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周期律與民主的辯證:家族、黨國、天人
在上升階段考慮下降階段的問題是宏觀調控和可持續發展的題中應有之義。關于歷史周期率,就經濟周期來說是一個長時段理論,當前西方較為流行的是康德拉捷夫周期。而在《全球化:500年還是5000年?》一書中的分期則接近于中國歷史上的朝代更替,所謂久合必分、久分必合,但正如老馬所說關鍵在于“改造世界”。
家與國
封建時代的國家模式是一個家族聯盟的金字塔結構,若干超脫的大家族組成一個統治聯盟與其他小型家族形成均衡之勢。當大家族發生兼并而形成一超局面的時候【從異姓王(商)到同姓王(周)的轉變】,政治的癌癥就演化為結構重組,這是戰國到秦漢的情況,于是出現了世王(儒道)與競官(法墨)的對立統一格局。
劉邦、朱元璋、毛澤東是三個大變革的時代,在歷史模型上是硬著陸;而劉秀、李世民、趙匡胤則是軟著陸,他們是對之前朝代的繼承與轉化,或者說是家族輪替。當然有兩個世代達到了五族共和的局面,那就是武則天與(孝莊)康熙,一個通過家族斗爭與科舉制度、一個通過領土擴張與物種改造。
一黨與一國
一黨是指中國共產黨,一國是指美利堅合眾國。中國的一黨與多黨恰如世界的一超與多強,這類似于太陽系的結構,中國的國旗比較接近于這一模型。然而不是機械的,中國的一黨強于一超的單一黨派,而一超的存在又依賴于黨派的輪替;進而,中國的多黨又使得一黨不至于淪為超黨,于是國內民主與國際民主達到了辯證統一,而世界也不至于形成一超獨霸的局面。
第三次世界大戰之所以沒有發生,在國際關系上,是在于中國在世界體系內造成了一個三足鼎立的局面。一是軍事上中、蘇、美,二是經濟上的中、歐、美,未來是否會出現復合型的中、歐、美呢?還是現在這樣的辯證三角比較具有立體化的效應?
天人之際
歷代轉圜之關鍵在于代際之傳承,恰如脈搏間的傳導,而歷史信息之損耗程度,是一文明是否能維持其可持續發展的關鍵指標。文明的斷續、朝代之更替,或者因為自然變遷超出了社會可控的均衡能力(天災),或者因為經濟發展與社會結構應變力的破缺(人禍)。
就人禍而言,近前的一個例子就是布什家族與拉登家族的國際互動。布什家族是把家族利益建立于國內、國際剝削之上的一個例子,紈绔子弟的色厲內荏讓人想起了隋煬帝和天寶時期的唐明皇。而本@拉登則讓人想起切@格瓦拉和張良一類的人物,他們是統治集團內部的反叛者、是舊時代的自我救贖,他們是社會機體的疫苗。
太陽與核彈是個絕妙的隱喻,生態及人類世界是因著太陽系行星的合理距離而產生的一個均衡體系。然而人造的仿真太陽(核彈與核電)則把宇宙規則和人類道德更緊密的捆綁在了一起。日本的大地震是對人類命運的直接警示。太陽的周期波動所引起的地球效應是相對的波動,但核(日本核泄漏及朝鮮核爆炸)則是超自然的對稱性破缺。
(近日新聞披露的美國的改良核武器計劃,更是有著希特勒式的迷狂!還揚言不惜以核武器打擊“疑似核武器”國家,重溫其老祖宗愛因斯坦的話頗有一番滋味)
“ 我們剛從一場敵人迫使我們接受低劣的道德標準的戰爭中脫身出來。但是現在,我們沒有感到已從這種標準中解放出來,沒有感到已能自由自在地恢復寧靜溫馨的生活,恢復到沒有對抗的安全之中。實際上,我們是在把敵人在上次戰爭中的低劣道德標準套到自己頭上。這樣我們就是朝著下一次戰爭的方向走去,而這下次戰爭的道德標準由于我們的所作所為將變得更為低劣。”
“在對現代戰爭技術做推測時,人們必須考慮原子彈之外的種種可能性。但是,我懷疑是否還有比原子彈更危險的武器,比如說細菌武器。我還感到,人們不必考慮鏈式反應帶來的危險會大到足以毀滅地球的一部或全部。我不考慮這種可能性,因為倘若說這樣一種鏈式反應要通過人造的原子彈產生的話,那它早就存在于不斷到達地球表面的宇宙射線的作用之中了。”
“但是,我們不用想象地球因星球爆炸而像一顆新星那樣遭到毀滅的景象也可充分理解原子戰爭日益增長著的危險性;也能認識到,倘若人類對下一次戰爭不加制止,將會造成前所未見、而當前無法想象的巨大災難,人類文明將所剩無幾。”
“但是,當今把世界推向戰爭的并不是意識形態方面的分歧。事實上,即使西方所有國家都采取社會主義制度,但同時仍保持它們的國家主權,東西方依然會發生權力沖突。當前,在經濟制度上表現出來的狂熱,在我看來是毫無理性的。美國的經濟生活應當象現在這樣由一部分人操縱,還是這一小部分人應受國家控制也許是重要的,但為在這個問題上激起的任何狂熱情緒辯護則無甚必要。”
《原子戰爭還是和平》——愛因斯坦于1947年11月《大西洋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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