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于軾足以遺臭萬年
平心而論,象茅這類人是沒有資格讓我來專門寫一篇文章的,弱智、淺薄,這是我對茅的主要判斷。對于這樣的題材,無論是批評、還是分析,都有辱斯文。因為,我一般研究的是戰略問題,哈哈。
不過,大規模公訴行動使得茅成為了重大問題的一部分。所以,還是作點議論。
以往看到茅的發論,都會油然升起憎惡,然后無奈地一笑,翻過不看。雖然憎惡,但我深覺得,可憎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也就是個可憐人。
一個很辨證的問題,為什么象茅這樣微不足道的人可以成為重要的人。有人在爭論,茅是不是人。關鍵就在這里??陀^地說,茅就是個人,如果茅不是人,而是比如說是一只會大放厥詞的小狗。那么,大家有必要搞那么聲勢浩大的公訴行動嗎?不但不會搞,而且會對這只小狗很驚奇,很寶貝。公訴行動本身就表明茅是人。易中天這個同類,好像為此很得意,他挑起了是不是人的爭論。我說,茅就是個人。但更重要的問題是,人是要接受價值衡量的。是個人,就一定比“不是人”更有價值嗎?這是一個客觀問題。以某些人類中的精英、壞蛋的丑惡,他們的價值遠遠比如上阿豬阿狗吧。一個殺人犯、強奸犯、賣國賊的價值,比一條豬、一條狗的價值如何?很顯然,小豬、小狗更加利國利民。所以,我說,茅是個人,但是又豬狗不如,這是很中肯的評價。正因為,茅是個人,而又豬狗不如,所以才冒犯了人倫國法,所以才引起廣泛的聲討、公訴。也所以才成為重要的人。
為什么象茅這樣弱智、淺薄的人,還這么喜歡暴露呢?這讓我想到一些暴露狂,通過暴露自己的丑陋,來刺激他人,來獲得快感。這種快感是什么呢:我讓你們吃驚、難堪,你們就得吃驚、難堪,隨心所欲、戰無不勝。這是一種不小的成就感。而寶器就是自己的丑陋。這是一種很不良的心理,一般稱為變態心理。茅這些年顯然很享受這種變態的快感,以至于樂此不疲、變本加厲,暴露得越來越丑陋、過分,讓國人越來越吃驚、難堪,越來越忍無可忍。終于,爆發了這么浩大的公訴行動,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也。不怕一個人丑陋,就怕一個人以丑陋為榮耀,那就丑無止境、丑不可擋了。遺臭萬年,正是茅自己所極力追求的,有追求,了不起。
不過,我仍然不是憎惡,而首要的是憐憫和認識,對待一個弱智、變態的人,這才是科學和人道的態度。如何認識呢,我就想到電影《生化危機》中的那些活死人,人已經死了,但肌體還活著,不但如此,它們不好好活、也不好好死,而是還要去噬咬、毒害其他人。這是一個非??膳碌膶Ρ取C┊斎贿€活著,但是靈魂中、理智中某些關鍵部分很明顯已經死了,大腦殘損,所以才會表現出如此的怪異言行。以此論斷,象茅這類“精英”,早就是某種休克主義、斬首行動的犧牲品,“斬首”不是從外部把他們的腦袋割掉,而是從內部把他們的腦袋某些部分閹掉,使之無智、無恥、變態。這樣比整個斬掉他們的腦袋作用更大,他們大腦中的某些部分死掉了,但是整個還活著,而且還受控,可以按照控制者的需要去行動,去毒害更多的人;這比《生化危機》中的活死人還更可怕,因為茅他們看上去文質彬彬(雖然也是人模狗樣),也自以為是正常人,害起人來不易察覺、防不勝防。由此想到,茅他們深浸新自由主義之斷魂藥水,以成今日之丑狀,真乃餐具(慘劇)。
一言以總之,新自由主義即是斬首行動!
所以結論如次:茅是人,但不如豬狗;茅是活人,但不如活死人。價值極小,危害極大。茅不是個案,而是中國新自由主義精英之典型。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茅這等丑態畢露、人神共憤,豈非是對“自由民主”的傷害?也許,這是斬首者的失誤,茅之類的丑性大發竟然超出了斬首者的控制!?因為這種失控,茅不經意間為人民立了一功,使得對茅的公訴、連同對新自由主義的聲討如此勢如燎原?當年由于在陜北“剿匪”的拙劣表現,胡宗南竟被懷疑是中共的潛伏,好不糾結;茅的拙劣表現又會是怎么一回事呢?哈哈…… 又或者,一切都是斬首行動者的授意而為,一場新的陰謀在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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