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與“狼奶”
梁 新
混跡雜文圈以來,筆者已經幾次被人家喂“狼奶”,不,應該說是灌“狼奶”了,就是像灌小孩子吃藥,捏住鼻子,硬把藥往嘴里灌那樣。
以前灌“狼奶”的原因是因為我不贊同他們的反對一切戰爭的觀點,認為戰爭有正義與非正義之分,結果不但在對我反駁的文章中“灌”,在跟帖中“灌”,還跑到我的博客追著“灌”,本人心里一番不平以后靜下心來仔細想,狼有一股狠勁,不管是正義戰爭還是非正義戰爭,雙方的狠勁應該是免不了的,我踏進了他們的“雷區”,被“灌”狼奶,只好自認倒霉吧。誰知道不談戰爭了,在雜文報沙龍上談論其他問題,還有人給我“灌”狼奶。我就奇了怪了,雖然說我作為作為愛好者在雜文圈中比較喜歡寫駁論文章,得罪一些人,就算是綿里藏針吧,畢竟口氣還算平和,沒有直接用謾罵的方式針對具體的對手,盡量用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很多不認同我觀點的人都承認我有這么一個特點,怎么我這又成了“喝狼奶”的了,好像這“狼奶”專門為鄙人備著的似的。我想如果我尊重對手的辯論都屬于“喝狼奶”,僅僅是認為戰爭有正義和非正義之分的就被認為是“喝狼奶”,那么,那些在辯論中鋒芒畢露、咄咄逼人,甚至采取謾罵方法的,還有那些為“導彈下面出民主”喝彩的人豈不是喝了“虎奶”、“獅奶”?
慢慢思考,其實那些朋友說的也不完全錯,寫雜文的人的確都有那么一股狠勁,雜文是什么,魯迅先生說那是“投槍”、“匕首”,那都是能夠取人性命或者給別人“放點血”的玩藝兒,只不過狼是用爪和牙實現同樣目的而已,也就是說,雜文人都具有“喝狼奶”的特性,胡亂套用古代一位女士觀看了一部“言情劇”后寫的詩句,那就是“世人也有癡如我,豈獨傷心是小青”,差別只在于“咬”的對象是誰而已。難道咬某些事物的是“喝狼奶”,咬另外一些事物的就是喝“羊奶”或者“兔奶”嗎?。還有一些朋友更逗,跑我文章后面,撂下“放屁”倆字就跑了,我說這朋友也是的,你整出那么大動靜來,我聽到了,也聞到了,哪有干這事也敲鑼打鼓到處告訴人家的。而且此風不可長,如果你是個專家,就此問題撰寫篇論文,對此進行一番研究好了,如果不是,就沒有必要鬧得驚天動地,雖然放出的怪聲能夠博得某些喜歡聽類似聲音的人一陣嘻嘻哈哈,但卻影響衛生,如果大家都跟著你這樣干,衛生部門的工作人員非累死不可。
其實,“狼奶”也好,“羊奶”、“獅奶”、“放屁”也罷,歸根結底屬于在雜文爭鳴中的給對手貼的“標簽”。那些賣“狼奶”,給別人“灌狼奶”,和大聲告知別人“放屁”之事的人,完全可以寫文章告訴別人,那人是如何找到“狼奶”喝的,喝完以后又干了哪些壞事,有誰證明,還有那些“屁”是怎么從他的口中“放”出來的,這是任何一個文明人、文化人尤其是以天下為己任的雜文家應該能夠做到的,又何必拎著瓶“狼奶”,看誰或者他的觀點不順眼就給他灌呢?
其實,除了那些戰爭販子及其支持者們,誰也沒有資格享受“狼奶”。如果把在問題討論中不一團和氣或者把問題提得尖銳點也當成喝“狼奶”的話,那么就應該把所有雜文人都請來開個“狼奶”宴,因為大家都彼此彼此,借用筆者家鄉的一句俗話說,就是“蝦須別說蟹須紅,煮熟大家都一樣。”除非你不再寫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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