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信仰救贖的社會?
“人類很可能毫無救贖的希望。但可以肯定的是,社會救贖信仰終結之后,我們無法得知未來會出現何種信仰,只能等待。但除了聽天由命之外,難道別無其他嗎?說不定會有傳統宗教復興,致力解決知識社會中個人的需求與問題。現在美國不斷激增的莫名教派與聚會就是一個象征。伊斯蘭世界的年輕一輩現在都狂熱信奉基本教義,如退到40年前,他們應該會信仰馬克思主義的。”――摘自[美]德魯克著《后資本主義社會》
處在最發達國家的著名管理學家德魯克,對人類社會的信仰危機提出了警示。他認為“人類很可能毫無救贖的希望。但可以肯定的是,社會救贖信仰終結之后,我們無法得知未來會出現何種信仰,只能等待。但除了聽天由命之外,難道別無其他嗎?說不定會有傳統宗教復興,致力解決知識社會中個人的需求與問題。現在美國不斷激增的莫名教派與聚會就是一個象征。伊斯蘭世界的年輕一輩現在都狂熱信奉基本教義,如退到40年前,他們應該會信仰馬克思主義的。”
我不敢說這是德魯克的無病呻吟、杞人憂天,但很難能使大部分認同。作為坐在豪華辦公室內吃飽沒事干有空寫點東西的生活優裕的人物,他對信仰的觀察即使盡其全力,也不能代表了解了人類社會的全部。他無法觀察到如中東、非洲、中美洲等地大量國家信仰的真實狀況。他所說的信仰危機,其實本身就是以美國等發達國家所表現的后資本主義(以前列寧稱其為帝國主義)的信仰迷失。
信仰是不依附于財富的,歷史證明,貧窮可能更使人信仰堅定。富人有富人的信仰救贖方式,窮人有窮人的信仰救贖方式。富人信仰救贖失敗,并不一定說明窮人的信仰救贖就失敗。富人的信仰與窮人的信仰是不相關的。有錢有權人的內心精神世界一般是貧瘠,而貧苦大眾的內心精神世界是繽紛多彩。可能富貴人的精神追求是為了擴張自己的價值理想,而貧窮人的精神追求則真的是為了救贖。
所以,德魯克的社會救贖已終結的嘆息,是發達國家中產階級以上階層的嘆息。而人富了以后,必須有信仰的重新定位。窮人時乞求的理想成為現實后,必須需要有新的適合這時狀態的信仰來代替。相信德魯克本人及其家族在德國時,肯定不會有今天的近乎哀嘆的消極信仰。
現在的國人,有一些富貴了或有錢了或有權了,信仰也在變化,等到中國富到一定份上,一定也有德魯克式的專家出現,講訴其哀鳴。但現在不行。現在中國還處在發展中,八成的人還為生存環境作斗爭,沒有時間訴求精神上的奢侈,更沒時間訴求政治上的價值。現在真正信仰迷失的是國內或富或貴的人,還有一部分是有反社會情節的人、壞人、道德淪喪的人,還有一部分是屬于中山狼式的部分不道德的公務員們,拿著國家錢還大罵國人、崇洋媚外、相信西方勝于爹娘的無良官員們。這小部分人確實信仰迷失的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物質基礎是誰給他打下的。沒有國家和人民給你這樣的物質條件,你有什么能力還奢侈地談精神升華?
沒有國人信仰的社會主義,中國廣大農民會有今天的生活嗎?會有今天沒有農業稅的稅收制度嗎?沒有新中國,西藏的十萬農奴會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嗎?
信仰迷失的人,在國內是有的,但不是主流,但這些人影響力很大,因為他們都是或富或貴或有知識的人。先前西方的別有具心的人,拿人權說中國;前一段時間拿什么超主權國家說中東;現在又拿出信仰救贖終結,影響國人的精神世界,而且這樣的文章還成為國內暢銷書。奇怪,我國什么樣的人能有時間有精力認真看這樣的垃圾理論書?一定是有知識且有錢且有權的人,這樣的人有多少呢?沒有多少,只不過其左右了大部分社會的輿論而已。
我平常也挺喜歡看德魯克關于管理方面的著作,但自從看了其有關國家、政治的論述后,我有兩個結論:一是,專家不要談國事,專家誤國;二是,名人不要被利用,被利用危害更大。
讓德魯克們的社會信仰終結論見鬼去吧。我們還要為我們自己生存得豐富多彩而努力上進。(樂正公)「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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