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的歷史意義

　　學習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心得 暨紀念毛澤東同志誕辰120年

　　不久前發表的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一共有六十條，人們簡稱決定六十條或六十條決定。

　　六十條決定的第一條談的是改革開放的重大意義。其內容如下：

　　“改革開放是黨在新的時代條件下帶領全國各族人民進行的新的偉大革命，是當代中國最鮮明的特色。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三十五年來，我們黨以巨大的政治勇氣，銳意推進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社會體制、生態文明體制和黨的建設制度改革，不斷擴大開放，決心之大、變革之深、影響之廣前所未有，成就舉世矚目。

　　改革開放最主要的成果是開創和發展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提供了強大動力和有力保障。事實證明，改革開放是決定當代中國命運的關鍵抉擇，是黨和人民事業大踏步趕上時代的重要法寶。

　　實踐發展永無止境，解放思想永無止境，改革開放永無止境。面對新形勢新任務，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進而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必須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全面深化改革，不斷增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

　　把改革開放的戰略舉措當作偉大革命，筆者不敢茍同。革命總得有對象，有原因。革誰的命?為什么要革命?

　　革命就是要改朝換代，翻天覆地。湯武革命如此，辛亥革命如此。己丑革命(1949年的革命)也如此。

　　話說當年毛澤東為核心的第一代共產黨人領導中國人民革了蔣介石為代表的中國買辦資產階級和封建地主階級的命，侵略和殖民中國的帝國主義者的命，即三座大山的命。為什么要革它們的命呢?一則當時大部分的中國人沒有工作做，沒有田地種，即一窮二無飯吃;再則他們在政治上受欺壓，沒有發言權;三則若大一個中國被這些買辦階級、封建地主和殖民主義者搞得貧窮落后，被世界各國恥笑、羞辱與欺負。

　　毛的革命是成功的。對內，農民有田種，工人有活干，吸毒賣淫者絕跡。當然，因為若干次的邊境戰爭、因為搞兩彈一星，因為自然災害，也因為虛報浮夸，還因為本來就底子窮，但要勒緊褲腰帶做大事，把重工業放在了優先地位。因之較長時間物質生活清苦得很。這誰也不否認。但總體經濟是發展的，速度也相當高。在世界經濟發展的當時，也是有目共睹的。對外，抗美援朝戰爭一洗百年恥辱，中華民族開始真正站立在世界東方。七十年代初中華人民共和國恢復聯合國的席位表明，中國的朋友遍天下。是中國的朋友們把中國抬進了聯合國。雖然有帝國主義的長期封鎖和包圍，也絕不是現在某些人污蔑的相當清王朝的閉關自守。

　　正如邊芹女士在一篇文章中所說的：盡管從八十年代起，西方整個上層建筑為配合世界統治集團的戰略意圖，齊唰唰地開始了全面聲討毛時代的大宣傳，但你只要穿過這層看去滴水不漏的新的輿論幕布，就能發現從1840年以后一直帶著滿滿的優越感俯視中國人的傲慢西人，就是在那段時間，忽然動搖了蔑視的一百種理由，因為他們發覺面對他們的是“同類”。

　　那么毛澤東時代中國發生了什么突變，讓自我意識弱的中國人一夜之間令他們刮目相看?那就是信仰灌輸成功，彌補了人群自我意識的參差不齊，讓人煥發出一種只有自我意識、集體優越感被強化的民族才有的精神狀態，比如人的自覺性、社會的組織性、紀律性、人群的凝聚力等(這才是西方人眼里真正的“同類”標準)。(邊芹：“世界上層社會”的門檻)

　　(見http://www.guancha.cn/bian-qin/2013_11_26_188239_3.shtml)

　　這就是習總書記所說的不要否定前三十年。

　　筆者希望把改革開放當作革命只是一個筆誤或語法問題，不要真的把改革開放當作對社會主義的前三十年的革命了。

　　順著第一條談改革開放的意義的思路，筆者想談一談改革開放的歷史意義。

　　這里要首先聲明，筆者整體上并不反對自1978年以來的改革開放。當然改革開放中出現了若干問題或缺點，也因此造成了若干不良后果。但成就是主要的，錯誤是次要的，也可以用三七開之說或四六開之說概括之。因為是摸著石頭過河，沒有經驗教訓借鑒(順便說一下，一些在中國之后進行改革開放的國家，倒是注意吸取了中國的經驗教訓)。很可惜的是，我們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對改革開放以來自身存在的錯誤和問題進行總結。這難免有某種危險。正如一輛高速行駛的車輛，長期運行而沒有檢修一樣。

　　改革開放有怎樣的歷史意義呢?如果不是改朝換代的革命，那又是什么呢?

　　第一，筆者認為，改革開放是中國社會主義長期革命中的重要一環。這一環的重要性表現在它具有轉折性的性質。這種轉折性，就是表現在從原來的單一的國有經濟、集體經濟與計劃經濟的體制向多元經濟的轉變。而不是徹底否定國企，徹底否定社會主義經濟的計劃性。

　　現在世界上沒有幾個國家搞的是單元經濟。世界上大部分國家搞的都是多元經濟。誰說國外資本主義國家不搞國有經濟與集體經濟的?!

　　中國共產黨人在建國后的幾年里，甚至在建國前的解放區里，搞的就是多元經濟。后來因為以下主要原因，轉向了。

　　第一個原因，對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理論認識與理解不夠，認為多元經濟是新民主主義的，不是社會主義的，老大哥不承認，要改造。

　　第二個原因，社會主義經驗不多，只有蘇聯那個老大哥和東歐一些國家的。他們搞的是國有、集體與計劃經濟。當時也相當不錯。標志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戰勝了法西斯的德國與日本。社會主義哪能容私人經濟和市場經濟!因此學習他們也是當時的基本選擇。

　　第三個原因，新中國一窮二白三落后。這一點經過抗美援朝戰爭體會最深刻。之后帝國主義在中國邊上從脖子到肚子到腳邊豎著三把刀子。這逼著執政的政府要提高國防力量。這就要搞大工業特別是重工業。這只能由國家搞，不能由私人搞，也只能依靠計劃不能依靠市場。搞這些東西需要錢。一是跟外國借，但基本上是跟蘇聯借，有幾個自封為民主國家的愿意借呢?我們不要忘記了，當時他們是很慷慨地借給了他們的朋友甚至昔日的敵人的(這就是所謂的二戰后的馬歇爾計劃或歐洲復興計劃)。二是自籌。當時中國只能向中國個人借。但中國人當時窮得很，除了發行公債，就只有搞集體化，國有化，特別是農村集體化。

　　由此，以蘇聯、中國為代表的少數社會主義國家，形成了單元政治結合單元經濟的格局。而當時世界主要帝國主義國家則是多元政治結合多元經濟的格局。用政治家們的話講，叫東方與西方兩大陣營。

　　應該說，在上世紀六十年代之前，這兩大陣營是旗鼓相當的。之后西方陣營因馬歇爾計劃執行而占上風，東方因對社會主義的理解不同而陷于分裂，并且主要都繼續堅持單元經濟模式，從而漸處下風。

　　這種情況下，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乘勢繼續執行杜勒斯瓦解社會主義的計劃，集中力量做瓦解蘇聯與東歐的工作，而警覺起來的毛澤東為防止中國被瓦解，搞起了文化大革命運動并成立了中央文化革命領導小組。

　　結果是，歐洲社會主義陣營土崩瓦解，全部轉向了多元政治結合多元經濟的格局，向西方看齊。中國因文化大革命的失敗而選擇了單元政治結合多元經濟的格局。

　　我們應該感謝文化大革命和以四人幫為基本力量的文革小組。因為正是以極左面目出現的四人幫借助這次文化大革命運動，把國有經濟、集體經濟與計劃經濟推到了極至地位，同時把個體經濟、私有經濟與市場經濟貶到了極至地位。這才造成了中國社會當時經濟運行的困境，人民生活物質貧乏的困境。從而，為后來另一部分中國共產黨人的主動改革開放作了現實的準備、理論的準備和群眾基礎的準備。

　　應該強調，四人幫之類人物并不是真正關心中國的社會主義經濟，他們也不懂中國的經濟，他們僅僅是借文革之名，排除異己，篡黨奪權。

　　第二，這種從原來的單一的國有經濟、集體經濟與計劃經濟的體制向多元經濟的轉折是中國共產黨人主動性選擇，并且由于在改革開放中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制度，最終形成了單元政治結合多元經濟的格局。這也是世界沒有的中國特色。

　　這種主動性主要體現在以下方面。

　　首先是毛澤東為首的黨中央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開啟了中美關系的大門和西方其它若干國家的關系的大門，并在友好國家的支持下走進了聯合國的大門。為后來的開放奠定了一個基礎。

　　其次是以華國鋒為首的黨中央在毛澤東主席逝世后于非常時刻采取果斷措施，抓捕了四人幫，從而粉碎了這伙人篡黨奪權的陰謀，并終止了他們對社會經濟活動的干擾破壞，也為老干部的解放創造了基本條件。

　　再其次是以鄧小平為代表的一大批老干部在重新走上領導崗位后，總結經驗教訓，審時度勢，作出了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條件下的改革開放的戰略舉措。

　　由于中國共產黨人的主動選擇，中國最終走上了與前蘇聯不同的道路，并形成了自己的特點。

　　中國共產黨人之所以有這種主動性，得益于毛澤東為首的中國共產黨在長期的革命斗爭和社會主義建設中，培養了一大批既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理論水平，又能夠將之結合中國具體特點行事的無產階級革命家。這些革命家既忠實于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事業，又忠實于自己的祖國，忠實于自己的人民。既敢于斗爭，又善于斗爭;既腳踏實地，又善于進取。他們不僅經受過革命戰爭的洗禮，在自己受到委曲甚至磨難時對革命事業仍無怨無悔，他們在國家和人民需要時敢于擔當，勇往直前。相比之下，前蘇聯葉利欽之流的叛徒們，戈爾巴喬夫式的空談者們，在這些中國共產黨人的面前就顯得多么渺小了。

　　這種主動性，使中國國家幸甚，人民幸甚。馬克思列寧主義事業幸甚。

　　第三，中國的歷史特點和現實特點決定了中國改革開放只能是補課性質。這就是盡量學習、吸收和利用人類社會到目前為止的一切優秀成果特別是資本主義的優秀成果為我所用，盡快地實現以現代化為目標的工業化、城市化，讓人民大眾富裕起來，讓國家強盛起來，從而做大做強社會主義事業，為最終埋葬資本主義打下堅實的不可逆轉的基礎。

　　中國的歷史特點就是前面所說的一窮二白三落后。在1949年時，中國社會在農村是百分之九十的農民和與之相應的小農經濟及落后生產方式，在城市也只有不上百萬的產業工人，大工業和重工業極少，自主的工業產品及產值極低，并且不先進，國庫也空虛。

　　中國的現實特點就是在1949年中國共產黨取得全國后，成了中國政治舞臺上的三個代表，即先進生產力發展要求的代表，先進文化前進方向的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的代表，這樣就使得中國的政治面貌煥然一新。

　　先進的政治當然需要先進的經濟來支撐。這就是中國應該盡快地實現以現代化為目標的工業化、城鎮化，讓人民過上不比外國差的好日子，讓國家強盛。

　　對于中國到目前為止的改革開放的性質，有三種說法。回歸性質說、完善性質說、補課性質說。

　　回歸性質說。這種說法認為，中國的改革開放，就是中國需要或者應該退出社會主義道路，回到資本主義道路上去。為此，許多人對前蘇聯的垮臺歡呼雀躍，對新中國前三十年歷史極盡造謠、污蔑、抹黑之能事，對當今主要資本主義的美國等拼命鼓吹和美化，對改革開放的舉措竭力施加影響甚至要以憲政名義取消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許多人的說法做法已經到了不顧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人民大眾的利益的地步，他們只求中國亂，中國垮，中國永遠弱勢。我們必須警惕之。

　　回歸性質說首先是沒有民族氣節的漢奸理論。因為這種說法否定了各個國家各個民族應當根據自己實際情況探索適合自己的道路。跟著別人走，模仿別人行是沒有出路的。前蘇聯的垮臺與后來俄羅斯的現實表明，中國如果按照西方意愿往資本主義道路上走去，西方資本主義世界也不會讓中華民族強大起來，也要封鎖和圍堵中國的成長與發展。回歸性質說還否認了歷史發展的規律性，認為資本主義是人類社會發展的終結點，從而形成了宿命論。

　　完善性質說。中國在實現以現代化為目標的工業化、城鎮化過程中除了需要國有經濟、集體經濟和計劃經濟以外還需要引入私有經濟與市場經濟，但這并不表示社會主義需要私有經濟與市場經濟。在馬克思列寧主義那里，在現實的資本主義世界里，在世界工業化與城鎮化的歷史進程中，私有經濟與市場經濟雖然表現了很大的活力與作用，但它們在資本主義社會里已經發展到了頂峰，已經發展到了與當前的社會前進相抵觸的地步。這一點，自2008年開始以來以金融危機開始的世界經濟大危機就是最新的證明。將來的共產主義因此是不需要私有經濟與市場經濟的。完善說認為社會主義需要私有經濟與市場經濟，只有國有與集體是不完善。這不僅與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經典理論相違背，也與歷史發展要消滅私有制和市場經濟的規律不相符，更沒有注意到要從歷來資本主義社會的經濟危機特別是現在還沒有消除的經濟危機中吸取放縱私有經濟與市場經濟的教訓，即自由資本主義的教訓。我們要記住，中國的特點不能代表世界歷史發展的規律。即矛盾的特殊性不能代替矛盾的普遍性。我們也要懂得，既然歷史能夠發展到今天，也能向更好的明天邁進，當代資本主義文明并不是人類歷史發展的終點，它一定要被更好的文明共產主義所所取代。科學社會主義運動的出現，就是資本主義走向滅亡的開始。盡管這一運動還有曲折，還不一帆風順，但歷史的潮流浩浩蕩蕩，不以任何人或任何階級的意志為轉移。

　　補課性質說。中國的民主主義革命與社會主義革命都有先天不足的特點。

　　中國的民主主義革命中，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是多么的弱小，國內外的敵人又是那樣的強大。因此資產階級作不了民主革命的領導者，無產階級也作不了民主革命的主力軍。幸好，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真理與中國的革命實際結合起來，與其他共產黨人一起，把千千萬萬的農民改造成了具有無產階級性質的軍隊，并領導這只軍隊走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最終取得了民主革命的勝利。用無產階級的理想教育主要由農民組成的軍隊，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教育和改造主要出身農民和舊知識分子的革命干部(通過各種抗日學校學習和整風運動等)，都具有補課的性質，給封建社會里出來的農民補無產階級的課。

　　從二十世紀五十年中期代開始的中國社會主義革命的先天不足，談論的人不多，認識到的也不多。好像搞社會主義革命只要有政治條件即可，即只要有共產黨的領導即可，不講經濟條件是可以的。為此我們交了二十多年的學費，直到歷史走到1978年。

　　按照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社會主義運動應該從大工業開始，從城鎮化開始，從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對立斗爭開始，即從主要由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構成的資本主義社會開始。因為正是“由于大工業的發展，第一，產生了空前大規模的資本和生產力，并且具備了能在短時期內無限提高這些生產力的手段；第二，生產力集中在少數資產者手里，而廣大人民群眾越來越變成無產者，資產者的財富越增加，無產者的境遇就越悲慘和難以忍受；第三，這種強大的、容易增長的生產力，已經發展到私有制和資產者遠遠不能駕馭的程度，以致經常引起社會制度極其劇烈的震蕩。只有這時廢除私有制才不僅可能，甚至完全必要。”(恩格斯：《共產主義原理》)

　　我們是在還沒有條件廢除私有制時就想廢除它的啊!這個條件就是大工業和城鎮化。

　　對于像中國這樣一個地理復雜廣闊，民族與人口眾多，封建主義歷史漫長的國家，為什么光靠先進的政治制度和國有經濟與計劃經濟體制不能實現國家的大工業與城鎮化?研究的人同樣也不多!

　　簡單說來，大工業所需要的大量資本、先進技術和管理、廣大市場，中國是不具備的。中國一窮二白三落后。中國在相當長時間里又受到主要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包圍封鎖。美帝國主義封鎖古巴幾十年致使古巴經濟長期落后就是證明。中國不但受美帝國主義包圍封鎖，還受其它許多資本主義國家的包圍封鎖。不搞改革開放，不搞私有經濟、不要市場運作，大量資本、先進技術和管理、廣大市場等從何談起!而利用國外的資本、利用國外的先進技術與管理，利用國外廣大的市場，利用這些來搞我們的大工業和城鎮化，就是補社會主義先天不足的課!

　　西方資本主義在幾百年的工業化與城鎮化過程中充斥著侵略戰爭掠奪的硝煙甚至種族滅絕的反人類罪行(例如美國印地安人和澳洲土著民族的毀滅)，充斥著國內人民的淚水與血汗等非人性剝削罪行。中國在工業化與城鎮化過程中，除了要“和平崛起”外，還要注意研究如何更人性化地對待大量涌入城鎮的農民工，人性化地對待在各私有企業打工的包括農民工在內所有無產者。他們中許多人現在工作時間很長，工作環境和工作條件需要改善，相對的工資待遇相當低，社會地位也不高，許多人買不起房，結不起婚。大量存在的大齡青年成了國家發展戰略不能不考慮的一個大問題。還有，留守農村的老弱病殘群體和正在破敗的鄉村也需要人性化的考慮和安排。等等。

　　西方資本主義是要學習的，但不能像普世價值派那樣全盤西化、倒向西方。因為西方也有西方的大問題，何況蘇聯的前車之轍，足以借鑒。國有經濟與經濟的計劃性是要的，但也不能像四人幫之流的極左派那樣排斥私有經濟與經濟的市場性。

　　中國現在還不能說政治上很有無產階級的人民民主性。但既然連西方世界和國內普世價值鼓吹者都承認西方式的民主解決不了經濟問題，我們現在搞西式民主不是自己折騰自己、躭誤自己嗎?!堅持現在先進的單元政治結合合理的多元經濟的格局走下去。當以現代化為目標的中國工業化與城鎮化實現之后，當中國的無產階級和工人階級壯大、覺悟與成熟到與經濟發展相適應的時候，如馬克思在《法蘭西內戰》中所贊美的真正的無產階級民主就會來到中國大地!

　　這就是我們反對完善社會主義說，也反對一味補課，更反對回歸到資本主義道路上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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