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精英護茅反毛的丑惡嘴臉
“為何聲討茅于軾”,是日前一個叫黃章晉的精英發表在其騰訊博客(http://huangzhangjin.qzone.qq.com)上的帖子。文章筆調故作輕松,但心理卻十分陰暗:對毛派聲討的理由只字不提,卻譏諷嘲笑聲討者,這些共和國的老人是“九斤老太”,認為“崇毛現象,部分還可與崇儒、尊孔之類的熱潮一并觀察”,暗示毛派是“宗教”,實則要否定毛澤東,要重新妖魔化毛澤東。進而捎帶對左派網站烏有之鄉進行了嘲諷。在帖子下面,筆者的回復是:“黃章晉,你就在哪兒酸吧,嘲諷廣大為共和國做出貢獻做出過犧牲的老人吧(不知你家有沒有老人,但你肯定是老人帶你來到這個世界的)自詡清高,目空一切,但有信仰的一代你是酸不掉的,反不了的”。是非有公論,奇文是教材,希望大家也來評論一下,從中照一照極右精英的嘴臉,或許對當前起訴茅于軾等有所幫助。
全文如下:
茅于軾被起訴,畫像被老工人們在臉上紅筆畫上叉,實在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些痛恨茅于軾的人,無論是曾呼風喚雨的高干子女,還是退休的平頭百姓,今天都是六七十歲的社會邊緣人,處于人生存在感和價值感的最低潮。
對這些人來說,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全在毛的時代,人生最值得回憶的無數個美好時刻,也大都在毛的時代。對他們來說,茅于軾否定的不是毛這個人,而是他們這一代的人生價值和意義。
九斤老太太的現在永遠不如過去,是一種普遍心理,只是在今天,它或許比任何時代都更強烈。對中國這一代老年人來說,隨著企業改制、城市改造、農村空洞化等一系列巨變,他們以往全部的社交關系、價值歸屬、情感紐帶、道德載體、文化寄托,隨著他們熟悉的舊世界的完全解體,被完全粉碎肢解。
有什么可以對抗巨大的心理失落,有什么可以對抗孤獨,有什么可以安置自己的價值,有什么可以慰籍自己的心靈?
在沒有宗教,沒有社區,沒有組織的精神真空里。惟一可以擁抱的,也就是過往的回憶,一種以毛為符號的回憶。集體贊美過去,懷念過去,這是他們唯一的集體的精神紐帶。
其實,熱烈擁護毛懷念毛的人,多數并不當真愿意回到過去,有誰會真的完全忘記當年的匱乏,有誰會忘記當時的嚴酷。但現實或許更殘酷,對他們來說,首先要解決的不是毛的是與非,而是自身的心靈。對他們來說,毛這個符號,其實是一種宗教需求。
對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來說,只有具備極為強大的內心,才有勇氣去批判性地看待自己的一生,去懷疑自己的全部判斷,否定一生曾經的全部榮耀和驕傲。對絕大多數中國人來說,根本不存在可作為工具的思想資源;就中國文化傳統來說,中國人多的是自我調和精神,而從來缺少那種跟自己過不去的直接逼視內心的批判精神。
即使是在被譽為最有批判精神的德國,完成對歷史的批判和反省,也不是全民集體轉變的方式,而是以在代際之間形成巨大觀念鴻溝的方式。就像我一位朋友,爺爺是死于東線的黨衛軍,奶奶曾參加奧運會,老奶奶至死都拒絕與后代談論任何歷史話題。
所以,評價毛是怎樣的一個人,對有些人來說,是一個歷史問題,但對另外一些人,那些一生成為毛的試驗悲劇的人來說,它是個感情問題,信仰問題,人生價值問題。兩種話語不可能對接。
拉長時間看,沒有必要為這么多人崇毛而擔心,毛作為一代人別無選擇的的精神支柱,隨著那一代人的逐漸凋零,他的評價問題,終將回到本該有的位置上。
崇毛現象,部分還可與崇儒、尊孔之類的熱潮一并觀察,因為中國本土的既有精神資源確實如此乏善可陳,所以,任何一種曾經存在過的精神資源,都會有一大票人去挖掘墓中古尸,重新涂脂抹粉,以為今日紛亂中國的精神圭臬。
烏有之鄉也好,新儒家也好,都是為了精神取暖而猬集在一起的人。他們沒有能力放火,就讓他們守著那堆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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