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紅除奸 以革命的兩手應對反革命的兩手
奪取社會主義復興運動的偉大勝利
最近接觸了一些同學,在思想交流過程中,發現我是其中的異類。其中的一些人認為前三十年吃窩窩頭玉米碴子,今天想吃什么能吃什么。其中的另一些人包括工薪階層反對毛主席,開口老毛頭閉口老毛頭,把逢年過節時對于困難戶的小恩小惠的施舍當做社會進步的表現。其中的一個人對于轉基因糧食等食品安全問題、世界貿易組織、美帝國主義的殖民壓迫等有比較清醒的認識,但是未必知道造成這些后果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未必能從現象達到思想的認識。也許受到了唱紅的影響,同學們唱了很多的革命歌曲,唱得震天響,好像震醒了月宮里的嫦娥姑娘,嫦娥姑娘一直看著我們唱下去。但是覺得那是在娛樂,不是在用心歌唱,改開三十年的思想慣性依然強大。
同學們存在的問題和買辦漢奸有本質的區別,他們的問題只是認識問題,他們只是乘坐改開列車的乘客,這樣的乘客如果換乘奔向社會主義的列車,他們依然是乘客。當然并不否認其中有既得利益者。有些人片面的強調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認為既得利益者無可救藥,他們不愿意看到上層建筑對于經濟基礎的積極地能動地反作用。革命戰爭年代,不是有過把自己家族的資產全部奉獻給革命事業,并積極參加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既得利益者嗎?我的這些同學依然是我的同學,依然是我的朋友,是我團結的對象,如果我們連這樣的人都爭取不到,我們的事業就不會有希望。當然我所接觸的人的思想意識并不能代表全體中國人的思想狀態。
有什么樣的意識形態就會有什么樣的社會思想意識,有什么樣的經濟基礎就會有什么樣的意識形態。但是要改變意識形態甚至于改變上層建筑,并不是說只有消極地等待建立社會主義公有制以后才能實現。意識形態或者上層建筑對于社會經濟基礎有積極的或消極的能動作用,也就是說精神可以變物質。由私有制到公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是從意識形態和上層建筑開始并完成的。由公有制到私有制的改開也是從意識形態和上層建筑開始并完成的,所謂的「不換腦筋就換人」就是這個道理。
有人認為不實行經濟體制改革,不建立社會主義公有制,左派其他的一切努力不可行也沒有什么意義。難道社會主義公有制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沒有意識形態的革命,就不會有社會的革命。沒有意識形態的改革,也不會有社會的改革。沒有馬列毛主義的革命理論,就不會有社會的革命運動。沒有修正主義思想和西方資產階級普世價值,就不會有改革開放和與西方世界接軌。
唱紅運動是意識形態領域的一場斗爭,是不見硝煙的一場戰爭,所以左派千萬不要漠視唱紅運動。唱紅運動是這個時代賦予左派的歷史機遇,左派要積極抓住這個難得的歷史機遇。通過唱紅,左派要積極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占領輿論陣地,這是目前我們應該做的主要任務之一。給我們平臺,我們不利用,給我們梯子,我們不上,只是插著手在旁邊評論不是平臺不夠平了,就是梯子不夠直。這叫做眼高手低的空談家,給他們一百個機會都沒用,給他們一萬年時間都不會向前邁上一步。
看著炮打司令部的人,想起了舊民主主義革命者夏瑜的藝術形象,夏瑜的血被底層的華老栓做成了人血饅頭,被壓迫被剝削的人想利用革命烈士的鮮血治療自己家屬的病。舊民主主義革命者的失敗,以及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和嚴重脫離勞動人民輕視輿論宣傳工作有一定關系。如果跑打人的炮彈發出去了,究竟能有多少人響應,這是一個沒有多少自信的問題,最起碼我的那幫同學不一定響應。讓人擔憂的是,炮打人的炮彈如果發出去了,買辦漢奸有可能接過炮打人的炮彈,把中國完全引向資產階級的西方普世價值世界那里去。之所以有這種擔憂,是因為西方普世價值派基本掌控了輿論陣地,西方普世價值派掌握了判斷社會是非標準的批判的武器,他們有能力把社會民眾的不滿情緒引向「封建的獨裁的一黨專制」,并通過「把毛澤東還原成人」,把「封建的獨裁的一黨專制」的禍根追溯并栽贓到毛主席身上,歸罪于毛派那里去。
在無產階級內部,無產階級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無產階級之間沒有利益分贓的政治要求,因此無產階級不需要狗咬狗的爭奪剩余價值的資產階級憲政民主。無產階級內部根本的經濟利益的一致性決定了無產階級只能有一個政黨,無產階級的一元化的政黨和無產階級的一元化的經濟利益是相統一的。因此,無產階級的一黨專政和封建獨裁專制和事實上的資本獨裁專制是有著根本的本質的區別的。無產階級的一黨專政是代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無產階級和其他勞動人民利益的大民主,要想保證無產階級一黨專政的大民主的無產階級的階級性,就必須讓革命群眾自發地組織起來,讓組織起來的革命群眾去監督無產階級的一黨專政。如果說無產階級的一黨專政是獨裁的一黨專制,那也是無產階級獨裁的一黨專制,這種無產階級獨裁的一黨專制好得很。這種無產階級獨裁的一黨專制,讓資產階級普世價值派和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恨得咬牙切齒,謾罵無產階級的一黨專政為「封建的獨裁的一黨專制」,這就對了。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利益是永遠無法調和的,讓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和諧共處,猶如讓狼和羊和諧共處一樣是無稽之談。
絕大多數的炮打人是有信仰的革命者,因此對于炮打人的批判要講一點策略,要講一點政治。批判純而又純的革命者的目的是為了團結絕大多數炮打人站在正確的革命者一邊,而不是把他們推向反革命的一邊。批判王明的左傾和右傾路線,是為了挽救王明路線上的絕大多數的革命同志。批判王明,批判的是王明路線,而不是王明個人,更不是為了在人格上把王明批倒批臭。如果把王明的人格批倒批臭了,那么王明路線上的一大批革命者的人格問題就成為了無法解決的問題。即使「王明」憑空污蔑毛主席拿了美元,這反倒證明了毛主席是正確的,證明了「王明」的黔驢技窮,證明了「王明」路線的反動無理,「王明」最終自己把自己打倒了,這個時候革命者還有必要再在「王明」身上踏上一腳嗎?即使「王明」的人格確實有問題,為了爭取團結「王明」路線上的人,可以把「王明」的人格問題淡化掉。真正的革命者絕不能為了批倒批臭某一個人的人格而為此因小失大,如果為此失去了隊伍,失去了政治,失去了革命,弄得滿盤皆輸,即使把一個人的人格徹底批倒批臭了,那又有什么意義呢?在中共七大上,毛主席親自提議讓王明繼續擔任中央委員,目的在于團結曾經是王明路線上的犯有左傾或右傾錯誤的人。
同時,在炮打人內部,不能否認有極少數形左實右的極右分子,這些人臨時穿上左派外衣,混跡于炮打陣營,利用炮打人純而又純的弱點,煽動紅軍攻打長沙,妄圖以維穩力量分化瓦解消滅左派力量。中國左派是經過文革洗禮過來的人,那些打著紅旗反紅旗的伎倆并不是什么新的發明,我們有能力識別這些混跡于左派陣營的形左實右的極右分子。
識別這些形左實右的極右份子并不難,這些形左實右的極右份子雖然高喊革命的口號,但是毛派只要和他們論戰,他們不敢真正面對馬列毛主義的真諦,因為馬列毛主義是普世價值派的天敵。如果打著紅旗反紅旗的形左實右的極右份子在和毛派的論戰中違心地高舉馬列毛主義的旗幟,那么這些形左實右的極右份子只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種結果對于形左實右的極右份子是不合算的買賣,他們不會做這種賠本生意,他們最終總是要露出狐貍的尾巴。在他們看似革命的理論里,他們總是要不斷地添加自己的私貨,但是這種撇腳的私貨決不能迷惑真正的馬列毛主義者。凡是能被打著紅旗反紅旗的形左實右的極右份子利用的所謂的革命的理論,那一定是非驢非馬的修正主義的東西,這種非驢非馬的修正主義的東西等到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隨時就像丟棄垃圾一樣扔掉修正主義的假革命理論,最終露出西方資產階級普世價值的真面目。修正主義者現在要唱紅,那是因為他們開始感覺到了左右不是人的尷尬,歷史的發展已經堵死了所謂的中間道路,他們面臨著新的抉擇,不是生存就是滅亡,要想半死不活地繼續摸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有一位主張炮打司令部的先生對于蘇聯的解體,及對于中國的改革開放做了一番分析,他說,「那麼,又是什么東西,促使前蘇聯全黨全民發生內心變化,從而導致第二超級大國解體并分裂呢?從有關資料上顯示,我以為,當是人的主體性的崛起,并對制度注入了人的主體性的反思??梢詳嘌?,中國改革之所以暢通無阻,顯然也與反思以往制度,尋求人的主體性有關,但這種反思,卻偏離了根本方向,違背了中國實際國情,中國人民大眾在注重表層形式小利的同時,卻忽略了自己的內涵上的最根本利益,那就是社會主義制度對于底層勞動人民的天然保護。如果失去了社會制度保護,所有弱者就必然陷入家族永恒貧弱的泥沼,幾代都難以自拔。」
關于蘇聯的解體,早在文革前的中蘇論戰著名的九評早已論述并預見到了,蘇聯統治集團早就被毛主席定性為修正主義加霸權主義,蘇聯共產黨已經退化為官僚資產階級的政黨,九評也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的一部分。修正主義頭子赫魯曉夫否認蘇聯存在階級和階級斗爭,否定無產階級專政,鼓吹「全民國家」、「全民民主」、「全民黨」的資產階級民主思想,以「和平共處」、「和平競賽」、「和平過渡」的三和主義理論向美帝國主義為首的西方世界投降。
自產生人類文明以來,從未有過所謂的 「人的主體性」,即使新中國前三十年也只有階級的存在,沒有過「人的主體性」。后三十年有「人的主體性」嗎?沒有。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國家有「人的主體性」嗎?也沒有。毫無疑問,「人的主體性」是在人類社會中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因而是唯心主義的東西。以人類社會中根本不存在的概念去解釋蘇聯的解體,甚至于解釋新中國前后三十年的歷史,是唯心主義的歷史觀,
這位先生在一些文章中,階級斗爭不離口,階級分析不離手,以路線斗爭為武器,抨擊反帝反漢奸左派人士為投降派。然而在分析蘇聯解體時不知為什么就是忘記了階級和階級斗爭,忘記了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條路線的斗爭,更是不談無產階級專政,在這位先生看來無產階級專政也許不能體現「人的主體性」。這位先生分析蘇聯解體的原因解釋為蘇聯「人的主體性的崛起」,這顯然是沒有階級性的抽象的資產階級的人文思想。這位先生繼而以沒有階級性的抽象的資產階級的人文思想來否定毛主席的社會主義繼續革命的理論,他認為「中國改革之所以暢通無阻,顯然也與反思以往制度,尋求人的主體性有關」,即這位先生認為前三十年的制度沒有體現人的主體性。這位先生以沒有階級性的抽象的資產階級的人文思想否定前三十年勞動人民的當家做主,同時以沒有階級性的抽象的資產階級的人文思想抨擊后三十年是沒有人的主體性的偽現代化。這位先生主觀上沒想到,但是客觀上真正做到了「左」右合流。真想聽一聽這位先生的保護底層勞動人民的「社會主義」究竟是什么樣的社會主義?
如果梁漱溟先生發表這種沒有階級性的抽象的唯心主義的言論,倒不需要大驚小怪,因為梁漱溟先生「一貫反動」,是表里如一「反動分子」,是值得信任的可愛的全國政協委員。然而這位先生是毛澤東主義學院的院主,是毛主席的學生,所以這位先生的這種沒有階級性的抽象的唯心主義的言論還是令人驚訝。
左派中的反帝反漢奸派絕大多數是懂得斗爭策略的革命者,同時也不能否認少數人利用反帝反漢奸運動為維穩服務。這是反帝反漢奸運動的副產品,不可避免,維穩派如果連這點好處都得不到,他們絕不會暫時和左派聯手。識別這些少數人也并不難,真正的左派只要和他們論戰,這些少數人也和極右分子一樣,他們也不敢真正面對馬列毛主義的真諦,左派只要高舉馬列毛主義的旗幟,只有左派利用這些少數人的道理,左派不會被這些少數人利用。左派即使和這些少數人聯合,那也是暫時性的聯合,這種聯合決不能長久,這是左派和維穩力量的不同的信仰決定了的。
可以看到,大多數的反帝反漢奸的左派人士旗幟鮮明地捍衛主席的晚年思想,謳歌文革的偉大歷史意義,為偉大的無產階級的文藝旗手平反昭雪,高呼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馬列毛思想。這種反帝反漢奸的左派人士怎么會是投降派呢?有哪個維穩派敢于高呼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維穩派那不是在自掘墳墓嗎?在無產階級為領導力量的文革,走資派通過高喊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口號,讓群眾斗群眾,轉移斗爭方向,那是完全可以想象的,而且他們也是那樣做的。但是,在無產階級為弱勢群體的今天,維穩派完全沒有必要以高喊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口號來扮演形左實右的假左派,他們會堂堂正正地以非驢非馬的修正主義的理論麻痹無產階級和其他勞動人民,所以要想認清維穩派的面目不是什么一件難的事情。那些極少數形左實右的極右份子污蔑反帝反漢奸人士為投降派,無非是害怕左派和維穩力量的暫時的聯手會嚴重傷害他們的利益,故而以炮打派的面目竭盡全力攻擊反帝反漢奸左派人士是宋江,是投降派,其最終的目的無非是誘騙紅軍攻打長沙。
對于左派來講,左手是無產階級和其他勞動人民的階級立場,是馬列毛主義原則,右手是唯物辯證法的方法論,是靈活的斗爭策略。以革命的兩手,應對反革命的兩手,即聯合又斗爭,即利用一些可以暫時利用的對象,又不被對方反利用,這是毛派應該具備的斗爭策略。目前,毛派在理論上要徹底批判修正主義的錯誤思想,同時要把西方的資產階級普世價值批倒批臭,在實踐中要聯合利用一切可以聯合可以利用的力量,積極深入地開展唱紅反帝反漢奸運動,把唱紅打黑運動推向唱紅反帝反漢奸運動的新的高度。
當前,反帝反漢奸的突破口是反轉基因糧食,通過反轉基因糧食,暴露買辦漢奸反人民反民族的丑惡面目,揭露美帝國主義的亡我之心??墒怯行┗加袧嶑卑Y的左派人士認為反轉基因也好,公訴茅于軾、辛子陵也好,都沒有抓住路線斗爭這個綱。民族矛盾是階級矛盾的延伸,階級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就會引發民族矛盾,民族矛盾反過來激化階級矛盾,無論國際的國內的民族矛盾都是這個道理。路線斗爭來自于階級斗爭,階級斗爭來自于階級矛盾。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是互為條件互為因果,是相互聯系相互影響的。當前通過抓最要緊的民族矛盾,通過反帝反漢奸運動,通過反轉基因糧食,可以促進階級矛盾的解決,可以分化右派的陣營。
堅持反帝反漢奸運動,就是堅持路線斗爭這個綱。以路線斗爭為綱,就必須開展反帝反漢奸運動。
以革命的兩手,應對反革命的兩手,這種辨證的靈活的斗爭策略必須建立在馬列毛主義的基礎之上,必須站在無產階級和其他勞動人民的立場上。只有高舉馬列毛主義的旗幟,才能在復雜的斗爭實踐中不會迷失方向,才能牢牢地掌握斗爭的主動權,化消極因素為積極因素,不斷地積累積極因素,最終奪取社會主義復興運動的偉大勝利。
萬里雪飄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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