外界所知的關系?
作為人類學家,在2009年就肩負重擔,跑到西昌大涼山研究彝族去了。
為什么要去研究彝族呢?
因為首先自己創作的關于蒙古族的三部曲已經結束,結束后總不能閑著吧?于是,他沒有忘記導師一開始就告訴他的一句話,——“你應該去研究別的民族”。
也就是說,完成了原有的計劃后,就領了新的任務,還真是一個為其他民族操碎了心的“友好西方人士”,大家一定要對其致以“崇高敬意”,這種“從不為己、一心為人”的西方精神值得稱道。
其實,文學博士孛兒只斤·布仁賽音原本姓包,在去日本留學以后,不知怎么地,突然就覺醒了“血脈”,改成了蒙古姓氏。
他真的是蒙古族嗎?
無獨有偶,前些年,有個名叫李延賀的人,潤去臺灣省不久,也突然血脈覺醒,更名為“富察延賀”,還辦起了“八旗出版社”,出版了一大堆諸如《你不可能是漢族》之類的書籍,大搞歷史虛無主義,企圖解構中國目前的主體民族,引發中國的混亂與動蕩,好讓洋大人趁機從中漁利,如同一百多年前那樣搶劫中國的財富,魚肉中國的百姓,甚至肆無忌憚地奸淫、殺害中國的婦女。
李延賀后來因為涉嫌危害國家安全被調查。
這樣的特洛伊木馬、植入式病毒,在當下的中國,各個領域都有。
前有外交,后有軍事,再有經濟、文化、教育等等,有些事,沒法細說,但你應該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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