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五一節”隨想
“……,
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
是我們勞動群眾。
一切歸勞動者所有,
哪能容得寄生蟲!
……”
雄壯豪邁、震天撼地的《國際歌》曾經是世界無產階級的“國際特別通行證”,今天,《國際歌》的詞曲作者假如聞之人們仍然在昂首挺胸地歌唱,不知道該會有多么地欣慰、自豪與驕傲!不可否認,由于前蘇聯修正主義集團的徹底背棄社會主義革命和共產主義事業,以及中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工作中心的完全轉移,世界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正處于低潮階段;而帝國主義企圖奴役全世界的野心卻隨之而進一步膨脹了。小小之地球村里,北非僵持未決,西亞又起動亂,帝國主義們又舉起了“制裁”的殺手锏,似乎要真正地“維護”世界之民主、自由、和平與人權。然而,凡是真正懂得帝國主義那一套邏輯的世界有識之士和人民群眾,是知道禍起蕭墻的緣由的。
資本主義之于封建主義無疑是進步了一大截,但資本主義卻對勞動人民實施了如同敲骨吸髓般的剝削和政治上極不亞于封建主義、甚至比封建主義更為殘酷的壓迫,從這一點上來說,資本主義既是偽善的“天使”,又是叢林里會吃人的豺狼虎豹。當又一個五一國際勞動節來臨之時,我們勞動人民是多么地感慨,感慨于毛時代勞動人民安居樂業的生活,社會主義制度的無比優越,社會主義道路的壯闊與光明。像草民這樣的人,我想多半是這么感慨的。有比較才能鑒別嘛。我從大躍進年代開始記事,歷經了三年困難時期,自那時起,我知道了糧食對于生命的重要以及珍惜糧食的道理;因為我的祖母父母都是勞動人民,在舊中國飽受剝削和欺凌,吃過糠咽過菜,母做娘姨(奶媽)父賣唱,兄隨父親走四方。這一些其實是我早已說過了的。當我讀完文革期間第一屆高中,不久便加入了勞動大軍的隊伍,走上了自食其力的人生之路。
我不否認,無論是體力勞動,還是腦力勞動,都是很辛苦的,想要搞得好一點更不易,需要付出更多的艱辛。但是,就是在勞動中,知道了原來汗水并不臟,盤中之餐粒粒來自于辛苦。也從此知道了一些老農民為什么把自己叫作“農牛民”。農村的母親們也常常這樣的教育小孩子們:“吃飯時飯粒不要落在桌子上,落下了要撿起來再吃,否則,‘動雷公公’要打的!”——這種教育法簡單、樸素卻有效,雖然夾帶著迷信。這就表明了,勞動是光榮的事情,勞動者就是創造者,就是光榮的群體;而離開了勞動者的勞動,人類便會一無所有,“交換創造財富論”便會毫無價值,經濟學便會成為一紙空文。
可是,曾幾何時,寄生蟲們卻說什么,農村不是人呆的地方,工廠是養活工人的所在。一提到農村進行勞動鍛煉,有人就聯想起“服刑”與“勞改”,資本家則把開辦的工廠當作“慈善機構”大力宣揚,好像他不招工,就會餓斃一大片。用金箔紙把“剝削”的實質裹起來,悄悄地收藏起剩余價值,變成富豪后移民到外邦去,這就是“先富論”的巨大成果。如今,勞動者——老百姓倒真成了愚民,在明晃晃的私有化光芒下,癡老婆等男人似的等待著“共同富裕”的實現,又像在雨天的凌晨等啟明星似的等待著“公平正義”的朝暉。明明是允許剝削,而且剝削是一種罪惡,(雖已司空見慣)卻又被說成是解決了農村剩余勞動力,足足兩億好幾千萬打工仔哪,真是到了盡善盡美的好光景啊!
既要堅持“五不搞”,就得摒棄該摒棄的那一套;既然開啟了“社會主義市場”,就得讓老百姓在“市場”里安居樂業,樂不思蜀;既然說“只有改革開放才能發展中國”,就得走“安全發展”的道路,咱老百姓不是、也不愿充當小白鼠。我也是漸漸地終于明白,什么叫“左燈右拐”,宋大校言之鑿鑿地說某時代餓死了三千八百多萬中國人,那么,他知道如今有幾億中國人吃了有毒食品,造成了慢性中毒(被害)的嚴重之后果呢?他怎么就不站出來把“縱然有一萬條缺點也比毛澤東時代好得多”的改革開放也狠狠地批一通呢?他不敢也不愿,他是軍人的皮,猢猻的膽,**的心。
五一勞動節說有些話很無趣,我曉得,那就打住,聽《國際歌》吧——
……
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
是我們勞動群眾。
一切歸勞動者所有,
哪能容得寄生蟲!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獸,
吃盡了我們的血肉。
一旦把他們消滅干凈,
鮮紅的太陽照遍全球!
這是最后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是最后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2011.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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