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瑞典文學院給莫言頒發了諾貝爾文學獎,且宣讀了《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所謂頒獎詞,百度百科說:頒獎詞應寫成"頒獎辭",是在某一主題的頒獎典禮上,對獲獎對象的事跡所作的一種陳述評價性的禮儀文稿……宣讀頒獎詞的方式,可以讓大眾了解獲獎對象的事跡以及所體現的一種超乎尋常的人格精神,從而取得一種教育的效果。因此,它必須借助于優美的語言文字對獲獎對象進行準確的陳述與評價。不過我們看《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看來看去,總覺得其間一點“禮儀”沒有,一點“優美”沒有,“準確”性也談不上,更不用說有什么正面的“教育”價值。反倒覺得《頒獎詞》就像一篇咒語,一篇教唆條例,更像是一個工具。
我們說,《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褒贊作品、評價作品的功能已經退化,而另一工具性功能則在彰顯,甚至可以說,《頒獎詞》已經成為西方政客手中的一個工具。《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正是代表西方政客,借詮釋、評價、褒獎莫言作品的名義,從文學渠道對我們中國進行了攻擊、詆毀。他們公開指名,稱所謂“毛時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產的狂熱”、“以往那五十年的宣傳”等,還惡毒的把日本侵華與毛澤東時代和“今日大搞生產”相提并論。他們抹黑、攻擊的范圍,包括我們的民族,我們的新中國,我們的領袖,我們的人民,我們解放后五十年的政治經濟文化。同時,給莫言這等作家頒發諾文學獎,且《頒獎詞》極力夸贊、鼓吹莫言的作品,其實質就是在誘導那些已被名與利熏黑了心的中國文人,以使他們自己舞文弄墨抹黑自己的民族、自己的祖國。《頒獎詞》其言辭表達了相當的敵意,也包藏著濃濃的禍心。
瑞典文學院,畢竟是個文學殿堂,怎么能炮制出這等幾乎是純表述意識形態的東西?為此,我們很不理解。于是,我們要四問《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作者,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評委,及其瑞典文學院院士們。
一問: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們,你們真以為莫言的小說作品揭示了中國的“國度”、中國的“人生”嗎?
若真信,那我們在這里告訴你們:你們被忽悠了。
莫言,由于受本身思想認識的局限,加上長期受敵意媒體的熏染,受中國“公知”們的灌輸,特別是受到國外(也有國內)某些頒獎的誘惑,他,蛻變了;作為中國共產黨的一名黨員,作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名干部,莫言,那應該說是大大的蛻變了。有了這大蛻變,于是,莫言就寫出了一些損毀中華民族,抹黑中國革命、抹黑新中國的小說作品。
莫言怎么損毀?怎么抹黑?有人說,莫言無論是在陰霾籠罩之時,還是在陽光明媚之下,都總是悄悄滾在陰溝里撥弄污泥,且越撥弄越有興味,漸成癖愛嗜好,最終癖愛變狂,欲將污泥涂滿世界;還有人說,莫言最愛全屏人身上的膿瘡、痦子,乃至污癍,哪怕其人是個絕色美女,也是只見痦子不見人。(這,好像正與《頒獎詞》所說吻合,“人生境遇中最陰暗的方面”不就是這樣“撥弄”“全屏”出來的嗎?)這兩個說法雖缺乏一分為二,有些絕對,但確實部分的切中肯綮。舉例說,譬如莫言對中國革命的詆毀。莫言的《豐乳肥臀》第25章對共產黨“大人物”官僚政客化的描寫,對革命根據地縣長(原八路軍團級單位政委)的矮化扭曲描寫,對革命根據地干部吃包子不給錢還打人罵人的敘述;26章關于“獨臂人”“指導員”訓斥、強逼推小推車支前(解放軍作戰前線)的農民老漢王金,還掄臂怒打王金之臉,使之鼻血下流,和這位“指導員”強迫征用剃頭匠王超小推車,致使王超傷心流淚,并用褲帶上吊慘死且拋尸荒野的肆意編造描摹,等等等等,就與上述“兩個說法”大致契合。
《豐乳肥臀》,我們以前也瞄過幾眼,以為莫言所寫的很多內容簡直是天方夜譚,不客氣的說,就是胡說八道。我們今天不這樣認為了,恍然大悟了。為什么?因為事實告訴我們,天下之事,無奇不有。瑞典文學院發布這等咒語般的頒獎詞,可我們的莫言先生,身上揣著中國共產黨黨員的名號,揣著前中國人民解放軍干部的名號,居然敢于前去領獎,居然還發表深情洋溢的感言,這不是一件大奇事嗎?這樣的奇事都有,還有什么奇事不能有?所以我們斷言,莫言敘述、描寫的有可能是真的。不過,我們也斷言,莫言所敘述、所描寫的即使是真的,那也只是當時共產黨開辟的革命根據地的人物、事件的100個(件)中的一個或一件,1000個(件)中的一個或一件,甚而是10000一個(件)中的一個或一件。但這被莫言先生 “摸索”出來的“一個”或“一件”,又被莫言先生給全屏了,夸張了,“想象飛掠”了,“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詮釋”了,于是弄得“驚世核俗”。于是也就有可能有人以為革命根據地就那樣了,以為共產黨及其解放軍就那樣了。【引號內是《頒獎詞》語】
據《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來看,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們,肯定以為就那樣。還好,事情過去好多年了。要是70年前的當時莫言就寫,而且得諾獎了,國際友人相信了,不支持了,老百姓也相信了,不支持了,不給“推小推車”了,那中國革命咋辦?我們杞人憂天。這自然是大笑話。當時的人民有自己的眼睛,能信他?至于國際友人,不是有《西行漫記》在嗎,也不會信他。但是現在,居然就有人信了。斯諾的《西行漫記》仍在,后來的1966年又出了韓丁的《翻身》,還輕信人言,豈不可笑?
還是繼續說你們頒獎者十分推崇的莫言的《豐乳肥臀》。
你們的《頒獎詞》說,莫言對“1960年的大饑荒作出了令人錐心的細節描述。”可見,你們以為莫言真的是真實的“揭示”了中國那個年代的“人生”。其實,莫言只是管中窺物,而且是專窺暗處、陰溝。在他的小說中根本就看不到,當時的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如何上下一心度過艱難歲月的普遍性的人生,看不到中國人民雖艱苦卻昂揚奮斗的普遍性的人生;能看到的只是,莫言以陰暗的心理、偏狹的眼光,或夸大、拖長或低損、齷齪的丑惡描寫。
莫言在《豐乳肥臀》43 章寫道:“餓殍遍野的一九六O年春天”。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們,你們信?你們怎不問問莫言,“一九六O年春天”,他的家人餓死了沒?親友餓死了幾個?左鄰右舍,同村、同鄉人餓死了幾個?有,報上幾個姓名來。還有,他本人是否餓斷氣了又活過來?若是,那就太傳奇了!莫言所說,是明明白白的夸大其詞,也可以說是明明白白的謊言。那年月,中國遇到幾百年未有的大旱災,且是連續大災三年,吃不飽餓肚子的事是實情,餓死人的極少現象也可能是有的。但經過莫言“想象飛掠”的“夸張和戲仿”,就成了“餓殍遍野”。說實話,我出生在相對落后貧窮的鄉村,60年我讀五年級了,沒看見也沒聽說當地有餓死人的情況。我寄學,家里人飯里加糠摻菜,我即使少吃點也還是吃的糧食。讀初中在外區(鎮),讀高中在地級市里,都沒聽到同學講有餓死人的情況。我可能是孤陋寡聞,但我敢斷言,一個地方野外有三具尸體不收留都不可能,(還甭說是餓死的。)因為當時的人民政府不容許,人民群眾不容許。莫言的“餓殍遍野”有造謠、污蔑之嫌,瑞典的先生們,你們信?
當然,我們也得客觀地說,莫言寫的諸多東西也不是一點真實的也沒有,特別是揭露的我國“改開”中出現的一些腐敗問題,一些不良風氣,一些違規行為,也還是帶有一定的普遍性。這些揭露,對社會也有一定的警示作用。不管莫言的目的何在,有便是有,不良的東西,有,就要除掉。但莫言刻意編造的居多,以一當十的夸張的居多,顛倒黑白把美好說成丑惡、把丑惡洗白上光的居多,惡意詆毀污化的居多。信不得。莫言還有不少惡毒齷齪的描寫,這里不說。
瑞典的先生們,告訴你們,莫言筆下的或說是你們定義的,“一個驢吼豬叫淹沒了黨政領聲音的”,充滿了“饑餓”與“20世紀暴虐無道”的“國度”,恰恰是一個中國人民從1949年就站起來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度,恰恰是一個人民當家作主的充滿蓬勃生氣的國度,恰恰是一個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萬眾一心的國度,恰恰是一個雖有災難雖有挫折卻能奮發圖強快速發展的國度;莫言筆下的或說是你們定義的,“一個沒有真理,缺乏常識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顯得魯莽、無助而荒誕。”恰恰是一個人民有共同信仰、共同理想的世界,是一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團結友愛的世界。新中國廣大人民的人生是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人生,是忘我工作、無私奉獻的人生,同樣也是幸福的人生、歡樂的人生、激情燃燒的人生,縱然其間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莫言筆下的或說是你們定義的“豬圈生活”只不過是莫言自己把自己關進豬圈里罷了。莫言筆下的或說是你們定義的“丑惡”“黑暗”“人生”,也不過是莫言陰暗心理的反映罷了。
瑞典的先生們,莫言的如《豐乳肥臀》等作品雖然確實壞,但畢竟與你們《頒獎詞》所定義的東西還有相當的距離。我們看不是莫言寫出了你們《頒獎詞》所贊頌、所定義的這樣的作品,而是你們希望中國人寫出如《頒獎詞》所定義的這樣的作品,且正引導著忽悠著中國人寫出這樣的作品。這樣的作品一定比莫言的更毒更狠更壞。
二問: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你們怎樣認識文學?是否以為要像你們所詮釋所定義的莫言這樣子的中國文學作品才能獲諾貝爾文學獎?
縱觀文學藝術之歷史長河,人們有這樣的共識:文學是反映人生的藝術,在反映人生的同時也反映社會。優秀的文學作品,特別是小說,尤其是長篇小說,總起來說,應該是藝術的、客觀的、本質的、較為全面的表現人生,藝術的、客觀的、本質的、較為全面的反映社會。讓人看了,有如親臨其境,見到人們在想在說在哭在笑在生活在抗爭在奮斗,或甜或苦或喜或悲或愛或恨,或順順利利或九死一生,或為國為民英勇獻身重于泰山或為人鷹犬天打雷劈輕于鴻毛,或勞耕隴畝養兒育女汗也有樂也有平淡一生,如此等等,歷歷在目。優秀作品還應該引導人們正確面對生活,走人間正道,且改革生活,創造新生活,以促進人類的發展、進步。我們說,優秀的文學家就應該創作出這樣的作品,這樣的作品才應該獲諾貝爾文學獎。
院士們,先生們,莫言那些只有陰暗沒有亮光的作品,《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所詮釋所定義的那些充滿抹黑污染色彩的東西,與人們的共識是否相差遠了點?
《頒獎詞》竟夸贊莫言作品讓“中國以及世界被如此史詩般的春潮所吞噬。”豈不荒謬之極!何謂“史詩”?史詩是一種莊嚴的文學體裁,本指敘述英雄傳說或重大歷史事件的敘事長詩;那些結構宏達,又能藝術的、客觀的、本質的、較為全面的表現人生,藝術的、客觀的、本質的、較為全面的反映社會面貌的優秀長篇敘事作品則被稱為“史詩般”的作品。院士們,先生們,莫言作品,“莊嚴”何在?“英雄”何在?重大歷史事件的線索何在?較為全面的社會面貌何在?你們視為“史詩”作品的《豐乳肥臀》,莫說什么真正的英雄畫卷,就連正常人的勞作、生活畫面也多是畸形的,支離破碎的。當然,女人的乳房,女人的風騷,齷齪之極的渣滓行為,倒是極全面極恢弘很“春潮”的。這些,如果不是善于“摸索”且“想象飛掠”的莫言,恐怕還真寫不出來!
院士們,評委們,你們應該知道諾貝爾先生關于文學獎的遺囑。1895年,諾貝爾在遺囑中說:“…一份應授予在文學領域里創作出具有理想傾向的最杰出作品之人士”。院士們,評委們,你們不覺得這“應授予在文學領域里創作出具有理想傾向的最杰出作品之人士”,明明白白,擲地有聲!不覺得這諾貝爾先生的遺囑正和人們對文學的共識切切吻合!什么是“有理想傾向”?其整體含義我們不能妄斷,但我們根據諾貝爾先生“…將基金所產生的利息每年獎給在前一年度中為人類作出杰出貢獻的人”這一總體遺愿,結合授予物理、化學、生理學和醫學、和平等各個獎項的目標來看,這“理想傾向”肯定含有這幾點:為人民利益而努力而奮斗,促進人類和平,促進人類發展、進步。這“理想傾向”,也蘊含著諾貝爾先生對世界文學的深深的殷殷的期望!院士們,評委們,《詞》作者,你們似乎已經不能感覺到這期望了!院士們,評委們,《詞》作者,你們把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給你們定義的莫言這等作品,是對諾貝爾先生遺囑的褻瀆。面對諾貝爾先生的百年遺愿,莫言應該感到慚愧;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們,你們則應該感到無地自容!
院士們,評委們,你們2012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及《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為何與人們對文學的共識,與諾貝爾先生的遺愿南轅北轍?我看你們已經忘記了諾貝爾先生的遺愿,忘記了諾貝爾文學獎設獎初衷,且變得偏狹偏執。在你們,尤其是在《頒獎詞》作者心中,似乎但凡不是如美國與西方般所謂的“自由民主”之國家,在文學作品中都要且必須被抹黑、被攻擊,盡管作家自己的祖國進步、革命且欣欣向榮也不例外;否則,其作品就不入流,作家就不要望諾貝爾獎之項背。
我們想,也不應該是所有的院士都這么偏狹、偏執。但是,一個正直而執著于學問的群體如果混入幾個別有用心者,那么大概率的是劣幣戰勝良幣;如此,這個群體被少數人所把控,所綁架,就幾乎成為必然趨勢。如果真是這樣,諾貝爾文學獎必定會被少數別有用心者帶進死胡同,讓它由激勵世界文學家創作有理想的優秀作品的響鼓與號角,變成死抱住冷戰思維不放的反動政客攻擊炒作的工具,甚而變成專門攻擊進步、攻擊革命、攻擊光明的工具。
三問: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你們就如《頒獎詞》所說一般認知中國、認知新中國嗎?
瑞典,在中國人心目中不錯。在新中國成立僅三個月多一點的1950年1月14日,瑞典就承認了新中國,且于1950年5月9日同中國建交,是第一個與中國建交的西方國家。建交后,中瑞關系平穩發展,兩國在政治、經濟、文化等各領域、各層次的交流與合作日益增多并取得顯著成果。瑞典人對新中國應該不陌生啦,瑞典文學院的院士們更不應該陌生。
但是奇怪了,2012年瑞典文學院拿出的《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竟讓我們中國人大跌眼鏡。說實話,我們有點懷疑《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是不是出自瑞典文學院院士之手。我們覺得這《頒獎詞》簡直就是出自那些敵視中國的美國政客之手,簡直就是出自那些崇洋媚外,敵視自己祖國的中國敗類之手。
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們,你們真對中國,尤其是對新中國這么陌生嗎?可能是,可能不是。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在這里科普一點點——
泱泱中華,有世上獨一無二的延續不斷的五千年文明史,且直到明朝后期,他幾乎是一直領跑世界。只是滿清王朝末期,朝廷腐敗透頂,才致使中國近一百多年來,被列強摔打欺凌,敲骨吸髓,墮入落后窮困深淵。但中華民族并未屈服,無數仁人志士、英雄豪杰不斷抗爭,最后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經過二十多年艱苦卓絕的奮斗,終于于1949年翻身得解放,又重新頂天立地于世界民族之林。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掀翻了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三座大山。從此,外國列強再也不敢在中國人民頭上動土了。不,還是有。就是在新中國建立的第二年,即中國人民剛從水深火熱中走出,國家還是千瘡百孔、一窮二白的1950年,美國人就來了。他們從侵略朝鮮開始,戰火燒到我鴨綠江邊,軍艦開到我們尚未解放的臺灣。結果是,美軍退回三八線,美國第一次在未打贏的戰爭停戰書上簽字大丟臉。
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們,這些,你們應該知道。但你們又好像不知道。如若知道,你們怎么竟那么可笑的在《頒獎詞》中,以那么蔑視的眼光看中華民族呢?如若知道,你們怎么又把莫言寫的一些“英雄”當英雄呢?
新中國成立,貧苦農民第一次真正擁有了自己的土地,全體中國人民安家樂業,做了國家的主人,當了生活的主人,整個國家,嫖娼、賭博、吸毒、黑社會,等污泥濁水,一掃而光,眼前一片光亮明媚。做了主人的中國人民,是何等的喜悅,何等的歡欣鼓舞,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些,當時的莫言還沒生,不知道。生了,長大了,會寫了,雖然聽說了,但又想拿點外國的獎,就歪寫了。中國的光明,當時中國人民的喜悅和歡欣,在許多有良知的中國作家作品里不難看到。瑞典的先生們,不知你們看到過沒有。當然,別有用心的人即使看到了,也會視而不見,因為他希望看到莫言歪寫“陰暗”。恐怕也有偏執的,他就篤信莫言的。還有更偏執的,他專相信一些敵視新中國的政客們所講的所謂的“毛的暴政”,其他一概不聽不信。
新中國,人民當然也有苦有難。多年來,統治者和外國列強把我們中國人民刮了一遍又一遍,榨了一遍又一遍,凡拿得動的財富全被刮干掃凈,留下的是真正的一窮二白。一窮二白,要搞得有點什么,能不吃苦嗎?人口大發展,耕地又嚴重不足,新的農業科技革命又未趕到,1959-1961年間,一百年甚至幾百年不遇的特大干旱又不期而遇:這些合起來,饑荒就來了。這就是“難”。好在在以毛主席為首的中國共產黨帶領下,中國人民上下一心,共渡難關,終于戰勝了“饑荒”(莫言極力挖露渲染的),戰勝了困難,一路走過來了。而且我們的核彈炸響了,導彈發射了,衛星上天了,黃河、淮河根治了,石油鉆出來了,一套較為完整的工業體系和國民經濟體系基本建立起來了,小學普及了,中學也半普及了,推行合作醫療老百姓就醫看病的問題也基本解決了……(還不說今天的飛躍。)瑞典的先生們,你們似乎只是在放大鏡里,拖長的看到了我們的經莫言之流夸張了的 “饑餓”、“饑荒”,而不知道我們中國人們不怕封鎖,不怕圍堵,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情懷與聲勢,更不知道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輝煌成就。簡直是全然不知!當然,你們還有更更不知道,可能還是不可理解的事,那就是,新中國有一大批仁人志士,他們自覺的為自己的國家艱苦奮斗,且是忘我的激情的拼力奮斗,硬是自始至終,無怨無悔。
瑞典的先生們,不知道你們從哪里聽來了“毛的暴政”這個短語,就信以為真。不知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毛澤東是中國人民最為熱愛最為擁戴的偉大領袖。中國人民為什么熱愛、擁戴毛澤東,那是因為他帶領中國共產黨使中華民族歷史性的重新站了起來,那是因為他全心全意為中華民族奮斗,全心全意為中國人民服務,而且終其一生,都在組織、指揮中國共產黨全黨踐行此道,不允許違背。這樣的民族偉人,自然受到中國人民的熱愛與擁戴。這樣的偉人,也受到世界上大多數人的崇敬,有這樣一件事為證——《毛主席語錄》這本小書曾是當時世界上最為熱銷的讀物。當然,前些年,也曾有幾個中華民族的敗類,幾個陰毒的宵小之徒,卑鄙無恥的攻擊、抹黑這個華夏偉人。如今,億萬中國人民正在戳這些個敗類的脊梁骨。這幾個敗類,人少心陰,卻因想討外人賞賜而在外面叫得有些響。院士們,你們若聽他們的,那就是被忽悠。
瑞典文學院的院士們,你們應多是年過花甲甚而年過古稀的人了,如果不是上當受騙,而真是如此孤陋寡聞,是不是有些悲哀?我們看是。有人會說,人家坐在尊貴的院士位子上,手握諾貝爾文學獎生殺大權,榮榮耀耀、風風光光、養尊處優,那是樂不可支,何來悲哀?如果換個角度講,可就有些不同了——知識分子,尤其是高級知識分子,應是淡泊權貴,怡情脫俗,以追求真理,探究奧秘,豐富知識,了解世事本質為根本夙愿,所謂“朝聞道,夕死足矣”。坐在榮耀上,卻被一葉障目,不見東方升起之朝陽,豈不悲哀!
四問:院士們,評委們,《頒獎詞》作者,你們把日本侵華與毛澤東時代和今日大搞生產相提并論,居心何在?不可理喻,用無知、無恥已不足以形容你們中某些人的嘴臉。我們估計,《頒獎詞》作者早就投入資本的懷抱,早就成為為資本打工、為反動政客打工的工具。已不足以同他們言談,就此作結。
(摘選于2021年《諾貝爾文學獎,它已經變味;莫言先生,你是否該有些反思》)
2022,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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