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主義不可避免的敗落已露端倪
——舊世界的埀死掙扎與馬列主義的新高漲
隴上流水
由于我們對新時期世界總形勢作出的判斷是“和平與發展”,30年來我們把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實行“和平共處”與“發展共贏”作為外交理念,實行全方位的“與國際接軌”,以至跟著美國走的方略。僅從我們國家一個階段的進展來看,某種意義上說是成功的。我們取得了經濟總量世界第二的超常發展及成效。一大批新的以外資為主體的工礦企業,有如雨后春筍,從南到北、從東到西遍地開花,開發區、景觀區,高速公路、高樓大廈遍于國中。國人大踏步走向世界,洋人已經視中國為一體。這個變化出于大多數人的預料,說成翻天覆地也不為過。
從西方國家角度來說,資本主義取得了經濟、政治,特別是其意識形態、價値取向的“全球化”的新復蓋。美、日、德、英、法各主要發達國家,甚至像意大利、希臘、西班牙等二三流的國家把他們從第三世界攫取的利潤用來放手推行福利社會政策,無論從其廣度、深度都達到了資本主義有史以來的極致。西方世界變成了幾乎是全民高福利、高享受和限時工作、恣行自如的“極樂世界”。西方世界的向心力空前膨脹,以致幾乎是全世界各個國家從政要、精英到普通民眾,無不賓服到肝腦涂地,艷羨無以復加的地步。效仿西方,奉行民主自由,改革“舊制”,一時成為世界不可抗拒的主流。一個“東風壓倒西風”的時代倒置成了“西風壓倒東風”,這是多年來人們不言而喻的共識。
特定的歷史時期,特定的社會發展造成的時勢,讓地球人忘乎所以,西方甚至有人宣佈:這是“歷史的終結”。中國的茅于軾老先生們也理直氣壯地宣稱,資本主義社會制度,是“迄今人類社會被證明最好的制度”。
但是,好景不長,辯證法無情。中國古代的智慧是“君子之世五代而暫”。自從前蘇聯被顛復、美國獨家稱霸,攜帶它的西方小兄弟享盡天下的繁華.只經過了短短20年,禍從天降,致命的危機全面暴發,西方的好日子走到了頭。世人艷羨的美國夢也就此到了該清醒的時候。
2008年資本主義的心臟—華爾街,暴發了百年以來最大最兇險的金融危機,并且不可扼止地很快擴展到經濟、政治、社會各個領域。不僅如此,這股禍水從美國一國迅速蔓延到西歐、日本,以至美洲、東亞、全世界。這場歷史上空前的大危機,使得西方和艷羨者的“極樂世界”,也就是通常說的美國夢,有如鏡中盛世,水中樓閣,昨日黃花,短暫消逝。
從金融危機再到債務危機,不僅把西方社會坐吃山空的寄生性爆露無遺,把1%的人操控社會、控制政治、肆意盤剝99%的大多數人的事實,空前鮮明地展現在了世人面前。而且進一步把西方驕矝自夸的那套“三權并立”的資本主義政治制度的弊端和無效性,讓世人看了個透徹。讓那個認定資本主義制度似乎可以長久永存的“普世價値”觀,像發臭的舊鞋襪一樣被人嫌棄。
又進一步,美國全力瓦解其大西洋同盟伙伴“歐共體”的貨幣體糸以挽救美元獨霸地位的利己行徑;伊拉克、阿富汗戰爭搞得國窮民怨、狼狽不堪的困境中,卻硬撐著打利比亞、圖謀敘利亞、挑釁伊朗;到處策動包括中國為目標的“艷色革命”,對準中國的核心利益實行露骨的圍堵打壓。人們終于看清了這個世界獨霸國家的既虛弱又冷酷的兇險本質。
對此令西方社會極度恐懼又痛苦的“警世大變動”,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和科學社會主義學說來剖析,應該是清清楚楚的事情。奈何全世界范圍被西方“普世價値”的民主自由說教鉛封了的腦袋和長期迷信“西方世界”、“美國夢”做不醒的癡戀愚昩現狀,只有驚慌迷茫,卻沒有其碼的客觀判斷。
應該是對總體形勢有個自己的判斷的時候了。也許是出于人類對“極樂世界”千百年來的憧憬和響往。相當多的善良人對西方世界踏空這一步,一下子還不大容易接受。主流媒體則一如既往地作著開釋、淡化的宣示,不厭其煩地一次次預言著危機“走出低谷”的時限。千百次地重復美國是強大的、不可替代的老神話。把一切能夠冷靜思考問題的人和事,統統斥責為犯意識形態沖動的毛病。
辯證法引起了資產階級和他們的夸夸其談的代言人的煩腦和恐怖。希望資本主義長久存在下去的熱衷,全力救美的良好用心,既不切實際,又讓有識之士無可置喙。美國和整個西方世界在致命的財政赤字、天文數字的債務危機和街頭社會危機的風暴中正在做無謂地掙扎,歐洲有分裂之虞,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明顯放緩、結構性問題凸現。全世界不僅面臨發展問題,和平問題也無可避免地呈現在了世人的面前。
有一段時期以來,人們發出了誰將領導21世紀的世界以及將如何領導這個世界的疑問。主流輿論明確的一點是,中國“既沒有資源,又沒合法性。”
環顧當今這個世界,最靠前的公認的是中、美兩個國家。美國已經深陷破敗困境,經濟上早已破產,全靠國內透支國外借貸打白條混日子。舊世界從來崇奉的是經濟決定國家命運的信條,美國、西歐已將今后百年的錢都予支了,國將何以為國。禍不單行,現行的資本主義政治體制,不僅是造成如今困局的推手,又明顯展示出它無能力解此困境的尷尬。很關緊要的一點是,通過這次大危機,把資本主義是1%的人統治盤剝99%的包括所謂“中產階級”在內的人民大眾的真理大大普及、深入人心。資本主義的價値觀,已是無可奈何花落去的昨日黃花。國家實體的不可挽回的頺敗,道義置高點由頺敗而帶來的淪喪即失去了存在的基礎,“既沒有資源,又沒合法性”的定論,首推美國莫屬,難道這不是一清二楚的事情嗎。
中國有兩句老話,樹倒猢猻散,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豈不令那些癡迷人三思再三思。
如前所述,中國在改革開放伊始,提出決不當頭,冷靜觀察,進而“韜光養晦,有所作為”的方略。加上美國等西方列強醉心推行“全球化”戰略,美國又遭到“9·11”襲擊及之后長達10年之久的反恐戰爭緾身,給中國天賜良機,中國確實取得了發展經濟的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我們總算抓住了一次機遇。時移世易,時過境遷。當世界大變,造就上次機遇的條件已經喪失,一個舊的階段已經結束。當此之時,幸好新的更大的機遇再次呈現,我們是留戀過往,就此止步不前,還是“有所作為”?乘勢再起,創造真正的輝煌。 “傳統是一種巨大的阻力,是歷史的惰性力,但是由于它是消極的,所以一定要被摧毀”(恩格斯)。
面對世界的巨大變化,中國要不要適時“轉身”,睜開眼睛,重新認識這個世界。要不要根據已經變化了的形勢調整自己的策略,有所作為,除過那些完全皈依了美國、將自身和民族的末來放手交付美國的少數人外,應該說是個不爭的問題吧。
那么面對變化了的世界,中國現在的問題在那里?
首要的是,認清變化了的現實,破除對“美國夢”和西方“極樂世界”的迷信,到時候了。資本主義的一定歷史時期的發展與繁榮,是建立在早期的船堅炮利野蠻侵略和后期憑借霸權對包括中國在內的廣大第三世界推行“全球化”戰略,二次實行新型殖民主義、巧奪豪取的結果。在當今新的歷史條件下,它們的“經驗”,中國學不了,帝國主義也絕對不允許中國步武他們的老路。而新的機遇就擺在面前。這次的機遇,不是美國和西方世界所賜,而是世界兩大勢力,在歷史長河中總體搏弈的結果。
第二,韜光養晦,不是不要伸張正義、不要反對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應當說這一口號的提出,是鑒于毛主席、周總理等具有無比強勢外交能量的第一代領導核心的離去,第二代領導核心對總體外交工作的權宜之計,因此它注定是階段性起作用的決策。它必然隨著新形勢的發展,要作必要的調整與變化。韜意識形態之光,便于與世界接軌,與狼共舞,不可能沒有限期,更不可能失去自我。中美之外是廣大的第三、第二世界,中國作為毛澤東影響揮之不去的大國,人家都歷歷在目,不可自持強大示軟弱。失去自我,不與時俱進,是極端危險的。
第三,中國要推動建設國際政治經濟新秩序,無疑是正確的大方向。但是在講實力、弱肉強食的現實中,不舉旗不斗爭,“新秩序”豈能從天上自已掉下來。現秩序是西方世界既得利益的體現和保證,是決不容許任何侵犯的。當美國明確公開把中國由潛在對手看成是現實對手,并且毫不隱晦地對中國實施多領域打壓圍堵的情況下,中國如何能深迷與之單向“合作共贏”而不醒。當然,鑒于世界形勢的發展仍然處在大變化之中,資本主義的矛盾還有待進一步激化,要力爭與美國在內的各國在不同條件下的合作,盡最大力量創造有利我們出擊的國際環境。那必然還會有個過程。只是我們必須明確,當前美國和歐洲的歷史性大危機,是資本主義舊世界的末路,中國決不能選擇倍葬者的角色,而應當是奮力而起有所作為,在這里任何猶疑和退讓,都可能造成歷史性的不可挽回的錯誤。
第四,2008年以來國際環境的大變化,來勢兇猛,形勢逼人。它是在無產階級革命與帝國主義大時代背景下出現的帶根本性質的大轉折。西方的金融危機、債務危機、政治危機和社會危機,是總體性的,其嚴重程度,是致命的。當他們不得不把目光轉向東方文明、從中尋找智慧與出路之時,我們更應該有其碼的民族自信心和為世界作貢獻的意愿。在此變化面前,如果一昧強調美國“綜合力量仍是世界最強的”,執泥于既定的跟美國走的思維,就會失去千載難逢的機遇。
第五,中國和平崛起,與西方國家掠奪崛起是有原則區別的。那就是中國按“憲法”和“中共黨章”規定,還是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的國家。現在都說21世紀是東亞的世紀。亞洲就其國家實力來說,只能是中、日、印三國靠前。日本人自己說“日本是美國的小老婆(妾)”;印度早已放棄了擁有道義力量的不結盟政策;中國也背離了毛澤東時期社會主義制度下的國際主義。這就在事實上造成了當今世界在西方全面崩潰形勢下的權力無中心局面。世界各種力量都在研判這個千載難遇的新形勢,都在急籌對策。
事實很清楚,中國作為社會主義大國,現在不是當不當頭的問題,而是在世界占絕大多數的人民的利益面前,敢不敢舉大旗,要不要負責任的問題。
要說美國朋友總還有他們可貴的地方,他們不是全都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那位代表西方世界宣怖“世界終結”于資本主義,同一位大學者弗朗西斯·福田先生,坦率地糾正了他們自己的狂妄和無知。承認資本主義社會制度的缺失及其政治制度的無可挽回地失敗。他在金融危機暴露美國模式弊端后進行了客觀反思。他稱“美國民主沒什么可教給中國的,美國的民主曾被廣泛效仿,但美國的道德資本在很短時間內消耗殆盡:伊拉克戰爭,以及軍事侵略與民主推廣之間的密切聯系給民主抹了黑,而華爾街金融危機則打破了市場自我調節的理念”,“客觀事實證明,西方自由民主可能并非人類歷史進化的終點。人類的思想寶庫需要為中國傳統留有一席之地…”。
美國出現民眾廣泛積極參與的占領華爾街抗議運動,是西方世界大轉折的又一個標志。可以說是美國從道義上丟掉了自立于世的最后的本錢。同時充分說明了美國宣揚的普世價值和民主模式存在嚴重弊端,效仿那條路,就是選擇為資本主義配葬的窮途末路。中國應讓民眾充分了解美國的占領華爾街抗議運動,其矛頭直接針對的恰恰是美國宣揚的虛偽民主模式和新自由主義(即放任的市場經濟)。
我們應該頭腦清醒地看到,美國及整個西方世界代表的金融壟斷資本主義社會,在與社會主義的歷史搏弈中,從制度層面上已經失敗。走上社會帝國主義的前蘇聯是如此,今日的美國帝國主義也是如此。人類社會的前景與希望只有社會主義道路一途可遁。西方資本主義迅速地明確無誤地走上敗落是必然,也是無可辯駁的現實。現在他們手中可以憑借的只有幾顆核武器,就像我們在街頭常常碰見的只憑拳頭硬混生活的強漢無賴一個樣。
美國人是最地道的現實主義者,突如其來、山搖地動的嚴峻形勢,也不允許他們繼續意淫自己。
現在他們一則公開討論國內可能出現武裝反抗的問題。美國經濟學專欄作家法雷爾預言,資源的加速枯竭促使不愿正視現實的美國政客選擇戰爭。他還具體說“美國將在2017年爆發階級戰爭、新內戰和革命”。英國《經濟學家》在“2012專板”中說:“阿拉伯之春”會向撒哈拉以南非洲蔓延。日本恐懼的則是“阿拉伯之春”會不會在2012年升級為“世界之春”?英國《金融時報》本月26日提出西方世界最大的共同擔心,中國經濟前景才是2012年世界面臨最大的問題。另一篇文章則說“中國經濟如果硬著陸,將成為一場(世界)災難。”西方梆架中國,甚至期望中國當替死鬼,已是無法掩蓋的事實。
二則憑借這多年來資本主義說教所造成的世界性的洗腦成效,即美國的向心力,和核武器為后盾的霸權威勢的貫性影響,采取以攻為守的策略,極力作轉嫁危機的掙扎。而這方面可資利用的、能夠扎出油水的也只有中國。
其集中反映是“重新回歸亞太”的策動。美國在自己實行新自由主義,輸掉了安身立命過日子的家當,破敗不堪的情勢之下,還在極力施壓中國推行新自由主義誤導政策,是別有用心,是極不道德的利己行為。美國利用新自由主義造成的社會惡果使自己國家的基礎動搖,卻又以此來誘發中國群眾不滿,再利用不滿情緒制造突發事件趁機誤導中國政治體制改革,徹底搞亂中國、控制中國。當前美國正竭力向中國輸出政治動蕩和顏色革命,國內外反動分子主張利用群體事件借口維權,找借口制造突發事件,這種嚴峻的形勢清楚無誤的表明美國為了擺脫困境,以攻為守,目標直指中國的核心利益。
美國鼓吹的只要資本利益的新自由主義和私有化政策,無論在中東的埃及、突尼斯還是前蘇東、拉美國家,還是在擁有號稱最發達金融體系和市場經濟的美歐國家,都毫不例外地造成了貧富兩極分化、吉尼系數超限和社會動蕩的惡果,而美國宣揚的普世價值和民主模式根本無法糾正嚴重社會弊端。從埃及、突尼斯、歐洲各國政治動蕩到美國的占領華爾街運動,都是各國民眾掀起的反對新自由主義,也就是反對霸權主義、新殖民主義的全球范圍抗議活動。是世界人民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反對資本主義的斗爭的不同形式和有機結合。
世界革命新高潮,有力地征實了毛澤東關于“三個世界”劃分理論的正確性。這對當前世界革命新形勢的現實指導意義是十分寶貴的,是唯一可資科學認識這一新形勢的武器。
我們還可以回過頭來看,由西方提出并全力推行的“全球化”,是一個雙刃劍。一方面,它把西方的自由貿易最大化地普及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使全世界各個大小不同的國家的自然資源和人力資源,或直接或間接最大限度的為西方國家所利用,使經濟的世界一體化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卻使西方,特別是美國把實業大規模外遷,把粗重煩瑣的生產轉移到第三世界,他們以此企劃主要利用、依憑金融和高科技產業以及傳統的第三產業,造成一個所謂繼后工業時代的又一次規模宏大的“產業升級換代”新世界,使發達國家可以過上輕松的高福利、高享受的豐美新生活。這就是前面提到的高福利、高繁榮的20年“極樂世界”及其對世界的消極影響。
令西方始料未及的是,全球化的實施帶來了另外兩個影響極其重大的后果。
第一個是,西方產業升級,使發達國家高居產業鏈上游,高收入低支出、利潤最大化的同時,由于國家生產空殼化,在產生了金融、社會及政治多重危機的情勢下,高失業、高債務成了暴露資本體制缺陷加政治體制無能的雙重問題,這從根本上動搖了資本主義繼續存在的根基,也使美國失去了獨霸世界,行使”世界警察”恣意妄為的可行性和合法性。
第二個是,中國的坐大。中國龐大的農村廉價勞動力和豐沛的自然資源,還有不惜環境代價的付出,甘居產業鏈下游生產的決策。既取得了經濟上的巨大超常發展,成為美國的最大債權國,又使美國取得由于中國不爭權、世界各國不敢爭權而能夠高居世界獨霸領導地位的經濟和政治“雙贏”。這里需要指出的是,中國的坐大,絕非西方的仁慈,而是形勢使然。
美國空前的大成功,使它不知不覺間陷入了盲目樂觀和橫行霸道,全面反動的邪路。造成了它國內過去認為能趨社會隱定的所謂“中產階級”利益受損,為金融寡頭肆意盤剝、迅速貧困化,大大充實擴大了被剝削被壓迫者的隊伍,從而招致社會大動蕩的結局。其實質是資本主義的極端發展,財富向1%的金融等少數幾個行業寡頭集中,使包括中產階級在內的99%的最廣大群體生存受到了威脅。這一點表明西方資本主義的路已經走上無可挽回的走向全面反動和沒落,使得占人口總數僅有1%的寡頭及其在政界和社會團體的極少數代理人陷入與絕大多數社會成員利害相對立的孤家寡人的危險境地,資本主義的路已經明顯再也走不下去了。
外交是政治的延續。擴而廣之美國新自由主義經濟和以民主自由為主要內容的“普世價値”在全世界的普及,出現了像“阿盟”、“非盟”甚至包括“東盟”這樣具有明顯地域性和諸如伊斯蘭教鮮明特點的區域組織,逾越了傳統的國家行為和國際規范,公然變維護地區國家利益為積極配合美國的侵略行徑,比如阿盟竟然要求在利比亞建立禁飛區和軍事區,現在又開除敘利亞盟籍、並且軟硬兼使、刀鋒相向。這種為了屈服討好西方,不惜干涉同盟國內政、兄弟相殘、公然背離和踐踏國際原則和正義的行為,是帝國主義時代反動性的外延擴張的證實。
2011年5月美國國務卿希拉里在接受《大西洋月刊》采訪時,將中東國家發生的政治動蕩稱為“歷史潮流”,聲稱中國試圖阻止發生類似政治動蕩是“阻擋歷史”是“做蠢事”。之后美國即將缷任的前國防部長也跑到中國來,指桑罵槐,威脅要把中國掃進歷史垃圾堆。這兩位美國政客的思維可做歷史唯心主義者的典范。他們把北非西亞環地中海廣大地區人民,反霸反殖反本國代理人的革命高潮,硬要說成是反本國獨裁專制的“歷史潮流”。又以攻為守反過來在攪亂世人思維的同時,借力造勢,威脅中國必須向他們靠攏,唯他們的馬首是瞻,不得越雷池一步,否則就是大逆不道。極具諷剌意味的是,現在美國自已國家也發生了“時代潮流”。政客們面對如此無情的可佈局面,卻不敢正視爆發在他們國家的強度規模都遠超中東的危機,更不敢面對國際輿論反思美國模式弊端的“時代之聲”。希拉里有意回避美國模式弊端并竭力向中國輸出政治動蕩,因為她恰恰是占領華爾街抗議運動譴責的最富有階層的政治代理人,是當前天下大亂的罪魁禍首。
舊世界在做垂死掙扎,馬列主義重顯新高潮。這是歷史辯證法無可扼止的進程。帝國主義及其在全世界各地的代理人,任何企圖掩蓋這一事實的想法和做法,都是徒勞無功的。
現在中國的任何異動,對美國意味著什么,只有美國和中國是最清楚的。美國人只有背水一戰,再無退路。美國害怕中國,丟不起中國。這就是歷史,這就是現實。中國在此歷史關頭,能不能掙脫西方大國的羈絆,獨樹革命旗幟,有所作為,將決定中國的去向,也必將決定世界的末來發展。
無產階級革命導師關于當代世界是帝國主義與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科學論斷,是任何狡辯都否定不了的。毛澤東同志早在50多年前就嚴正指出:“帝國主義者的壽命不會很長了,因為他們盡做壞事,專門扶植各國反人民的反動派……這樣,他們就迫使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正在或者將要對他們群起而攻之。但是帝國主義目前還是在活著,他們依然在向亞洲、非洲、拉丁美洲橫行霸道。他們在西方世界依然在壓迫他們本國的人民群眾。這種局面必須改變。結束帝國主義主要是美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壓迫,是全世界人民的任務。”
2008年西方暴發金融危機及接踵而至的財政危機、主權債務危機以至遍佈西方世界的“占領風潮”,還有南美洲、拉丁美洲的社會主義運動和環地中海地區的反霸反殖反代理人風爆,是偶然的還是必然的,是零星孤立的還是互為有機聯帶關糸的,其性質是反本國“獨裁專制者”,還是反對資本主義、反對新殖民霸權、反對遍佈各國的帝國主義代理人的人民大眾革命運動。這是時代提出來的嚴肅問題,是帝國主義者及其代理人媒體盡全力也無法掩蓋的問題,更是一切革命者不能不搞清楚的原則問題。
面對這些問題,讓我們傾聽、牢記科學社會主義創始人恩格斯的教誨:“最后的勝利依然是確定無疑的,但是迂回曲折的道路,暫時的和局部的誤入迷途(雖然這也是難免的),將會比以前多得多了。而我們一定要克服這些障礙,否則,要我們活著干什么呢?我們決不會因此喪失勇氣。”(恩格斯:《致弗·阿·左爾格》18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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