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各種角色中進行選擇,人們又在角色的發展過程中進行選擇,而對于一個社會來說,選擇也是同樣地存在的。一個社會如果發展到了把對真理的追求撇在一邊,任意地進行踐踏,卻把真理的對立物抬的很高很高,那么這個社會也就選擇了它的滅亡之路。問題不在于這個社會的外部所存在的摧毀性的力量,而是在于這個社會內部,本身就已經蘊含了摧毀自身的力量。對于一個社會來說,危機并不在于其物質上的毀滅,而是在于這個社會自身的本質的毀滅,既這個社會中的人與人之間的過時的關系的毀滅,而這種毀滅的根源,既不存在于某種個人的主觀愿望中,也不存在于某種社會組織的主觀愿望中,而是源自于這個社會本身的存在的意義中。一個社會存在的可能性大小,不在于這個社會當前狀態維持的可控率的高低,而是在于這個社會能夠進行變革的可能性大小。而真理卻是:自從人類誕生以來,人類社會變革的根本性力量,卻來自于人是自然界的對立否定物這樣一個事實。因此,如果我們要在某一特定的歷史時期的社會中去尋找那個社會的變革的力量,以及變革的種種途徑,我們總是會發現,無論如何,總是繞不開這一命題,既——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
對于當代的人們來說,資本主義的發展與滅亡同樣也是繞不開這一命題,那么,人們所要做的,那就是:既不能盲目樂觀,亦不能過于悲觀?! ?/p>
(1)、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模型
很多時候,我們往往只是把馬克思的名字同資本主義的名字單一地聯系到一起,即便是某些功力深厚的專家學者,也是往往糾纏于資本主義的經濟發展上,卻忘記了馬克思主義理論的一貫性、連續性與不可分割性。如果我們能夠對于馬克思所闡述的政治經濟學進行更深一層地剖析,我們便會驚訝地發現,馬克思主義哲學不僅是馬克思政治經濟學的源頭,并且至始至終貫徹在其中,而馬克思對資本主義社會的剖析,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特例罷了。而源頭的開始,就來自于這一個最簡單的公式: 否定之否定等于肯定。
物質經過自身的否定,從而產生精神,而人類便是這二者的對立統一體。人類與自然界的斗爭來源于物質與精神的對立,而在人類社會的發展中,所貫徹的一個主題是:人類同自然界的斗爭。黑格爾說的沒錯,存在的東西都是合理的?! ?/p>
從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來看,每一個社會的存在都是合理的,其合理性來源于兩個必要方面:1、能夠使自身保持。2、能夠使自身發展。這兩點,不僅對于單個個人成立的,而且對于整個人類社會來說也是成立的。而對于每一個人來說,在他身上所體現的不僅有個性,同時也有共性——社會屬性,每個人都只不過是他所處的那個時代的產兒而已?! ?/p>
作為人類同自然界斗爭的結果,勞動產品必然要體現為兩個部分,一部分用以維持,另一部分用以發展。從原始社會到封建社會,在社會分工尚未發展的階段,勞動產品首先劃分成兩個部分,一個部分用以滿足個體的需求,另一個部分用以滿足人類整體的需求。即便是到了社會分工如此發達的當代,這點也仍然未變?! ?/p>
而對于資本主義社會來說,勞動產品中的必要產品與剩余產品在人類社會的發展歷史中卻已經發展了,首先,對于商品中的必要產品部分——勞動力價值來說,它不僅要滿足于個人的基本生存需求,比如吃、穿、住、行,而且要能夠使這個個體的生活水平跟的上社會發展的步伐,比如說要能夠使這個人能夠認一些字,接受一定的教育,享受一定的自由與權力,活的有一些體面,當然,這里的生活水平是指整個人類社會平均的所能接受的最低界限,否則他就將被這個社會所拋棄。同時,必須要指出,這個最低界限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整個人類的生產力水平的發展而不斷變化的。其次,對于資本主義商品中的剩余價值部分來說,它必須要能夠使得人類社會的當前生產力水平得以維持,同時,它必須能夠使得生產力不斷地向前發展,否則,就會產生停滯,這也就意味著它的合理性的消失。
對于馬克思政治經濟學來說,斗爭與發展是人類社會的永恒的主題。
(2)、有關的奧斯卡.蘭格的政治經濟學理論
對于當代的馬克思政治經濟學研究中,有一個人不能不提,他就是波蘭學者奧斯卡.蘭格,西方學者很少有人去研究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的,而在現在研究方法中,哲學似乎已經被丟棄了,數理化與量化儼然成了主流,在人們眼里,壓迫與被壓迫,奴役與被奴役已經被文明的社會丟進了歷史垃圾堆里了,剩下的僅僅是道德與不道德的區別而已?! ?/p>
(3)、我國的經濟模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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