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一下顯得更為嚴肅,也更為擔憂,我反問他:“你相信他的話嗎?他給你們說出數據的來源了嗎?你想象過他說這種話的政治傾向和動機了嗎?”他回答:“我沒有想這么復雜?”我繼續給他講:“評價老師的優劣,不在于他教會你或者教給你多少知識,或者是否曾經講錯過什么知識點?在于他是否注重培養你嚴謹的治學態度,科學的思維方法。”
然后我對他問的這一問題談了具體看法,當然我的談法不像他上高中時強行灌輸某種觀點,而是引導他如何分析。我說:“剛建國時,我國總人口是四點五億,到1959年達到五點五億。如果說建國初期,我國的經濟、衛生等條件沒有大大改善,那增長一億人口的基本物質需求怎么保障?再則,那時的中國城鎮化水平還不高,絕大多數人口居住在農村,家庭也不是現在的小家庭為主,多數是六到十口人的大家庭。你想非正常死亡四點五億,占全國總人口的近十分之一,可能性有大多大?幾乎每個家庭平均死一口人。那個時代過來的人還有不少在世,你可以調查一下他們,了解一下這個事情的真實情況。我個人覺得死亡2000萬還有些可信度。我進一步講給他聽,這樣的說法本身具有強烈的政治傾向,那就是為了反對毛主席,攻擊中國共產黨而故意夸大的事實。”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首先1956年中共八大上,中央分一線和二線,一線主持工作的是柳某和燈某,毛退居二線研究問題。中央日常工作基本不再過問。但是現在多數孩子不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給那些胡說八道的人可乘之機。再則那時餓死人的現象并不是全國性的,重災區是盛行浮夸風的河南省和四川省,當時的省委主要領導欺上瞞下,為了政績虛報糧食產量,上繳過多,地方存糧過少,導致春季青黃不接餓死了農民群眾。這樣的官僚實屬罪大惡極,這兩個省的主要領導后來受了到嚴厲批判。文革過后,此二人又被燈某人平反,理由是文革期間遭到迫害。如此顛倒黑白,怎么能讓了解這段史實的人服氣?怎能不禍害我們純潔的孩子?讓他們誤以為那時的錯誤都是毛主席造成的,竊以為當為我國家之前途悲哀!我想對他們說的是,對于別人的說辭,不要盲目相信,要學會調查和科學的思維。當前的官僚除了看別人提供 的所謂材料,坐在辦公桌前決策,別無其他,如此做派,人民怎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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