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有很多人在宣揚所為的民主,高喊著要反對獨裁。但是,什么是民主,什么才是獨裁呢?民主和獨裁的標準又是什么呢?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又喊什么民主,叫什么獨裁!
民主一詞早就有,自中國“五四”運動之后,民主意識就被傳入國內。近代中國民主革命可分為二個階級,即以建立資產階級專政的國家為目的的舊民主主義革命,和以建立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為目的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所以,從這一點上講,民主是以階級目標來判斷的。然后,對民主和獨裁的爭論卻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的激烈,而后面始終伴隨著一個推手,那就是美國,對于相當一部分人來講,它就是向中國推銷民主的功臣。美國倡導的民主大概就是所為的自由,它想對哪個國家動武就動武,它說誰獨裁誰就是獨裁。它要推銷市場經濟和資本主義民主,所以計劃經濟就是獨裁,社會主義就是專制;它說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所以薩達姆就是獨裁;因為卡扎菲執政時間長,所以說利比亞就沒有自由。民主的標準就是美國的標準。
當然,對于百姓來講,也有自己的民主觀,有人說:民主就是有說話的權利。也有人說:民主就是有參與決策的權利。還有人說:民主就是參與社會政治生活的權利。那么,有了說話的權利,是否就有民主了呢?民主了是否就能參與決策和參政了呢?為了說明問題,先來講個故事:
張家有十個子女,雖然他們人人都能表達自己的權利,但最后是當媽的決定。一天,張媽要給子女們發享,問子女們如何分紅。她的子女們有的說平均分,有的說自己怎么困難要多分些……最后張媽決定說:老大老二是家里原頂梁柱,還照顧弟妹,應該多一點;老九老十年齡小,且到了長身體的時候,希望哥哥姐姐多照顧他們;老五家里最困難,身體也不好,所以也多一份……
李家一直批評張家不民主,批評張媽搞獨裁,李家有充分的自由指責張家,但他們沒有改變張家的能力和權力。李家也有十個子女,他們都渴望自由和獨立,他們信奉適者生存,優勝劣汰。終于有一天李家在民主聲中要求分家了,老三老四身強力壯,暴躁蠻橫,憑著實力分走了一半,老六老七一看情況不妙,聯手從剩下的部分中爭到了一半,老大老二憑著多年對家庭的奉獻取得了殘存的部分,生病的老五和最小的老九老十,被認為是不僅對家沒貢獻,還總要化家里的錢,所以被凈身出門。李媽雖然還有發言權,但在養老問題上出現了危機,于是,她只得低三下四地茍身于幾個兒女之間。到張李兩家有了聯姻,李家的民主不僅影響到了張家,還觸及到了張家的決策。
從這個故事中我們發現,民主和獨裁是需要有一定范圍的,也是有條件的,這個條件就是“經濟基礎”。經濟基礎分為二種所有制形式,即是公有制和私有制。經濟基礎是民主的前提,不同的所有制必然會有不同的民主。
一、民主的關鍵是社會生產關系
張家的“獨裁”是建立在共同的經濟基礎之上,每個成員在相互的生產關系中是平等的,家庭的每個成員對家庭的經濟基礎有著同等的占有權利,同時他們對“獨裁”的結果也必須承擔共同的義務。但是,在這個共同經濟基礎上每個成員決策的權力是有限的,不過決策的范圍包含全部成員的整個經濟基礎。然后這樣的民主必須得到統一,最終的決策權就落實到了張媽的“獨裁”。李家的民主是建立在相互獨立的經濟基礎之上,每個成員的民主可以相對的無限,但對伴隨這種民主的決策范圍卻是非常有限的,基于有限范圍的個人經濟基礎之上,其決策力也是可以相對無限的。到此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民主的有效性是由與之相適應的經濟基礎所決定的。在不同所有制條件下的經濟基礎,實質就是對生產資料的占有程度和相應的生產關系。
說了家里的故事,再把它引申到社會的生產組織。在公有制體制下,這種生產組織表現為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經濟形式,也就是說,生產資料歸全民或集體所有,每個組織成員擁有平等的經濟地位,因此,在此基礎上民主權具有相應的決策權,這種決策權是通過“民主集中制”的形式實現的。占有生產資料,是當家作主的前提條件,也是獲得真正民主的基礎。在私有制體制下,生產資料歸個人所有,個人擁有獨裁的權利和權力。經濟單位的業主與其他成員之間只是雇員和雇主的關系,這種民主是無組織的民主,經濟地位的不平等,民主也是沒有決策權的民主。雇員可能有充分的民主,但這種民主不能挑戰雇主的利益,也就是說:雇員的相對民主必須服從雇主的絕對獨裁。由此證明:失去生產資料所有權,就失去了獲得民主的基礎,也就不會有真正的民主。
生產資料是生存的基本資料,對于雇員來講,獲得工作崗位直接影響到個人的生存,在特定的條件下,工作崗位就是個人的生存與發展。所以,民主問題的核心是生存與發展問題。
二、資本主義的民主是虛偽的民主
當民主上升到國家的層面,它具有階級的屬性,因為國家就是階級壓迫的工具,并且有國家機器為其提供保障。既然有階級性,民主當然也是為階級服務的。在階級斗爭的環境中,民主也會被卷入到不同層面的斗爭。
國家的所有制形式會反映在國體和政體上,國體體現了階級本質,是由獲得政權的階級決定的,并形成相應的政體。在公有制為主體的社會主義國家中,政權掌握在最大多數的工人和農民手中,其民主也是為大多數人服務的,這種民主的保障是來自對共同生產資料享有的權利和平等的生產關系。但是在以私有制為基礎的資本主義國家中,國家政權掌握在資產階級的手中,其民主必然是少數人的民主。美國是資本主義的代表,美國一直在向世界推銷美國式的民主,現在該來看看美國的民主了。
美國是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兩黨以競爭的形式輪流執政,三行了“議會、政府、法院”的三權分立,美國總統由全民選舉,這被中國的一些人視為民主的典范樣本,所以才有種種謬論。所為的“三權分立”,其“權”都掌握在資產階級手中,也只是少數人的手中,其“分立”也只是資產階級內部權力分配的妥協。美國的“二黨”雖然有競爭,但都代表的是同一個階級——占少數人的資產階級。美國的總統包括各州州長的候選人,都是由資產階級的各個財團在幕后支持的。所以即使人人都可以參選,但并不是人人都能夠參選的,如“占領華爾街”的人們連生活都有問題,又拿什么去競選。再看看美國國民的民主權又怎樣的呢?美國人人有發言權,結果“占領華爾街”的人最終被“清場”,也有人被逮捕,看來民主也不是無限的。今天,我們終于看到了民主的資本主義帝國,開動了民主的國家暴力機器,揮動了民主的大棒,砸向了獲得民主的民眾。當經濟危機來臨之際,民眾生活困難,而金融資本家們卻在加薪,政府還在向金融機構注資,美國二黨為錢還在爭論不休。這說明,資本主義國家公民的民主權是不含決策權的,因為他們不是社會的主人,而選舉也只是為自己的主人選舉“主子”。所以,沒有決策權的民主權是沒有意義的,這也是資本主義民主虛偽的最根本的原因。資本主義的自由是社會無政府狀態的自由,資本主義的民主是民眾無組織的民主。再看美國在國際事務中又是怎樣行使民主權和自由權的?那就是在聯合國大會上不顧多數國家的訪求可以使用否決權,可以有用武力推翻他國的政權和進行掠奪的自由。掠奪是資本主義的本質,和帝國主義美國“與狼共舞”,其結果要么被吃掉,要么成野獸當走狗。
三、民主與獨裁的劃分依據來自階級斗爭
所為民主和獨裁,是沒有絕對的標準,從階級斗爭的角度講,就是階級內部的民主與階級之間的獨裁。
階級內部的斗爭屬于內部矛盾,在公有制為主體的社會主義內部同樣有斗爭,那是屬于人民內部矛盾的斗爭。在中國無產階級領導的民主革命的整個過程中,通過實踐總結出了二條經驗,一是在馬克斯主義的實踐過程中產生的在“集體領導”下的“民主集中制”,(注1)一是在處理人民內部矛盾中形成的“批評與自我批評”。在集體領導(注2)中的“少數服從多數”是體現集體決策權的有效制度。在公有制前提下的所為“獨裁”,(注3)是在長期的階級斗爭中形成的思想權威性、政治號召力來實現意識形態上、組織上、政治上等一系列上層建筑的統一,并在經濟基礎上以之保持一致性。在階級斗爭中的獨裁,就是一個階級對另一個階級的獨裁。無產階級的“獨裁”與資產階級的“獨裁”之區別,在于多數人的獨裁與少數人的獨裁之間的區別。
民主和獨裁既然都是階級斗爭的產物,也就都應該回到階級的立場上來判斷。無論是階級還是代表階級的個人,首先要看代表了哪個階級的利益,也就是說代表誰的利益。代表相應的階級利益會在相應的路線問題上反映出來,因為公有制和私有制、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是方向完全相反,道路涇渭分明的路線問題。在同一個方向上的社會實踐運動出現偏差和問題是客觀存在,這正說明發展的曲折性,也說明社會主義的民主也是需要不斷完善的。其次,在判斷階級內部的個人獨裁,關鍵看個人在生產關系中對生產資料的占有和支配程度。在一定組織范圍內,能聽取不同意見,能執行少數服從多數原則,也是判斷民主與獨裁的試金石。
獨裁終歸是少數人的獨裁,社會主義反對少數人的獨裁。在階級內部要實現個人或利益集團的獨裁,也是階級內部少數人的獨裁。實現這種獨裁的途徑和手段有二個明顯的表現,那就是瓦解作為階級的經濟基礎,或者是就是通過攫取生產資料,首先在經濟基礎上達到目的,以確保其擁有實現獨裁的實力。由于是階級內部的少數派,為壯大實力,大多會利用外部勢力達到奪權的目的,如前蘇聯的一些加盟共和國通過“橙色革命”獲取政權,也包括今天的利比亞。它證明了這樣一個事實,蛋往往是先從內部壞起,堡壘往往也是先從自身內部的斗爭而被攻破。剝削和被剝削是階級斗爭的根源,只要這種階級矛盾存在,階級斗爭就必然客觀和長期存在,這也證明了“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是正確的!
四、毛澤東時代的“獨裁”與私有化的“民主”
要說毛澤東時代的“獨裁”,是因為今天有很多人要否定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否定的最大理由就是他“獨裁”。那么他是怎樣的獨裁呢?
首先從經濟基礎說起,到第三個五計劃完成,前后約十八年的時間,完成了對資本主義私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實現了工業國有化和農業集體合作化,基本實現了公有制,這是毛澤東不僅對中國,也是對全人類的貢獻?;鞠麥缌松鐣膭兿髦贫?,在這樣的“獨裁”下,讓全體勞動者基本人人有工作崗位,并獲得了平等的經濟地位。其次是消滅了嫖娼賣淫黃毒等腐朽的社會現象,在他的“獨裁”下解放了婦女,實現了男女平等,這是毛澤東為人類作出的貢獻。再次,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建設完成了比較完備的工業體系,也是在物質極其匱乏的條件下,用他“憑票式”的“獨裁”保障了國民的基本供應,并實現了城市免費醫療和農村的合作醫療。再說人們的話語權,多數的人民代表是工作在生產第一線的工人、農民和勞動模范,在他的“獨裁”下,甚至連站柜臺、掃大街、挑糞的人也能登上參與國家決策的殿堂。
毛澤東獨裁的最大罪名也許是所為的搞“個人崇拜”和發動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說起個人崇拜,現在不是民主了,人人都可以搞一下個人崇拜嘛,相信人人心里都會有一桿稱。關于文化大革命,那是一場觸及人們魂的大革命,其目的、意義、要求等,在1966年8月8日通過的《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關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中有了明確的闡述,雖然在執行的過程中出現了種種問題,但從蘇聯的解體、東歐國家的變色,都證明了毛澤東的判斷是正確的,方向也是正確。從民主與獨裁的角度講,人們有大嗚、大放、貼大字報和舉行集會且不需要審批的權利,在單位內有向各級組織充分反映和表達的權利。對于文化大革命,站在不同的階級立場上,必然有不同的定論,站在階級斗爭的層面,思想領域的爭論也必然客觀存在。
隨著推行私有化,人們終于獲得了這樣的自由,從獨裁下有工作保障的國家主人淪落了自由的下崗失業者,從獨裁下計劃經濟約束解放成任憑特價自由飛揚,從獨裁下的衣食基本保障轉變為為生存而自由地奔波,從接受獨裁的社會福利變身為自由“蟻居”和“蝸居”的“蟲族”,并享受著由金錢自由堆起的醫療保障。在私有化的改革中,人民終于獲得了怎樣的民主:為什么百姓上訪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和“黑監獄”?拆遷糾紛本是人民內部矛盾怎么會動用國家機器和暴力工具呢?為什么僅出現了幾名當上人大代表的民工會成為社會新聞大事呢?為什么人們的民主在老析面前成為啞言了呢?在私有化基礎上的民主建設它究竟是誰的民主?
民主與自由是人人追求和向往的社會生活,但民主與自由也是相對的,在階級社會中,如果失去了經濟基礎和當家作主的權利,還敢問民主的路在何方?
【注1】:我們工作中的是和非的問題,正確和錯誤的問題,這是屬于人民內部矛盾問題。解決人民內部矛盾,不能用咒罵,也不能用拳頭,更不能用刀槍,只能用討論的方法,說理的方法,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方法,一句話,只能用民主的方法,讓群眾講話的方法,不論黨內黨外,都要有充分的民主生活,就是說,都要認真實行民主集中制。要真正把問題敞開,讓群眾講話,哪怕是罵自己的話,也要讓人家講?!珴蓶|《在擴大的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注2】:“許多同志口里贊成集體領導,實際上十分愛好個人獨裁,好象不獨裁就不象一個領導者的樣子。當一個領導者不一定要獨裁,你曉得!資產階級有個資產階級民主,它講究階級獨裁。無產階級、共產黨也要搞階級獨裁,如果搞個人獨裁,那就不好。有事情總是應當跟人家商量一下,在一個集體中間通過,集中多數人的智慧,這比較好。” ——毛澤東《農業合作化的一場辯論和當前的階級斗爭》
【注3】:獨裁在古典意義上是由一個人享有絕對權力的政治制度,具有這種制度的政治實體一般稱為獨裁政權或者獨裁政府。獨裁政府的統治者稱為獨裁者,廣義是皇帝、國王、總統,現代也擴展為一個執政黨、軍事或者宗教領袖等。獨裁、專制政治是指由一個人、或具緊密關系的一組人乃至一個階層,以絕對權利控制的政治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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