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京城老徐 發了個“段子”,說“女孩穿和服被人扭至派出所”,并“以此類推”到“派出所”和“二維碼”都是日本的“舶來品”,言外之意,你不排斥派出所、不排斥二維碼,偏偏排斥“和服”,你這不是“雙標”又是什么。
個人無意揣測@京城老徐 發此“段子”的動機,或許他覺得他這么說很幽默吧,但恕我直言,如此偷換概念實在一點都不幽默,反而有有辱斯文之嫌。
“和服輿情”至今,公知一概選擇性無視“和服事件”的時間、地點等關鍵要素,相反,公知用極端的方式加以夸大,演變成你不認可和服就不能認可日本的一切,否則你就是“雙標”。
就像司馬南批美國的霸權主義、強權政治,但司馬南在美國買過房,司馬南就是“假反美,真恰飯”,似乎司馬南在美國買了房,他就沒資格批美國,就連美國的霸權主義、強權政治都不能批了。這不就是公知最恨,但又是公知最喜歡的“上綱上線”嗎?
公知最恨別人對他們上綱上線,但又最喜歡對別人上綱上線,這才叫雙標。
或許是術業有專攻吧,@京城老徐 的名氣很大,但水平實在不敢恭維,至少與人民大學副教授的水平不匹配,對公知的認識不僅膚淺,還很幼稚。如@京城老徐說罵公知的人是“底層人員”,原因是“仇富、仇貴”,公知恰好又“大都既富且貴”,此外公知還都是“文弱書生”……
好一個文人的嘴,還真是騙人的鬼。按照@京城老徐 的說法,我們批公知的人都成了“仇富、仇貴”的“底層人員”,動機就更不堪,是為了發泄“不滿和憤懣情緒”,而向來恨黨恨國的公知倒成了“文弱書生”了。
到底是人民大學的副教授,別的不行,但這揣著明白裝糊涂順帶著倒打一耙的水平絕對是超一流的。為什么就不能坦誠點呢,為什么就不敢承認我們批公知是因公知恨黨恨國、造謠傳謠、沒事瞎帶節奏呢?
至于“罵公知會改善你的處境嗎?”的反問就更可笑了,順著@京城老徐的邏輯,那是不是要問問當年的革命先輩抗擊日本鬼子會不會“改善你的處境”呢?把打鬼子、打公知的公義偷換成“改善處境”的私利,這恐怕不是水平問題吧。
重私利輕公義的人談愛國是可笑的,敢問@京城老徐,“他們的心里根本沒有‘國’,有的只是自己;他們的心中根本沒有‘愛’,有的只是仇恨”,這,你是不是在說你自己?
別不服氣,在中印沖突期間,你高呼“要對話,不要對抗,要和平,不要沖突尤其是造成死人的軍事沖突”是幾個意思?話看似沒毛病,但于理不合,于情不通,和平從來不是跪著求來的,而是站著爭取來的,如果要和平就能要到,這世界早就沒有戰爭了。一寸山河一寸血,我們的紅色大地是無數烈士的鮮血換來的,不是你的“要對話”“要和平”求來的。
@京城老徐 還曾搞過個“如果要選擇一個人生榜樣,你愿意他成為的人是司馬南還是莫言”的評選,我不知道這樣的評選有什么意義,更不知道他有什么樣的公信力以至于有自信發起這樣的評選,據說投票結果是1:2,但這能說明什么呢?無非變相告訴別人,關注他的人大多是什么貨色吧。
不是我吹,我要是搞這評選,比例至少99:1,你們信不?
其實,對我來說,@京城老徐 說什么我壓根就不感興趣,我的生活就是朝九晚五掙錢養家,日子過得清苦點,但也不至于是@京城老徐所說的“底層人員”,更不會無聊到“仇富、仇貴”,如果一定要說“仇富”的話,那也仇的是為富不仁的富,這同樣是出于公義。退一步講,我就是“底層人士”,那又如何,“底層人士”就不能愛國,就不能懟公知了?
像我這樣的人,忙碌半生一事無成,于國無用,于家有愧,除了碼字,沒啥別的愛好,也沒啥別的能力,既然如此,那我用文字表達對國家的愛又怎么了?這不是“口頭愛國”,而是我愛國的方式。
至于所謂的“愛國生意”,別說沒有,就算有也輪不到我。說出來不怕笑話,以我的水平,要是指著碼字過日子,大概早晚餓死,所以,不要懷疑我的動機,我懟你@京城老徐也好,懟其他公知也好,不為別的,無非為了一個“理”字和一個“情”字,我服從真理,我熱愛我的國家,我看不得你們胡說八道,看不慣你們恨國的嘴臉,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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