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期,學術界又在激烈爭論當今人類社會的道路問題。自從謝韜的“民主社會主義模式與中國前途”一文在《炎黃春秋》發表以后,理論界一片嘩然。但是,不少學者還是從客觀的理性角度出發來看待這篇文章,紛紛發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杜光、林晚等一批學者都從不同的角度出發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看完這篇文章以后,我突然想到這么一個結論:原始資本主義已經死亡了。這個結論不是嘩眾取寵,也不是無憑無據,我們可以從人類道路的歷史發展過程總結出來。
人類歷史的發展是一元多線的,而不是斯大林所總結的簡單的五個社會形態一元單線式。這里我們暫且拋開支流,以主流社會發展為主線來對人類社會歷史進程加以探討。當人類的大部都還在封建王國里被奴役的時候,英國的資本主義革命沖天而起,給人類的前途帶來了美好希望。從此,西歐一些國家紛紛步英國后塵,都成功地從封建桎梏里走了出來。資本主義誕生之后,由于極大地解放了生產力,所以它的發展是一日千里,人類的前景可謂一片大好。1776年,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像一架無形的火車頭,加速了資本主義的發展。同時,隨之而來的卻是環境的嚴重污染、工人的罷工、國家間的征戰、經濟危機……就在這個時候馬克思誕生了,他在自己的所見所聞的過程中,發現了資本主義的弊端,并肯定資本主義必定滅亡、社會主義必定勝利。資本主義在這個時候真的是窮途末路了。繼續往前走?不行,馬克思說如果再往前走我們就要滅亡。那怎么辦?馬克思又說,資本主義可以通過股份制過度到社會主義,那時候,私人資本變成了社會資本,私人企業變成了社會企業。(《資本論》第三卷)資本主義從馬克思那兒得到了答案,他們也照著做了。最終,他們從死亡的尸體中蛻變出一個嶄新的資本主義,這就是今天的歐美國家。他們采取福利政策、國家干預經濟、法治社會、自由平等、工人擁有股份……
馬克思所說的資本主義,無疑是當時的自由的、原始的資本主義,他說資本主義必定滅亡,無疑指的是原始的、自由的資本主義,所以我們可以說,“資本主義”已經滅亡了。再說了,“資本主義”一詞也就是出自他的口中,今天我們所說的資本主義真的不是馬克思所說的資本主義,那叫什么主義,我也不知道「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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