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最近網上屢屢成批量出現粉飾莫言的小作文,這種作文文本相似,都以吹捧莫言為宗旨,而往往刻意回避事實,故有欺世盜名之嫌!
莫言自己違背自己的文學觀,不許中國人贊揚中國人自己做出的成就,他卻肉麻地贊頌日本。贊揚和批評本是文學的兩個面,缺一不可。而莫言的所謂“文學永遠也不能做為贊頌的工具”的文學觀是畸態的,毫無公信力!
以文學做為批評的工具,這是作家們常用的手法。不過批評的手法不管是魔幻還是魔幻現實主義, 要的是對應現實,都要實事求是,表達現實存在的人性,而不是無中生有、肆意抹黑,否則就涉嫌惡意中傷。
莫粉說:“文學失去了批判性,就失去了靈魂。” 然而,批判與丑化絕對是兩個概念,怎么能夠相互混為一談?人類既應看見光明,也應看見黑暗,眼睛只能看見黑暗的,恐怕是老鼠吧?而莫言筆下確實是把中國描述得像頒獎詞所描述的那樣是豬和驢的世界。然而真實的中國真的這么不堪嗎?如果真像莫言所描述的那樣,中華五千年文明就是一個謊言!所以事實并不像他所描述的那樣,因為用事實反證莫言作品有抹黑問題的那些人,不僅有山東當地的老八路,而且還有莫言老家的人,甚至還有莫言的哥哥。這些當事人親歷了那個時代,他們話是可信的。從這個現實來看,莫言確確實實在其作品里對自己同胞進行了無底線的抹黑。為了印證我的觀點,故發此文。
莫言作品的真與假
有一個莫粉說:“我敬重莫言先生,不是因為他是一個著名作家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而是因為莫言先生只為蒼生說人話,假話空話盡量少說,忠實于人性本真,追求源于生活的藝術,反映社會現實,而不是粉飾太平歌功頌德,是一個大寫的人。”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說:“我覺得,講真話毫無疑問是一個作家寶貴的素質,如果一個作家不敢講真話,那么這個作家就勢必要講假話,講假話的作家不但對社會無益,對百姓無益,也會大大的影響文學的品格。因為一個好的文學作品,肯定有一個真實的東西在里面。它應該是來源于生活,尤其是真實地反映了下層人民群眾的生活面貌。如果誰想用文學來粉飾現實,如果用文學來贊美某一個社會,我覺得這個作品的質量,是很值得懷疑的。我有一種偏見,覺得文學藝術,它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黑暗,揭示社會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類心靈深處的陰暗面,揭示人性中惡的成分。”
莫言的這一段話,有可取之處,但更多的內容具有極端主義思想內涵。如,莫言說:“講真話毫無疑問是一個作家寶貴的素質,如果一個作家不敢講真話,那么這個作家就勢必要講假話,講假話的作家不但對社會無益,對百姓無益,也會大大的影響文學的品格。因為一個好的文學作品,肯定有一個真實的東西在里面。它應該是來源于生活,尤其是真實地反映了下層人民群眾的生活面貌。”莫言這部分言論可謂是金玉良言,關鍵是,莫言踐行了他的主張了嗎?如果說一套做一套,豈不是出爾反爾兩面三刀?而莫言言論的下半部分,彰顯出極端主義畸態文學觀,他為文學道德進行了如此規范:“如果誰想用文學來粉飾現實,如果用文學來贊美某一個社會,我覺得這個作品的質量,是很值得懷疑的。我有一種偏見,覺得文學藝術,它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黑暗,揭示社會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類心靈深處的陰暗面,揭示人性中惡的成分。”莫言的這段話缺乏理性的支持,就好像是在說,“地球必須永遠停滯在冬季,如果誰想過夏季,那他的人品是值得懷疑的”一樣荒謬。所以就連他自己都不信,因此他不會操守其自己的諾言。
從莫言和其粉絲的自我標榜上看,莫言他把自己偽飾成了一個高大上的人物,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莫言說真話”,這個說法大抵來自莫言本人,但隨聲附和者太多,于是,大有天下只有莫言敢說真話,別的人都不敢說真的的架勢。但是,且慢!莫言說的都是真話嗎?不!莫言說的假話太多,甚至比特朗普說的假話都多。只要是稍微有點心智的人,都可以分辨出莫言說的假話。有網友羅列莫言說假話的如下內容:
假話1:牙齒可以咬斷鉛筆粗的鐵絲。
注:牙齒的硬度比鐵絲高嗎?
假話2:透明的肚皮和腸子。
注:醫院里的B超和X光機可以免了。
假話3:我只愛生我的和我生的人。
注:難道連諾貝爾獎評委也不愛嗎?愛不愛管夫人呢?當然不能愛中國,也不會愛粉絲。
其實莫言真正的假話并不是上面這種微不足道的雕蟲小技,他真正的假話是顛倒黑白。如莫言筆下那個年代窮到嚼煤塊,極品佳肴是燒三歲童子肉,母親偷糧食反芻喂孩子,自己長得白胖卻說餓得吃煤。這種莫須有添油加醋式的假話才是最具有蒙蔽性的。
諾獎評委會的頒獎詞中談到“莫言的魔幻現實主義作品融合了民間故事、歷史和當代社會”,很多人不了解魔幻主義,其實這是一種通過魔幻的內容來表現現實生活的寫作手法,特點就是情節荒誕怪異,但是凸顯現實意義,崛起于拉丁美洲,大家熟悉的《百年孤獨》就是典型的魔幻主義文學。然而莫言的作品只能算做魔幻主義,而瑞典文學院將莫言的作品冠以現實主義則是言過其實的!因為他們根本不了解歷史的真相。魔法、玄幻、穿越、靈異、三俗等方面的文學,只要冠以現實主義,那就要尊重歷史,不折不扣的表現現實,而不是添油加醋,通過內勾外搭,貫穿編織假歷史,變相的抹黑自己的祖國,出賣自己的民族,通過把胡編的方式把魔幻文學歷史化。
瑞典文學院把莫言的小說定義為魔幻現實主義作品,而莫言的作品真的就是在反映現實嗎?他吃煤是現實嗎?說他母親一女八伺為子嗣是現實嗎?這種添油加醋哪里是現實!然而卻被西方認可為現實!無論任何文學作品都不能毫無底線地抹黑和誹謗,瑞典文學院對莫言的作品評價是魔幻現實主義風格,就是說,雖然情境魔幻,但是所描寫的卻是所謂的中國的現實世界。然而莫言真的在描寫中國的現實世界嗎?如果莫言能持守實事求是的原則來寫中國的過去,無論他寫得多么魔幻,只要堅守就事論事,不添油加醋的魔鬼化中華民族,就不涉及到中傷和抹黑。然而莫言呢?所以瑞典文學院的頒獎詞把莫言的小說定義為揭露一個豬和驢的國度,那里的人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里的人都魯莽和荒謬。而莫言認可了這個定論,這說明他承認瑞典文學院對他的作品的內涵所做的定位是恰當的。說明他的寫作初衷就是這個意思!就是說,莫言把中華民族的全體中國人都污辱了。就是說莫言的作品不是單純的寫某一個人,而是一罵一大片,頒獎詞罵的是全體中國人,而這種罵就是通過以莫言的作品為依據傳遞出來的。
只要看一下諾獎評委的獲獎賀詞,就可以感到西方人對中國的那種充滿惡意的偏執。莫言的作品總算讓他們如獲珍寶似地找到了在這種重要場合羞辱中國人的機會,豈能不一吐為快?而莫言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東西,中國人的尊嚴只是他用來交換的籌碼。對于莫言的所謂魔幻現實主義作品,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是這么評價的:“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歷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這些故事和歷史進入一個這樣的國度,那里驢子和豬的叫囂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呈現了超自然的比例。……他給我們展示的世界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里的人們都魯莽、無助和荒謬。”聽到這段頒獎詞的內容,假如你是諾貝爾獎獲得者,你還會恬著臉上臺領獎嗎?然而莫言做到了這種厚顏無恥!頒獎詞明顯是在抹黑中華民族,罵中國的祖宗,而莫言這個所謂敢說真話的人怎么就不站出來大聲疾呼的向瑞典文學院抗議?他為什么能夠猥瑣卑微的忍氣吞聲?這哪是與魯迅相比擬的人物呀?純粹是軟骨頭,賤骨頭!
1927年,北大任教的瑞典人斯文·赫定是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之一,聽聞魯迅的文學造詣,便同魯迅鐵粉劉半農商量,要提名魯迅為當年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但魯迅知道后果斷回信拒絕。其實不光是魯迅,即使換任何一個有民族自尊心的中國人,在聽到頒獎詞的內容后,都會向瑞典文學院進行抗議。如果莫言在當時向讀頒獎詞的人高聲抗議說:“我抗議!中國不像你們說的那樣,你們不能利用我的小說抹黑中國!”如果莫言有半點民族自尊心,想必大家會原諒莫言,然而莫言沒有如薩特那樣拒絕諾貝爾獎。文人應該有文人的骨氣!但莫言沒有,他對抹黑中國的評委們低眉順眼卑躬屈膝,還恬不知恥地在獲獎感言中說:“向瑞典皇家學院堅守自己信念的院士表示崇高的敬意和真摯的感謝!”莫言所贊譽的瑞典文學院評委所謂堅守的信念,明擺著是抹黑中華民族的信念,可見其多么賣力地出賣中華民族!
諾委會的頒獎詞就如同一份“DNA鑒定書”。DNA鑒定的是血緣關系,頒獎詞鑒定的是政治立場。措詞可以修改,結論是無法修改的。莫言所寫的一女八伺為子嗣的事生活中發生過嗎?誰家也沒有。中華民族自古接受圣人布道,懂得禮義廉恥。因此只能說,莫言是把本屬于日本的風俗轉嫁到中華家的身上,借此污蔑中華民族。按莫言的說法,好作家就該當“掏糞工人”了?我說他不止是在掏糞,還在不停造糞!為了得獎就讓他母親和七個男人還包括洋人搞事情,然后生下八個孩子?這是人干的事?莫言作品中他的母親八個孩子都是婚外情的產物,中國人認同嗎?受過孔圣人教誨的中國人有這么不知廉恥嗎?莫言所編一女八伺為子嗣的事被映射到整個中華民族身上,如果莫粉覺得靠譜,不等于大家都會像莫粉一樣傻狗不知臭,除非莫粉能拿出他家發生類似事情的經歷做旁證。好人誰會編排自己的母親如何如何?還恬不知恥地將其獻給那一代的中國婦女!首先是莫言不應該侵犯自己母親的名譽權,更不應用侵犯自己同胞的名譽權的方式來換取自己的榮耀。
而莫言描寫餓得吃煤,這是在描寫黨和人民克服各種困難、奮發圖強的新中國呢,還是在描寫那黑暗的舊社會?為什么這樣寫呢?因為只有這樣寫才有獲得諾獎的可能,因為只有這樣寫才能發泄他對新中國的憤怒和不滿。以上的定論如果莫粉覺得不服,那么就請問:莫言真的愛國?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論語》載: “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莫言做為當事人,如果他愛惜中華民族的榮譽,為了維護中華民族的尊嚴,他拒絕頒獎詞并不難,可是他連這點舉手之勞都不想做,他難道一點血性都沒有嗎?他平時“批評”的勇氣到哪里去了?莫言的作品嚴重歪曲了現實世界,它的作品帶給人的感觀是,中國是一個人性嚴重扭曲,遍地充斥著無知愚昧,沒有憐憫,只有假惡丑,沒有真善美的人間煉獄。每一個國家都有丑陋,不是不能揭示,但是帶有現實主義意味的作品必須來源于真實的生活,不能不尊重現實,不可無節制地夸張。西方把莫言的作品定義為魔幻現實主義,但是如果作品不是脫胎于生活,而是脫離現實,剩下的只能是虛幻的魔鬼境界了。
莫言所抹黑的時代是中國20世紀上中半葉,頒獎詞對莫言作品的定義不是偶然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莫言不把中華民族往壞處寫,瑞典文學院也不敢無中生有地肆意抹黑中國,因為這會產生外交糾紛的。臺灣著名作家李敖在某檔節目中就曾經說過:“需要出賣自己的祖國,才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莫言獲諾貝爾獎并非他的文筆如何的出色,單純從寫作水平上看,中國著名作家的座次的前幾位還輪不到莫言。瑞典文學院對莫言的獲獎原因在頒獎詞中說得非常明確,那就是出于政治原因,頒獎詞對其文學成就并沒有做過多的渲染,而把他獲獎的原因歸功于他對中華民族所謂的“黑暗歷史”的揭露,這也是西方最欣賞莫言的地方。
關于諾貝爾文學獎的泛政治化,美國學者普騰·費爾德曼在他的重要著作《諾貝爾獎:天才、爭議和成名史》中說:“這個獎項被廣泛視為政治獎項,也就是說,戴著文學作品面具的諾貝爾和平獎。” 一些批評家也認為:“‘非文學’標準會降低諾貝爾獎的文學價值,并且(評選委員會)在評選中開始考慮‘非專業’因素。”拒絕諾貝爾文學獎的法國著名作家薩特說:“諾獎在客觀上表現為給予西方作家和東方叛逆者的一種榮譽!”諾貝爾獎本身并不是西方集團的一項文學獎,但它事實上卻成了這樣的文學獎,雖然這并不是瑞典文學院的成員所能決定的。由于諾貝爾獎在客觀上表現為給予西方作家和東方叛逆者的一種榮譽,因此,許多偉大的作家和詩人被拒之門外,一些好的作品無法獲獎,而在本國成為禁書的作品卻獲得諾貝爾獎,這不得不讓人感到遺憾。薩特認為,諾貝爾獎并未鼓勵人們為真正的自由而奮斗,因此接受這項獎勵比拒絕它更為危險,薩特不想“被客觀上收買”。薩特先生給出的理由,的確表明諾貝爾文學獎的頒發是帶有政治色彩的,他的拒絕瞬間讓億萬人敬仰。索爾仁尼琴評上了文學諾獎也拒絕領獎,拒領的原因是:他不愿做價值觀的叛徒。他的獲獎作品也是屬于“揭露”型作品。但他秉承“揭露”不是為了批判而批判,他的批判是為了進步而克服缺點。應該說,不懷好意的批判文學是危害社會的精神毒品。盡管索爾仁尼琴的批判文學并不歸入不懷好意之列,但索爾仁尼琴仍在蘇聯解體后說了一句傳遍世界的話,那就是:“我對不起蘇聯和蘇聯人民,我害了我的祖國俄羅斯。”索爾仁尼琴深刻的懺悔,說明了他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
有位網友說得好:“莫言所反感并且抨擊的卻是改變黑暗的積極因素,在莫言的書中,所有艱難迷茫中的奮進努力和希望都被他抹殺了,革命是邪惡的!而且是別有用心式地成為了黑暗的幫兇。在莫言的筆下,反而是地主、土匪甚至日本鬼子還保留著人性的些許光輝。所以,‘莫言的世界’只能是黑暗且絕望的世界。”由此可知,為什么瑞典文學院對此高度認同也就不奇怪了。讀過莫言小說的人都會清楚,莫言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揭示過中華民族的苦難歷史,而是通過大量魔幻的虛構將中國人描繪成大多數人都缺少正常人性,心理嚴重扭曲,行為怪異乖張,并且由他們組成了一個頒獎詞所說的豬和驢的國度!并且硬生生地把中華民族艱苦奮斗改變苦難的創業史,寫成了苦難史。莫言向西方國家奉獻上了他筆下的一個沒有理想、沒有人性、殘酷魯莽的中華民族。然而這是事實嗎?
莫言筆下的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中國也確實存在,他描寫所謂新中國的苦難都忽視了或者說歪曲了新中國的精神。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精神呢?全部人民,上自偉大領袖毛主席,下到每一位中國老百姓,都在勒緊褲帶過日子。在這個過程中,全國人民在黨中央的領導下,硬是用簡陋的武器甚至付出生命贏得了朝鮮戰場上的勝利,鞏固了新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權;中國人民餓著肚子打破世界列強的核壟斷,奠定了中國在世界上的大國地位。這一切都是在莫言描述的“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的時代里。餓肚子是一個時代的記憶,莫言的文章里看不到餓肚子之外的精神。今天的中國人敢于昂頭挺胸地走上世界舞臺,正是源于當年萬眾一心不惜餓著肚子發展的精神。莫言的擁躉者稱贊莫言講真話,以此來旌表莫言的人格是多么的高尚,其實通過事實分析,就能清楚此論是多么的不靠譜。莫言大哥管謨賢1943年出生的,比莫言大了12歲,莫言的大哥在1959年16歲,他對經濟困難時期生活狀況應該更清楚,那個時候莫言只有4歲至6歲。管謨賢說,他們管家一家人未受凍餓之苦。可見莫言大哥的回憶與莫言的胡謅迥然不同。莫言的大哥管謨賢說:“奶奶確實很能干,直至去世,奶奶是我們家實際上的大總管。那時父親和叔父沒有分家,一家人十幾口人的吃穿,全由奶奶安排,盡管那些年月生活極艱難,奶奶勤儉持家,精打細算,一家人也未受凍餓之苦。”這可是大作家自己的親大哥親口說出來的話,不要說吃煤,我想即使是偷麥穗也不能發生在他這樣的家庭里吧。
反正要得獎就得說西方國家愛聽的話,他們愛聽的話就說咱們祖國的壞話,莫言深諳此道。所以《頒獎詞》內容是果,莫言獲獎作品是因。“頒獎詞”的依據是什么?依據就是莫言作品的內涵。莫言的老爹和他哥哥并不認同他作品里的描寫。莫言的哥哥管謨賢甚至訓斥他說:”你不要再胡編亂造了好不好!”可見被莫粉標榜為說真話的莫言說的話有多么假,就連了解真相的父親和哥哥都不認同他。莫言家鄉人中,比莫言年紀大的大有人在,他們經過的艱苦時期比莫言多,但他們卻通情達理。他們認為,那時期的艱苦是不可避免的,有良心的不會昧良心仇恨那個時代。有位老人痛心疾首地說:“不管如何,我與莫言歲數差距不大,60年代誰能吃飽?70年代誰生活的好?80年代誰的生活物質豐富?國家在做什么?經過勵精圖治,共同努力奮斗,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我們不侵略不掠奪,我們偉大的國家為什么不能歌頌,在你們這些作家筆下就只能批判?”
什么樣的人寫什么樣的作品。莫言說他從來不說假話,他說他十歲不知道照相是怎么回事,結果莫言八歲就和他姐姐一起照過相;莫言說他八歲還沒有衣服和褲子穿,結果莫言八歲照相穿的衣服和褲子還是挺好的;莫言說他挨餓吃不飽飯,還經常吃煤,但從莫言和他姐姐照的相片上看,莫言卻長得白白胖胖。挨餓吃煤的小孩應該是骨瘦如柴才對呀?從莫言和他姐姐一起照相這件事情看,莫言文學作品里面假話連篇就再正常不過了。就連莫言的大哥都看不下去了,可見這位“說真話”的作家的“真話”水分有多大!
莫言成名后,幾乎在所有的場合都在訴說其童年的不幸。饑寒交迫、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仿佛就是其童年畫像!然而,莫言從童年到青少年到成年后的照片,并未看出莫言被餓得皮包骨,反而胖乎乎的,憨態可掬。莫言為什么“突然發福”了?莫言如此“賣慘”意欲何為?!
莫言最大的功力不只是假話真說,他顛倒黑白的本領更在其假話真說之上。莫言在《我的老師》中說,他老家早在1958年就劃入國營膠河農場了,農民變成了農業工人,村里的小孩和城里人一樣上學讀書。國營農場干部職工待遇不低,莫言的爸爸還是分場會計,在1982年退休。他四叔是生產隊隊長,二叔是棉花加工廠會計。這家境不是平常人家可比的,當時農業工人家庭沒有吃不飽的,由于農場主要是種麥,所以農工家庭連細糧都不缺。而莫言他卻說,在上學時餓得吃煤塊,難道農場也吃不飽?事實旁證了,只有白眼狼才喂不飽。
莫言他把“偷”說成“撿”,但他總過不了這個坎。那就是,拿集體的東西就是偷,因為集體是大家的,你多吃多占還把這個事情說得高大上,這得多厚的臉皮呀?管這叫“不要臉”恰如其分。莫言占了集體的便宜,還通過生花妙筆把這糗事描繪得高大上,自我標榜正人君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才是最可惡的。因為這本身就是在誤導人們的是非觀!前三十年講求大公無私,維護集體利益才是人間大愛。就是說,那時對私心是鄙夷的,有私心是可恥的。當時是公社化的時代,土地歸全體社員集體所有。集體收割完麥子后,再由生產隊組織弱勞力和學生們去撿麥穗,集體撿完后才允許個人再去撿。莫言撿麥穗被看管人阻止,說明這塊地生產隊還沒有撿過,也有可能是割好的麥子還沒有全部拉走。總之,是在不具備個人撿的情況下莫言偷偷去撿,說白了莫言說的“撿”,其實質按當時的規定是屬于“盜”。偷撿隊里的麥穗,看麥人來了,別人都跑了,莫言的母親為什么不跑?因為她是大隊會計的夫人。位尊面子大。但看麥人不給面子。說明那時的人,公私分明,不因私而廢公,公事公辦。莫言卻說她母親腳小跑得慢,須知,那時的小腳女人,可不是他母親一人。撿麥穗的大多是婦女兒童,可見莫言的故事是顛倒黑白。莫言說他娘撿公家地里(麥收后散落地上的麥穗還未及時回收干凈,并且還有人看管)麥穗挨打了。然而問題的關鍵在于,她是沒有經過生產隊的允許就去撿,這是損害集體所有者全體社員的利益,這樣的母親也是偉大的嗎?這就是莫言作品里的善嗎?有守田人看護的麥地,證明生產隊還得要派人再重拾一遍漏掉的麥穗,重拾完后,守田人撤離才可以隨便拾麥穗了。山東人把這叫“放圈”,意思沒看護人員了,人們可以隨便進麥田撿拾麥穗歸自己了。在沒放圈之前,必須派人看護,因為田里的麥穗是集體的,屬于全體社員的。莫言娘在有人看護之下,實際上就是偷搶集體全體社員的糧食。她們家用無成本盜來的糧食吃飽了,其他社員家庭呢?就得少吃一口!所以她挨打是有原因的。據了解實情的山東老鄉說,他是農村人,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看護人勸搶拾人丟下麥穗走就沒事了,看來應該是莫言的娘提著麥穗布袋子想跑,被看護人追上挨打的。可見莫言擅長于將黑的說成白的!那個年代,地里的東西都是集體的,統一收,統一分配,你自己撿了不上交村里,而是私自拿回家叫偷,被抓了,有各種處理辦法。話說回來,為兒女不受饑餓,莫言母親不顧看地人的阻止,去偷屬于全體社員集體所有的麥穗,美其名曰這是彰顯母愛的偉大嗎?按莫粉的邏輯,出賣民族英雄楊靖宇的叛徒程斌也應該值得肯定和同情,因為他投降日寇是為了救母,這也彰顯了兒愛的偉大。莫粉們主張為了人倫之愛可以放棄廉恥,私心可以踐踏道義,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莫言先生確實是偏見。他的眼睛只看到了黑暗,用他的文筆準確真實地描寫出了這份黑暗而在有意無意中忽略了伴隨著這份黑暗的光明,而且更加忽視了這光明的成長性。正如我們如果盯著一個人身體某一部分的濃瘡看的話肯定感覺到的是毛骨悚然。是什么原因讓他那么痛恨生他養他的地方呢?1976年21歲的莫言才如愿以償參軍入伍。臨行時村里沒人送,家人在他衣服的扣子上掛了塊紅紙權當大紅花。按常理,在農村人性不好的人最不受鄉親們待見,莫言不知是不是屬于這種情況。莫言在《我的故鄉和我的小說》中提到:“十五年前,當我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在高密東北鄉貧膺的土地上辛勤勞作時,我對那塊土地充滿了仇恨。它耗干了祖先們的血汗,也正在消耗著我的生命。我們面朝黑土背朝天,付出的是那么多,得到的是那么少。一切都看厭了:那些低矮、破舊的茅屋,那些干涸的河流,那些狡滑的村干部……當時我曾幻想:假如有一天我能離開這塊土地,我決不會再回來。我覺得那兒已沒有什么東西值得我留戀了。”然而那個把莫言養得白胖白胖的時代和他的故園東北鄉,怎么讓莫言如此恨之入骨了呢?那代人艱苦奮斗,吃苦耐勞,為我們今天的生活奠定了基礎,我們應該吃水不忘挖井人。所以莫言作品中說的只是從一個小角度來看的歷史,所以《頒獎詞》是果,評獎作品是因。“頒獎詞”的依據是什么?依據就是莫言作品的內涵,以點蓋面!有人說“莫言創造了一個時代”,然而時代真的就不是作家創造的,而是人民創造的,作家只是紙上談兵,紙上談兵怎么能夠創造時代?弄不好只能是歪曲和阻礙時代的發展。不過我們從中也可以看到莫言的這一思想已經充分暴露了他的作品的本質就是虛構的,是脫離實際的隨意編造,肆意夸大了負面的東西,抹黑了一個時代。
有莫粉辯解道:“莫言實際上是為底層人說話的,反而底層人不理解,我想起了夏瑜的不甘心。”對此我質問他:“底層的中國人民都是像莫言筆下人物那樣污穢不堪嗎?”莫言的作品的寫作手法不是出于事實的判斷,而是出于價值判斷的動機。就是說,他的這種價值判斷相當的不靠譜,事情的本質根本不像他說的那樣,而他卻運用他的“春秋筆法”把這種價值判斷表現得淋漓盡致。某些人對新中國所犯的錯誤念念不忘,在國家對錯誤進行深刻反思的情況之下,他們仍舊每天都在網上進行控訴,揭開已經愈合的傷疤撒鹽,我覺得他們的目的并不單純,道理很簡單,把老子描繪成惡人,兒子當然就變成了根不正。我用照片證明莫言吃煤是假,莫粉們千方百計地為莫言蓋遮羞布。莫粉們只把對中國歷史的否定鎖定在前三十年這一點上,他們對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歷史功績視而不見,對新中國的問題和蔣政府禍國殃民性質截然不同的事實也視而不見,而且這幫家伙總想給治個罪!這就是他們這伙人的惡毒之處。
新中國是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之上建立起來的,人民生活不可能像坐直升飛機一樣一步登天。雖然從今天的視角看,貧窮一直相伴我們的前輩到七十年代末。但是,如果以當時人們的視角看,相比于舊社會,生活不知好過多少倍。新中國走的路是前人沒有走過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進行艱辛的探索是必然的,而所遭遇坎坷也是必然的,領導層發生意見分歧也是必然的,這符合辨證法的常識。問題的關鍵是,沒有老一輩的艱辛探索,哪有后來的改革開放?沒有前人的試錯,哪有后來的捷途?某些人在回避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初衷的前提下,對他們的失誤念念不忘,如果他們出于保持清醒的目的也就罷了,如果他們的目的不純,這種人才是最危險的!因為他們從不吔吔蔣家王朝給中國人民所造成的危害。中國共產黨在探索建設社會主義道路過程中所犯的錯誤難道不可原諒嗎?既然是探索,就有可能成功,也可能失敗。因為這是一種在沒有前人所走過的荒原上開路,不可能一帆風順。文學可以揭露,但絕對不能以捏造和抹黑為目的,更不能用它當作工具出賣自己的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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