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近來在各大網站上又出現不少借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而大贊莫言或為莫言辯解的文章,本人現將自己去年亦即2021年寫的《諾貝爾文學獎,它已經變味;莫言先生,你是否該有些反思》一文中的關于評述《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的段落,節選(做到一字不改,一字不增)于此,供大家思考。
原文節選——
對《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原文(譯文)的分類歸納(或說分類再轉述)到此結束。下面我們對《頒獎詞》來個更為簡約更為直白的轉述。說明一下,此轉述仍基本按原譯文演繹,只是去掉了一些枝枝蔓蔓,只是給特含混拗口的來了點直白,添加了一點解釋。也請讀者恕我啰嗦,不啰嗦容易讓人誤判。請看——
莫言的小說作品抨擊了中國的歷史,抨擊了新中國成立后對舊有統治階級政治權利的剝脫,對官僚買辦資本和地主豪紳土地的“剝奪”,抨擊了新中國的體制和政治制度,進而揭示了(中國人)人生境遇中最陰暗的方面。同時,將自己的價值觀置于故事的主題中,否定了以往五十年(中國)國家的宣傳,且大膽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為——所謂“毛時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產的狂熱”。
莫言小說作品中的人物是凡夫俗子。“中國在20世紀中的暴虐無道…被他描寫在他那些英雄、戀人、施虐者、強盜,特別是堅強無畏的母親的故事之中。他向我們呈現了一個沒有真理,缺乏常識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顯得魯莽、無助而荒誕。”“在莫言的筆下,毛時代的中國眾生相絕非那種常見的模式化理想人物,他們全都顯得生氣勃勃,為充分發揮他們的生命力和打破那囚禁他們的命運和政治牢籠,他們的行事甚至采取了非道德的步驟和方式。”莫言所“勾繪出…的農民世界”,雖“浸潤著歡快的無私”,卻“氛圍烏煙瘴氣,也彌漫有肉欲的氣息”,“其中充斥驚人的殘忍”。
莫言小說通過高密縣東北鄉的故事,呈現了中國這樣“一個驢吼豬叫淹沒了黨政領聲音的”,充滿了“饑餓”與“20世紀暴虐無道”的,且“歷代反復出現人相食現象”的國度,“一個沒有真理,缺乏常識或同情心的世界”。在那里,愛和惡的呈現已達到超自然的程度。“在莫言的筆下,它還呈現為毫無節制的消費,大肆鋪張,胡說八道,食色之樂,以及種種難以言說的欲望…”“在他的小說《酒國》中…男童肉成為高級食品,而女童,則因被鄙棄不顧而得以幸存。這一反諷直刺了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正是這一政策導致女胎被大量墮掉…《蛙》這部小說從頭到尾所寫的就是這樣的事情。”“《豐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說,書中整個地貫串了女性視角,對大躍進和1960年的大饑荒作出了令人錐心的細節描述。他揶揄妄圖拿公兔給母羊配種的革命派偽科學試驗,而在當時,凡對此類事情表示懷疑的人都會被打成右派。小說以新資本主義勃興的90年代作結,那時候某些靠出售美容品發了大財的騙子們仍妄圖通過雜交的方法養出鳳凰。”“他勾繪了近百年中國的歷史長卷……那里面的豬圈生活卻讓他描繪到令人難以忍受,卻又欲罷不休的地步。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盡管搞來搞去,人們的唯我意識和貪心始終都革除不掉。”“在莫言的家鄉,富饒的德行一直都在與最邪惡的殘忍交戰,對那些有勇氣闖進去一窺其究竟的人士來說,所面臨的將是一次步履艱難的文學冒險之行。”
莫言小說作品手法高妙。莫言冷嘲熱諷,戲謔辛辣,且想象飛掠,他使用夸張和戲仿的筆法,以及取材神話和民間故事的內容,摸索出極富象征力的形象,以修正、譏諷、抨擊(或“攻擊”)“以往那五十年的宣傳”,以及其它。(另一流行版本譯文則說,“莫言的故事都偽裝成神話和寓言,將所有的價值觀置于故事的主題中。”)
這就是《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所贊頌、所詮釋、所定義的莫言小說作品!
這就是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
人們說,諾貝爾文學獎只講文學,不考慮政治,我們看《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不是不考慮政治,而是太講政治了,簡直是“政治”化了。可以說,《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不是在褒贊作品、評價作品,而是在指導中國作家如何將文學政治化,而且是按他們的標準政治化——其作品就是要寫新中國“最陰暗的方面”,寫“難以忍受”的“豬圈生活”,以攻擊自己的工人和泥腿子當家作主的祖國;寫“彌漫肉欲氣息”、“充斥驚人的殘忍”、“非道德”的畸形人,以丑化自己的重新站起來了的中華民族;特別是要住抓住新中國最艱難時期的“饑餓”加以無限拖長“夸張”,把對官僚、地主、買辦資本的“剝奪行為”和革命暴力強力污化為“暴政”,來“拼擊”、“抗拒”的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的領導;還要否定“以往那五十年的宣傳”,“將自己的價值觀(筆者注:實是西方價值觀)置于故事的主題中”,以慢慢改變中國的顏色。《頒獎詞》還總結提煉出高明的手法——要“冷嘲熱諷”、“想象飛掠”,要“使用夸張和戲仿”,要“魔幻”、“偽裝”。如此等等,讓人感覺,《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不是頒獎詞,而是兩頁誘導教唆條例。
也可以說,《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被頒獎者弄成了一種武器。什么武器?就是配合西方反華政客、反華媒體向中國進攻的武器。這武器的原材料就是莫言奉獻的作品。這原材料本身有毒,經過提煉加工之后殺傷力更強。他們拿起這種武器,從文學渠道向我們中國發起了攻擊。其攻擊具有兩大特點,一是赤裸裸,二是全方位。所謂赤裸裸,就是不加掩飾,肆無忌憚。他們公開指名,稱所謂“毛時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產的狂熱”、“以往那五十年的宣傳”等,還惡毒的把日本侵華與毛澤東時代和“今日大搞生產”相提并論。他們是赤裸裸的攻擊,赤裸裸的抹黑,無需你去細查細找,滿篇盡是;只是借了給莫言頒獎這個由頭,用了詮釋、定義莫言作品這個手段。第二大特點是說范圍。他們抹黑、攻擊的范圍,包括我們的民族,我們的新中國,我們的領袖,我們的人民,我們解放后五十年(截至2012年)的政治經濟文化,幾乎是全方位。他們的赤裸裸,不加掩飾,肆無忌憚,表明了他們的囂張與狂妄;他們的全方位攻擊,表明了其禍心之大,這禍心代表了西方妄圖全面改變我國顏色的險惡用心。
我們不可低估、不能輕視2012年對莫言的文學諾獎頒獎行為和《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的毒副作用;可以說,如果任其鋪張發酵,其破壞力將是巨大的。歸納起來,其毒副作用有三。一是《頒獎詞》本身的攻擊、抹黑作用。《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在那些不了解中國的國家與地方流傳,對中國的負面作用會不小;而且《頒獎詞》以文獻形式保存,其毒副作用還具有長期性。二是頒獎行為和《頒獎詞》的鼓動、誘導、教唆作用。這,我們從頒獎前幾十年我國文學界一些人癡迷外國獎而生發的一些亂象,即可見一斑;現在,給莫言頒諾獎了,《頒獎詞》發布了,其影響力會指數級擴大。三是頒獎行為和《頒獎詞》,會對莫言作品的毒性起很大的催化作用、廣告作用。說實話,以前,老百姓對莫言的小說,本沒有多大興趣。譬如說,對(《頒獎詞》特別推崇的長篇),在頒獎之前,把它認真看完了的人恐怕不多,即使是癡迷的文學愛好者,也往往沒這個耐心。別的不說,就因它有的敘述描寫特啰嗦冗長,結構特松散蹦跳,內容又特含低級齷齪,很多地方看起來很費勁,甚而還惡心,就會讓人釋手。我們估計,除了《紅高粱》被電影、電視劇擴大了影響之外,對莫言作品的閱讀面總體是窄的。但諾獎頒發之后就不同了,其影響力就天翻地覆了。原本就有一批鼓吹者(是否有資本操縱,不得而知)大力鼓吹;大獎下來,鼓吹者們更像是得到了尚方寶劍一般,歡了,跳了,再拚勁兒競相鼓吹,硬是把《豐乳肥臀》等吹上了天,《頒獎詞》也會自愧不如。接下來,它就可能(?)會堂而皇之登上文學史頭把交椅,文科教科書必(?)大書特書,漢語言文學專業會列它為必讀書目,研究生、博士生會爭著拿來做研究課題,論文會滿天飛……還有莫言的家鄉(這個被莫言抹黑的地方)、住宅、親友,都會大放異彩……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其毒副作用也就可能會成幾何級的放大。(當然,結局會如何,還不可知。)
文學獎不同于科學獎,它受頒獎人思想觀念左右是必然的;但《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所表現出的對新中國的偏見和敵意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這就不得不引起中國人的憤怒與鄙視。
(節選于本人2021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它已經變味;莫言先生,你是否該有些反思》)
2022,9,21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