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投資”可能本來就是用來“虧損”的——談談我設想的一種洗錢方式
看了一篇關于郎咸平先生的文章,文中提到郎咸平先生說世界金融大亨“忽悠”了中國的“傻冒投資商”,令中國的各項投資已經累積“虧損”了幾千億美金。最后朗先生還感嘆“我們打不敗他們,不可能打敗他們”,一幅意興闌珊的模樣。不過我覺得郎先生這句話應該修正為“‘他們’打不敗他們,不可能打敗他們”,因為朗先生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他們的投資決策嘛,何來“我們”?另外,雖然很多時候支持朗咸平先生,但其實只是支持他的立場,并不一定就接受了他的觀點,歸根結底朗先生仍然是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學家,他跳不出資本主義的那一套游戲規則。世界上最厲害的金融大亨,也許都敵不過計劃經濟體系下的銀行。遵守什么樣的游戲規則,才是游戲勝負的關鍵。按照他們的規則玩,當然是玩不過他們了。不過,在這篇帖子里我倒并不打算去探討“游戲規則”這個問題,我想談談我的一個設想——如果老僧是一個腐敗分子,怎樣才能老僧將腐敗而來、數額巨大的財富轉移到國外安全的地方,以便老僧的后半生以及子孫們都能在安全的地方過上幸福逍遙的日子。
首先聲明,這只是老僧的一個設想,并不代表現實中就一定有這種事情發生。如果老僧通過各種手段,比如什么“改制”啊、比如什么資本運作啊——例如前年738億的魯能集團差點被人用35億“改制”一樣(當然,最終“改制”沒有完成,又被國家“買”回來了,只是“買”回來的價格沒有人知道。),總之老僧利用各種關系、抓住各種機會,“控制到”了一大筆錢,這筆錢雖然不一定在老僧的名下,甚至還仍然叫“國有資產”或者“國家控股”的資產,但老僧的面子大、背景深,在這筆資產面前完全就象是國王一樣,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唯一擔心的就是害怕不長久,而這筆巨款的數額又實在太大,如果利用國內的《物權法》來物權,實在是聳人聽聞,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轉移到國外。這樣資金先出去,然后人再出去;或者人不用出去,安安穩穩的呆在國內,突然某一天,從某一個太平洋小島上就來了一個資金雄厚的“投資者”,傻不愣登的將錢源源不斷的送進來,于是自己合理合法長長久久的繼續支配這筆巨款。
但首要問題是——如何才能讓巨款不露聲色安安靜靜合理合法的流出去?這是一個問題,總不能用集裝箱裝現鈔直接出口吧?老僧在這里設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投資”。老僧先把我在國內控制的資金轉移到某家具有結構,然后通過這家機構對外進行“投資”,這個“投資”當然必須“虧損”,而且在“投資”之前和“被投資”方進行協商,這個虧損必須是“定向虧損”,必須在某一方向上虧損。不要以為這個操作很復雜,只需要在投資時簽署一份資金使用協議就行了。當然,這樣做仍然有跡可尋,如果要想搞得再復雜一點,還可以不采用“定向虧損”的形式,直接進行兩項投資,一筆是需要虧損的投資,另外一筆是必須賺錢的投資,由被投資方直接操縱,讓預先虧損的投資猛虧,而讓賺錢的投資大賺,這樣資金在被投資方的控制下流動,外人就很難看出“預虧損投資”的資金流向了。
當然,老僧這樣進行“虧損投資”,要保證能夠完全按照老僧的意圖進行“虧損”,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老僧委托的國內代理結構和國外的金融結構,必須都值得老僧信任。所以如果兩邊結構的代理人都是老僧熟悉的朋友、哥們什么的,那就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進行類似的投資操作,將成百上千億的資金投入金融代理結構,然后由他們代為投資,然后讓投資虧損,然后.........。如果你們想要尋找我的把柄,從法律上是完全辦法的,唯一能看出點端倪的就是——兩邊結構的代理人都和老僧有那么點點交情,或者說有某種內在的聯系,比如他們是老僧長輩同事們的孩子,大家一起從小玩到大,這樣的關系才可以讓老僧放心的將幾百億的資產交給他們運作。
郎咸平先生當然是聰明的,但也許只是“小聰明”,用老僧這樣高素質者的話說就是還“too young too simple”,他把別人看成“傻冒投資商”,其實他自己在別人眼里才是傻冒。老僧一貫相信中國人的聰明,特別是那些已經很成功的人,他們的聰明更是我等無法望其項背的。以老僧的經驗,如果一個聰明突然犯傻了,做傻事說傻話,那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發生了。所以,千萬不能以為自己聰明,而別人是傻瓜。能賺大錢的人,絕對不是傻瓜。
附文:
【國際通貨膨脹、米價暴漲、國際油價不正常的漲跌、金價和美元這兩年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國際金融炒家的陰謀。他說,“這是一群極度聰明的人,他們手里掌握的資金之雄厚是不可想象的!在油價上漲到147美元之前,中國的企業大量地“走出去”,從事各種各樣的收購,包括銀行收購、礦產資源收購,“這都是中套了 ”。他甚至說,“安排交易的高盛、摩根士丹利、摩根大通,甚至還有已經倒掉的雷曼兄弟投資公司,就是國際金融資本炒家,或是它們的馬前卒。”!于是,有了中投公司投資黑石的60億美元虧損、平安保險投資富通銀行的228億人民幣虧損、中鋁收購力拓的110億美元虧損、中信泰富在收購西澳洲鐵礦因為澳幣大跌而產生的147億美元虧損——在郎咸平看來,國際金融炒家及其馬前卒不斷利誘沒有經驗的中國企業,最后把油價拉高到147美元的時候,與美國政府合演了一出“二人轉”聽證會,將油價一舉打壓回1980年的水平,也就是35美元一桶。“在這場超限戰中,中國的損失,達到幾千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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