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殖民主義借洋奴主義在中國登基
——再論美國新殖民主義
1
我的那篇《警惕駱家輝帶來的美國新殖民主義》一文于近期見諸光明網之后刺痛了中國洋奴們敏感的神經,他們毫不吝嗇自己的口水,仗著人多勢眾通過微博、博客甚至有人直接撰文,以鄙夷指責謾罵的口吻對本人發動了一場罕見的群起而攻。
但遺憾的是,發表此文的光明網居然也懼怕眾怒,他們在網絡輿論風生水起之際迅速刪除此文,以圖明哲保身置身事外,而這種作法只能讓他們成為立場不堅定的騎墻派,以至于在網絡上得到了“光明左使”以及“光明網不光明”的綽號,而整個左翼陣營也集體緘默,以至于使我成了一個獨戰風車的唐吉歌德。
我是不擅長也不喜歡拉幫結派的,真正自由的思想應該是發之于內而非束之于外,是不會被外部的關系所支配役使的,我贊同你只是因為我和你一致,而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同黨,或者說,是因為我們一致而成為同黨,而不是因為成了同黨,就必須服從一方而保持一致。
有人稱我是極左,有人稱我是毛左,還有人稱我是新左派,對此我進行過多次的回應,我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而是向前派,是拉車一派,左了就向右發力,右了就向左使勁,我是獨孤求派、獨孤一派,我的目標是讓中國這艘大船安全向前,讓地球變成全人類和睦相處的家園,只是因為,我是中國航船上的一名乘客,也是地球村里的普通一員。
誰的觀點有利于國家、有利于社會進步、有利于世界和平,我就支持誰——我在這個問題上可能會反對右派而支持左派,在那個問題上可能會支持左派而反對右派,而在有些問題上,甚至我對左右兩派都加以反對而主張跳出左右之爭,另辟蹊徑。
2
人類社會的運動、變化和發展是有其內在的客觀規律的,這種規律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而我們很多人由于缺乏獨立思考能力,他們的思維則是喜歡接受傾向性的信息,這種傾向性則來自其既定的認識、主觀的情緒、個人的直覺和經驗甚至是社會主流的思想意識。
由于社會分工的限制以及個體思維能力和認識能力的差異,每個人在認識世界的過程中難以確定認識的真理性,于是人們習慣于通過他人來驗證自己的認識,只要有人和自己觀點一致,他們就會呼應并聯合起來并以這種人數的優勢從而壓倒不同的觀點,以此來確信并維護自己的認識。
這種現象進而產生了“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原則,而這個原則本身也是“少數服從多數、多數支配少數”而產生的,而事實上,真理在發現之初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實踐的檢驗,真理必定能贏得大多數,所以,真理暫時掌握在少數人手中與“少數服從多數”并不矛盾,因為真理必定最終掌握群眾。
任何真理都有一個從自認到公認的發展過程,這個過程需要真理的發現者擔負起傳播和證明真理的使命,因此,真理的發現者必定首先自以為是,而后通過傳播、實踐和證明,發展成群以為是、乃至最終實現皆以為是,這就是真理掌握群眾的過程。
但在真理發展之初,由于群眾習慣思維和落后傳統勢力的影響,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的真理必然和大多數人的認識相矛盾,從而演化成真理和民意的對立,這種局面常常使得真理處于孤立無援的境地,而民意卻仗著人多勢眾而大行其道乃至謬種流傳。
3
民意雖然不代表真理,但卻是孕育真理的土壤,是真理的母親,在社會科學領域,真理常常被思想家們所發現,誰發現真理,誰就成為一個時代的思想家,進而通過思想的傳播以溝通民意,最終使民意和真理的矛盾從對立轉化為統一,最終實現真理掌握群眾,群眾也掌握真理,這樣才能推動人類認識世界改變世界的社會實踐。
由于民眾是社會直接的構成者和參與者,他們是社會有機體的細胞和組織,能夠直接感受到社會環境的變化,就像我們的身體能夠直接感受外界的刺激一樣,因此,民意是各種社會問題的反映,是社會機體的信號系統,它因此而具有信息反饋的功能,可以反映各種社會問題。
但民意的局限在于,它能夠充分反映社會矛盾卻不能根本解決矛盾,要解決社會矛盾則需要心懷良知的思想家們進行系統創造性的思考,產生新的思想主張和理論體系,并訴諸于政府這個社會的神經中樞,進而通過政策制度法律法規等形式產生相應的解決方案。
因此,作為社會管理者的政府部門既要重視民意,又不能被民意所裹挾,正確的態度是在尊重民意、采集民意的基礎上,組織思想家們進行辯證的系統的思考,從而產生系統的解決方案,諸如中國的高房價問題,絕不是房地產本身的問題,而且牽涉到低收入群體收入低、投機炒房乃至土地財政等系統性問題,而政府在民意的裹挾驅動之下就高房價本身進行調控,則注定了失敗的命運。
4
真理是木,民意是土,二者的對立不是利益的對立,而是思想認識上的對立,是腦袋的對立而非口袋的對立,是相反相成相互為用的對立統一,正是因為這種對立,思想家的思想才和民意發生相互作用,實現互動溝通而走向統一,使得民意經由思想家的頭腦而不斷培育滋養并完善真理,也使得真理最終掌握民眾的頭腦而贏得民意。
在這個追名逐利的喧囂掩蓋了天下大義的信息時代,在這個資本主義物質生產方式對人類的思想精神造成殘忍奴役以至于整個社會都充斥著名利欲而喪失圣賢氣的市場經濟時代,越來越多的富豪精英和權貴官僚們開始象那些舞臺上演員和明星靠攏而追求贏得掌聲、喝彩和歡呼了,而真正的思想家卻對此不屑一顧。
為了真理和大義,思想家們可以象為了解放全人類而窮困潦倒的馬克思那樣舍棄個人的利益——《資本論》的稿酬卻不能支付寫作它所耗費的雪茄煙錢;可以象毅然決然力排眾議逆流而動發動文革的毛澤東那樣舍棄自己的名——任憑千秋功過,交與后人評說;可以像那一個個在革命的烈火硝煙中舍生取義的英雄們那樣,為了構建理想正義的社會而舍棄自己的生命!
在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從來不缺乏圣賢、英雄和義士,他們尊奉大義而輕名利,他們的思想、精神和情懷已經匯聚成我炎黃子孫的圣賢氣和英雄氣,構成整個中華民族的民族魂,與他們相比,一群洋奴們的謾罵侮辱乃至群毆又算得了什么呢?
這些信息時代的所謂流言蜚語,不過是戰爭時代的槍林彈雨,而戰爭時代的舍生取義也就自然升級為信息時代的舍名取義,讓那些斤斤計較于一己之名利而置大義于不顧的小人、奴才和偽君子們紛紛躲進鼠竊狗偷的角落里去吧,我將在光天化日之下特立而獨行,別告訴我什么眾怒難犯,我就是要犯一犯這些眾奴,我喜歡看到他們從奴而進化成真正的民。
5
奴者,有家奴,也有洋奴,他們的肉體都已經站立,但他們的思想卻在地上長跪不起,他們仍在遭受著奴役卻不自知,他們的精神都不能自主,而是被權力、利益和資本所主宰,他們一個個利欲熏心,紛紛拜倒在金錢、權力和名聲的腳下,就是不拜義。
當人尊奉道義,道義也才驅動人,從而使人的思想精神真正獲得解放,但遺憾的是,由于道義長期處于對個人沒利的困境,這種“義不能利”的局面使得義在人類的心中喪失了市場,而利欲卻統治了人心,使人的精神遭受物質的奴役,人本身也淪為奴隸,這群奴才的共性就是追求個人的名利而不顧大義。
家奴是在家得勢的奴才,而洋奴則是失勢而叛國的奴才,如今,這群連公民都不是的洋奴們卻高呼著民主自由的口號四處叫囂著,他們哪里知道,當他們的腦袋被西方的這股自由化思潮所驅動的時候,他們的頭腦已經淪陷為西方文化的殖民地了。
洋奴主義是殖民主義擴展到中國本土化的產物,是向殖民主義投降了的俘虜,是被殖民主義收編利用再反過來擴大陣營而繼續擴張的漢奸隊,是殖民主義圖謀在中國社會登基的鋪路石和墊腳石,是以華制華戰略以遏制、支配和殖民中國經濟和政治的先遣隊,和駱家輝一樣,他們的肉體雖然是中國人,而其思想精神卻早已變成了美國心。
6
殖民主義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人類社會活生血淋淋的現實,它是資本主義跨出國界向全球擴張的產物,是向外擴張著的資本主義,反映到國際政治上,則表現為圖謀稱霸世界的霸權主義。
由于資本主義生產方式自身存在著內在的不可克服的矛盾,他們只有向外擴張才能緩解自己的經濟危機,越是在經濟危機的時候,資本主義擴張的沖動就越發強烈,兩次世界大戰無不是資本主義國家為解決危機而在全球爭奪勢力范圍造成的,可以說,經濟危機是殖民主義的壯陽藥。
殖民主義的擴張一度在整個地球形成宗主國和殖民地的對立,這一矛盾發展演化的結果是上個世紀在全球爆發的風起云涌的民族獨立和解放運動,是一大批社會主義國家的相繼建成,是資本主義陣營和社會主義陣營相互對立的冷戰時期。
雖然全球化時代國家和民族之間的普遍交往結束了相互對立的冷戰時期,但結束的只是冷戰之“冷”,而絕非冷戰之“戰”,面對整個世界此起彼伏的戰火硝煙和生靈涂炭,面對著耀武揚威的航空母艦和導彈防御系統,誰能說這個世界沒有敵對思維,沒有孕育著戰爭因素呢?
因此,我們絕不能因為冷戰時期的結束而將冷戰思維打入冷宮,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就是一個恃強凌弱弱肉強食而只能將地球變成動物世界的社會制度,如果這種生產方式不能被人類自覺消滅,那么它將反過來給人類制造血與火的災難甚至會消滅全人類。
7
好在社會的發展使得人類進入了全球一體化的信息時代,在互聯網普及覆蓋的市場經濟的土壤上,以腦力勞動主導的精神生產方式正在孕育之中,由于這種生產方式所依賴的是共有共享而不可被獨占的信息和知識資源,依賴的是人人都有的大腦,它在本質上是精神的共產主義,是人類運用腦力勞動所從事的思想、智慧、創意、理論、文學、藝術等形式的精神生產。
而在整個世界肆虐的金融危機,也將因為精神生產方式而解決,資本主義之所以發展出金融危機,乃是因為資本不能駕馭和支配這種嶄新的生產方式,因為精神生產方式以人腦為核心,而信息和知識資源也是共有共享的,只要生產出有價值的精神產品就可以通過一夜成名一夜暴富的形式而實現價值。
在這個過程中,資本是無處插手的,既不需要購買原材料,也不需要購置機器設備,生產出的產品其知識產權和署名權都屬于勞動者本人,顯然,這種嶄新的精神生產方式使得資本喪失了用武之地,于是,無能支配精神生產的資本只好轉入金融市場,依靠投機維持生命。
而一旦社會的主力資本轉變為投機資本,資本就與人類的勞動、與整個社會生產相脫離了,這樣的結果是,整個社會勞動創造的財富越來越少,而資本生產出來的鈔票越來越多,以至于鈔票反過來淹沒了財富,這就是滯漲的根源,也是全世界金融危機的根源,因此,自覺發展精神生產方式也是全世界解決金融危機的唯一出路。
因為經濟的全球化,這種生產方式也表現為全球性而成為全球共產主義的生產方式,由于精神資源的無限性代替了物質資源的有限性,這種生產方式一旦驅動整個社會,人類就再也不用圍繞物質資源而你爭我奪了——只有精神生產方式能根治人類面臨的整體性危機,只有精神生產方式能夠在根本上實現人類的永久和平,它將為全人類帶來一個偉大的大同世界。
8
由于思維方式的落后,不懂得辯證法的西方社會難以發現也難以理解精神生產方式,他們發明了電腦,卻難以反觀自身的人腦;他們發明了電腦軟件,卻不知道整個社會也離不開軟件驅動;他們提出了知識經濟,卻提不出智慧經濟;他們只善于兜售商品而賺錢,卻不善于傳播道義而賺人心,所以,別指望西方社會能夠發現精神生產方式,也別指望他們能找到根治金融危機的根本辦法。
由于不知道根治金融危機的辦法,西方資本只會沿襲他們幾百年的思維習慣,利用軍事戰爭、資本投機、貨幣掠奪、文化殖民乃至品牌壟斷等形式向外部轉嫁危機,將自己國家的困難轉變為其他國家的困難,就像他們當年用船堅炮利敲開清王朝的大門而兜售商品一樣。
因此,新殖民主義是正在整個人類社會內部發生著的深層運動,是決定整個世界格局演變的深層決定力量,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發展到窮途末路而進行的最后的垂死掙扎,如果人類認識不到這一歷史規律,如果不能讓西方社會認識到新舊生產方式的轉換是根治國際金融危機的按鈕,如果人類不能用自己的智慧、道德、良知和責任駕馭泛濫的資本,那么,就等著垂死的資本主義將全人類拖入一場亂世浩劫吧。
《智本論》作者相曉冬2011年9月4日于南京江寧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