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批判《民主,其實是最極端的專制》一文
學與思
毛主席說:“沒有文化的軍隊是愚蠢的軍隊,而愚蠢的軍隊是不能戰勝敵人的。”
我們不僅要爭取勞動大眾的支持,我們還要爭取盡可能多的知識分子的加入,我們才能不斷壯大自己的力量,不斷削弱右派的力量,最終取得重建社會主義制度的勝利。如果我們自身沒有文化,我們自己的理論一塌糊涂,我們不僅不能贏得多數知識分子的認同,連取得大多數勞動大眾的支持也很困難。為此,我認為必須批判《民主,其實是最極端的專制》一文。
《民主,其實是最極端的專制》一文首先說到:“民主和神,和道德一樣,都是虛無的東西,世界上只有專制,沒有民主。所謂的民主,都是統治者為了維護統治地位而捏造出來的騙人工具”。后面又說:“自從17世紀中葉英國資產階級打著民主的旗號實行民主革命以來,民主已經出現三百多年了。”
這已經表明作者根本不理解何謂“民主”,當然,他也不理解何謂“專制”。他以為是資產階級首創了民主政體,他不知道民主政體已經在大約三千年前就出現了,而原始的“民主政治”則是原始部族社會(原始公社)的普遍形式。更荒謬的是他竟然把“民主”和“專制”這兩個對立的概念劃上了等號!
何謂民主?何謂專制?
讓我們從它們的出現與發展來看看它們的本質究竟是什么。
人類最早的社會形式是原始部族,亦即原始公社,那是剛剛脫離“獸群”的“人類社會”。
那時,人類的生產力水平極其底下,人們的生存環境極其惡劣,人們與自然的斗爭極其艱苦,勞動所得勉強可以維持族群的延續,沒有多余的“財富”可以供私人占有,那是一種無奈的共產主義社會。在這種生產力水平下,只有團結、調動全體成員的一致努力,才能維持族群的生存。全體成員的互幫互助,相互尊重,是族群生存的前提。盡管也有族長,但是他或她最主要“政治”功能只能“組織”,而不是“領導”。在所有重大問題上,只能是由全體成員的協商一致來解決。這就是民主政治的雛形。
隨著生產力水平的提高,“剩余”出現了,奴隸出現了,私有財產出現了,族長很快變成了“王”,王以下又有“貴族”與平民。他們都屬于奴隸主階級,他們都可以擁有或多或少的奴隸和私有財產。他們都屬于“民”的范疇;而奴隸與牛馬一樣是“民”的財產。
隨著王、貴族的私有財產與平民財產差距的不斷擴大,不同的“民”的權力也開始分化。“王”與貴族的權力越來越大,平民的權力越來越小。當“王”聯合“貴族”足以蔑視“平民”的意志時,“極少數人說了算”的專制政治就出現了。所以,奴隸制社會的政權形式大多是專制的,民主只是特例。典型的特例是古希臘。由于古希臘獨特的“分散性”,和獨特的“外貿經濟”,古希臘在奴隸制下仍然保存了近兩千年的民主制政體。
人類生產力的發展永不停息,農業的大發展導致奴隸制的死亡,封建地主取得了統治權。掌控了土地,就掌控了人們的生命線,皇帝與國王靠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霸占了全國大部分的土地,也就是掌控了全體國民的生命線,于是封建專制在世界各地普遍出現,尤以中國的兩千年中央集權的郡縣制封建專制為甚。皇權是專制政治的頂峰。
資產階級靠機械化生產與全球貿易擊敗了封建王權,建立了符合機械化規模生產與自由貿易需求的“民主政體”。這是完全不同于原始公社的一種新的民主政治。這種民主政治的核心是“憲政制度”。也就是說,這種政治的基礎是資產階級建立了一套全體國民,特別是政府都必須服從的“憲法”。這個憲法保障了資產階級的利益不可動搖,至于誰來執政,那倒是其次。
資產階級給予的“民主”只限于選擇“看門狗”,而絕不允許由人民大眾來決定國家的經濟體制。如果美國有人主張消滅私有制,實現共產主義,美國的“民主憲法”就是他不可逾越的“墻”!資產階級的“民主”僅僅存在于創立這個制度的那一群人(一群資產階級的精蠅)中,在那個過程中。對于今天的美國公民來說,他們的民主權力主要在于可以為選一只“看門狗”投票。
新中國成了后,毛主席提出了“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治理論。這里包含兩個方面,對人民內部是民主政治,也就是要實現人民當家作主;對反對社會主義制度的那些人來說,只能實行專政,不給他們參與政治的權力。
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不喜歡“專政”這個詞匯,他們說“專政”就是“專制”。
其實自從私有制經濟出現以來,社會的政治體制一直就是專政體制。奴隸制社會是奴隸主對奴隸的專政,封建帝王時代是地主階級對貧苦農民的專政,資本主義社會是資產階級對工人階級與其他勞動大眾的專政,而社會主義則是工人階級與其他勞動大眾對資產階級極其追隨者的專政。
從人類過去兩、三千年的政治歷史中不難看出,專政可以通過民主來實現,也可以通過專制來實現。例如,古希臘的奴隸主階級是通過民主體制實現了對奴隸的專政;而中國商、周時代的奴隸主階級則通過專制來實現對奴隸階級的專政。相似的,美國的資產階級通過民主實現了對無產階級的專政,而蔣介石則通過專制實現了對中國工人階級的專政。
好了,現在可以對民主和專制的本質給出一個粗略的說明了。
在一定范圍內(一個階級內,或幾個階級聯合體內)的人們自愿通過協商一致作出政治決策的政治體制屬于民主政體。這里的“協商一致”包括“少數服從多數”的“投票”制度。
由極少數人獨占政治決策權的政治體制屬于專制體制,典型的是皇權、王權。
羅馬的“執政官”加“長老院”可看作民主政治與專制政治之間的過渡形式。
不難看出,原始公社的“民主”是最簡陋的,中國的郡縣制中央集權的專制是最極端的,資產階級的“民主”只是“圍墻”里的,毛主席提出的“人民民主專政”的民主則是待開發的。
有了以上基本知識,再來看看《民主,其實是最極端的專制》一文的觀點是多么幼稚。
在說到民主需要前提條件時,他說:“只有先經過專制的過濾清洗,反對派都死光了,或者所剩無幾,翻不起大浪,統治者確保自己能在大選中獲勝的時候,才可以實行民主大選。”
原始公社與古希臘都沒有等到“反對派都死光”就實現了民主,美國建立資產階級內部的民主體系時也沒有等到“反對派都死光”才進行。
更荒謬的是,他竟然說:“民主到了極點,對反對派一個都不殺,所以才不得不專制。”
他還說:“另一個條件是什么呢?就是人人都非常高尚,都大公無私,顧全大局,能絕對服從全民投票結果,該讓步的時候能爽快地讓步,該放棄自己的利益的時候能甘心放棄,該放棄自己的主張和信仰的時候能情愿放棄,并不認為自己的主張和信仰就是真理,比別人的都高明,并且能積極地真誠地支持獲勝一派的工作,不陽奉陰違,不搗亂破壞,不冷嘲熱諷,不看笑話。這樣的人才是真正講民主的人。”
可惜原始公社的民主、古希臘的民主和資產階級內部的民主都不支持他的上述觀點。
他還說:“消滅反對派有兩個方法,一是用專制工具屠殺封禁,一是用專制工具給人民洗腦,讓人民不接受反對派的思想。這兩個方法用完之后,廣大人民也就普遍都信奉統治者了,也就和統治者的主張一樣了,這個時候,就可以實行大選了,不管選誰,就是選一個要飯花子,他也和統治者的思想一致,必然按統治者的意愿行事,統治者也就沒有要擔心的了。這就是民主的真相。”
考慮到這些話沒有把人民民主專政排除在外,不能不讓人感覺是對人民民主專政的極大污蔑!
最后他再次說:“神和道德,都是統治者用來維護政權的工具,也是奪取政權的工具。民主雖然是后生,但是也一樣,也是虛無的,世界里只有專制,沒有民主。”
整個一個“虛無主義”!
民主,其實是最極端的專制
作者:千里夜行人
(民主和神,和道德一樣,都是虛無的東西,世界上只有專制,沒有民主。所謂的民主,都是統治者為了維護統治地位而捏造出來的騙人工具,也都是統治者在取得統治地位之前為了推翻舊統治者而招兵買馬的吸鐵石。)
燈不剔不亮,理不說不明,本文就來說說民主這個理,說說民主的真相。然而,魯迅先生說過,人民都喜歡被花言巧語欺騙,誰說實話誰倒霉,所以在寫本文之前,我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準備像布魯諾被封建統治者活活燒死一樣,也被捍衛民主的斗士們活活燒死,或被他們的唾沫淹死。
自從17世紀中葉英國資產階級打著民主的旗號實行民主革命以來,民主已經出現三百多年了。在這三百多年里,民主節節勝利,到如今已經占領了意識領域的統治地位,代替了原來的神、皇權等的地位。現在,誰要說不喜歡民主,必定要成為過街老鼠,所以人人都喜歡在自己的臉上貼上民主的標簽,口里高喊著民主的口號,不這樣就籠絡不住人,招不到人馬。可是,實際上,在整個世界的范圍內,真有民主嗎?回頭看看三百多年的民主歷史,我們就會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些在臺下高喊民主的人,一旦他們取代原來的統治者上臺之后,無不立即專制起來,甚至勝過原來的統治者。那個民主的鼻祖克倫威爾,那個民主的泰斗華盛頓上臺之后,都對人民,對反對派進行了血腥的屠殺,華盛頓一生最喜歡穿的就是用印地安人的皮做成的皮靴。還有目前在論壇里高喊民主,痛罵專制的那些人,如果他們當了國家領導,他們真會兌現民主的諾言嗎?不可能,而且他們會更專制,因為我沒發現一個真正講民主的人,所有高喊民主口號的,骨頭里都是專制。有人可能不服氣,會這樣說:“如果我當了國家領導,我一定不專制,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真能這樣嗎?也是不可能的。俗話說,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們這里還有一句俗話,叫“誰上木驢誰花眼”,這句話說得更好——在地面上,人人都頭腦清醒,可是一到木驢上,自然就頭暈眼花起來,和在地面上大不一樣。不服氣不行。
辛亥革命的時候,民主派勢如山洪,清廷招架不住,索性就以民主派的矛攻民主派的盾,向民主派放出狠話,說:“你們不是喜歡民主嘛,那我們現在干脆就實行民主大選,全國四萬萬人一人一票,人民愿意實行民主制就實行民主制,愿意實行君主制就實行君主制,我們雙方都放下武器,聽天由命,豈不很好嗎?”民主派一聽,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趕忙怒斥清廷:“你們也配和我們競選么?”還沒上臺,專制的嘴臉就暴露無遺了。
為什么民主派不敢實行大選呢?原來,實行民主是需要條件的,沒有無條件的民主。那么,這個條件是什么呢?前一陣子,我寫了一個帖子,題目叫《中國不民主,罪在左派》,里面說:“只有先經過專制的過濾清洗,反對派都死光了,或者所剩無幾,翻不起大浪,統治者確保自己能在大選中獲勝的時候,才可以實行民主大選。”這就是實行民主的前提條件。不管多么漂亮的民主,都逃不出這個規律。例如全世界民主的榜樣美國,建國后二百多年才開始實行民主大選,以前的總統,包括華盛頓,都是內定的。辛亥革命的時候,因為還存在許多反對派,從官場到民間,習慣于君主制并且支持君主制的占總人口的大多數,民主派不能確保自己在大選中獲勝,所以才不敢實行大選,只好和清廷耍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既然實行民主需要上面那個條件,那么民主還能叫民主嗎?反對派都死光了,或者所剩無幾了,只剩下統治者一派了,這叫什么?這叫專制,而且是極端的專制,是專制的極點。幾千年的封建社會里,達到沒達到過這樣極端的專制呢?從來沒達到過。封建社會里,假如有一個皇帝,把所有反對他當皇帝的人都殺光了,那么他也可以實行全民大選,騙人玩玩。可是沒有一個皇帝這么做的,所以也沒有一個皇帝敢實行大選。只有在民主社會里才有這樣極端的專制,才會有民主。物極必反,陰極生陽,陽極生陰,看來是有道理的,專制到了極點,也就產生了民主;民主到了極點,對反對派一個都不殺,所以才不得不專制。
上面只說了實行民主需要的一個條件,但是這個條件不是唯一的,如果這個條件不具備,而具備另一個條件,也可以實行民主。那么另一個條件是什么呢?就是人人都非常高尚,都大公無私,顧全大局,能絕對服從全民投票結果,該讓步的時候能爽快地讓步,該放棄自己的利益的時候能甘心放棄,該放棄自己的主張和信仰的時候能情愿放棄,并不認為自己的主張和信仰就是真理,比別人的都高明,并且能積極地真誠地支持獲勝一派的工作,不陽奉陰違,不搗亂破壞,不冷嘲熱諷,不看笑話。這樣的人才是真正講民主的人。
可是,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呢?有人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有人把自己的主張和信仰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寧愿丟掉性命也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這又怎么能實行民主呢?美國南北戰爭的時候,南方奴隸主和北方資產階級因為都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利益,才爆發了這次戰爭。辛亥革命的時候,民主派因為不愿意放棄自己的主張和信仰才不敢實行民主。資產階級一邊說“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一邊又高喊著民主,這是自相矛盾的。假如世界各國投票,讓美國放棄它在世界各地非法非理侵占的利益,這時投票結果還會有效嗎?假如將來美國人民普遍喜歡公有制,投票結果公有制當選,那么資本家們能甘心放棄他們的利益嗎?信仰私有制的人能情愿放棄自己的信仰嗎?現在,論壇里、社會里那么多高喊民主的人,當他們該放棄自己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的時候,他們能甘心情愿地放棄嗎?不可能的。所以我在上面說,現在那么多高喊民主,痛斥專制的人,其實沒有一個是真正講民主的人,他們一旦上臺,就必然實行專制手段,推行他們的主張和信仰,或者攫取他們的利益。他們在臺下的時候罵別人,上臺后也必然被別人罵。哪個好?沒有區別,誰上木驢誰花眼,沒有一個真正講民主的人和國家。
因為這個條件不可能滿足,所以就不得不去實現上一個條件,就是消滅反對派,以實行所謂的民主。消滅反對派有兩個方法,一是用專制工具屠殺封禁,一是用專制工具給人民洗腦,讓人民不接受反對派的思想。這兩個方法用完之后,廣大人民也就普遍都信奉統治者了,也就和統治者的主張一樣了,這個時候,就可以實行大選了,不管選誰,就是選一個要飯花子,他也和統治者的思想一致,必然按統治者的意愿行事,統治者也就沒有要擔心的了。這就是民主的真相。列寧說過“國家是暴力專制的工具”,毛澤東說過“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不管是封建國家還是民主國家無不是這樣,這些話才是真正的大實話啊,而且也絲毫不避諱說到自己的政權,坦誠到了極點!馬列主義者總是說真話,總是不斷地揭露被資產階級極力掩蓋的真相。可是,說實話的常常遭人怨恨。資產階級說,民主的國家可以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何需暴力?這樣的鬼話反被一些人奉為圣典。他們卻忘了林肯向南方揮起的屠刀——選擇性的失億。美國南北戰爭的時候,北方將領謝爾曼在一次對南方瘋狂屠城之后,把血淋淋的屠刀往地上一扔,振振有辭地說:“我就是想讓那些喜歡使用暴力的人知道使用暴力需要付出的代價”,這是多么漂亮的殺人借口,看來美國從此就不需用暴力解決問題了,而且還能看到美國的民主來之不易呢。誰知道,不久林肯就被刺身亡,再后來還有黑人運動領袖被刺,肯尼迪被刺,等等,就更不用說它屢屢對外國主動使用暴力了。將來美國會不會用暴力解決內部問題?騎驢看唱本吧。
說實話,我也是反對暴力的,我也希望能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但是,我不喜歡暴力,暴力卻喜歡我們,一廂情愿有什么用?要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就必須要求人人都非常高尚,該放棄的時候要能放棄,可是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所以民主最多只能解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問題,當要解決關系到根本利益、根本原則的大問題時,民主就失效了,暴力就要登場了,暴力是民主的靠山。你不對別人使用暴力,別人也要對你使用暴力,那些根本利益受損,根本原則受顛覆的人,是不可能甘心失敗的。統治者一邊手持專制工具,一邊又鼓吹用民主解決一切問題,無非就是麻痹和預防人民,讓人民放棄武裝斗爭,放棄最后的權力,任由他們揉捏;誰要是武裝斗爭,他們就立即給他扣個不民主,破壞安定的大帽子,這個帽子和封建社會不忠的帽子一樣大,必遭萬人唾罵,眾叛親離,這樣誰還敢武裝斗爭?于是統治者就能穩坐釣魚臺了。這樣,武裝斗爭就成了統治者的專利,他們武裝斗爭完,就不讓別人再武裝斗爭。
民主和專制的產生原因可以用一個通用的例子來描述。假設在一個國家里,有甲、乙、丙、丁四派,甲派主張向東走,乙派主張向西走,丙派主張向南走,丁派主張向北走。開始是甲派執政,驅使全國人民都向東走。這樣,其他三派都不滿意,他們就指責甲派專制,不講民主,他們會說:“你們憑什么逼我們也向東走,你們也得聽聽民意吧。要向東走,你們自己走去,別逼我們。”于是三派聯合起來,打著爭取民主的旗號,大講專制的危害,吸引全國人民反對甲派。這樣一來,不明事理的人就會誤以為乙、丙、丁三派都是民主派,甲派是專制派,可恨。其實,這四派在民主和專制上是一樣的,沒有區別,要說有區別,就是他們的主張不同。乙、丙、丁三派反對甲派,口說是反對甲派的專制,實際上是反對甲派的主張,如果甲派和他們的主張一樣,他們自然不會反對。這三派爭取民主,也并不是純粹為了民主而爭取民主,而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主張才爭取民主,實際也就是為了使自己專制而爭取民主,口頭上是民主,骨頭里是專制。沒有主張的人,自然也不會追求民主,他們認為誰執政都一樣。世界上沒有一個是純粹為了民主而爭取民主的,都是為了實現主張,實現利益而爭取民主的,也就是為了使自己專制而爭取民主的,因為世界上沒有一個真正講民主的人,骨頭里都是專制。后來,甲派倒臺,乙派上臺,乙派又驅使全國人民向西走,比甲派還狠,又該輪到甲、丙、丁三派反專制了,始終都沒有安寧的時候。而不明事理的人,會認為這時仍然是甲派執政,他們的邏輯是:這時是專制派執政,而甲派是專制派,所以這時是甲派執政。他們不知道舟已行矣。世界上哪有固定的專制派,固定的民主派,都是誰上木驢誰花眼,誰逮住機會誰專制。
神是虛無的,道德也是虛無的,暗地里,包括天天宣揚道德的統治者,也無不是男盜女娼,哪來的道德?神和道德,都是統治者用來維護政權的工具,也是奪取政權的工具。民主雖然是后生,但是也一樣,也是虛無的,世界里只有專制,沒有民主。民主當初本是資產階級為了推翻皇權,給自己攫取利益而使用的籠絡人心的工具,后來又成為維護專制政權的法寶,再后來又成為攻擊敵人的利器。誰信民主誰倒霉,誰信民主誰上當。
民主在朦朧之中看起來是很美好的,故人人都追求民主,可是細看起來,卻是很可怕的。要實行民主,要么有一部分人被過濾清洗掉,要么有一部分人要放棄自己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而放棄利益或主張和信仰,對有些人來說,比殺他還難受,所以民主是很可怕的。民主就好象龍,傳說里的龍、畫里的龍都很漂亮,很可愛,真龍實際很恐怖。凡是知道民主的真相,知道民主必須具備上面兩個條件,而且又非常守信的人,都必然慎言民主。凡是不知道民主的真相,不知道民主必須具備上面兩個條件的人,或者知道但是不守信的人,都必然要高喊民主,前者是因為糊涂,不知道民主的殘酷;后者是因為要籠絡人心,一旦上臺,必然不兌現。誰要是問我喜歡不喜歡民主,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要說我不喜歡民主,那我就必須甘愿被過濾清洗,或者我過濾清洗別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兩種情況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要說我喜歡民主,那我就必須甘愿被過濾清洗掉,或者別人被我過濾清洗掉,而這兩種情況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所知道的,最講民主的有兩個人,一是孫中山,一是毛澤東。這兩個人,還不是真正講民主的人,我說過,真正講民主的人,要絕對服從全民投票結果,在該放棄信仰的時候要能放棄信仰,可是他們都做不到,他們只是所有高喊民主的人里面最講民主的人,是瘸子里的將軍。可是,他們都沒落好下場。孫中山因為講民主,尊重民意,讓位給袁世凱,卻落個流寇的下場,還背上了葬送革命成果的罪責。毛澤東因為對反動派大部不抓,一個不殺,所以落個專制的罵名。如果毛澤東也拿反對派的皮做靴子穿的話,他也可以弄個民主讓世人瞧瞧,反對派只能到閻王那里去罵他了。毛澤東對民主研究得極其透徹,他深知民主需要的兩個條件,而且他又是非常守信的人,不想騙人,所以他一直都慎言民主,他在臺下時也只說要搞民主集中制,不說搞純粹的民主制拉攏人,臺下和臺上一個樣,他是唯一上了木驢沒花眼的人。毛澤東執政后,非常注重解決民主與專制的矛盾,他想做到既實行民主而又不對反對派進行封禁屠殺,不走美國當年血腥的民主老路。毛澤東想到的辦法就是辯論——各派互相辯論,誰輸了就自動認錯,自動放棄主張。這是理勝而不是力勝,也不是選勝。這是毛澤東對民主的改進。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而且是唯一的解決矛盾的辦法,辯論應該是民主社會唯一的武器,絕對服從辯論結果應該是民主社會的特點。不允許辯論,不同意辯論,以為自己的主張是最高明的而強行實施就是專制,把反對派消滅光更是專制,不要冒充民主。毛澤東對反對派大部不抓,一個不殺,而是用辯論的辦法解決各派之間的紛爭,他才是最懂民主,最講民主的。而就這樣一個最懂民主,最講民主,而又非常守信的品德高尚的人,卻落個專制的罵名,可嘆許多人竟然黑白不辨,好壞不分。而那些指責他專制,那些給自己貼民主標簽的人,現在我們可以看清楚了,他們無非就是為了達到自己專制的目的而拿民主當招兵旗,一旦他們上了臺,要比毛澤東專制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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