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容之再論“‘詈罵’孔慶東教授捅了誰的馬蜂窩”。文章寫到:“看來馬蜂窩已經被不小心捅到,既然如此,索性便捅到底,再以本文作為回復說明我的觀點,無非是多挨幾句罵,沒啥大不了的。反正某些人嘴里的賣國賊與時下無聊媒體搞的“中華脊梁、共和國脊梁”的濫獎一樣嚴重變味兒,聽那罵聲只當聽人唱紅歌吧!”。
不知道這位張容之說這話閃了舌根嗎,以你言論我完全有理由借此可以得出這樣一個邏輯;漢奸帶路黨窩里出了大事,并且,大小漢奸為此十分悲哀,但是由內部嚎哭的腔調傳到外面像是一首催眠曲,偶爾聽起來又像是一首喪葬曲,但細致聽起來更像是哀鳴聲。算了,不管它們,我們就當在欣賞大領導表演“普世價值”陳詞濫調的發言!
另外,1996年編輯的《毛選》有過這篇文章。首先,你不需要把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只能說是本人沒有這個版本的選集。至于你說的“至于為什么1948年的《毛選》收錄該文,而建國后,特別是“文革”期間的《毛選》為什么不再收錄就不好說了,是批判資產階級走資派的政治需要,還是借鑒美國政治思想有損領袖的偉大英明,個中深意就要留給《烏文》的作者去思考了!”,為什么刪減,我倒是很想問問,為什么現在要增加。當然,你如果把這段歷史做一個回放,這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問題也就有了答案。1945年9月27日,也正是共產黨代表團在重慶與國民黨談判的時間。什么是談判?兩個對手要攜手起來組建政府,必然會有一個取舍,兩個信仰不同,執政理念相對立的階級隊伍如何能夠攜起手來治理國家?那么,孫中山的‘三民主義’必然是當時兩個政治團體唯一可供選擇的方向。孫中山作為國民黨的創始人,國民黨政府是沒有公開拒絕的理由,共產黨早期創建的團隊也在孫中山領導下共同參加過北伐。反對內戰又是共產黨的一貫主張,共產黨是真心要建立起一個能讓中國百姓幸福民主的國家,但是,這個民主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人民普選制度’。也許,一說普選、民意,你們這些所謂‘假民主斗士’就像喝了興奮劑,沒錯吧,一定會大聲嚷嚷:“毛澤東那個時候都提倡民主、自由,為什么現在越顯專制”。這是因為你們這群‘假民主斗士’喜歡顛倒黑白,不加分析或者是胡亂認識。即使,共產黨提出了這個要求,在當時歷史背景下也是完全合理的,前面說過,兩黨的政治要求完全不同,共產黨不會傻到完全依靠國民黨來主政(陳獨秀如果是黨內最高領導人,國民黨完全有可能實行假民主,真獨裁),蔣介石政府也不可能代表廣大勞動者的利益,為了防止蔣介石政府獨裁,違背兩黨共同簽署的和平協議,保證國家的獨立、團結、統一,建立起來真正的人民民主國家又有什么不對呢?蔣介石不是經常嚷嚷要實行國父孫中山的‘三民主義’嗎?那好,共產黨就和你‘民主’,全民普選,讓人民說了算。可惜,蔣介石這位‘假民主’面對真正的人民普選制度退卻了?因為他沒有信心,知道毛澤東領導下的共產黨人是真正代表了人民的利益,蔣介石政府只是一個獨裁政府。至于以前未記錄,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了呢。一個撕毀協議的蔣介石政府,一個一心要與人民為敵的獨裁政府,共產黨又何必再和它談論“國共合作”下的民主議題呢!
說道現在為什么又要再增加這段內容,‘民主斗士’們心里比誰都清楚,不過、有點記性的人,把這段歷史只要連貫起來思考,便可以輕易找到答案。另外,上個世紀80年代起,“十八只血手印”、“黨史記載三年自然災害餓死一千多萬”以及報紙、媒體對于毛澤東主席生平是八方圍堵,狂轟亂炸。其造謠、誹謗的手段令人不齒。所以,這段時間以后的出版刊物、書籍,特別是關于黨史一類的刊物,都是選擇性閱讀。你有發行的權力,我有選擇閱讀的權力。但是,不會象這位張容之是因為一段 “答英國路透社記者甘貝爾”的這一段話而感到興奮不已,張容之是否因此嗅到“異味”引發的躁動呢,但愿,上面一段話能讓她清醒。
張容之下面一段話怎么說的: “認同美國政治制度的優點不等于認可其霸權主義,任何國家、任何形式的霸權主義都應該受到批評。《烏文》作者只看到美國轟炸伊拉克、利比亞,卻沒有看到當初前蘇聯怎樣入侵波蘭、匈牙利、阿富汗、捷克斯洛伐克,并大肆屠殺2萬波蘭精英,制造出震驚世界的卡廷慘案,但中國還不是走和蘇聯一樣的政治道路,何曾說過蘇聯半個不是?可見國內政治與對外政策有所區別。國家的政治管理更多的是針對國內人民,如何讓自己的人民生活的更自由更幸福,而一個國家的外交政策完全建立在國家的利益之上,不能把二者混淆。”
我們且不說美國制度的優點在哪,但對于美國的霸權主義----“都應該批評”,張容之在此顯示出了女性‘溫柔獻媚’的一面。當然,讓她譴責一個強權政治,野蠻霸道的美帝,還讓她憤恨所鐘愛的美帝國主義的流氓行徑,那是對她多么的不公正,不民主,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可是,我們看到這位張容之‘批評’美國霸權一句話的實質內容沒有,而是牽強附會到蘇聯怎樣去屠殺2萬波蘭精英,制造震驚世界的卡廷慘案。然后,再續接到“中國還不是走和蘇聯一樣的政治道路,何曾說過蘇聯半個不是?可見國內政治與對外政策有所區別”。這位張容之不是得了健忘癥,就是智商在此呈現顯著下降趨勢,怎么活脫脫的變得蠻橫、無賴的一副嘴臉呢?一群波蘭軍隊士兵在與蘇聯軍隊交戰中被俘,且不說是不是為蘇聯軍隊所殺,但是,你沒有說明‘精英’到底指的是誰,不交代清楚對象,時間、背景,不說明2萬‘精英’就是波蘭軍隊,不就是想強調蘇聯軍隊濫殺無辜嗎?1940前后,處于蘇德準戰爭時期,在蘇德交戰前的波蘭政府三面投機,即依靠英法,又敵視蘇聯,德國閃電進攻波蘭,英法卻做上了壁上觀的‘民主紳士’。德國在波蘭屠殺了多少猶太人?又坑斃了多少武裝抵抗者?這位張容之選擇性的弱視,怎么就看不到你指責英法見死不救的‘民主勇士’氣勢呢?當然,最無恥的還是這位張容之又把話題強行引到中國頭上。如果說前面的話你是胡攪蠻纏也還罷了,看來你這位人妖不分的‘民主弱智人士’真是弱智到家了。你認為蘇聯槍殺了波蘭精英2萬人,1976年以前中國共產黨軍隊什么時候槍殺了2萬“精英”,又在什么時間濫殺人了?難道紅軍時期消滅的國民黨的軍隊是濫殺無辜?難道抗日戰爭時期消滅的日本軍隊是濫殺無辜?難道解放后鎮壓的大地主、土豪、惡霸、反革命份子是濫殺無辜?,難道建設時期槍斃的腐化墮落份子是濫殺無辜?大領導喜歡做的偷梁換柱把戲被你這位‘民主弱智’糟蹋的不成樣子。
民主和文中“有人明擺著干到社會主義公有制有直接聯系嗎?不過,你即然把它們聯系到一起,也不妨就‘民主議題’來認識什么是民主。這是目前‘假民主斗士’喜歡常掛在嘴邊的一塊遮羞布。
張容之說:“政就是眾人之事,治就是管理,管理眾人之事,就是政治。” “治”在中國古代意為社會安定祥和,亞里士多德說過“政治的目標是追求至善”。
你的老師不知道教會你怎么去理解“流氓”注釋沒有?是不是按照你的邏輯思維來認為‘流寇的氓民’還是‘氓流的虐待’?流氓是指行為與言論有別于人類社會所形成規范的常識性的準則這樣一類人。存在于社會不同的階段,并以自身特有的表現形式而被劃分。比如,張容之一類的‘偽民主’們,它們嘴里的民主實際上是無政府主義的空洞民主,而它們自己所要求的民主又是以少數資產階級利益群體操控下的民主。有人自喻為‘普世價值’的化身,但是,它們的普世價值是建立在絕大多數人遭受剝削基礎上的‘普世價值’。那么,這樣一種謊言與行為上的發生,就是背棄了一個正常社會形成的準則,欺騙制造者,行為不端者,都存在于流氓這樣一個類別的范疇。中國古代智慧遠比今天中國的‘假民主斗士’們要聰明的多,也就是比你們這些用裹腳布撐起的‘民主斗士’要賢明的多。“任官以才,立政以禮”所謂官得其人,政得其節不就是隱含了政治的詮釋嗎!政治目的與統治階級的立場是直接相關聯的,至人類出現階級社會以來,統治階級都有明確的政治目的,其目的就是要穩固其統治地位,強化其統治權力。那么,代表其政治力量的勢力只能是居于上層建筑的主體部分。你的哪個‘政’與‘治’只能說明你們這群‘假民主斗士’拆句解字的把戲玩了三十年,你們可以把民主分散,任意組合,按照自己的意圖隨意拼湊。如;把公有制生產資料占為己有,可以說成‘是少部分人先富起來,再帶動哪些窮人共同富裕’,結果是富者更富,貧者更貧。‘讓一部分人下崗分流,增強企業創新機制’說成是民主進步的創新機制,結果是三十年沒有一樣拿出來可供炫耀的“假民主機制”,下崗的工人階級兄弟幾十年來,誰為他們出來做主過?,哪些假冒偽劣的民主斗士們有誰為他們的政治權利訴求過?通鋼的國有財產被非法侵吞,有誰讓工人們出來‘民主討論’過?大領導要推行鐵道部私有化,鐵道戰線的工人們可曾參與過民主決策討論?渤海被美國康菲公司鉆的嚴重污染,哪些喊得最兇的民主斗士們怎么連屁都不敢放?一聽說是國有企業出了事,媒體、新聞、領導齊亮相,就像一群餓了多年的狼一樣從四面八方撲上來撕咬。看看,這些整天哭著喊著要民主的斗士們,它們要按照自己的政治意圖,實行它們自己的政治體制改革。‘民主’口號在它們手中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一塊玩弄魔術的布片。
張容之說:“首先是封建專制的歷史傳統阻礙了民主的歷史化進程。皇權專制制度在中國存在了數千年,中國人對公共權力存在崇拜、畏懼、迷信的心理習慣,而公共權力者更是缺乏接受公眾監督意識,更不用說被公眾選擇、罷免的制約體制。對權力的熱愛勝過對民主的追求,專制傳統的歷史慣性勝過民主制度建設的艱難創新,曾經的民主思想隨著政權的日益穩固一天天曲解淡化支離破碎,最后只剩下“為人民服務”的口號。但缺乏民主體制的制約監督,僅僅依靠填鴨式的思想灌輸能讓領導干部高度自覺地為人民服務嗎?歷史和現實證明,缺乏風險意識和包括選舉在內的民主壓力,“為人民服務”對公共權力者的道德束縛作用不容樂觀”。
我不知道張容之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可有‘愧疚’之心,中國人對于公共權力崇拜,源自于毛澤東領導下的共產黨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政體,這種信賴、依靠就是毛澤東主席說的‘魚水’關系,而不是單方面的依靠。那么,以你這位偽劣民主斗士的認識,只有百姓和政府對抗才是應該的、對立才是合理的、是反抗的才更合乎社會主義的特征么。這不正是資本主義社會特有的本質嗎?階級與階級的對立是如何形成的?只有當一個階級完全掌握了一個社會的財富,即生產資料并壓迫另一個階級,占有一個階級的剩余價值,這種對立、對抗才得以形成。而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一天天瓦解,不正是官僚資產階級放棄了社會主義特有的‘為人民服務’的政治綱領嗎?你們這些偽劣的民主斗士們不正是依靠官僚資產階級提供給你們的舞臺,讓你們對社會主義制度呲牙咧嘴嗎?吃了社會主義的飯,還要摔碎社會主義的碗,你們這群偽劣民主斗士做這樣的勾當卻從來沒有為此感到過羞愧嗎?。‘為人民服務’當然不能依靠道德的約束,依靠的是人民民主監督制度。從改革到政改,資改派搞所謂的“只有繼續深化改革才是唯一的出路”,但是,資改派的所謂改革什么時候提到過人民民主制度?什么時候允許過人民監督機制建立?原來,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是要改掉社會主義民主,實行資產階級的民主。那么,‘政改’也就是讓剝削合法化、制度化。張容之民主權利也就體現在了剝削建立的‘合理上’,也無需道德的約束,一切不合理的現象只要改入資本社會這個框架內就具有了合理的條件。張容之所謂“缺乏風險意思、民主選舉” 加上偽劣民主人士的歷史觀,再看看 ‘為人民服務’只有在資本主義社會才能夠得以實行。
最后對你這個偽劣的民主人士以你的所謂(“民主是制度,更是一種社會精神、輿論共識,必須克服一切曲解民主的錯誤觀念,堅決樹立追求民主、維護民主的共同理想,中國才不會迷失方向走彎路,始終沿著科學、民主、富強、文明的現代化道路不斷前進。”)的話給予回答。
民主在廣義上即反應出人類社會的統一性。但存在于階級社會,‘民主’不可能脫離它本身存在的基礎,而成為高居于人類社會的獨立的形式存在。它只有存在于人類社會中并受到社會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的制約,即民主與集中,它是矛盾的對立又是矛盾統一。在階級社會中,民主帶上了明顯的階級烙印,在不同的社會制度,民主表現的形式則不同。張容之的“民主是制度,更是一種社會精神”,那么,你的民主制度體現在哪?民主精神又如何體現到社會中?這不是烏有之鄉的人曲解你們的‘民主’概念,因為對于你們哭喊著民主一詞的陳詞濫調,早已讓人們透過那塊裹腳的魔方布,看到了你們兜售的‘民主’是些什么貨色,在你們操控的大眾媒體中,輿論就這樣被共識了。
資產階級極其一切走狗勢力,它們所圖謀的修憲、政改、聯合起來,企圖以極端的方式引發中國動亂。在遭遇到阻力后短期內無法達到它們的目的,在氣急敗壞中又再次召開了“政變誓師”動員會。胡耀邦的公子胡德平在會上要求‘民主斗士’們要有承受‘損失’的心里準備。看來這位胡公子拉開了魚死網破的架勢,沒有終結的恐怖,還不如有恐怖的終結。
偽民主斗士們不是一直很高調倡導民主高于一切社會的意思形態嗎!不是把普世價值從國內唱到國外嗎!怎么一遇到阻力就沉不住氣,輕易的扯下了罩在臉上那張虛假的偽民主的裹腳布呢!在此,我以良言相勸張容之,省省力吧,以你的潛質即使資產階級短期操控了權力,你也不過是下一個被潛規則的‘失足婦女’。權力何以讓一個人瘋狂,同樣可以毀滅一個人,矛盾在這里呈現出的對決,引用孟子的一句話來結束本文:“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張容之的原文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id=110917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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