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端午起蒼黃
五月端午起蒼黃,也有蒼來也有黃。蒼是黑惡必須打,打破蒼天飲雄黃。
5月27日,重慶市公安局長王立軍在市三屆人大常委會第二十四次會議上全票當選重慶副市長。王立軍當過知青、部隊文書、職員、民警、派出所所長,曾任遼寧省鐵嶺市公安局局長、錦州市公安局局長、錦州市副市長,2008年6月任重慶市公安局副局長,2009年3月任市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第十一屆全國人大代表。市政府議案中對王立軍評價是,政治立場堅定,大局觀念強,善于處理復雜問題和突發事件,圍繞“平安重慶”建設,大力實施交巡警合一、專業警察進校園等改革,強力推進“打黑除惡”,重慶市民安全感指數創造歷史新高。他堅持原則,敢于碰硬,處事公道,執法公正,廣大干部群眾贊譽其為“打黑英雄”、“公安楷模”。
該日,《作家文摘》11版,刊登了俺給溫皓然《紅樓夢續》寫的序言。但孔和尚讀的是陳一文《各地應向北京市教委更換蘭清牌轉基因大豆油學習》:北京市教委在“六一兒童節”前確認:“已經更換蘭清牌轉基因大豆油”。北京市教委和北京市高校聯合采購中心,與生產加工黑龍江優質非轉基因作物的“北大荒”集團合作,向北京市高校特供北大荒品牌綠色安全糧油制品。“北大荒”集團“九三牌”大豆油采用黑龍江非轉基因大豆原料加工精制。全國各地教委,應向北京市教委的可喜行動學習!陳一文還呼吁大家力挺民族英雄郭成林:他揭露金龍魚轉基因大豆危害,在QQ博客發《金龍魚,一條禍國殃民的魚!》被網友轉載,因此遭金龍魚公司陷害,以“涉嫌損害商品聲譽罪”拘留。深圳南山區人民法院庭審中,郭成林義正詞嚴,辯護律師對誣陷之詞堅決駁斥,宣讀陳一文顧問辯護證詞,改日宣判。
而另一篇文章,卻讓孔和尚心絞痛。并一民《山西幾十萬大學生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寫道:我是山西省太原理工大學的一名學生……我在網上利用一切可能的途徑進行反轉基因宣傳,而且在村里和家人聊天的過程中發現了轉基因玉米在我們山西老家的泛濫種植,為此我寫了一片文章,《山西農村先玉335調查》發表在烏有之鄉。我也模仿大家成立太原理工大學轉基因問題關注小組,并自認組長,呼吁同學們能和我一起宣傳。……前幾天和山西的一位網友聊天時他說到山西財經大學食堂用的油全部是轉基因油,而且所有油桶上都寫的“高校特供”字樣,我記起以前看到山西新聞說到山西所有的大學用的油都是政府統一采購,保證學生的安全。現在想來,說不定我們學校也是“高校特供”的轉基因油呢。前天,我想辦法進入了我們學校的食堂倉庫,果然發現倉庫里碼得整整齊齊地油一桶挨著一桶,仔細看果然標簽上都寫著“高校特供”,“所用原料為轉基因大豆”,而且倉庫管理員和我說到他們用的油全部是省教育廳同意批準采購的,絕對保證安全。……從倉庫出來我就趕緊上網,查到山西省教育廳在2004年就與山西青玉油脂公司簽訂合同,由青玉公司統一給全山西30多所大專院校提供用油,而用的就是“高校特供”的轉基因油!全山西30多所院校,那就是幾十萬大學生啊!山西省教育廳的官員們,你們讓我們斷子絕孫,難道你們就沒有孩子在山西上學嗎?你們也在讓你們自己斷子絕孫啊!5月9號下午的時候,QQ突然彈出一個消息說山西省精子庫告急,呼吁健康男士積極捐精。昨天,山西精子庫的捐獻車就開到了我們學校門口,號召大學生捐精。捐精首先要檢驗精子質量,我聽說許多同學的精子質量不合格,具體比例我無法統計,但確實是很多!幾件事情聯系起來,我們可以明顯看出,學校使用的“高校特供”轉基因油已經給學生造成非常大的危害了,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離斷子絕孫就真的不遠了。
這些黑事兒太令人氣憤了,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回避呢?5月28日,周六。在家備課,準備次日的講座。讀了《南都學壇》2011年第3期,李向東《晚清媒介對秋瑾事件的議程設置》比較有意思。其實晚清政權跟國民黨政權一樣,首先是在媒介中喪失了合法性,于是現實中的合法性的喪失,就只是個時間的問題了。
晚上寫了博客《明年春晚怎么辦》,想起這天是張藝生日,就發短信祝賀,去年此日我們曾經共樂也。小朱告訴我已經回歸現實主義了,我告誡之:“浪漫主義也要珍藏啊。”郁保五從那遍布蒼黃的香港發來短信,說參加一個“港澳情色之旅”旅游團,晚上舉辦情色國學大賽,前三名費用減免一半,請求孔大哥全力支援。孔和尚正好心情郁悶,需要找點樂子,就答應一定幫助老弟奪冠。保五先發來一個黃色上聯:“意馬心猿陣陣喘”,孔和尚給他對個下聯:“翻云覆雨雙雙酥”。郁保五又問,為什么香港管壞女人叫“三八”?孔和尚告訴他:“因為比王八少根棍。”玩這種傳統文人的游戲,孔和尚雖然趕不上紀曉嵐錢鐘書,但偶爾抖個機靈,還是挺唬人的。最后一題是用普通話給“軟”拼音,已經有一位女士答曰:“入俺軟”。另一位男士答曰:“日完軟。”郁保五問還有更棒的答案嗎?孔和尚回復他:“日五晚,俺軟。”保五大喜,不一會捷報傳來,保五奪冠,頓時成為旅游團中的國學大師,名氣直追余秋雨季羨林文懷沙。郁保五豪氣勃發,打算改名叫郁達夫,香港幾家八卦媒體已經預約了次日的采訪也。
5月29日,周日。藝術家趙半狄號召六一兒童節家長們不要帶孩子去看美國電影《熊貓功夫2》,請我簽名并共同去現場發布。我因為下午要去講座,就在電話里表示了支持。下午到中央黨校旁邊的東學堂做了一場紀念建黨九十周年的報告《生生死死九十年》,開講前給了小宋飯卡,以免忘記。現場擁擠得水泄不通,我講了將近3個小時。點石金校東學會授予我“人民導師”稱號,由蘇鐵山老師頒贈。孔和尚感覺受之有愧,老彭卻吹捧我當之無愧,說我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已達“運用之妙,存乎一心”的至境。簡單用過晚飯后,孔和尚去看了看中醫,聶大夫說我肝火比較旺,給我用針灸火罐調理了一下,晚上感覺精神很爽。
收到一些草根寄來的作品,其中住在東三旗的滄州曹書良先生詩作,語言和意境都還不錯。電腦城李國棟先生來信,謝謝您喜歡我的書。關于武俠小說的問題,不像您認為的那么簡單,金庸等武俠作者并非宣揚武俠救國,而恰恰是在證明武俠不能救國。小說非常吸引人,不等于讓人沉湎于虛無。袁崇煥的形象不同的書中有不同的認識,這是正常的,不能用一本書去打倒另一本書。錢理群老師書中的注釋錯誤,也謝謝你的細心指摘,有機會我轉告錢老師。
5月30日,周一。晚上的文學史課,講到了孤島文學。賈冀豫先生說鳳凰網調查,70%的網民同意再來一次文革,如果擴大到全民,恐怕要有90%。文革是走資派的災難,是廣大工農兵的節日。其實文革中也有局部的冤案和動亂,但是人民群眾為什么懷念文革呢?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收到汪暉委托責編馮金紅贈送的《東西之間的“西藏問題”》,三聯書店2011年5月版。上篇的一些內容已經讀過,中篇的區域問題和下篇的琉球問題也很有啟發。
西安董靜先生寫來長信,談他將道家思想與馬克思主義結合,謂之科學道家思想。我很欽佩作者的思考能力,不過道家思想自有其本身的科學性,不需要另外加以科學的桂冠。這正如馬克思主義一樣,不科學的馬克思主義就不是馬克思主義了。董先生認為馬克思主義只是方法論而不是世界觀,這恐怕是沒有充分閱讀馬克思主義著作所造成的。當然,馬克思主義著作汗牛充棟,孔和尚也讀得很少,此類高深的理論問題,還須眾多學者共同探討也。
5月31日,周二,在家讀書,順便也做點學問。讀了東北作家李加得的《心境在別處》,時代文藝出版社2007年6月版,故事和語言都很流暢。洪子誠老師《我的閱讀史》,北京大學出版社2011年4月版。里面的文章單獨發表時,我基本都看過了。洪子誠老師以他頑強的誠實,證明了學術領域階級斗爭的真實存在。洪老師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一個人所屬的‘階層’所給予的‘視野和立場’,有時候幾乎是命定的,難以更改的。”在我看來,其實少數人經過生活的洗禮,是可以超越自己所屬的“階層”的。但能夠首先認識到并坦承自己的階層局限,可能是比這種超越更重要的。
重讀了一遍《北大商業評論》2011年2月號梅新育《倪潤峰和張瑞敏要感謝“平均主義”》,文章指出毛澤東時代的收入分配平等,對中國的可持續發展起到了強大的支撐作用。因為正是那種“平均主義”,為國內制造業提供了足夠的消費市場,國內工業基礎從而得以建立。盡管改善現狀困難重重,但“中國社會制度的本質和中國歷史文化傳統必然推動收入分配公正的優勢回歸。”
張元卿、王振良主編的《津門論劍錄——民國北派武俠小說作家研究文集》,上海遠東出版社2011年3月版。這是2009年5月那次研討會的學術成果,天津的朋友們花費了大量心血,終于編成了這本厚厚的精美之作。里邊有本人湊數的一篇小小的文章《王度廬的小品文初論》,其余多為扎實嚴謹的專論或者考證。另有一冊《天津記憶》第77期,系“津門論劍雜錄”專輯,堪稱那次研討會的全息記錄,里面不但有會議的開幕詞和花絮,還有大家所住的房間和菜譜,甚至還收錄了本人涉及此會的博文《這樣咕嘟多少年》,節選收錄了《人生的測謊儀》。
朋友發來《朱镕基與清華校友談話實錄》。朱镕基說:“我們制定了一個錯誤的政策,就是房地產的錢,都收給地方政府,而且不納入預算,這不得了。這個錢就是搜刮民膏,所以把地價抬得那么高。這個絕對不是分稅制的錯誤。地方沒少收錢。”朱镕基談及高校擴招,他說“我不主張發展這么多大學,這么多大學干什么呀,我剛才問了我的同班同學,我剛進清華的時候,1947年清華才有兩千人,現在幾萬人就不知道了,清華幾萬人說得過去啊,一個吉林大學也要七萬五千人,大學出了不少(學術上的)假冒偽劣,教授都去造假,剽竊論文,這樣搞下去……你還是先把義務教育搞好嘛。”
江蘇莊曉明寄來又一本詩性隨筆集《時間的天窗》,大眾文藝出版社2009年7月版,封底是洛夫寫的推薦語。書中對古代詩人的詩性解讀,別具風韻。附信談到烏有之鄉上的一些文章,對六四事件全盤否定,不了解當初幾乎是全體群眾和學生都參與的這一偉大事件,“是對官倒腐敗的痛恨”。莊曉明所言非常正確,那是一場社會主義性質的愛國民主運動,與當今的“顏色革命”是完全不同的。雖然背后有帝國主義搗亂,但抗日戰爭還有帝國主義搗亂呢。要把人民的基本立場與搗亂者和屠殺者區分開來。人民群眾要走的是社會主義道路,要爭取的是社會主義民主。屠殺者要走的恰恰是資本主義道路和殖民主義道路。這是一些青年朋友所不了解的。
6月1號,兒童節。如今的中國兒童,剛出土時便沒了節,長大以后更壞了心。朱競表姐和秀芹表妹到哈爾濱開蕭紅百年誕辰研討會,坐在松花江畔,寂寂無聊,忽然萬分想念孔和尚,姐妹二人抱頭痛哭。哭頃,乃共同給孔和尚發短信,孔和尚讓他們到索菲亞教堂附近,買根馬迭爾冰棍吃吃,可解相思之苦。她們質問冰棍跟和尚有什么相通之處嗎?和尚曰:“嗯哪,一含就化。”
下午兩點到北大招辦開會。三點去上課,講完了淪陷區和國統區文學。因課時不夠,其中通俗文學部分省略,下學期選修課再講。課后去辦理飯卡密碼,在西門與學生合影,會見了四月網的兩位朋友。講座視頻《生生死死九十年》被烏有之鄉等網站貼出后,引起巨大反響。有人認為是驚天霹靂,是旗幟,是綱領,“在如此艱難險重之際,備感親切、興奮、鼓舞。”有人認為是反動透頂,腦殘之極。我家領導回來說,她單位里有個美女看后,激動得趴在桌上直哭。領導不屑,教訓之:“你哭個啥子喲?他講的辣些都是瘋子的話,瓜不兮兮的,我從來不聽。他其實就是個腦殘,除了胡說八道,連擔擔兒面都做不來的,這世上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你還為他哭。他要是曉得了,還不巴適得要死?這個砍腦殼的,真是燒了高香嘍。”美女仰面,淚花滾滾曰:“你曉得個啥?革命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良知和人間道義!”領導曰:“他在家里啥也不干,吃吃喝喝都靠我,這叫啥子人間道義喲?哪天我出家,你去給他當幾天老婆,就曉得啥叫良知了。”孔和尚趕緊給領導推薦了幾本佛教入門小冊子。
6月2號,賈冀豫先生說,北京大中小學停用轉基因,這是左派斗爭的一大勝利,此事證明群眾不是無所作為任人宰割的。只要我們堅持斗爭,就能夠把漢奸們折騰進來的轉基因,再折騰出去。中午,漢83老同學付文杰在直隸會館請客,蔣朗朗、張頤武、張鳳珠、葉文曦等歡聚一堂。付文杰乃我國實權派人物,掌管著人民大會堂等咱們國家的大宅院。孔和尚問人民大會堂租金多少,文杰慨然道,老同學不用花錢。孔和尚說那太好了,下次我的粉絲大聚會,地點就定在人民大會堂吧。文杰笑曰,沒問題,你是老同學,不用花錢,其他的粉絲,每人一百塊錢。孔和尚說,你丫太黑啦,去一萬個粉絲,你丫就收一百萬呀。文杰說,哪有一百萬呀?給你20萬,我20萬,交給國家10萬,其余50萬,還得給我們大領導啊。孔和尚贊曰:“真不愧是人民大會堂!還想著給國家留10萬,現在上哪兒去找這么清廉的單位喲?”
沁儒先生寄來長篇小說打印稿《白蓮群英軼聞錄》,寫的是明末李自成起義與白蓮教的故事,里面又有金庸筆下的何惕守,這屬于一種再創作,而不是“軼聞”了。作品的文筆很好,資料也比較豐富。
6月3號,周五,早上坐視天下后,回來讀了《儒家郵報》冼巖《易中天文集與右翼精英的結盟》:易中天先生的文集首發式,儼然成了右翼精英的結盟典禮。賀衛方、茅于軾、馬立誠、秦曉、秦暉、胡德平、葉選基、陶思亮、馮侖、張思之、張鳴……5年前賀衛方教授曾在所謂“西山會議”上,提出要“慢慢地形成小的群體”,現在終于瓜熟蒂落了。在自覺斗爭激烈時,正式聯合起來以增加勝算,這并沒什么錯,也沒什么見不得人。所以精英們干脆搞了個儀式,轟轟烈烈。但是,精英們顯然犯了另外的錯誤,那就是“門禁不嚴”——集會就集會,典禮就典禮,為什么要把秦曉這個以十幾億元將七十多億公產納入私囊的大腐敗分子也搜羅進來?即使需要利用他背后的政治、經濟資源,也可以在桌底下悄悄聯手呵,為什么要讓他公開亮相呢?這么一來,人們豈不認為,你們這個右翼精英聯盟,其實就是一個與貪官沆瀣一氣的聯盟?在場精英中,尤其應該感到尷尬的是“法治”不離口的會議主持人賀衛方教授,人們難免有疑問:難道你們鼓吹的“法治”,其實就是這種與貪官彈冠相慶、舉杯甚歡的“法治”?但看現場的情形,賀教授似乎全無尷尬之意,怪不得他們早就將“讓貪官免于死刑”列為了中國“法治進程”的重要目標。
其實孔和尚很愛讀漢奸們的消息,特別有助于腸道消化。俺多么希望中國真像漢奸們說的那樣,沒有危機,幸福快樂,越來越快樂,大家每天無所事事,除了吃喝嫖賭游山玩水,就打打僵尸和說點黃段子啊。到窗臺上散散心,順便給小趙撓撓脖子。接到重慶王雪茜短信,祝端午快樂,并曰“犀利之余注意身體,還替我撓撓您家貓貓。”中午包妍請我吃日本料理,好久不見了,這丫頭還是那么瘦。她送我中華書局新出的幾本書:葛兆光的《宅茲中國》,王爾敏的《中國近代文運之升降》,黃仁宇《現代中國的歷程》,還有《書品》和《月讀》各一期。我給她提前傳達了一下十八大的精神,又談了日本的國民性問題。
6月4日晚,精神不爽,不想寫博客,就貼了《朝鮮之行第六天》。忽然想起李娜的法網決賽,便打開許久未看的電視,親眼看著李娜以7:0拿下終盤,創造了中國網球的歷史。這也不枉了半決賽后,我在“孔和尚有話說”中對李娜的贊揚:中國人只要有信心,干什么都可以干得非常優秀。提起李娜這丫頭,也實在優秀得過分了。當年跟孔和尚分手后,擦干眼淚,發憤圖強,以一曲《青藏高原》震驚中外。孔和尚悔之,手捧玫瑰前往,人家李娜不理不睬,一扭頭就出家了,法號釋昌圣。孔和尚發憤圖強,從此取名和尚,也開始吃齋念佛,可是人家李娜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一轉臉又還俗了,然后迅速獲得悉尼奧運會跳水冠軍和國際泳聯總決賽冠軍。孔和尚脫掉袈裟,馬上去練游泳,可人家李娜又去客串擊劍,獲得多次冠軍亞軍以及國際劍聯最佳女子重劍運動員稱號。孔和尚從此到處參加“華山論劍”、“南湖論劍”、“萊蕪論劍”等活動。不料蒼黃變幻,李娜卻投身模特界,在北京、上海、重慶等地大展身段,獲得“亞洲最美麗眼睛獎”。孔和尚于是刻苦減肥,爭取獲得非洲最美麗肚臍獎。李娜卻再次華麗大轉身,竟然拿下了網球大滿貫。孔和尚豈能不由衷贊道:“李娜萬歲!”
6月5日,在家拜讀學生論文,給王婉如的碩士論文《作為創傷療救的小說》寫了導師評語。每年這個季節,一大堆博士碩士學士論文,把導師們讀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幸虧孔和尚練就金剛不壞之身,至今還蒙著最勤奮最仔細導師的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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