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歌劇《白毛女》署名問題與陳建功同志的兩次通話記錄說明
中國解放區文學研究會秘書長 胡澄
一、
2009年10月,我們得知時任學會顧問的戈焰同志編輯了一部關于紀念作家邵子南同志的書稿,其中有大量的質疑歌劇《白毛女》署名問題的文章。并擬以中國解放區文學研究會的名義召開相關內容的研討會。當時戈焰將書稿寄給了陳建功同志。為此我受學會領導所托,與陳建功同志聯系反映我們的態度。電話接通后,我表示戈焰雖是我學會顧問,但學會沒有委托她編輯此書,而且我們有充分的人證與學術考據說明歌劇《白毛女》署名問題的歷史真相,戈焰對于這個清楚的歷史問題妄加糾纏,希望作協領導注意此事。建功同志在電話中明確表示:戈焰確實編輯了這部書稿,但我們作協的態度是明確的,此書可以出版,但前提是必須把有關糾纏《白毛女》署名問題的文章全刪去后才能出版。并表示要與賀敬之同志聯系說明此事。我當即說賀老近期都在北京,一般是下午休息,請您晚上給他去電話。建功同志明確表示晚上與賀敬之同志通話。
這就是第一次通話的情況。可是后來建功同志并沒有與賀敬之同志聯系上。
二、
2011年4有份,我們得知戈焰編輯的書稿以《重讀即子南》的名義由文化藝術出版社出版發行了。其中并沒有像建功同志所承諾的那樣,把糾纏《白毛女》署名問題的文章刪去,并且有的文章還進一步的混淆視聽,提法十條尖銳。為此我于 2011年 5月3日 上11時與建功同志通電話。建功同志接電話時十分驚詫:這部書是戈焰老作家編的,有什么問題嗎?我說:據我們查閱,書中并沒有象您上次說的那樣將糾纏《白毛女》署名問題的文章刪去,并且有的文章提法還很尖銳。建功同志說:“是嗎,我還沒有看到書。但是編輯此書時,我明確地對編輯講,有關邵子南與《白毛女》的文章只能上一篇即賀敬之、丁毅同志寫的那篇序言,其它文章一概不許編上。我先看完書的內容,再與賀老通話解釋。你們學會可以組織文章反駁嘛!”我說,我們已經寫了幾篇文章,在《文藝報》上發了一篇;經文化部領導指示,在《文藝理論與批評》雜志上繼續刊登有關文章和資料。并且還要在七一前后召開歌劇《白毛女》學術研討會,有關專家寫了相關論文要在會上發表。建功同志當即表示,他一定出席這個會。我說:這本書的這些文章混淆了歷史真相,我們要尊重歷史,尊重《白毛女》的主要執筆者賀老。請您了解相關情況后盡快與賀老通了電話做解釋工作。并說賀老是很寬仁的長者,您不要有什么壓力,把事情說清楚。建功同志表示:好!好!
就這樣結束了通話。
據現在了解的情況,建功同志在2009年9月第一次通話后并沒有和賀敬之同志聯系。據《重讀邵子南》的編審者許建輝同志在該書后記中所描述:建功同志對書稿十分重視,特意吩咐她要:抓緊看,認真看,寫出審讀意見。許建輝同志在審讀意見中特別鄭重地提出關于《白毛女》創作者署名問題的那些文章的意見:“對于全書主旨說有旁逸斜出喧賓奪主之嫌,有多大必要再去翻檢早已厘清的一筆陳年老賬,敬請三思。”(見該書478頁)但是此書中并沒有按照許建輝同志意見處理,而是在多篇文章中繼續糾纏“翻檢早已厘清的一筆陳年老賬。”作為主編的建功同志在“時間拖不起啊!”的緊迫感中,并沒有對書稿和建輝同志的審讀意見“三思”!也沒有兌現他承諾的與賀敬之同志通一次話的承諾。
第二次通話后也半個月了,他還沒有和賀敬之同志聯系,是還沒有看完這部書,還是在等什么?
我們要在這里說明的是,在當今“世道澆漓,學風蒙塵的當下”(見本書建功同志的序言),否定革命文藝,丑化紅色作品的現象愈演愈烈的背景下,建功同志主持出版這樣一本紀念革命文藝家的書,令人欽佩。這也完全符合賀敬之同志的愿望,他曾經對本書的編者戈焰明確表示過:“我完全同意用各種方式如召開研討會出書等全面反映和表彰邵子南同志對革命文藝的貢獻。”但是通過兩次與建功同志的通話;和細細品味許建輝同志為本書寫的后記,我們感到建功同志在“時間不等人啊!”的急迫中在有意無意地在回避什么,推脫什么,或者忽略什么。
在聽到對這本書各種反映之后,建功同志還沒有明確態度與責任。拖到何時?我們拭目以待!
我們要鄭重表明的是:本書編者收入這些文章的用意是在爭本來不屬于邵子南同志的東西。該歌劇署名為延安魯藝藝術學院集體創作,劇本執筆者為賀敬之、丁毅,這是客觀歷史事實的反映,是幾十年來沒有任何人能以任意改變的。
有些人是在利用賀敬之、丁毅同志對于戰友的敬重與情義撥弄是非,混淆視聽。如果邵子南同志在世,那么,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這樣的事的就應該是邵子南同志。一些后來者根本不了解歷史,懷著嘩眾取寵,驚世邀名的心態,眛心妄作,大放噘詞。這真如建功同志所言:“世道澆漓,學風蒙塵啊!”
出現這樣的情況究竟符不符合主編者的初衷呢?謹此提出,望作協領導與建功同志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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