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毛時代是這樣的“帶菌體”——評中華真不敗《答蔡痞子》
“蔡痞子在新浪雜談發了一個帖子,題目是:《毛主席為什么能給我們一個朗朗乾坤》?我沒有看內容,但從題目看,就知道言過其實了。”
實在佩服中華真不敗的高明和睿智,僅僅看了蔡痞子一個文題,他就知道痞子言過其實,并開始滔滔不絕的《回答蔡痞子……》了。
難怪你會叫中華真不敗的!我中華十三億之眾,如此的奇人,絕無第二,舍君其誰!
且看他的答:“其實,那時賊也多得很,只是沒有現在野蠻、厲害倒是真的。……”他的整篇《回答蔡痞子……》講的就是“那時賊也多得很”,好像“賊也多得很”就不能稱之為“朗朗乾坤”了。
實際上,“朗朗乾坤”只是一個成語,用來形容天下太平、政治請明。所以,乾坤的“朗朗”并沒有一個國家設定的標準。如果非要沒有一個賊才能稱之為“朗朗乾坤”,那么,這個詞根本就沒有存身的余地,只能從人類的語言中(口語和書面語)退出去!
再說,“朗朗乾坤”也不僅僅是由賊的多少來衡量,考量它的內容是多方面的。包括官員的勤政親民、廉潔奉公,社會的安定和諧,百姓的安居樂業等諸多內容。沒有或少有賊只是社會安定一項中的一個具體內容。
蔡痞子的文中沒有對“朗朗乾坤”作出全面的闡述,而是說得非常的壟統,其原話是“但你決不能否認一個事實,今天中國社會的一切“亂象”,毛時代是不曾有過的!”
今天的一切“亂象”所指就相當廣泛了。絕不能理解為只是“今天賊多得很”這一個片面的現象。所以,中華真不敗僅以“那時的賊也多得好”來《回答蔡痞子……》也是非常片面的。不能成其為一個完整的“答”。
那時的賊是否也多得很呢?這就要看怎么說了。如果把那時的賊統統集中到一起,肯定不只三五個,有可能是三五千個或是更多。這樣多的賊稱之為多得很也非常的恰當。如果是分開而論,八億人中,即使出了一萬個賊,所占比例為8萬分之一,8萬人中才出一個賊,與“多得很”就相距十萬八千里了。
為了證明“那時賊也多得很”,中華真不敗列出了一些實例。
譬如當街搶人食物抹上鼻涕吐上唾沫的、擠倒老太太又扶起又幫其整理衣服乘機偷走其賣豬錢的、用鉤子伸進窗戶里面偷人家衣服的。
這些泛泛而談的現象,雖然不能斷言絕對沒有,但是,究竟有多少,就很值得探究了。如果普遍存在,經常出現,那就成了一個社會問題。如果沒有成為一種經常出現的普遍現象,那就又當別論了。
往搶來的食物上吐唾沫的事,網上我查到的只有劉曉慶在博客中說是親歷過。至于搶老太太買豬的錢,我的分析這種事不會太多。因為這個老太太肯定是住在農村,無論她的錢是用于買豬崽的還是賣肉豬掙來的,遭搶的可能性都不太大。那時候賣豬是送給肉食站,而買豬崽則是到飼養母豬的農戶家里去買,大都用不著上集市的,當然也有上集市的。
中華真不敗還舉了自家的遭遇為證:“76年過年時,我買的高價肉(老鄉私自殺的豬)掛在窗戶口,沒有冰箱,怕壞,就讓人家給我偷走了。”這個事情也得作個具體分析。如果你們村或是你們家在整個毛時代的幾十年中僅僅是被偷走了一次肉(數量也不會太多),這是不能證明“那時賊也多得很”的。再說,過年時天氣寒冷,即使是我們南方也沒有人把肉掛在窗戶口的。你為偷肉的創造了一個客觀條件,人家路過時順手牽羊還不就帶走了。如果你不掛在窗戶口,你還用得著擔心豬肉被偷嗎?
中華真不敗又舉鄰居張毅為證:“75年,我們的鄰居張毅,掏包當小偷,說自己偷到1萬元錢就不偷了,結果偷到5000元時被捉住了,后來嚴打給槍斃了。”這事也該作個分析。如果是你們大隊幾千人、公社幾萬人就出了這一個張毅,怎么能證明“那時賊也多得很”呢?另外提出一點質疑,張毅偷錢有沒有記賬?如沒記賬,正好偷到5000元即完成了計劃任務的一半就被捉被斃,這就有點捏造之嫌了。
中華真不敗還說:“有人說毛時代“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這是吹牛,絕對是在蒙蔽人。”
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也是一個成語,是用來形容民風淳樸的。這是一種文學的語言,不是哲學的語言數學的語言。文學語言中的形容多多少少都有點“吹牛”意味,所以,非要說是“吹牛”也可以,但“蒙蔽人”就不妥了。因為它并不表示路上掉了黃金絕對沒有一個人會撿,也不表示家家戶戶都打開大門過夜的。
不過相對而言,現在的一些嚴重的不良社會現象,那時確實少有或是沒有。如貪賄盜搶少有,黃賭毒沒有,黑磚窯沒有,販賣婦女兒童沒有。
蔡痞子說“今天中國社會的一切‘亂象’,毛時代是不曾有過的”,雖然過于絕對化,不合符事實。但是,這并不妨礙那個時代的“朗朗乾坤”。
曾在電視上聽到一位專家講保健知識。有一段話的意思是:每個人都是一個帶菌體,既帶有有益的細菌,也帶有有害的細菌。但是,只要身體機能能將有害細菌控制在對身體健康不構成威脅的范圍之內,這個人就是一個健康的人。
毛時代就是一個這樣的“帶菌體”,所以,那個時代是可以稱之為一個健康時代的,以朗朗乾坤冠之并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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