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熱被窩”三字的原創不是某家,是在相聲演員馮鞏在1980年代的一個相聲里。這相聲說一個志大才疏的后生,不愿踏實求知,卻整日意淫某一天會天上掉餡餅——得“諾貝爾獎”,而且這個后生還把諾貝爾三字念成了“熱被窩”。不過,二十多年了,某家越來越覺得,咱中國的不少文學者們,就算筆耕不輟,汗水滴滴,到頭來,恐怕和那個什么也不是的后生一樣,只能躺在自家的熱被窩里,做夢得獎了!
為什么這么說?
首先要從一位叫馬悅然的老先生說起。這位馬先生是個研究中國學問的外國人,漢學家,在百度里找到的資料說:
馬悅然(Goran Malmqvist,1924-),高本漢的學生,斯德哥爾摩大學東方語言學院中文系漢學教授和系主任,瑞典文學院院士、歐洲漢學協會會長,著名漢學家。是諾貝爾文學獎18位終身評委之一,也是諾貝爾獎評委中唯一深諳中國文化、精通漢語的漢學家。現為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榮休講座教授。馬悅然教授畢生致力于漢學研究,并于歐洲及澳洲的多所著名大學教授中文與文學翻譯達四十年之久。
看,這位老先生來頭不小吧?我們再來看另一篇關于這老先生的文章:
不要把這個獎看得太重
記者:“哪位中國作家有望獲諾貝爾文學獎”、“中國作家距離諾貝爾文學獎有多遠”,這樣的話題近幾年一直在中國國內爭論不休。你怎么看待中國人對諾貝爾文學獎的心態?
馬悅然:我想告訴中國的作家們,不要把這個獎看得太重要了。它其實沒有那么重要的,它并不是“世界的中心”。
我們選出了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但不能說這個人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作家。我們只是認為這個人寫的東西是個很好的作品,就這樣而已。現在這個世界上有500個作家有資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但是每年只能發一個。
記:在全球化的今天,面對不同的文化,諾貝爾文學獎的評選如何能做到公正?
馬:這是不可能的。標準很苛刻,作品文學價值要求很高。公平只是一個非常理想的觀念。
很多人讓我幫其得諾貝爾獎
記:你雖然一再強調這個獎并不是那么重要。但事實上,一些中國作家仍然很在乎。
馬:我現在每個月至少會收到15封信,給我寄稿子,要我把書稿翻譯成瑞典文、出版,給他們弄一個諾貝爾文學獎……
(那你幫助他們了嗎?)當然沒有!因為我翻譯的是我自己感興趣的、自己喜歡的作品。
記:有一種說法,中國作家走向世界的一個障礙是缺少好的翻譯家。你怎么看?
馬:一個中國人,無論他的英文多么好,都不應該把中國文學作品翻譯成英文。要把中國文學作品翻譯成英文,需要一個英國人,文學修養很高的一個英國人,他通曉自己的母語,知道怎么更好地表達。現在出版社用的是一些學外語的中國人來翻譯中國文學作品,這個糟糕極了。翻得不好,就把小說給“謀殺”了。
從這個文章里,某家注意到的是,中國作家的作品要想參評“諾貝爾文學獎”,是必須先把作品翻譯成英文的。而且從這篇文章的信息看,翻譯工作也只能由這位馬老先生來做——由“諾獎”評審委員會欽定的漢學家來做。然而,英語也并非這位老先生的母語,那么,這個工作做得是否出色,從常人的理解來看,似乎不是太敢打包票。也許是這位老先生的自謙,他也說:“要把中國文學作品翻譯成英文,需要一個英國人,文學修養很高的一個英國人,他通曉自己的母語,知道怎么更好地表達。”那么,是不是可以這么說,中國作家參評諾貝爾文學獎的關鍵,還不在于自己的作品是否夠水平……總之吧,中國作家在這個評審標準下參評諾貝爾文學獎,并想得獎,玄乎!
更而且,我們還要注意,這位馬先生是個“漢學家”。漢學家的確是研究中國學問的專家,但是他不等于是文學家!翻譯文學作品的翻譯家,首先自己就應該是個高水平文學家!然而,這位馬先生也不是一個文學家……
關于這個馬悅然老先生的文章,上星期又找到一篇,現在某家把這段話轉引過來:
錢鐘書對來造訪的馬悅然一面以禮相待,一面對其說出了一番言辭十分犀利的話來:“你不就是仗著我們中國混飯吃的嗎?在瑞典,你是中國文學專家,到中國來你說你是諾貝爾文學獎評獎委員會的專家。你說實話,你有投票表決權嗎?作為漢學家,你都做了些什么工作?巴金的書譯成那樣,那種爛譯文本誰會給獎?中國作品就一定得譯成英文才能參加評獎,別的國家的作品為什么可以用原文參加評獎?這有道理嗎?”
某家注意到的是這樣一句:“中國作品就一定得譯成英文才能參加評獎,別的國家的作品為什么可以用原文參加評獎?這有道理嗎?”
是啊,這算什么道理?看到這一段話,某家由不得有一種出離的憤怒了!原來,將原文翻譯為英語,只是中國作家“獨享”的一種“優待”!一種絕對不可以說是抬舉的“優待”!這不就是為中文作品參評“諾獎”設限設檻么?這樣的限制是一種什么樣的限制?某以為,這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壓,是一種以強凌弱的打壓,是一種基于文化優越性的貶低!就是一種歧視性的限制!某家不學無術,當然更沒有什么好的涵養,某家直說了吧,這樣的限制和門檻就是“華人與狗不得入內”!不是么?!
“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緣起,是1949年以前的事了,它昭示的是基于強悍武力為后盾的殖民霸權,對付這樣的霸權,只能用武裝起來的人民軍隊用暴力將之消滅之,驅逐之。1949年前,毛主席和他領導的中共已經在這樣做了,也做到了。但是象“諾貝爾文學獎”的評獎標準,這樣的東西,該如何定位,如何打破,消滅呢?某以為,這樣的所謂評獎標準,也是一種霸權!一種基于文明優越性的文化霸權!那么,這樣的文化霸權,真的就是基于文明水平高下差別帶來的優越性么?不是,絕不是,這樣的所謂的“優越性”同樣的,是基于強悍武力為后盾的!
某家查了一下歷年來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的國籍,歐洲和美洲占了絕大多數,而亞洲么,也有,日本和印度有,其他的么,南非找到一個,再其他的么,找不到了,也許還有被某家看漏的,但是,這個絕大多數的結果也足以說明問題了。從人種來說,歐洲么,不必說了,全是白種人——近五百年來的一個海盜人種;美洲么,白人占了據大多數,白人與其他人種的混血也有些。從國籍來說,要么是近五百年來有過“輝煌”海盜史的海盜國家——英、法、德、西班牙、俄……要么就是與這些海盜國家同種同文的國家,比如東歐什么的,再有,就是美洲那些個歐洲移民占國家人口比例絕大多數的國家。總之,這些獲獎者的血統——海盜種族,國籍——海盜國家/海盜國家移民國家。這些個種族也好,國家也罷,都曾,或者現在就憑著自家的強大武力對其他國家“說話”。
有意思的是亞洲,在亞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人所在的國家里,有以色列,這個國家,建國時間不長,但是海盜勾當干得精絕,這和他們人口中的絕大多數來自歐洲——海盜之鄉是密不可分的。還有日本,這個更不要說了——明治維新的核心就是所謂“脫亞入歐”,向海盜國家學習,海盜勾當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兩個學海盜學的好,海盜之鄉的歐洲,能不青眼有加?它們國家的人得這個什么諾獎,“實至名歸”。再說印度,也有個得獎的,是個胡子一把,年紀若干的老漢,這個國家是個受海盜欺負的國家,不是海盜國家,出這么個老漢得獎,意外?非也,不意外,這是一種“導引”之術,為世界做個榜樣,象印度那樣的國家,對海盜的欺凌逆來順受的國家,也是可以得到“諾獎”的!你們要好好向印度學習,出這么個人,給自己國家“長臉”!順帶在說一下中、南美那些國家,一來,它們的國民的老祖就是海盜之鄉的人,二來,也就是從美國的“門羅宣言”之后,它們甘愿依附海盜國家過日子,以至于象現在,在經濟上甘做那“切開的血管”,不給幾個“諾獎”,說不過去吧?這,也是一種類同于印度的“導引”之術。明白告訴你們,學這些榜樣,是可以得“諾獎”的!你們要好好向這些國家學,給你們幾個“諾獎”,給自己國家“長臉”!
至于說你國——中國,本來是俺們——海盜們案板上的肉,不想,你國自己竟然長出了骨頭,從案板上翻身造反了!是可忍,“諾獎”不可忍,不給你這個“諾獎”,你們意淫去吧!想得諾貝爾文學獎?做夢去吧!鉆到自家的被窩里發夢去吧,在春秋大夢里得你們的“熱被窩文學獎”去吧!!!我們海盜俱樂部就是要把“諾獎”變成打壓中國知識界、文化界的殺威大棒!打的就是你這個有骨頭,敢在海盜秩序里造反的中國!
這就是基于強大武力之上的文化霸權。這個霸權的確立,固然有海盜武裝的撐腰,但是,沒有狗子們的乞憐,也會被很快邊緣化的!也會有自討沒趣灰溜溜的滾蛋的時候的!可是,偌大中國,這樣的狗子們太多了!那位馬老先生說的明白:“我現在每個月至少會收到15封信,給我寄稿子,要我把書稿翻譯成瑞典文、出版,給他們弄一個諾貝爾文學獎…… ”。看到了么,這些狗子們!宋丹丹的小品里有一句話,某家套用一下:“不得那個諾貝爾文學獎,你們會死嗎?!”
在書店里,有“世界文學名著”的專區,在那里,用眼一掃,都是歐美文學作品,當然,也有幾本日本貨。無語了,世界很大啊,為什么只是歐美日?!其他的地方呢?有語言的民族,就必然有文化,就必然有文學作品,非洲不是世界的一部分?那里的文學,文化就不是世界的了?!為什么就是歐美日?!難道文學、文化是個趨炎附勢的東西?!狗子們啊!
去紹興旅游,導游說,紹興,是東方威尼斯……靠!一個中國古城的美景要用外國城市的風景做對比,才能顯示其美?外國城市的風光成了標桿?用這個“標桿”來衡量中國古城的美景?!威尼斯是個什么東西!中國古書里有紹興的時候,地圖上有威尼斯的影子么?!狗子們啊!混蛋加十級!
“誰是中國的莎士比亞”——一個同樣混蛋的問題。一個中國人的戲劇成就要用一個外國人的成就做標桿?!這是他媽哪家的道理?!中國的狗子怎么這么多!
還有……還有……還有……………………
“諾獎”的意義,就這些?“諾獎”的殺威棒只是打在文化、文學這個領域?不可能!你們以為不給你們“諾獎”就完了?沒完!這個“諾獎”要給十四世達賴,要給高行健,還要給胡佳!誰和紅色中國作對,“諾獎”給誰!這就是榜樣!!!
這個“諾獎”啊,不簡單啊!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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