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準漢奸的定義就是,還不是漢奸但總是無意的幫助漢奸的人。說孔子培養(yǎng)準漢奸,這話說的不很準確,孔子時期還沒有漢奸一詞。說孔子培養(yǎng)準漢奸是說孔子的文化造成了后來的準漢奸文化,這是歷史上的貳臣們可以證明的事實。我想儒者一百個反對我的話,孔子沒說叫儒生做漢奸。孔子確實也沒有一句話教育儒生賣國、投降,但“危邦不居,亂邦不入”是教育儒生不負責的。我說的孔子培養(yǎng)準漢奸是孔子對儒生性格的培養(yǎng),這種性格對是非的認識正好是漢奸們所需要的,并支持的,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最終表明身份共同賣國是早晚的事情。比方說罵魯迅先生要用拼音文字是漢奸的那些儒生,我們想想漢奸們?yōu)橹髯庸ぷ飨矚g中國人都有文化還是沒有文化?為了更多的人有文化魯迅先生的做法雖然有些偏激,但不至于被罵漢奸吧?要真論起哪個對國家有利,我想漢奸的主子們還是高興中國文盲多,不是嗎?今天的簡化字不就是為了中國人少些文盲嗎?或許有人說儒生們只是熱愛中國文化,碰巧與漢奸和他們的主子們想法一致了。真的如此嗎?
有一點我們不能冤枉孔子,這個準漢奸文化的結果,不是孔子的本來意思。孔子本意是培養(yǎng)“善良的、不會造反的,尊重領導者的仁孝之人”為什么最后與漢奸殊途同歸,這是孔子自己罪自己也未必想得到的。為什么這樣說?我們就要首先了解孔子的立場了。孔子有句話“克己復禮為仁”就是說克制自己的欲望恢復周禮就是仁義。孔子時期周朝已經(jīng)500年了,禮崩樂壞是誰造成的呢?就拿今天官二代、富二代來說,他們跋扈一點我們就如此聲討,何況是500年世襲的公子哥們!這就是孔子的“仁義”。所以有子說“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從周天子到諸侯大夫,哪一個是什么省油的燈嗎?上梁不正才會造成下梁歪了,對于上,孔子勸誡,不聽就只能獨善其身,對于下,就是季氏多幾個美女跳舞,他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但又沒辦法,對那些沒什么勢力的人就沒那么客氣了,殺少正卯,齊魯會盟砍舞者手腳,這些都在說明孔子的立場是在維護一個不道德的團體。我們可以看看孔子所有言論,沒有一句說為了正義而用暴力反抗的,不管是正義還是非正義的反抗,孔子都看成犯上作亂。儒生說,孟子叫反抗了,我也認可,但不符合孔子“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教育。孟子的只言片語是擋不住孔子對儒生性格的教育造成的軟弱的。即使儒生想維護正義,也沒那個能力。最后不得不半推半就的與漢奸為伍,有點骨氣的也就是不合作罷了。可以說孔子的立場為有些孔儒與漢奸殊途同歸堅定了基礎。
儒家這種準漢奸文化的形成,是與孔子對儒生性格培養(yǎng)分不開的。要想叫大家尊重哪些500年世襲下來的公子哥,就要培養(yǎng)儒生的“仁孝”。“仁孝”是一種私德。孔子時期,培養(yǎng)這種私德解決,諸侯反天子,大夫反諸侯,,家臣反大夫的現(xiàn)象,不能說沒有幫助。周朝分封很多都有血緣關系的。所以培養(yǎng)這種私德和性格,不能說不是一種辦法。但是“仁孝”性格,要忍讓、要謙遜、要沒有主見,事事要聽父親的、領導的而不能違背,否則就是忤逆之罪,這就是儒家的孝順,順從。顯然孔子的教育找錯了當時的人群。公子哥們跋扈慣了,可能用孔子一套嗎?百姓被欺負多了可能會尊周禮嗎?孔子說,知我者罪我者。后世知孔子的人都是誰?給予孔子謚號的又是些什么人?屈原死了百姓們有粽子,孔子仁孝怎么百姓就是不買賬呢?記得《孝經(jīng)》中說過,從小孝敬父母長大事君的話。誰養(yǎng)他他孝順誰。這叫我總有一種有奶便是娘的感覺。把君上比作君父,把自己比作父母官,百姓呢?大概就是孫子輩的。百姓能服氣嗎?上下離心離德的政治不是準漢奸文化是什么?是漢奸們想做,都是有意做不到的。
英雄相惜,懦夫相憐。一句君父,喊得君王如醉如癡,萬事都順著領導,對領導有禮。領導有問題春秋筆法掩蓋之。這些都是需要孔子仁孝的培養(yǎng)。當你具有這種性格并習慣這種看世界的方式的時候。對那種有什么說什么的人是一萬個看不慣的。不是嘲笑這些人不會做人就是因為這些人不給自己面子而記恨。作為一個孝順的孩子總拿好聽的哄父母高興,習慣了,用此哄領導喜歡。父母說好孩子,領導說好同志。當我們用這種人治國時,那種事實求是的人就會靠邊站了。因為他們也一樣希望下面哄自己開心。我們知道軍人是實事求是的,因為你的不實事求是就有可能造成自己和戰(zhàn)友的犧牲,因此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種有話就說的習慣,那種哄別人高興的文化,總被軍人不恥。所以軍人文化強悍沒時間逗你玩,這是是軍隊強大的基礎。今天復原和專業(yè)和專業(yè)的軍人到地方工作很是不適應就在于,還玩部隊那套真話,不服不從的牛哄哄文化,會遭到全體群眾的公憤的。大家已經(jīng)習慣了順從而不是服從(不服不從)。當儒家文化影響軍隊,你就想想宋朝的豆腐渣軍隊就知道了。這又是漢奸們做不到,而儒家?guī)椭龅降摹! ?/p>
儒家是講以德治國的政治的,也使儒生們背負著道德名聲的負擔,死要面子的文化,老百姓或者下級講真話,往往不喜歡聽。老百姓講真話都是些什么真話?一定是領導者什么什么沒做好的問題。同事之間私下里說說可以接受,如果公開講豈不是毀壞形象和面子?你成績再好,工作再努力也擱不住百姓可能的幾句過頭話對領導形象的損害。所以說以德治國下最重要的就是維護領導道德形象,如果不是走的很近最好別提什么大意見只能說廁所等等小問題,不傷領導形象,又題問題了,這就叫會做人。本來儒生們就喜歡哄父母領導開心,怎么會不喜歡別人哄自己開心呢?儒家聽不到真話的政治,昏庸是必然的。這又和漢奸們的任務不謀而合了。
孔子說,他的思想是一貫的,儒生們對孔子的思想導致的結果不反思,不思考。這些都賴于孔子美好的文化道德教育。使儒生們養(yǎng)成了一種“君子三畏”的品格。記得孔儒們也說,孔子說過,遇上有疑問的問題不說,要謙虛,以后慢慢就明白了類是的話。這也使孔儒們在學習上往往是不求其懂,而只是了解,知道。你要問,為什么?他就很難回答了,要么回答的似是而非,經(jīng)不起你再質(zhì)疑。在加上人情化的性格,導致情緒化的解讀。看上去激情澎湃、慷慨激昂、正義凜然。實際上確是一群認字的文盲,喜歡的,烏鴉能說成鳳凰,不喜歡的,英雄能說成無賴。就比如說前段時間罵毛的人,一面說毛要對60年事件負責,一面又說毛的文革是奪權。我很是不明白沒權負責什么?既然負領導責任為什么還要奪權?邏輯混亂矛盾自己竟然不清楚看不到。這是儒家教育思考深度膚淺的問題。道理說了,但為了面子即使自己清楚,也是絕不認錯的,那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打著正義的道德旗號不能倒下,這個面子有多大,那邊餓死人了吳芝圃還說沒事,這就是中國有些人為了面子可以付出的代價。所以顏回對孔子說,不是我們錯了,是天下人錯了。所以儒家是因為無知導致固執(zhí)己見,唯我獨對的。不同的成長環(huán)境不同的甚至向左的結論,卻有一個相同的教育,那么中國知識分子的窩里斗就形成了。中國人的一盤散沙,形成不了合力,就在于儒家這種學習的態(tài)度影響到的生活做事的態(tài)度。這也是漢奸們的故意都做不到的。
上面的這些看法,一定會有人覺得有理卻又想不通,美好的主張“仁孝”等等怎么在我的嘴里就如此不堪?這個問題打個比方說,農(nóng)家肥你上在地上漲莊家,會有綠色食品的結果。如果推在屋里你怎么住人?儒家的東西好嗎?對家庭和個人來說有什么不好,但對國家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家天下了,即使是家天下,公私混淆也是容易出問題的。
中國的教育還是儒家的教育,因為我們還在培養(yǎng)儒家的很多習慣和道德。只要你還在用死背書的應試教育,只要老師們還對孩子們嚴格管理的不學也得學的灌輸式教育。那么孩子們就具有了不挑戰(zhàn)權威的仁孝性格。我們的孩子就具有了順從的所謂的優(yōu)良品質(zhì),你要是不順從大多數(shù)來說很難有高分的。當我們今天還是在“學而優(yōu)則仕”的時候。這種儒家文化就會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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