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人橫行中州大地,新貴們迷失安樂中
——07年10·15--10·31走訪記事
(一)人吃人橫行中州大地
前一段社會上到處都在議論某兩大啤酒業務員因為競爭見了血,因為沒親眼見到始終不是那么敢相信。畢竟主流媒體謳歌的“日趨規范的市場經濟秩序”是倍顯文明的,因而總覺得肯定走在規范前面的啤酒業壟斷企業不至于如此敗興。
但10月16日上午我輾轉10幾分鐘找到洛陽一汽(第一運輸公司)后,我卻下意識地提醒自己不得不改變上述看法了。我還沒到門口,一聽說我要去下面的某個縣,兩名挎著小皮包的女乘務員就把我夾在了中間,一人用一只手扯著我,嘴里攻擊著對方,任我怎么怒目圓睜也無濟于事。不得已,幾番掙扎后我只好憑判斷跟一人上了車。
原本以為是我太土好欺負,上了車交了錢我也沒把這事往社會角度想。但還沒坐穩又看到那兩位挎包的女乘務員又夾著一20來歲的小伙過來了,小伙離車站20多米遠了,她們也沒放手,最后是小伙沖破“夾擊”快步跑到了30多米外站定了,她們才罵罵咧咧地往回走。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想著車也要開了,但不知司機怎么突然開門沖了下去,車旁邊一端了大碗面條的副手也繞車后沖到了旁邊兩一車側面。很快,拳打腳踢摔碗聲從那邊穿了過來,接著就有人說“他被打流血了”……
不幾分鐘,原先拉過我的那位乘務員氣哄哄地上車來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旁邊車的那乘務員也同樣表情。
直到我們的車開出幾公里,我才問乘務員究竟怎么回事,得到的答案是:生意難做,只到縣城邊的車也來拉她的客,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
我仔細算了算,一個人的車票也不過就6塊錢,搶來搶去也多不了3個或5個客人,這么一點錢就隨時會引發血腥沖突,這不有些人吃人的意味么?倘若她們的現實不是如此殘酷,倡導“和諧社會”時代的她們又何至于此呢?
所以,后來我也刻意地把這樣的事往好的方面想——這些都是個案呢!
然而,不能不承認現在的善意很脆弱。我本想盡量抹去關于汽車站的“不良記憶”,幾個小時后一改制了的企業員工描繪的情景,卻給了我更為強烈的人吃人感覺,他說:“我們那鍋爐水處理由于改變了工藝流程,已經是強酸強堿的作業環境,可從事這些危害性極強的崗位目前卻享受不了任何‘特殊工種’方面的待遇;我們廠有個規定,夫妻都是職工的,一方離職了另一方也要被開除,所以很多女職工不得不搞起了假離婚;我們40歲50歲的工人,年紀大了身體自然不比以前,重體力的崗位干不了效率自然也不會象以前那么高了,所以老板動不動就揚言要開除我們或以其他侮辱人的方式給我們氣受;現在我們盡管每月收入只有600來塊錢,但由于還是要過日子工作還是很積極,可盡管這樣老板們每天還是會通過鎖眼來監視他們,一不小心自己的名字就會出現在被扣款名單里,工資保全幾乎已經不大可能了……”
我后來去那位工人家里看了看。他愛人已退休,每月退休金也600來塊,女兒大學畢業了在外地參加了工作。他說盡管家庭自己也覺得簡陋,但相比其他工人家庭算是好的了,他們很少吃肉,每天只燒1塊煤……
離開那個縣的汽車上,我一直在想:當下的中國社會里,這樣的惡性競爭不知還有多少,這樣的改制企業不知還有多少,這樣活得十分艱辛的工人不知還有多少?!霸鲇∪嗣駧攀峭ㄘ浥蛎涀锟边@個簡單的道理,我想絕大部分人都明白。所以,中國要想解除和諧隱患,在浪費式消費、生產普遍過剩式產業狀態和利潤外流程度極高的產業秩序決定下的增量價值幾近于零,而“物權法”又宣告了既得利益財產不可改變的今天,其困難是無比巨大,其路途也是尤其艱辛的!
故以,衷心祝愿,和諧之路能因諸種問題迎刃而解而早日通暢!
(二)現代營養折智若干年
不知到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我10月19日到達鄭州后聽到了一個關于一位歷史前人的故事,并因此而觸發了我內心里的諸多隱秘。其中有贊嘆、欽佩,也有慚愧和啟發。
故事的主人公叫楊勉齋,晚清及辛亥革命時期的一位著名人士。早前我從史料中獲悉其人文武雙全、胸懷開天辟地之志,氣量可納百川,意志足可斷金。但我卻怎么也沒想到其人總共只活了26歲(1886—1912),更沒想到他一生的經歷如此之豐富和卓絕:十七至十九歲,三年中由秀才而舉人而成進士,后不堪朝廷昏庸棄官,竭盡全力回鄉辦公學,積極響應民主革命,文武雙科培養革命骨干,領軍征戰北方多省,最終因不辭辛勞而病故于理想征途。不僅覺悟之早令人刮目,行動之果決,信念之卓絕和堅定亦令人無法不生向往之心及崇敬之經。
楊勉齋先生的時代,迄今已近百年。這位連毛澤東同志談起來也倍為尊崇和惋惜的前輩,其卓絕或許不必多言。然而,我們看看約百年后的現在呢——就不說十幾、二十幾的人了吧,也不說戰亂時代的時代創造力了吧,三十幾四十幾甚至五十幾有其覺悟、信念、品質和意志之人,又有幾個呢?
不說別人,就說我吧。我今年32歲,自認為讀書、走路和閱人均不遜同齡及至當代,但據實而言,相形勉齋先生我是十分慚愧和汗顏的,信念的科學度因有時代性因素或許不適合做比,我的覺悟與之相較晚了大約10年不說,我至今也不敢說自己的品質和意志較其離世的26歲時就肯定更出色。
也正因此,此前忙碌之余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什么讓當代人較一個世紀前的人遲鈍、狹隘、愚昧和猥瑣了那么許多呢?要知道我們當前的社會環境,在漢奸文化、娼妓文化、社會剝削、尊嚴文化和資源控制權方面與勉齋先生的時代相較已經很難再分伯仲了?。?/p>
我想,也許是如潮的“美式民主”、“人體文化”、“寵物文化”、“蓋茨英雄”和“偉哥雄風”等現代精神營養的緣故吧——因為除此之外,實在很難再找到其他原因,而且離此我們也難再找到西方發達國家樂于文明地融合中國的原因了。
但愿,現代營養促成的“當代國民晚熟”事實,不致帶來中華民族及第三世界國家的滅頂之災吧!
(三)非工農立場好霸蠻
在洛陽前往鄭州的火車上,我因為疲憊而一上車就幾乎睡熟了。但朦朧中的一段很有些霸權的對話,卻讓我漸漸醒了過來。
我對面的一中男子與其旁邊的青年男子先是寒暄,接著便因為意見分歧爭執了起來。大意是年輕的男子說自己在擔任鄭州某物流公司接貨員一月收入除了吃和睡幾乎為零,中年男子就勸他去“多學幾門技術或去拿個文憑以多掙些工資”并舉例教授讀的書多文憑高所以拿幾千幾萬,那年輕男子也不知怎么就象受了刺激一樣地激動起來說什么“現在窮人讀書就是賣血裝清高教授就是喝血扮紳士”都他媽的扯淡,年輕人說著還舉了些親戚上大學把家里的錢花完了畢業卻找不到工作還得重新上技校接著再當工人。中年男子接著就指責年輕人太不成熟了并謂其“仇富”,并且說“必須承認時代的進步是巨大的,改革開放前農民家家都吃不上肉現在誰家都有肉吃了就是鐵證”。年輕人聽了后則更激動了,他一下站起來指著中年人的鼻子說:“什么他媽的仇富,我看你就是瞧不起我們工人農民,你他媽眼里只有富人你他媽就是富人的奴才,你知不知道現在農民大多是靠女兒當妓女兒子做童工吃肉的啊!”……
眼看著兩個人到了隨時可能翻臉動手了,我伸手隔開他們打了個圓場:你們立場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和標準不同,所以要想得出共同的結論是不可能的。之后,我問了問中年男子的的工作和生活接觸面,得知他在一家代理的進口程控交換機(一臺銷售額就上百萬)的中大型公司做管理人員月收入近萬效益好的時候年收百萬的年份也曾有過,之后我建議中年男子多去底層社會走走,了解全面些后再來談論社會可能更好些。
然而,盡管我如此客氣和善意,那位中年男子卻并沒有領情。因為他給了我一個冷臉,很冷很冷的臉,似在嫌我不該多管嫌事,但由他張口“必須”閉口“應該”的作風來看,則更象是在怪我沒有站在他那一邊。
(四)湘江的偉大和了稀泥
湘江,于湖南的歷史已有多久遠,我不知道。但其于近代中國歷史而言,卻是一個帶著濃重革命色彩的符號。遠的不說,光說近一百年來,毛澤東的《湘江評論》、長征前夕慘烈至極的“湘江戰役”就確有“江水被染紅了”之說。
我是地地道道的湖南人,湖南生,湖南長,穿衣吃飯是湖南的習慣,夢里浮現的也多是湖南的風景。
然而,湘江對于我這個湖南人來說雖然不陌生,但也并不足言熟悉。因為今年10月21日前,我從來沒有站在江邊零距離地看過湘江。
誠實地說,這次來到湘江可謂百感交集。比如,接近革命色彩濃郁的湘江讓我激動,各界人士關于《湘江評論》經久不惜的贊嘆讓我欣慰,紅色的湘江沒有嚇倒革命戰士反而激越了革命戰士們的真理之求的偉大讓我感動,而這條江的歷史特性逐漸被世人所淡忘的情形則讓我多少感到些許失望。
記得那天到達長沙市的湘江堤上是下午近兩點鐘,天氣有些陰沉。堤邊的扶欄,以及那不知因什么而干涸了的沙灘,將我阻隔在距離江面幾十米遠的地方。江面不寬,江水很有些渾濁,水流則十分的緩慢,上面游弋著一些五顏六色的浮物。
那天,我在江邊或坐或站或走,徘徊了大約3個小時。邊上的木凳上零星地坐著一些人,江邊的各條道上不時也有幾個行人走來走去,他們的坐姿及步伐是悠閑的,他們的言語也大多是輕松而活潑的。
江水滔滔,歲月悠悠,惟獨記憶凝結的歷史永恒。如今,關于湘江的偉大印記過去已有半個多世紀了,她由偉人激情和紅軍戰士血淚構成的生命內涵也漸漸被世人所淡忘,如同那江水也與其上浮物一道因和上了稀泥而顯得渾濁不堪……
今天的歷史,只適合由后人來評價。因為當下的很多事物,都還處在發展階段,現在下結論難免為時過早。也正因此,離開湘江之后,我想得更多的不是責怪那些對著湘江談情說愛的時髦青年,而是如何讓湘江原本蘊涵的力量和啟示更好服務于人類社會。
(五)新貴們迷失擁有中
最近一年來,為了緩和社會矛盾和創建良好的四化建設氛圍,中國政治和文化界公開推出了一種叫“階層論”的社會分析方法。境內外主流媒體相對一致地認為,其構成原理和以往的“階級論”社會分析方法沒有什么本質區別,其特征是由單純經濟貢獻角度肯定了一個帶有“新貴族”味道的新社會群體,從而將民眾意識形態更加徹底地帶到了“更大力度搞活經濟”方向上。至于涉及的用意,官方公開的說法則是“減緩消除對立情緒,促進社會和諧發展”。
引用如上時政視角,是想告訴大家我在“階層論”社會分析方法面世以前,我是不知道有什么“新貴族”群體的,我語境中的“新貴們”的內涵也主要取自上述官方注釋。
了解我的人大概都知道一點,雖然我不是“新貴們”中的一員,但在我32年的人生里程中,若以交識或合作而謂“朋友”,我的“新貴朋友”并不少。畢竟曾在IT經濟評論界小有名氣過,也或“趕潮流”或“難卻盛情”地做過好幾家不算小之公司的顧問。
俗語有云:道不同不相與謀。由于不是同類,志向也因“個人利益最大化”和“社會利益最大化”的必然對立而天差地別,與那些朋友平日聯系是不多的。這一點謂我薄情寡義自以為是也好,謂我自重自愛自尊自強自立也好,這些都是因客觀而沒有必要隱晦的事實。
那么,我的那些“新貴朋友們”現在怎么樣了呢,或者說其在我們當下的社會環境里的生存狀態如何呢?用當下比較時髦的話來講:他們的物質狀態如何,精神狀態又如何呢?
應該說,我這次在杭州拜訪了的一位舊識甚有代表性。我去的那天,他正在為錢塘江邊上的新房子搞裝修。房子很大,堆了若干瓷磚、木版和中央空調、中央熱水器等物事依然顯得較開闊。據說面積是160多平米,也據說那塊的房價大約在12000元——18000元每平米。
那是朋友的第二套房,我知道他現在住的房子也是四年內買的而且也很不錯。裝修的電工師傅和瓦工師傅在忙碌著,他也和我在小區里串了中央空調安裝公司、中央熱水器安裝公司等好幾個門,他說他打算裝修后賣了,再添些錢買套更理想的。還說“你也到了應該置業成家的時候了,這次你就算預習吧”。
閑下來的空檔,我們聊到了彼此都肯定面臨著的“將來如何”這個問題。他慨嘆說“你被埋沒了,按才華是應該比他擁有更多的”,他也感嘆了“現在干什么都要錢,做什么都不容易,自己就象掙錢機器,可自己想不做也不行”,慨嘆感嘆完后自然是“你現在該安下心來掙錢了,繼續這樣理想式地活著不行的”之類于我的“朋友式勸導”。因為自覺活得是十分清醒的,我則謝絕了他的勸導,并建議他“別再停留于物質表面看世界,不妨關注事物本質和內在機理意味的規律多一些。財富也好,房子車子和情人也好,客觀資源總是有限的,快40的人了不能總滿足于浮躁的經濟動物狀態,不能依著自己或親友的私欲無度膨脹,否則將來難免成為時代變革的犧牲品。因為社會總是要變化的,而且是有規律地變化”。
我們只是過去某個時刻不期而遇的兩個差別較大的人而已,我們在對方眼里自然都不可能是“權威”。所以,最后我們禮貌地分別了。
就目前而言,很多事情都無法定論,包括那位朋友和我人生態度和志向的對錯或好壞。所以,也只能說“他代表的新貴迷失于擁有中,我代表的有理想且更關注普通勞動者的族群更認真于將來”是個事實吧!
(六)邊緣地帶汩汩正義心
現代社會有一個通?。汉ε逻h離城市,總以為離開城市人的思想就會退化,新文明建設就會受到沖擊。各類公園在城市里比比皆是,農場也大多在交通極為方便的近郊,就是一個最好的說明。
然而,可能卻是少有人意識到的,這種由精英提出大致可概括為“保衛城市”也贏得了不少城市居民相應的意識形態,目前已經開始扭曲人性并將人們引至“孤單脆弱”的死胡同——籍著“城市日趨堡壘化”和“家庭更趨防盜化”等時代特征,社會已儼然分化成了“城市”、“城鄉結合帶”和“農村”三個等級,相互利用和相互敵視則讓整個人類走向了動物本能主導的“弱肉強食互相算計人人自?!睜顟B。
誠實地說,由農村、縣城再到如今的首都特區類“都市”一路生活過來,我現在雖然多半時間處在“都市”,但我卻是因為對“城市”心有余悸而更向往童年時期的農村社會的。于是,本次走訪我去了兩三個經濟不那么發達的鄉鎮及兩個實屬城市遠郊的所謂“邊緣地帶”。
據我的了解,“邊緣地帶”的人大多來自農村或份屬農民。跟他們打交道多了,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他們“參與政治,強化正義”的強烈渴求。他們有空的時候,要不是沿著某條道陷入沉思,要不就是積極主動地親近輿論探尋時代本質,要不就是三五遠親近鄰一起交換下對未來的看法。對于他們現在從事的“低回報”工作,他們則雖認真勤勉但卻已無熱愛。
我想,這也許是當下世界遍布的“貧富兩極分化”和“生態環境破壞”,表現于他們的眼界更多更直接故而感受更為強烈的原因吧。當然,也可能是因視野局限競爭體會不多而相對“貪欲低迷”的他們,有更多時間、精力和耐心來關注“社會正義”這樣一個在很多看來純屬“吃飽了撐得沒事干的瞎想”類物事吧……
但是,不管怎樣,我的理智和情感都告訴我:當下社會各“邊緣地帶”流出來的汩汩“正義渴求”是十分積極、健康和美麗,同時也是萬分珍貴的!
(七)勞動人民翹首新偉人
相對了解我的朋友大概都知道,自從我由國情出發對“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政治宗旨持批評態度以來,我一直在求證中國社會的未來方向及其潛藏的變化規律。因為我知道,社會的變化是不以個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但其要變化卻是因規律注定而必然的。
本次走訪的時間里,有相當一部分時間正逢中國共產黨的“十七大”召開。對于我這個“從北京來的經濟學者”,很多人都問我“你對十七大是如何看待的”這個問題。這說明關心政治,已經是當下社會里的一種普遍意識。
誠實地說,無論是對于“十七大”還是其他剛剛發生或正在發生的政治活動,我是沒有看法的。因為于“政治人物們怎么說”這一即時政治表現而言,我更在意其后的作為和結果。這些,也正是我通常依據當下的國情真實來認識過去及預設將來的原因。至于我為什么會這么做,則可能是因為我自長大以來始終堅信“未來由民生狀態承啟,進步由勞動人民在主導并推動”這個理吧。
也正因此,本次走訪我看的聽的比我說的要多得多。每到一地,都不難看到“慶賀十七大順利召開”或“祝賀十七大圓滿閉幕”之類的橫幅,事實表明這是實實在在的政府行為。對于現在的“改革成果分配”,有意見且有充分理由的人占絕大多數。對于自己的時代角色,我所接觸到的工人和農民普遍的反饋是“我們是微不足道的小老百姓,只能寄望于上面”。對于歷史的回顧,絕大部分人都向往有歸屬感、協作氛圍和社會控制力的“毛澤東時代”。對于未來,他們希望出現一位象毛澤東一樣的偉人,從“謀萬世和全局”的立意來領導未來的社會發展。
可能是接觸的大多是底層百姓的原因吧,普遍的“物質貧瘠”和“孤單無助”的心靈狀態讓我的心情很不好受。但清醒時也有欣慰的片刻,因為“萬分渴求公平正義的社會早日到來”愿望和“謀萬世和全局”的偉人標準,至少給時代指明了方向,也給風流人物們布置下了相對明確的任務。
我想,這種點綴了些“欣慰”的“不好受心境”的長期伴隨,也許就是我以“維持現在的社會狀態”和“實現勞動人民想要的社會”為立場界別,設計以“謀萬世和全局”為基本表現邏輯的“命棋”①的原因吧。畢竟,一個偉人的出現,一個好社會的到來,是肯定要依存“首先敢想、接著敢做、接著不斷完善”這樣一個規律才可能實現的!
但愿,在不才“命棋”思路的啟發下,在廣大勞動人民的渴求推動下,“謀萬世和全局”能早日成為時代風尚,這樣勞動人民渴求的“新偉人出現”也就因有了階梯而不再是夢想了!
(八)英雄在線全民歡
針對當下較為凸顯的物質優勢、地位優勢、資本優勢和力量優勢日趨兩極化促成的“奴性泛濫”人文格局,我于一個多月前向一些較為知心的朋友提出了“倡導英雄文化根治奴性”的行動提議。隨后,在小范圍里獲得情感支持后,我很快與幾個朋友一道啟動了“英雄在線”這一“英雄文化傳播及深化平臺”建設事項。
我是一個自覺“還算年輕”的男性青年,所以我牽頭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心情總是萬分激動的,態度也是十分之投入和認真的,效率也就出奇的高。
于是,到了這個月底,英雄在線(www.cnhelper.com)網絡平臺雛形基本出來了。我在走訪過程中,也就自然地又多了一項任務:征求朋友和群眾的意見。
是不難猜到的結果,這樣征詢如“單刀直入”必然會遭遇無盡尷尬。畢竟“奴才嫌疑”的對話初始,是存在人格傷害嫌疑的。
所以,征詢意見過程中,我總是抱持著萬分的真誠和謹慎態度。結果則是出乎我意料的積極和順利:當我在事先達成“直面現實是積極自重”和“英雄牽引社會發展”這樣兩個共識后,提出“主動革除自我奴性”建議,并邀請他們參與英雄文化傳播和實踐深化,他們絕大多數是雀躍的。
英雄在線全民歡,真是一個好開端啊!這是否意味著——人類即將進入一個英雄輩出的時代,我們的社會亦會因英雄們的競相風流而逐步走上“持續良性”意味的正軌呢?
我想是的,不僅是因為我樂見于此,還因為歷史已經千百遍地證明:即便是毛澤東這樣的偉人,其人生價值也是60%來自于繼承,30%來自于實踐的發現和創新,只有10%左右的部分來自于時代變化催生的個人領悟。又或者說,但凡人類進步都是都是科學知識、正確認識等要素意味的真理在承啟,率先求證、實踐甚至掌握了真理的人士帶領廣大勞動人民在推動,以及為了人民幸福社會公正不惜獻身的英雄們在成就。
也正因此,作為一名時代青年,我沒有理由不確認并堅守這樣一個信念:真理雖然美好無限,終歸還是得氣甚至依存于英雄文化之中。不管我們的理想如何高遠抱負如何之大心性又如何之高悟力如何強大,如果我們不去認真地繼承不去扎實地實踐,而是整天尋求僻靜之所搞什么理論創新,最終也只能望天長嘆自己的“生不逢時”又或“老天無眼”!
我想,我這么想既是現實的促動和實踐的啟發,那么同一時代里肯定也會有人如此作議。故,即便當下的“全民皆歡”同樣也只是時代中的一個帶有“浮躁”意味的浪花,我也堅信“英雄在線”會成為21世紀真正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注①:命棋,即命運主動權爭奪之棋。該棋譜下載連接為:http://www.cnhelper.com/Bbs/disp.asp?bid=1745
獨立經濟及人文分析員
“英雄在線”(www.cnhelper.com)總主持:彭忠義
2007年11月5日
友情及責任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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