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歷2451年(1972):竺可楨@中國@世界
章學誠《文史通義@原道》:“周公集羲、軒、堯、舜以來之大成,周公固學於歷圣而集之,無歷圣之道法,則固無以成其周公也。孔子非集伯夷、尹、惠之大成,孔子固未嘗學於伯夷、尹、惠,且無伯夷、尹、惠之行事,豈將無以成其孔子乎?”
竺可楨1972年發表了宏文《中國近五千年來氣候變遷的初步研究》,世界性大范圍的氣候異動開始引起世人的關注。當此之時,中國已被第三世界國家抬入了聯合國(入常),中國外交重心開始從南北向東西拓展,世界性的視野漸趨成型……
1月7日,中國第一枚實用氫彈試驗成功。中國民航首航紐約成功航程15800公里。
1月10日,中央軍委副主席、國務院副總理兼外交部長陳毅在北京舉行追悼會,毛澤東參加,周恩來致悼詞。會前,毛澤東在與陳毅親屬的談話中對其一生作出肯定評價。他還提出:鄧小平的問題,屬于人民內部矛盾。周恩來即示意將毛澤東的意思傳出去。
2月5日,周恩來批示同意國家計委《關于進口成套化纖、化肥技術設備的報告》,并報毛澤東批準。以后,國家計委進一步提出從國外進口成套設備和單機的“四三”引進方案,擴大了對外經濟交流。12月10日,毛澤東: “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
2月21日至28日,美國總統尼克松來中國訪問,在上海發表中美雙方聯合公報。中英、中日隨后建交,12月14日, 我國選派16名留學生赴英國學習英語,連同是年派赴法國的留學生20人,共派出留學生36人。
竺氏長文在中國上下五千年、縱橫九萬里的宏闊背景下,分考古時期(前3000-前1100)、物候時期(前1100-1400)、方志時期(1400-1900)、儀器觀測時期(1900-),結合古今中外的多語種、多學科材料對中國乃至全球的古氣候史作了一次成功的鳥瞰與試探,稱得上地球古氣候史研究領域的一座承前啟后的里程碑。
其價值在于:歷史縱深(時)和地理廣度(空)的大集合第一次具有了全球通觀的意味。所謂“中國的就是世界的”在這里充分的體現了出來,要做人類時空整體觀,必須有個相當的時空單元作為“標本” ,而中國的歷史跨度和空間范圍成為世界的唯一樣板。
在長時段上,能與中國史相呼應的世界性物質標本只有格陵蘭島的冰川。而在考古階段、物候階段及地方史階段,中國的每一個數據都相當于世界上其他某個地區的某一歷史文明體的區間,但是并沒有一個單一時空單體可與之對應,日本的可比數據要到中國的方志時期才出現。
在地理空間上的全球比較直到儀器觀測期才出現,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科學時代。這也是我們現在對“全球變暖”大驚小怪、怨天尤人的原因,因為我們沒有大歷史的時空觀就無法了解全球史的“歷史周期率”。文中關于太陽黑子活動周期對地球氣候的影響問題,是否讓人聯想起古代的星象與農歷呢?
按照慣例,文中引用了毛曰:
“我們這個民族有著數千年的歷史,有它的許多珍貴品,今天的中國是歷史的中國的一個發展。……人類總是不斷發展的,自然界也總是不斷發展的,人類總得不斷地總結經驗,有所發現、發明、創造,有所前進。停止的、悲觀的論點,無所作為和驕傲自滿的論點都是錯誤的,其所以錯誤,因為這些論點,不符合大約一百萬年以來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事實,也不符合迄今為止我們知道的自然界(例如天體史、地球史、生物史,其他各種自然科學史所反映的自然界)的歷史事實。”
繞月探測工程測控系統
信號強度跟距離的平方成反比,也就是說測控距離增加一倍,信號強度就只剩下四分之一。嫦娥一號的測控距離是普通衛星的10倍,信號強度只剩下百分之一。
繞月探測工程測控系統主要由北京航天指控中心、西昌衛星發射中心,分布在全國的地面測控站,如青島站、喀什站,分布在北京、上海、昆明和烏魯木齊的天文觀測站、VLBI中心,以及布置在太平洋海域指定位置的遠望二號、遠望三號航天測量船,以及國際聯網的地面測量站組成,由時統、通信和數據傳輸系統將所有測控站點聯成一個整體。
其基本原理是,通過設在不同位置的天線,接收同一無線電信號,計算信號到達兩個天線的時間差,確定射電源相對于兩個天線的角度。通過三個不在一條直線上的天線,就可以確定射電源所在的方向。這種測量方法稱為甚長基線干涉測量技術,簡稱為VLBI。它通過無線電波干涉的方法,將間隔數百乃至數千公里的口徑較小的射電望遠鏡合成為巨大的綜合口徑望遠鏡,提高了分辨率。兩個望遠鏡之間的距離稱為基線,基線越長,VLBI就能獲得更高的分辨率,是目前分辨率最高的天文觀測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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