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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死人事件的四個問答

老驥 · 2013-09-12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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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餓死人事件的四個問答

  老 驥

  5月22日,我的一篇《餓死人的責任,我比茅于軾更清楚》的文章,在烏有之鄉等幾個網站發表,點擊率較高,轉載的也不少。其實,這篇文章除了幾句前言外,主要是一篇舊文《往事回首:改革之初二、三事》的第一事與餓死人有關,而且內容比較單一,所以,總覺得意猶未盡。作為一個“信陽事件”的經歷者,作為一個有良知的公民,對茅于軾、辛之陵之流肆意誹謗人民救星、開國領袖毛澤東的犯罪行為,我感到有責任有義務予以痛擊。因此,今天我要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想說出了,以期能幫助老年人明白是非,幫助青年人明辨是非,同時也對“糊涂人”敲一敲警鐘。

  一、“信陽事件”是咋回事?

  我與共和國同齡,在信陽長大,在信陽上學、參加工作與退休。“信陽事件”對于我來說是刻骨銘心、終身難忘,不僅有親身體驗而且有事后調研,只不過調研不是組織安排而是利用農村工作之便的個人行為罷了。比起一般的人我算是一個有心人,所以,我覺得我了解的情況可能多點,對問題的認識可能深刻點,所持的觀點可能客觀點。

  1959年—1961年,我國三年自然災害期間,人們普遍吃不飽飯,餓肚子,信陽人管這一時期叫“過糧食關”。農民是從1959年底開始到1960年底結束,1961年告別了餓肚子,生活已普遍比城里人強了。吃商品糧的人吃不飽飯是從1960年開始到1962年結束。是年我十多歲,家庭吃商品糧。1960年過大年,我們家沒有肉吃,父親嘆了一口氣說:“像這樣的年我還是第一次過啊”,我驚訝地問:“難道萬惡的舊社會過年也能有肉吃?”他苦笑一下,說:“再困難也能設法打個牙祭呀”。那時候我還不太懂事,因為餓得慌,曾哭著追著母親要飯票,母親無奈,把自己當天中午的飯票給了我,于是,我吃雙份,母親只能以涼水充饑了。因為餓得慌,我曾在同學們面前發牢騷,被打了小報告,我的五年級班主任老師組織開我的批斗會,我又氣又怕,哭個不停,不料,幾天后班主任老師因偷別人的飯票被學校開除了。那幾年,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什么時候能吃一頓飽飯,有時候我想,只要讓我吃飽,有大米干飯即使叫我蹲到廁所里吃我也干!對過去的好日子不斷地回味,甚至后悔自己當時為什么不多吃的。有一天,父親買回供應的糧食,對母親吩咐道:“把飯多做點,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吃一頓飽飯再說”,我高興壞了,一連吃了5碗大米干飯,差不多有二斤,脹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不是,蹲廁所也不是,心里直犯嘀咕:“壞了,壞了,要脹死了,這脹肚子的滋味并不比餓肚子的滋味好啊,我再也不想當脹死鬼了”。由于長期吃不飽,營養不良,我們身上出現了浮腫,眼睛得了夜盲癥,胃里常犯酸水。不過,那幾年凡吃商品糧的沒有餓死的。至今我還記得曾廣為流傳的一首打油詩,是批評辦大食堂的:“一進食堂門,稀飯兩大盆。勺子攪三攪,浪花打死人。盆里照見碗,碗里照見人。要知為什么,去問路憲文。”路憲文是當時信陽地委書記。

  比起農村,我們吃的這點苦算不得什么,舉國震驚的“信陽事件”卻把農民們害慘了。“信陽事件”是1959年10月—1960年4月,發生在信陽地區的大批農民餓死的事件。當時,信陽地區所屬的18個縣市有15個出現了大批農民非正常死亡。1959年信陽地區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災,實產糧食20億斤,但地區各縣浮夸虛報72億斤,并按照這個虛數比例征購糧食16億斤,為完成這個任務,地委開展“反瞞產”并動用民兵挨門挨戶搜查。結果農民全年口糧只剩下100多斤,僅夠食用4個月,光山、潢川等縣甚至不足3個月,農民外出逃荒,地委又下令把外逃的農民當做“流竄犯”來對待,到處設卡攔截,當年冬季共攔截收容46萬人,地委還責令郵局對發往中央的信件一律扣留,被扣留的信件有12000多封,被追查出的寄信人都受到了殘酷地批斗和處理,農民們沒有一條生路,遂上演了大批農民被活活餓死的人間慘劇。

  路憲文將五類份子組織起來(指當時被劃為敵人的地、富、反、壞、右),吃得飽飽的,打黨員,打貧下中農,“寧要一斤糧,不要一個共產黨員”,“打死一個黨員,拿出一斤公糧”就要表揚。反瞞產反得農民沒有飯吃,還不準寫信、不準要飯、不準逃荒、不準挖野菜、不準冒煙。食堂不開伙,活活將人餓死,一個小孩,餓極了,爬到食堂門口,被人撞死在墻上。光山縣委書記劉文彩,在反瞞產時,一天連打40多個農民,打死4人。全縣公社干部,動手打人的占93%。為追逼糧食還動用專政機關,捕人1774人,其中死于獄中36人。短期拘留10720人,死于拘留所的667人。槐樹店的公社黨委書記糾集一群人,打農民,打一下,喝一口酒,以人的慘叫聲為樂趣。打死了父親,又打死了十多歲的兒子。一個生產隊長獨占上面下發的80斤救命糧,還狂言要70人餓死50人才開伙,全縣百多個村莊的貧農大都活活餓死。全信陽地區打人成風,打死人司空見慣。手段殘酷、千奇百怪,除未用電刑外,古今中外的酷刑,幾乎全數照搬不誤。

  1960年2月,信陽地區大批農民非正常死亡,引起了衛生部的注意,信陽地區與河南省的領導已經無法一手遮天了。中央內務部的郭處長在地方嚴密封鎖的情況下深入調查,發現當地餓死人的情況十分嚴重,他回到北京就向部領導匯報。內務部馬上向國務院秘書長習仲勛匯報,習仲勛感到問題嚴重,立即又向中央監委書記董必武匯報,董必武派了中央監委的李堅、李正海兩位處長到信陽調查。他們的工作同樣受到了河南省委與信陽地委的阻撓,但是他們排除萬難,在基層調查了3個月,掌握了大量第一手的可靠資料,查有實據的非正常死亡人數是70萬人。

  信陽地委的胡作非為得到了河南省委的支持,特別是省委書記吳芝圃的贊許,他為地委書記路憲文撐腰,排斥打擊敢于說真話的行署專員張樹藩。

  “信陽事件”震怒了毛澤東,他認為信陽地區的問題是地主階級復辟,是反革命的階級報復,是民主革命不徹底,要求嚴肅查處。

  劉少奇主持了當時對“信陽事件”的處理,信陽的一些縣、公社的干部被打成“國民黨”、“階級敵人”受到了嚴厲的處罰。河南省委第一書記吳芝圃被迫三次向中央檢討,他承認信陽地區非正常死亡是100多萬人,承認自己“對河南人民犯了大罪”。但并沒有受到嚴厲的處罰。光山縣委第一書記馬龍山,因還有主持批斗打死縣委副書記的命案,被判死緩。

  文革中,河南的造反派到四川把吳芝圃揪到鄭州批斗,稱他是“屠殺河南人民的儈子手”,后來吳芝圃病死在廣州醫院。馬龍山在監獄服刑,文革中沒受到沖擊。

  早在1959年2月,毛澤東在鄭州主持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即第二次“鄭州會議”),提出重點解決人民公社管理體制和具體政策問題,調整國家和農民的關系。吳芝圃仍津津樂道于幾年內過渡到共產主義,毛澤東不客氣地對他說:“不要一扯就扯到共產主義……。你說十年就過渡了,我就不一定相信。”毛澤東提出人民公社要“三級所有,隊為基礎”,而吳芝圃卻堅持大隊為基礎,毛澤東對他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你不要再這樣搞了,還是以生產隊為基本核算單位好”。毛澤東在1958年就提醒吳芝圃:“要把膨脹的腦筋壓縮一下,冷靜一下”。在看到吳芝圃沒有改正的意思后,毛澤東很生氣:“吳芝圃,你對,你搞得快,可能你是馬列主義,我是機會主義。”并逐漸改變了對吳芝圃的看法:“這種人表面上‘左’,實際上是形‘左’實右,缺乏經驗,不深入群眾。”

  1960年10月21日,根據毛澤東的指示,中央工作組根據信陽實地調查的情況,向中央提交了關于“信陽事件”的報告。10月26日,毛澤東閱后批示劉少奇和周恩來“即看”此件,“下午談一下處理辦法”。11月12日,毛澤東再派李先念、陶鑄和王任重來到信陽調查。在陪同調查的過程中,吳芝圃又把責任全推到信陽行署專員張樹藩的頭上:“樹藩同志,信陽地區發生的問題,省委事先一點也不了解,把省委蒙到鼓里了。聽說你和路憲文認識不一致,你怎么不找我談談呢?如果早找我談談,不就避免了發生這樣大問題嗎?”張樹藩毫不客氣地回敬道:“芝圃同志,你真的一點情況不知道嗎?那么地委給我戴上右傾帽子,對我進行幾個月的批判斗爭,這不是省委批準的嗎?否則路憲文他敢批斗我嗎?既然是省委批準的,又是根據什么批的,還不就是根據我在生產救災會議上的講話,在地省委估產時地委定的高我說的少,反瞞產時我在遂平縣不僅沒反出瞞產, 又拿出70O多萬斤糧食解決群眾生活問題,以及說干部強迫命令、違法亂紀、打死人是國民黨作風等,才給扣上嚴重右傾帽子進行批斗的?省委批準斗我的根據,不都是我反映的意見嗎?芝圃同志,怎能說省委一點情況都不了解呢?對我的批判不都是你的安排嗎,我還找你談什么?”吳芝圃啞口無言,臉紅的像紅布一樣。經過調查,陶鑄發現問題嚴重,他在河南省委擴大會議上指出:“河南有兩個突出的問題,一是1959年春季發生問題,反瞞產,沒有在廬山會議上作檢討,廬山會議后繼續搞。二是河南發生這么嚴重的問題,一直不向中央報告,后來被迫向中央寫了報告,還是忸忸怩怩不真實反映情況,而且還封鎖消息,這是很大的錯誤。”

  1960年底,毛澤東又派身邊的幾位工作人員到信陽地區去調研。當他們到達河南時,吳芝圃卻不讓他們去信陽,而是把他們安排到了許昌地區的鄢陵縣,不讓他們看到信陽的真實情況。對于吳芝圃的所作所為,黨中央和毛澤東提出了嚴厲的批評,認為他“破壞民主、堵塞言路,‘左’傾蠻干,死不回頭”。

  毛澤東、黨中央對“信陽事件”定了性,表了態。 李先念、陶鑄、王任重率領中央、中南局工作組一個縣一個縣、一個公社一個公社地進行調查。當他們來到光山縣時,看到的是一幅慘不忍睹的悲慘景象。村村斷炊,處處有新墳;人人戴孝,戶戶哭聲;房屋倒塌,遍地瓦礫,家徒四壁,一貧如洗。有一個村只剩下一個奄奄一息的老婆婆和2個骨瘦如柴的孩子,全村數百人全死了。幸存者控訴地委書記路憲文、縣委第一書記馬龍山之流活活將人打死的罪惡。

  二、全國究竟餓死了多數人?

  中國三年自然災害,加之人禍和蘇聯逼債,終于引發了全國性的大饑荒,人民群眾普遍吃不飽飯,經常餓肚子。除了信陽,全國其它一些地方也發生了餓死人的現象,只不過情況沒有信陽嚴重罷了。那么,當時全國究竟餓死了多少人呢?至今官方沒有一個權威的說法。前不久中國共產黨黨史(第二部)公布非正常死亡為1000萬,但又說數字是根據一些資料推算的,并非原始統計數字,這算是比較權威的數據了。而非官方的版本就多了,先是80年代美國之音播報,中國當年餓死了3500萬,后來有些反毛“專家”測算餓死人是3500—4500萬,最近反毛分子茅于軾在《把毛澤東還原成人—讀紅太陽的隕落》一文中,又言之鑿鑿地把餓死人說成是3000萬。他們這些數字均無權威出處,純系信口開河,所以,每每招來廣大網民的口誅筆伐,茅于軾、辛之陵為此還惹上了官司。

  為什么不將國家統計局當年統計的數據拿出來呢?是不是還沒到解密的時間?我認為,其實國家根本就沒有這個統計數字。理由有二:一是餓死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統計它負面作用比正面意義要大。自古以來,還沒有那個朝代將全國餓死人數搞得清清楚楚的,一般均以“赤地千里,餓殍蓋野”等詞來形容和概括。對于丑事,孔子也提倡“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即使在今天也一樣,譬如,當局是不會去統計因為看不起病死了多少人的。二是即使國家想統計餓死多少人,調查起來也會困難重重。大家從本文中已看到,地方責任人為掩蓋真相,設置重重障礙,就連毛澤東派去的干部也難看到真實情況。個別地方譬如信陽可以專案調查,偌大的中國豈能個個地方都派員調查,還不是由地方自查上報了事,而省以下均為厲害攸關者,怎能查的清。

  如此說來,是不是成了無頭案了?那也不是。還有其他辦法,每年的公安人口年報均有死亡人口的登記,國家統計局根據這個數字得出當年的死亡率,它可以幫助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我們就以國家統計局《1949—2008年中國人口增長變化》為依據,進行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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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這個表中可以看出,1958年總人口65994萬人,死亡率11.98‰,1959年總人口67207萬人,死亡率14.59‰,1960年死亡率25.43‰。計算非正常死亡人口,以1958年的正常死亡率11.98‰為基數,計算公式:1959年(14.59-11.98)x65994萬+1960年(25.43‰-11.98‰)x67207萬=10761785人。眾所周知1961年全國農村形勢好轉,再沒有餓死人的現象發生,雖然死亡率仍偏高,應屬于疫病所致,不能統計在餓死人的數字中。現在把非正常死亡的人統統按餓死的人對待,當時全國兩年總計餓死人為一千萬多點,與黨史公布的非正常死亡人數基本相符。我認為這個數字是準確的,應具權威性。

  三、餓死人是誰的主要責任?

  一直以來,敵對勢力將餓死人事件當做反毛的殺手锏。最近,茅于軾就跳了出來,胡說:“中國餓死三千多萬人,超過中外歷史上和平或戰爭時期餓死人的最高記錄。在和平時期,沒有任何別的理由可推脫。這是誰的責任,無疑是毛澤東的責任。為了逃脫這個責任,他發動文化革命,逼死曾經因三年災荒批評過他的劉少奇。”茅于軾的這番話有兩層意思,第一,中國餓死的是3000萬人。第二,餓死人是毛澤東一人的責任,不是劉少奇的責任。

  實事求是地講,作為主席,毛澤東對于全國餓死人的問題是負有領導責任的,他也毫無避諱地做過自我檢討,并高姿態的把領導責任擔了下來。

  但歷史是無情的,毛澤東姿態再高也免除不了吳芝圃、路憲文、馬龍山一小撮罪人的罪責,他們已被人民永遠定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時間老人是檢驗真偽的標尺,它讓餓死人的幕后真相大白于天下,毛澤東百年之后,主要責任人終于浮出水面。1979年1月24日下午,在全國政協禮堂,鄧小平為那個“屠殺河南人民的儈子手”、前河南省委第一書記吳芝圃平反,并親自主持追悼會,悼詞宣布:“對于強加給吳芝圃同志的一切誣蔑不實之詞應于全部推倒,徹底為吳芝圃同志平反昭雪,恢復名譽。”說他“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和共產主義事業鞠躬盡瘁,無私地貢獻了自己的一生。”無獨有偶,緊接著,被判處死緩仍在服刑的前光山縣委第一書記馬龍山,也被平反復職,從勞改農場徑直登上了潢川縣長的寶座。當時,河南人民輿論大嘩,光山人民目瞪口呆,人們弄不明白,吳芝圃因河南餓死人問題在文革中受到批斗,怎么就成了政治迫害?連吳芝圃自己都承認,光是“信陽事件”就餓死100萬人,怎么就成了冤假錯案?縱然是造反派誣陷他,難道李先念、王任重、陶鑄這些中央領導也誣陷他不成?怎么就成了“誣蔑不實之詞”?馬龍山的平反復職更為荒謬,剝奪政治權利終生的犯人可以當中共的領導干部,這是公然違憲的行為,當時就流傳這樣的順口溜:“地痞、流氓、勞改犯,政府的寶貝蛋。”光山人民傷透了心。

  馬龍山的復職,說明吳芝圃一伙的平反與文革問題無關。

  河南人民以及全國人民從這些反常行為中看出了端倪,終于明白了誰是吳芝圃、路憲文、馬龍山之流的后臺,誰應為他們的滔天罪行負用人不當之責。為這些罪人平反,不是個人恩怨是非的問題,而是兩條路線斗爭的問題,他昭示,當年吳、路、馬之流是劉鄧司令部的人,執行的是一條劉鄧路線。可悲是,1000萬餓死的冤鬼若地下有知,怎能瞑目?

  四、搬起石頭砸了誰的腳?

  餓死人的歷史事件是敵對勢力、走資派熱衷的話題,他們知道利用這個人間悲劇最能引起老百姓的共鳴,對當事人最具殺傷力,為了反毛、去毛化,他們都搬起這塊石頭去砸毛澤東的腳。

  敵對勢力如茅于軾、辛之陵之流,一貫反毛反共反社會主義,他們覺得,通過30年的努力,社會主義已經被反的差不多了,共產黨也被反的很受傷,唯獨毛澤東毅然不動,他那偉岸的身軀仍堅強地支撐著共和國的大廈,成為和平演變不可逾越的屏障。他們咬牙切齒、氣急敗壞,發誓一定要讓紅太陽隕落,讓毛澤東從人民的守護神還原成對他們毫無威脅的平常人。于是他們搬起這塊石頭砸向毛澤東,不料,石頭飛向了劉鄧,雖出乎意外,但也不算失誤,他們認為反正毛劉鄧都是共產黨。

  走資派,治國無方,搗鬼有術。近幾年來他們把國家治的物價飛漲、房價高企、股市暴跌、假貨泛濫、毒食品橫行。把人民治的看不起病、住不起房、上不起學、養不起老,四座大山日益沉重。然而他們卻熱衷于西式政改,企圖保住既得利益,遇到阻力便破口大罵,什么“封建余毒”、“文革遺毒”,攻擊老成持重的共產黨人和覺醒了的人民群眾。他們也搬起這塊石頭砸向毛澤東,不料石頭飛向了劉鄧,雖出乎意外,但也不后悔,反正遲早要與西方接軌,改換門庭。

  事實證明,他們搬起石頭砸了劉鄧的腳,也砸了自己的腳。

  黨內“糊涂人”在這個問題上犯了糊涂,做了不少糊涂事,譬如,幾十年來對反毛的行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誤會不解釋,謠言不追查,抹黑不抵制,栽贓不制裁。更有甚者,還把反毛分子茅于軾、辛之陵之流奉為上賓,尊為“國師”。對這些“糊涂人”,是需要敲一敲警鐘了,這次全國廣大群眾公訴茅于軾、辛之陵之流的活動,是個試金石,希望這些“糊涂人”能清醒過來,用實際行動來重新贏得深愛毛澤東的人民的擁護。

  2011年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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