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在自己家十公里的地方發現了一批珠寶,他不辭辛苦地將這些東西搬回家。此人有資格聲稱自己有將這批珠寶搬回家的辛勞,作為將其據為己有的理由?
一個人,役使一群奴隸挖金子,自己拿著皮鞭不斷地催促快點快點,以此花費了他一天的精力。奴隸們將金子奉上。拿著皮鞭抽打奴隸,這算是勞動?以此表明自己配擁有這些金子?
更復雜點,這個役使奴隸挖金子的人,大發慈悲。發給奴隸一點金子,聲稱這是恩惠,然后將這些奴隸誘騙到金子交易市場里,鼓勵他們“發財吧”,然后通過莊家的手段將這些金子重新騙到自己手里來,這似乎是光榮正大?
這個人連搶帶騙,攢夠了錢,又開家新金礦,如法炮制。美其名曰投資,說投資也是勞動,這是否已經是無恥到極點了呢?
奴隸挖了一公斤金子,主人全拿走了,然后又從中拿出十克,并聲稱這是主人對他的恩賜,或者說,你用勞動力換這十克金子,多么平等的交換!有人主張奴隸應該多拿點,叫主人與奴隸坐到談判桌前,商討奴隸挖一公斤金子給奴隸十克還是十五克。這不是足夠的無恥嗎?時刻應該記得金子是誰挖的!僅五克金子的酬勞,各界都要宣揚主人多么偉大,多么仁慈,主人從“自己的”金子里“多拿出”五克!于是某些毫無骨氣的文人就在幻想這些主人們該是如何“拯救世界”了。
這個主人的貪婪是無限的,時刻想多挖些金子,當他企圖要讓奴隸多干活時遭到了反抗。于是他聰明了起來,找了一批科技人員,專門研究多挖金子的技術。金礦大了,多了,就又找一批人手執皮鞭,監督奴隸干活。他又擔心算不清帳,又找來一批人算賬。哦,效率提高了,奴隸們原來挖一公斤金子,現在能挖一噸了。這噸金子送到主人手里,主人很高興,給代為執鞭的管理者,代為算賬的文員,進行技術研究的技術人員論功行賞,干得不錯,而對于干活的奴隸額外寬厚地加了十五克工資,假設合計一公斤。主人將其他的一切,納入了腰包。大家團結協作,雖然才生產出了一噸金子,但竟然能得到一公斤金子!這該是多么偉大的事情啊!奴隸們,科技人員們,代為執鞭和算賬的白領們(不過是新奴隸而已),以此改善了生活。原來那些沒有骨氣的文人,又在這個基礎上繼續幻想,什么出現了新階級,新中產,新社會中堅力量。和平長入“理想國”的幻想又加強了。他們正指望著主人們能夠拯救世界,雖然主人正拿走越來越大的份額。
除了挖金子的行當,其他行當都是一樣。各路主人們擁有了巨額財富,爭奇斗艷,他們以資產為榮。各路文人們紛紛組成報社或者網站媒體,為他們歌功頌德,樹碑立傳,鼓吹“美好新世界”。巨額資本,不拿來賺錢就浪費了。這些主人們就開始了玩弄金錢的金融游戲,相互欺詐,看誰的騙術更高,騙術高者受人尊敬,人稱“股神”或者“賭神”,這樣,資本流動了,集中了,而騙術沒那么高明的騙術家在兵不厭詐的金融市場上紛紛落敗破產了,當然這也包括那些自以為多領了金子而跑到金融市場里的那些奴隸們。
雖然主人不自稱主人,奴隸也不自稱奴隸,但稱呼不是問題。主人當然要大秀自己的仁德,尤其是那些騙術高明的主人。現在民主比較時髦,于是主人們各自推選代理人去國會工作,奴隸們也被允許選擇主人的代理人。當然,無論是哪個代理人,沒有主人的資金和勢力的支持也別想當成。奴隸們感到民主了?有些奴隸確實有了自己當主人的優越感,雖然,他們連拿皮鞭的監工是誰都不能民主決定。
這里就應思考一個問題,奴隸們分工協作,為什么金子卻不是自己的,而成了那些所謂的主人的財產?這是因為他們是主人,所有權是他們的,金礦是他們開的,盡管開金礦所用的金子,也是奴隸們挖出來的。這里就涉及了一個私有財產的問題。主人們理直氣壯地拿走奴隸們分工協作生產的金子的理由就是,礦是我開的,你是我雇傭的。你拿勞動力拿走了你應得的金子,這叫“平等交換”。而另外的那些你多生產的金子,必須歸我所有。協議已經簽好了,你同意了。你多生產的金子歸我了,你不能搶,說這是你的,盡管是你生產的。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
看看,最后的擋箭牌就是“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這是寫在人權宣言上的。這些所謂的主人們,就通過主人的產權關系——私有制度才有的關系,無償拿走了奴隸生產的金子。那么,為何需要這么個“主人”呢?既然奴隸們分工協作地生產出了金子,為什么這些金子不由奴隸們共同所有呢?當然,這侵犯了主人的“私有財產”,但是這是合理的。他拿走了奴隸勞動的大多數產品。奴隸們是否能夠自己組織起來,自己管理自己,追求更加美好的生活呢?當然可以,這就要求消滅私有制,建立公有制。于是,那些無良的文人就驚詫了,他們本來就是作為主人的走狗而存在的。他們對公有制恨之入骨,因為這樣的話,他們的主子就沒有了,而沒有了主子,就沒有人給他們分發狗糧了。他們是依附于主人的利益的,為主人穩定奴隸情緒,讓他們安安穩穩地挖金子,確保奴隸把挖的金子奉送給主人而不許有怨言的。總之,不過是走狗而已。他們反對奴隸們掌握自己的命運,聲稱奴隸管不好自己,權力又會被奴隸選舉的管理者篡奪,還不如老老實實地為主人挖金子。他們眼里,主人才是真理,主人才能給骨頭。但是,奴隸是人,他們天生會反抗。誰叫他們是奴隸呢?唯一的辦法就是,推翻主人,解放自己。那種文人們宣稱的領導奴隸解放的人要去奴役奴隸的鬼話不用去理。要說奴役的話,也是將這些走狗們看管起來。革命,而不是改良,與那些奸詐的主人談判,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無論如何談判,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奴隸地位,頂多是多給幾克金子,繼續奴役,但奴隸本來就應當得到所有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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