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蛇出洞” 還是相時而動:再談流沙河其人其事(上)
—— 譚興國 先生訪談錄之二
流沙河在某網站答記者問以及在一些媒體的座談會上,多次表白自己從來就沒有過反對新社會反對共產黨的心思,相反還抱著一種崇仰之情追隨左古。后來響應毛主席號召“幫黨整風”, 說了一些話寫了一些東西,完全是與人為善的態度。不料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沒名其妙地” 成了右派分子。
這一席話讓我們想起了國內外一些人對“反右” 的評價——引蛇出洞。亦即先誘使你大放厥詞,然后揪往你的小辮,無限上綱,深文周納,打下十八層地獄。從流沙河對媒體的多次答問可以看出他也是作如是觀的。
不可否認,“反右” 確實誤傷了不少同態和朋友;但如果說要全盤否定,那也不符合當時的實情。否則,章羅聯盟要共產黨下臺以便由他們來改旗易幟推行歐美制度、一個姓龍的高官叫囂要推翻人民民主專政,這些活生生的事實又作何解釋呢?
然則流沙河是屬于“誤傷” 抑或“準確命中”, 不可遽下結論;還是讓事實來說話吧。
1956年是雙百方針的活躍期。系由 1956年4月27日 政治局討論,毛主席作總結,確定為黨的方針。這場被西方人稱為“百花運動”的“思想解放”之舉,是否有蘇聯“解凍”文學的影子,也不便遽下結論。但它的有力倡導者是毛主席則是毋庸置疑的。只有他才有那樣的膽識,那樣的氣魄。然而即使以他那樣的崇高威望,也受到了黨內“馬列主義正統勢力”的挑戰。這些同志抱怨在雙百方針鼓勵下產生的一些作品對新社會“充滿著失望和諷刺”,擔心那是資產階級的“一家之唱”,表示“看不下去”。毛主席及時召開了幾場會,對這些同志進行了批評,充分肯定了雙百方針的必要性與建設性作用。其中有一場會的規模較大,參加者有各省市自治區宣傳系統的負責人,各方面的專家學者,共八百多人。會期從 3月6日 —13日,共八天。毛主席從頭到尾出席每一個座談會,傾聽意見,解答疑問,暢談看法??梢娭匾暤某潭扰c關注之殷。他希望用雙百方針來活躍思想、推進社會主義民主的良苦用心,由此可見一斑。在聽了各方面的意見以后,他12日向大會作總結報告。這個報告不短,從上午九點到下午兩點,他侃侃而談妙語連珠幽默風趣,與會者無不傾倒。那個素來討厭政治、不和當政者打交道的傅雷,聽完報告,激動不已,寫信給他的兒子傅聰,說“毛澤東的馬克思主義是到了化境了,隨手拈來,都成妙諦”,堪稱“藝術高手”,“而且胸襟寬大,思想自由”,“毛主席是真正把古今中外的哲理融會貫通的人”。傅雷告誡在波匈事件中站到親西方勢力一邊的兒子道:“毛澤東只有一個,別國沒有。彎路不免多走一些,知識分子不免多一些苦悶,這是勢所必然,不足為怪的……偉大的毛主席遠遠地發出萬丈光芒,照著你的前路,你得不辜負他老人家的領導才好?!备道渍f的是心里話。就在他后來大鳴大放中走得很遠而成為右派時,他依然認為是一些“心懷叵測的政閥與黨閥”蒙蔽了毛主席。傅雷的懷疑也許有道理。毛主席一再告誡主持反右斗爭的領導,全國的右派不會也不應該超過五千人。而這些領導并不理睬,放手劃定了五十萬右派分子。
毛主席對推行雙百方針的決心是很大的,盡管有來自蘇聯與國內同志的不滿與抱怨,他也不改初衷。當匈牙利事件發生時,國內受其影響,出現了以“成都二師學潮”為標志的群眾鬧事現象,毛主席也力排眾議,斷言匈牙利事件與中國的這些現象不一樣;他堅持認為國內群眾鬧事是人民內部矛盾,主要是由官僚主義引起的。甚至認為“罷工罷課是一種解決問題的手法”,“是調節社會矛盾的一種方法”,而且“國內合法的反對派正是民主政治不可缺少的要素”。
假如后來沒有發生少數右派借整風之機全面否定共產黨,企圖顛覆人民政權,無產階級及其政黨不得不起而應戰,那么中國的社會主義民主制度也許早就在毛澤東的有力推動下得到基本確定了。歷史是不可假設的。在那場大較量之下,不幸幾十萬精英受到誤傷,成了黨內一些野心家和黨閥的犧牲品,成了少數對新社會懷有仇恨的人的陪葬。事實也不能不得出這樣的結論:階級斗爭依然存在,兩條道路的斗爭依然存在,有時甚至很激烈;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就潛藏在我們社會的深處。
最初是共產黨在毛主席推動下,為繁榮社會主義事業,打擊官僚主義,全力提倡雙百方針,發動整風運動;接著是少數期盼變天復辟的人借此機會向人民政權發動猖狂進攻。在這個短短的過程中,什么人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能由他本人說了算,也不能由什么紅頭子文件說了算,而應該由事實說了算,由歷史來作結論。(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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